第11章 網戀的第十天
“首陽山所有的弟子都要參加紅血森林的試煉的。這個試煉一年一次，分為外門弟子試煉，內門弟子試煉和掌門親傳弟子試煉。外門弟子的試煉內容是拿到靈草，一般是在紅血森林的外層。內門弟子的試煉是拿到紅血靈芝，需要稍微向紅血森林裏面一些。這些試煉內容都不難，也有長老随行，但是長老只是随行觀察，只要弟子們不發生內鬥和危險，都是不會出手阻止的。”
羽流簡單的說了一下紅血森林試煉是什麽。
江遇愣住，“那要去更深處？”
按照越來越深的規則，她是掌門人的弟子，豈不是要走到紅血森林中央才算完成試煉。
羽流敲了她腦袋一下，笑着說，“小傻子，你想什麽呢。你才剛修煉多久啊，讓你去最深處豈不是送命。就算是師父願意，我們幾個師兄也不願意。但是讓你去跟着外門弟子也有失身份，所以我們給你做了一個內門弟子的令牌，你跟着一個叫邱子實的人，就說是他的師妹，器修本身就很少有新弟子，而且基本上不與其他弟子接觸，不太顯眼，你不會被人發現。而且他也是今年的弟子中實力不錯的，能夠保護你。”
“這不太好吧，我會不會影響他完成自己的任務。”
“去采一朵紅血靈芝對他來說就是伸個手的事情。”羽流胸有成竹的說，“而且我許諾他了一塊萬年寒鐵，他穩賺不賠，心甘情願。”
江遇忍不住佩服自己這個大師兄的鈔能力。
萬年寒冰，聽起來就很貴的樣子。
“器修本身不一定有很強悍的實力，只要你身上有煉好的仙器，別人就不會懷疑的身份。”羽流掀開箱子，介紹道，“最主要的是這些，這些都是你師兄我給你挑選的仙器，你帶上身上，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動不得你絲毫。”
剛打開箱子，江遇就被箱子裏的珠光寶氣閃到了眼睛。
這滿滿一箱子，裏面各種各樣的仙器，能夠将她從頭發絲武裝到腳趾甲蓋，還有各種首飾，也都附帶着攻擊或者是防守的屬性。
羽流得意洋洋的說，“當初你師兄我收集這些東西的時候就在想，要是我有一個妹妹，這些不就派上用場了。妹妹是不會有了，但是我現在有師妹了啊，不愧你師兄我的先見之明。”
江遇眼角抽了抽。
她就覺得這個羽流師兄對她的到來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和歡喜，自從她來了之後幾乎日日來，沒有一次見面是空手的，拿出的每一樣東西都價值連城，這份好讓江遇受寵若驚，又十分不安。
好家夥，原來是求妹心切，不知道盼了多久才盼來一個小師妹。現在恨不得把之前攢的期待值全部掏出來。
終于講解完一箱子仙器都是怎麽用的了，羽流去桌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大手一揮，道，“這些全帶上，說不定哪一件就有用了。”
“不需要這麽全副武裝吧。”江遇婉拒道，“而且這麽大的箱子，我扛在身上走路也不方便。”
人家歷練頂多帶一個包裹，她背着一個大箱子，簡直是離譜。
“是師兄考慮得不周到了。”羽流拿出啦一個儲物袋，在裏面翻了半天，掏出來了一個姜黃色的儲物袋遞給她，笑着說，“正好，和你的發帶湊成一對。”
江遇不會梳別人那種漂亮的各式各樣的發型，正好羽流給了一根發帶，她就時常拿來綁一個高高的馬尾，或者是紮一個麻花辮。在追求喪葬風的修仙門派，她這樣子反倒是十分的入鄉随俗。
現在羽流又送了一個儲物袋，還沒等江遇同意，大箱子就被塞進儲物袋，裝進了江遇的手中。
這時候，門外又進來一個人，是她那醫者仁心的二師兄了。
不出她所料，寂清師兄送來的是一大堆的瓶瓶罐罐，每個上面都貼心的标注了是什麽功能。
“所有紅血森林可能出現的毒物的解藥這裏都有。”寂清将裏面一個黑色瓶子挑了出來，認真的叮囑，“遇到危險的妖獸就把這個瓶子打開扔出去，扔完就跑，千萬不要回頭看。”
