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你最疼我了
漂亮的臉透着薄粉,通紅的嘴唇性感,眼角也微微發紅,添了幾分魅惑。
賀唳舌尖舔了下柏之庭的嘴唇,勾唇一笑,有些得意。
按着柏之庭的肩膀挺直了腰。
“還嘴硬嗎?”
柏之庭氣息急促,有些惱羞成怒。
“賀唳,你這是把我們往絕交上逼!”
“絕交?怎麽交?什麽體位?這姿勢我不熟!哥,你教教我!”
“賀唳!”
柏之庭臉發紅,什麽都敢說,這嘴沒個把門的?
“還嘴硬呢,行,在嘴硬十分鐘。給我十分鐘的準備。我把你給睡了,我看你還怎麽和我道貌盎然的說,你和我只是兄弟!”
賀唳敢說敢幹,這就上手去扯柏之庭的皮帶和衣服。
“我送你的衣服,我給脫下來天經地義。”
皮帶扣解開,柏之庭就急了,不能再讓他這麽錯下去了。
頭一低,卡在後脖頸的手臂就繞了過來到了胸前,死死地按住賀唳在皮帶這忙活的手。
“賀唳,你把我惹急了我真打你!”
賀唳哼笑了聲,手腕被按住也擋不住他往柏之庭的懷裏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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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往前一傾斜,嘴唇靠近柏之庭的耳朵。
“打我呀。用你這!”賀唳屁股前後磨蹭了一下。對着柏之庭挑眉壞笑。“用這抽我,用我身體洩了你的火!”
柏之庭難以置信,這十幾年賀唳遇到了些什麽事?怎麽,怎麽什麽話都敢說!
賀唳從口袋摸出一貫潤滑劑來。得意地搖了搖。
“今兒我就生米煮成熟飯,看你還怎麽用兄弟這個詞兒把我給推開!”
賀唳這是有備而來的,太了解柏之庭了,他嚴肅責任心強,就是沒想到這麽油鹽不進軟硬不吃,固執的一塌糊塗,非要用兄弟分清楚彼此的關系!
我想要的你不給我,那我就搶。
霸王硬上弓,占了我的身子,看你還怎麽不承認!
賀唳瘋起來什麽都敢做!
從他身上下來,當着柏之庭的面這就開始脫衣服。
西裝外套脫下來往柏之庭身上一丢。
一扯西裝馬甲,順便把裏邊的襯衫扣子也給扯開了,胸膛半遮半露,腹肌還真是有棱有角。
帶着得意地笑,眼神裏都是瘋狂,皮帶扯開往柏之庭身上一丢,這就解開褲扣,拉下拉鏈,往下脫褲子。
柏之庭都不是難以置信了,他是懷疑人生了。
他懷疑賀唳身體被奪舍,有個詭異的靈魂。
哪有參加酒會随身攜帶潤滑劑的?
哪有大大方方脫褲子的?
賀唳還就這麽瘋狂,他的表情似乎在告訴柏之庭,這絕對不是吓唬,他說得出做得到!
柏之庭不能讓錯誤繼續,趕緊咬開手腕上的領帶。
他解領帶的時候,賀唳已經把西褲脫掉了。
修長的大腿線條漂亮肌肉均勻,他膚色很白,黑色的襪子扯到小腿肚,這一白一黑帶着一種讓人移不開眼睛的性感撩人。
彎着腰這就往下脫內褲。
屁股渾圓**,襯衫下擺下毫無贅肉的腰身若隐若現。
柏之庭快速的扯開領帶,手腕自由了,撐着沙發要起身。
就在這個時候。
房門敲了兩下。
“柏總,賀總,酒宴要開始了!哎,門怎麽沒關上?”
齊秘書的聲音傳來,敲門動作有些重,虛掩的房門在這就自己開了!
“出去!”
房門徐徐打開,賀唳的大白腿翹屁股對着門呢。
柏之庭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保護賀唳的名聲和身體!
呵斥一聲的同時,一把抓起身邊賀唳的西裝外套,起身圍住賀唳的腰部以下。
賀唳也沒想到門沒有關上,下意識的也往柏之庭的懷裏沖。
倆人摔作一團,跌坐在沙發上。
柏之庭翻身就把賀唳壓在身下,用自己的身體後背,擋住門口的視線。
真不怪齊秘書,齊秘書只是敲了兩下門而已,門自己開的。
齊秘書就這麽站在門口,看到了賀唳光着的腿衣衫不整,被柏總抱住,翻身壓住。
從齊秘書的視角看來,柏總壓着賀唳,看不到賀唳的身體,只看到賀唳的小腿卡在柏總的腰兩側。一個非常暧昧的姿勢。
齊秘書尴尬,但反應速度,趕緊轉過身去。
跟在柏總身邊工作将近十年了,柏總潔身自好身邊一個緋聞都沒有,萬萬沒想到,柏總還有如此狂野忍耐不住的時候,酒宴間隙,還把賀總壓在身下,這樣那樣。
這是來早了,再晚半小時,那就是限制級的內容了。
柏總對別人清心寡欲保持距離,那是沒動心。對賀唳卻如此熱情,這是愛得深啊。
賀唳眼珠一轉,羞澀的抱怨。
“就說了讓你克制點,回家再說,你看被撞見了吧!多不好意思呀!我都沒臉見人了!”