江遇好奇，“這個是什麽？”
寂清眼睛都沒眨，淡然的說，“毒。”
江遇正想打開的手陡然停住，謹慎的将黑色瓶子放了回去。
沒想到看起來溫潤無害的醫修師兄竟然也會煉毒。
像這樣的黑色瓶子一共有三個，比起其他的白玉瓶子十分好分辨，絕對沒有認錯的可能。
但是江遇還是謹慎的問道，“要是我不小心自己碰到怎麽辦？”
寂清笑起來，讓人如沐春風，“你早就吃過解藥了。”
江遇：“？”
“你被師傅帶回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你身上有魔氣停留過的痕跡，很淡很淡，我就順手給你喂了一顆萬清丹，化解了你身上的魔氣。萬清丹不僅能化解魔氣，也能夠解萬毒，普通的毒奈何不了你，偏僻些的毒在你身上也不會即刻斃命，能夠撐到你回首陽山，師兄我都能給你及時化解了。”寂清說。
身上有魔氣停留過，這句話讓江遇脊背發寒。
太長時間安逸的、被寵溺的生活，讓她差點忘記了自己是被悄無聲息的在體內注入了魔氣，然後慘死的。
難道她在來到首陽山之前，身上已經被埋藏了魔氣？
“師兄，你能給我檢查檢查身體內還有沒有魔氣了嗎？”江遇懇求道。
羽流上前摸着她的頭安慰道：“別怕，你寂清師兄發現你身上的魔氣之後又叫來了師父，師父給你仔仔細細的檢查過一邊，你的身上只有手上沾染了一點點的魔氣，都已經除幹淨了，別怕。”
“真的不會有那種隐藏極深的那種，普通方式探查不出來的那種嗎？”江遇帶着哭腔追問。
寂清也上前安撫道，“不會的，就算是深入骨髓，師父和師兄也能夠探查出來的，師妹身上幹幹淨淨的。”
反複确認過之後，江遇心底稍微安心了一點。
若只是手上沾染了一點，很有可能是她在與蓮華接觸的時候，碰到了蓮華的那一對雙魚玉佩的時候沾染到的。早就除幹淨了就好。
因為這件事，江遇晚上都睡不着，一直在作惡夢，反複的夢到自己被魔氣侵蝕，成為了蓮華那樣的行屍走肉，最後慘死在山下。
她從夢中驚醒的時候，抱着膝蓋看向窗外，月亮很大，也很圓，可是在這個世界沒有一個是她牽挂的、或者牽挂她的人。
“人難道真的不能改變自己的命運軌跡嗎？”江遇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很委屈，撥動着石頭，雙目緊緊看着上面，希望那邊能夠給出一點回應，這樣子她就不會那麽害怕了。
楚離閉目凝神的時候，感受到了懷中的珠子的顫動，打開後聽到了這一句話。
女人的聲音似乎是剛哭過，還帶了一點沙啞，不像平日裏那樣，什麽都要撥動着珠子跟他說一說，自己今天做了什麽，學會了什麽新的術法，什麽都要與他說一說，聲音裏充滿了生機，鮮活的像是河裏剛捉上來的蝦子。
今天的女人的聲音低落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小白鳥，我好想你。”
“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能說一些真心話了。”
“我今晚總是夢到自己被一個大魔頭在體內種了魔氣，然後我會被身邊很親密的人殺死。”
“我好怕死的。我害怕疼。我還很笨，什麽術法都要學很久。你說的對，我好笨啊。”
若是在平時，他肯定又會嫌棄的将珠子關掉，覺得這個女人怎麽這麽聒噪，一天天又說不完的話。
或許是因為她說的那句，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能說真心話，激起了他的恻隐之心，他輕輕在瑤花珠上面拂動了一下，上面出現了一行字。
【也不是太笨，至少知道笨鳥先飛。】
江遇雖然修煉上一直不怎麽精進，但是每天至少都會努力修行，從不懈怠。