這一句話,坐實了兩個人熱戀,小別新婚,忍耐不住,感情深厚!
柏之庭瞠目結舌了,賀唳,你還可以在無恥一點嗎?栽贓嫁禍玩得這麽順手嗎?
誰非禮誰?誰忍不住?誰是臭流氓?
這麽一會兒的時間,我特麽成了急色鬼了?
“您忙,我這就通知副總拖延時間。”
齊秘書歪着脖子不去看屋內的情況,摸索着門把手砰的一聲關上了門,随後快步下樓去。
大秘就是大秘,有一切應對突發事情的心态和冷靜,能快速的解決問題,急人所急。
柏之庭松開賀唳。
賀唳窩在沙發上,笑的又壞又得意。
柏之庭氣的胸口激烈起伏,現在都找不到什麽語言來罵人了!
“還看我?”
賀唳微微打開雙腿,指尖從膝蓋往上滑,摸過自己的大腿,在把腿分的更開。媚眼如絲的對柏之庭丢媚眼。
“湊近了看!”
柏之庭差點沒背過氣去。
巴掌猛地擡起來。“我打死你得了!”
說着就要甩賀唳一耳光!
賀唳不躲,反倒往上迎!
把臉往他面前湊,倔強的死死地盯着柏之庭。
“你打!我挨的打少嗎?你像我大媽一樣一耳光把我耳膜打穿孔啊!”
柏之庭這巴掌還就打不下去,停在半空中,惡狠狠地瞪着賀唳。
賀唳就這麽倔強執拗的回視着他,就算是眼圈發紅,鼻尖發紅,眼淚慢慢的充盈眼眶,還很努力的瞪着眼睛,不許眼淚掉下來!
又委屈,又倔強,又不認輸!
柏之庭氣的牙咬的作響,可這巴掌就是打不下去。
舍不得。
因為知道賀唳這些年多苦,所以不想讓他在嘗到一點苦澀。
夠不容易的了,何必再讓他體驗暴力和虐待?
僵在半空的手慢慢放下。
賀唳一笑,眼淚掉下來,粗魯的用袖子一擦下巴。
“我就知道你最疼我。”
這話說得可得意了。
氣的柏之庭手指顫抖點着賀唳。
“你就仗着我疼你,随便任性胡鬧!就沖你這一出出的我再也不慣着你了!現在給我滾,以後別再出現在我面前!我不是你哥,更不是你未婚夫,我就當養了一個白眼狼,給我滾遠點!”
“我要是白眼狼我就不讓你睡我,我早就把你給睡了!”
賀唳癟嘴,心裏話的這是柏之庭,他生命裏唯一的溫暖和依靠,不想吓着他,所以他沒有采取太極端的手段。不然依着他的脾氣,比這更過分的事情他也做得出來。
柏之庭倒抽一口冷氣。
“你,你怎麽變這樣了?這些年到底發生了多少事情?能讓你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接受不了了,太陌生了,哪怕是手術前,賀唳也不是這樣的。今天的賀唳颠覆了他所有的認知,這是賀唳嗎?在小子經歷什麽了?
“你給我冷靜一下,短期內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再出現還這麽胡鬧,賀唳,我不想和你結仇!你要還想在這開公司賺錢,就給我老老實實的!”
柏之庭厲聲訓斥,給賀唳最嚴重的警告。
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那就不是私人恩怨,會變成公司之間的鬥争,結仇結怨,直至一方破産為止。
“收拾好自己滾下來!謹言慎行!”
柏之庭把西裝外套砸向賀唳。轉身去開門。
“賀唳,你太讓人失望了!”
開門出去,砰地一聲關上門。
賀唳垂着眼睛坐在沙發裏一動不動。
失望?
好吧,自己的錯。
今天這事兒是自己氣暈了頭,忘了僞裝,本性稍微漏出來一些,把他吓住了。
但是,真的是,失望?
賀唳點了根煙,碰到了吻腫的嘴唇。
哼笑出來。
“是失望,還是招架不住落荒而逃?”
身體反應是說不了慌得,親吻,一開始抗拒排斥掙紮,後來不也你來我往唇齒交纏交換唾液吻得窒息嗎?
那屁股下硬邦邦的,別說是手機。
“有些激進了。”
賀唳自言自語,分析這次得失誤。
上來就這麽刺激,是有些讓人接受不來。
“要理智一些,今天氣暈了頭做的有些過分。但是,也不能天天裝可憐哭哭啼啼啊。總用一招會失效的!行吧,改換套路。”
就這事後還分析複盤,找出問題所在進行修改策略的,何愁不把人拿下。
整理衣服,穿好褲子,皮帶扣上突然笑出來。
“還是疼我的,只是罵我沒有動手,不然他一腳能把我肋骨踹斷,畢竟十五六歲的時候就能一打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