小石頭終于有了回複，江遇更委屈了，首先上去就問道，“你丢給我的傳音石究竟怎麽用啊，我想和你說說話，但是找不到你。”
其實她一直用得很對，食指摸一摸、碰一碰瑤花珠，他就能聽到她的聲音。
【随便用，我聽到了就回複你。】
對此，江遇表示質疑。意思是能夠聯系上全靠緣分，聽不到就不回複。
他從來不說話，江遇就知道，這只小白鳥送她石頭只是因為自己把它從水裏撈出來了，他感激她，送了一塊可以傳遞消息的石頭。初始時的目的可能就相當于，救命之恩的信物。
不曾想兩個人之間就這樣建立了媒介，開始了溝通。
他總是語氣嫌棄，但是也沒有拒絕和她講話，這就很好了。
畢竟哪有一認識就掏心掏肺的人，她也不需要他掏心掏肺，能夠說說話就好了。
深夜，外面只有偶爾的蟲鳴，江遇抱着被褥靠在牆上，問道，“你也做噩夢了嗎？怎麽也沒有睡覺。”
【沒有。】
“認識這麽久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江遇，江水的江，遇見的遇。”
【達奚澤。】
竟然姓達。
從前江遇從他那出現過一次的嘆息聲中大概猜測出他是一只男人。現在看到名字算是徹底确認了對面神秘人的性別了。
江遇誇贊道：“你的名字很特別，真好聽。”
【嗯。】
不知道為什麽，今晚江遇說什麽，他都會回答。雖然話很少，但是給了足夠的反饋。
江遇也沒有深入的問太多，說的都是一些簡單的話。
可能之前江遇說的那些細碎的日常他都沒有聽到，但是江遇這段時間一直都是這麽做的。
就像是對一個網友那樣，分享自己的日常，不一定希望得到回應，但是絕對的安全。
在今晚兩個人的溝通中，他不會問江遇太多，江遇也不會問他太多。
兩個人保持安全的社交距離，讓江遇感覺很舒服。
不知不覺的，她就忘記了自己剛剛是因為做了噩夢睡不着的人了，靠在牆上就睡着了。脖子因為窩着，睡夢中微微揚起嘴角，嘴邊發出細小的鼾聲。
楚離聽到均勻的呼吸聲和打鼾聲之後，輕點了一下珠子，江遇從睡眠中驚醒，抹了抹發麻的手腕，又抱着被子歪在床上睡了。
楚離的眼睛看向夜空中的圓月，突然就想到了上次她說的那一句，“是不是所有地方的月亮都是一樣的呢？”
有的人可以安然入睡，有的人卻痛的骨頭都要裂開。
他揮手，又開始煩躁，殿外隐匿偷窺的身影被火焰包裹，一瞬間的功夫就消失不見了。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消除他的躁意。
“蠢鳥，将消息放出去吧。”他嘴唇因為痛苦而蒼白，說出的話都短了三分氣力。
小白鳥上前擔心的問道，“主人，你的身體沒事吧？放出去消息之後，肯定會有人趁機作亂，要不我們再等等？”
楚離一個眼神過去，小白鳥立刻噤聲，撲騰着翅膀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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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遇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徒弟都要去試煉了，身為師父的祁言仙尊竟然只過來說了一句，“不用為難自己，只要你平安回來，沒有帶紅血靈芝回來也是無礙的。”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江遇因為昨晚上的噩夢和與小白鳥的秉燭夜談，精神頭還沒有緩過來，強打起精神回道，“徒弟知道了。”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的師父已經不見了。
拜師之後，江遇也就見過兩次師父，說的話加起來一只手都能數過來。
這樣的情況下，原主是怎麽喜歡上這個師父的。江遇想破腦殼也想不通。
反正江遇自己是完全對這種清冷師尊不感冒的，也沒有将這種禁欲系落下神壇的想法。
這不是她該走的劇情。
江遇一直謹記這句話，管好你自己。
得知了自己也要前往紅血森林，江遇更加勤奮的修煉了，最先修煉的就是自己的逃跑能力。
她不能再像之前一樣走幾步路就氣喘籲籲的了。
她有羽流師兄給的仙器，還有寂清師兄給的毒藥和解藥，但是這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她有能力逃出危險的範圍。
若是她走兩步就倒了，給再多保命工具都白搭。
晨起之後，江遇決定圍着自己的小院開始循序漸進的增加運動強度，先從快走開始适應，再慢慢的發展成跑。
估摸着時間大概快走了半個時辰，江遇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渾身也都是出的汗。
再過一會兒玲珑就要送飯上來了，江遇決定趁着這個時候先回去洗個澡，換一身幹淨的衣服。
脫下身上的衣服的時候，她歪打誤撞的碰到了手上的石頭，石頭微不可聞的變化了一下。
楚離聽到了那邊大口大口喘氣的聲音，還有衣服窸窸窣窣落地的聲音。
他沉默了一瞬間，問道：【怎麽不說話。】
溫泉不能多泡，江遇就在自己房間放了一個浴桶，使用自己學會的仙術就可以做到簡單的換水。
她剛扒着浴桶小心翼翼的進去，就看到自己的面前飄出來一行字。
“在房間裏，剛剛出去跑步了，身上都是汗，打算洗澡。”
原來是誤觸。
說起來這還是第一次，江遇沒有找他，他主動傳來了消息。
可是現在她也沒空聊天。
“小白鳥，等我一會兒找洗完澡找你好不好。我還有一個術法一直學不會，你可不可以教教我呀。”
【嗯。】
他似乎是真的實現了那一句“聽到了就回複你”。
江遇從一個人自言自語的狀态，進入了正式的網聊階段，有人回應了。
這是一個很大的進步。
她快速的洗完澡，換了一身衣服，又吃了飯，開始努力學習。
江遇想着自己一直進展緩慢，有沒有可能是因為自己學了很多，學不會的就放棄，所以導致沒有一個精通的。
說出自己的困惑之後，那邊給出了一個十分打擊人的回複。
【這是資質問題。每個人對于靈氣的感應能力是天生的。這些簡單的術法是入門，對靈氣感知能力強的人背下來口訣就能夠應用，若是你能夠熟練的記下來口訣，依舊沒有辦法使用，就是你的身體感知能力或者是儲存靈氣的能力太差了。】
這大概就是在說她天賦不行，底子還差，雖然足夠努力，但是依舊難成大果。
“太差就太差吧，我本身也沒有成為很厲害的仙人的想法，我只是想有自保的能力。下個月我就要去進行試探了。”江遇坦然的說。
【這個不是不可以改變的，有的打門派生下來的孩子天資不是很好，也是可以通過後天的滋養重新塑洗身體，也會變得好一點。】
“我師兄也是這樣說的。”
【嗯。若是修煉不行，可以試試醫修，符修，或者是其他路走。】
他總算是說出一句讓她欣慰的話了，江遇笑着說，“随遇而安吧，誰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麽呢。”
她現在還不知道白月光回來的準确時間，希望她能夠在白月光回來之前，少來一些跟上次一樣奇妙的劇情要走。
“謝謝你啊小白鳥，雖然你教了我，我好像進步也不大。”
兩個人交換了名字，他依舊習慣叫他小白鳥了，他也沒有表現出不願意，淡淡的回了一個：【嗯】。
接受了自己不能成為一個與衆不同的人，其實自己可能會過的更加輕松開心一點。
江遇在接下來的修煉中徹底化身打不死的小強，偶爾她的師父會想起來了問一句她過得好不好，師兄們也會隔三差五的關懷一下她。
江遇也還是像往常一樣會時常自言自語，只不過現在不時會收到一些回應。
有的是當時就回了。
有的是隔了很久之後才出現的回應。
準備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江遇終于要進行試煉了。
江遇在臨行前一晚還是有點緊張的，她躺在床上抱緊被子，用手撥動着小石頭，小聲的說着，“明天我就要去試煉了，好緊張啊。”
這就像是入學考試一樣，精心準備了一個月的時間，明天開始交卷了一樣。
雖然知道羽流師兄已經把一切安排妥當，今天羽流師兄還帶着那個邱子實和她見了一面，交代他要保護好自己，江遇還是希望能夠靠自己通過試煉。
－
魔三死了。
沒有人知道他是被誰殺死的。
若是被仙界的人殺死的，現在仙界已經在敲鑼打鼓放鞭炮，昭告四方，魔界死了一個大魔頭。這可是一個門派榮耀至極的事情。
然而仙界沒有一點動靜。
也不是被手下的人篡位殺死的，昨晚人就死了，現在依舊沒有人來領這份功勞。
高位上的那人心情最是讓人琢磨不透，他不講話，底下的魔一、魔二、魔四、魔五、魔六沒有一個敢開口的。
就在空氣安靜到了極點的時候，那人終于開口了，“我們魔族竟然無聲無息的就損失了一員魔将，這件事若是仙界做的，我們也是時候和他們好好說道一下了。”
至于怎麽說道，沒有人會往好的地方去想。
而且誰不知道，魔尊這個魔，說話的時候越是風平浪靜，那說明越是壓了很深的火。
這件事辦好了不一定有獎賞，辦砸了是八九不離十會送命的。
幾個魔将對視了一眼，看向最後面一言不發的高大男人，其中一個人上前道，“魔尊，我們兄弟幾個的實力你是知道的，但是，魔六是新來的，這時候是他為您盡忠的機會了。”
“對呀魔尊，魔六也需要這個機會幹出一件大事，威懾他的下屬。”
幾個人幾乎異口同聲，将魔六推了出來。
上面那位越是看中的差事，他們恨不得立刻挖個洞鑽進去，一點都不想被倚重了。
楚離的眼神落到魔六的身上的時候，魔六拱手道，“屬下願意為魔尊分憂。”
看到這個剛來的二傻子竟然主動請纓，在場的人都松了一口氣，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
這件事塵埃落地，心思各異魔将們紛紛退下。
大殿中僅剩楚離一人，他感受到了瑤花珠的動靜，拿出來後聽到那邊的女人說，“明天我就要去試煉了，好緊張啊。”
上一次他出現緊張的情緒是什麽時候，他都已經不記得了。
【緊張什麽？】
江遇沒想到剛發出去的消息立馬就得到了回應，她回道，“據說要去的地方樹木都是血紅的顏色，想想挺瘆人的。而且我還怕自己要是沒拿到對應的靈草，那也太丢人了。”
【紅血森林？】
“你好像什麽都知道哎。”江遇驚奇的說，他好像是一個百科全書一樣，不管她說什麽，他都知道。
【那邊最近不安全，魔族會在那邊。你想要靈草去北側也能夠拿到。】
江遇“嗯”了一聲，剛剛說你竟然連這個也知道，又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驚訝的問道，“你怎麽連魔族在哪邊活動都知道！？”
其實江遇跟想問的是，你該不會是魔族吧？
她的這點小心思又怎麽能瞞得過楚離呢，他身邊的那些魔将哪個不是長了八百個心眼的。
他冷笑一聲，指尖快速劃過瑤花珠，上面出現了一個【嗯】字。
然後嫌惡的将瑤花珠封死，扔到了遠遠的一邊。
作者有話說：
自我介紹環節。
江夢瑤：你好，小白鳥，我叫江遇，首陽山一名寂寂無名的小弟子。
楚離：達奚澤。平平無奇小白鳥一只。
日後相見笑嘻嘻，哎，站到面前，誰也不認識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