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頭上冒光

“他一直很聰明。”

柏之庭誇着賀唳。

“是啊,聰明有趣,年輕帥氣,熱情執着,身上的優點太多,讓人着迷。之庭,對你這麽癡情的人你還不動心嗎?如果有人一心一意對我這麽多年,癡心守候,死心塌地,呵護照顧,我會很感動,我會和他結婚。”

柏之庭皺着眉頭也不說話。

“你要對他一直這樣,那就別怪我。雖然說朋友妻不可欺,但是我會朋友妻不客氣!反正你也不愛他,我真的會搶過來!我知會你了,別到時候罵我。是你不知道珍惜的。”

孟延有些惱火柏之庭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柏之庭眉頭越皺越緊。

看柏之庭死活不開口的樣子,孟延有些火大。

“我都奇怪了,你怎麽回事?這麽個小夥子你真的不心動嗎?怎麽就不愛他了?你為什麽呀!”

趴在門外偷聽的賀唳也點頭,是啊,我也很想知道你為什麽不愛我呀!

故意出來就是希望他們倆的單獨的聊,如果聽到柏之庭狠狠的威脅孟延不許打自己注意的話,今晚回去就親死柏之庭。如果柏之庭要和孟延單挑,今晚就強迫柏之庭把自己給睡了。

點完餐就跑回來偷聽,很期待啊!

就算是沒打起來罵起來,要是逼問出柏之庭的為什麽,也很值得!

賀唳也納悶呢,親了一個被窩睡了,要說真的對自己無動于衷,他還處處關心。要說愛和喜歡,還真感覺不到。

是小爺腰不夠細還是屁股不夠翹?是我不夠風情萬種還是不會喊不會叫?你不試試怎麽會知道!

“先生?讓一下,上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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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唳正想把耳朵放到門縫那聽得清楚呢,服務員送菜了。

賀唳第一次痛恨為什麽上菜這麽快。

這問題也就不了了之了。

想逼問沒機會了。

都在假裝着什麽都沒發生過的樣子,說起了淩陣的病情。

這頓飯吃得很快,吃完後賀唳又打包了一份讓跑腿的送到醫院去。

賀唳不送孟延了,孟延喊了司機過來接他。今晚他們都需要一個冷靜期。

臨走前,孟延看了下柏之庭,随後對賀唳笑了下。

“賀唳,當一個人不值得你對他傾盡所有的時候,你可以及時止損。有時候及時止損不但是自我保護,更多的是對自己的負責。簡單的來說,我會等你的。”

孟延把追求說在明處,直截了當的告訴柏之庭他要進攻了!

敬他是條漢子,把小三硬插足說的理直氣壯。

賀唳打了兩句哈哈。“還是不耽誤你的時間了。我這人屬倔驢的,一條道跑到黑。”

“撞了南牆肯回頭我記在你身後。”

孟延說完上車走了。

回去的路上,柏之庭臉色不太好,氣壓有些低。

賀唳偷瞄他幾眼。

眼睛一眨委屈可憐,悄悄地摸了摸柏之庭的腿。

“好好開車,別鬧。”

柏之庭推開他的手,行駛狀态雙手握着方向盤。別走思!

“哥,你是不是嫌棄我不幹淨了?”

柏之庭被他貞潔列夫的話給氣笑了。

“哪來的這種詞兒?”

“我什麽都沒做,沒有勾三搭四的,我的身心始終屬于你,沒做過半點對不起你的事情。你要嫌棄的話,我回家洗三次澡,拉黑他全部聯系方式,再也不和他見面。你千萬別因為我和你好友反目,都是我的錯,我害的你們兄弟感情分崩離析。”

這綠茶的話啊,柏之庭生氣都不行。被他氣的搖頭嘆氣。

“我和孟延交情多年不會有鬧崩的時候。被他表白我雖然吃驚但是也好理解,你很優秀,長得也很好,有人欣賞你喜歡你這很正常。一家有女百家求,這個看不上下一個也許會更好,你的選擇也會很多。”

賀唳頓時火大。

“你這意思是,有人追我你也無動于衷了?我是你未婚夫,我出軌的話,你也可以送我一句祝我幸福?”

賀唳的火有點壓不住了。什麽叫有誰人追自己很正常啊?他就這麽不當一回事?

因為不愛所以沒有吃醋這種感覺,甚至還能做到祝福?

“哥,你頭上冒光了,金光!我沒看到過菩薩,但我看到你以後我覺得菩薩可以讓位,你坐在那蓮花寶座上都行!”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優秀的人有人欣賞愛慕這是正常現象。”

優秀的人到哪裏都吸引人,漂亮的人誰都會多看幾眼,短暫接觸後心生好感這真的不奇怪。

會被追求會被喜歡,很正常。問題關鍵是,作為優秀的你,是怎麽抉擇。

“你真的和菩薩差不多。”賀唳火了,言語裏都帶出了諷刺。“手術之前擔心我生活不好,主動和我簽下婚姻聲明,保證我的衣食無憂。這善舉,能做感動全國好人競選了。現在,我們有婚姻聲明,你可以做到看着我出軌,看我被追求,看我和別人走了,再送我一句生活幸福有困難來找哥哥。你這個前夫哥做的盡善盡美啊!你胸襟真大,你腦袋上的綠帽子批發賣你還能把賺的錢給我呢!我都找不到形容詞誇你了!”

別人信耶稣,他做耶稣。別人信菩薩,他做菩薩。

好偉大,好胸襟,好寬廣。

好脖子啊,能支撐批發的綠帽子一摞摞壓在頭上。

“你是人嗎?”

賀唳油門踩得很重,車子飛速行駛。陰冷譏諷的哼着柏之庭。

“你不是人,你是神,你是造物的神奇你是愛的化身。我給你蓋個廟塑個金身吧!”

“賀唳!別開車鬥氣,有話回家說!”

車流這麽大,車速這麽快,容易出事的。

賀唳幹脆猛打方向盤,把車子開進了最近的一個小區附近,一腳剎車停在那!

停車,吵架!

轉頭對着柏之庭吼出來。

“家?我有嗎?那是你的地方,我要住在那要看你臉色。我想和你有個家,你給我嗎?”

“你在家裏住多久都可以。我沒趕你走!”

“可我要的不是短暫,是一輩子!不是上下樓,是我要和你一被窩,親吻擁抱做那種事!”

“哪有哥倆做這種事的!你腦子裏都是些什麽!”

柏之庭有些尴尬。吵架的內容太直白了。

“你!都是你!”

賀唳氣急了,不在藏着掖着,幹脆把話全都說明白!

“柏之庭,我哪不好?身份配得上你,長相也不是奇醜無比,脾氣也不稀奇古怪,掏心掏肺對你始終如一,你不愛我,你把我往外推,你能看着我跟別人出軌還無動于衷,弟弟?有血緣嗎?你問我願意做你弟弟嗎?你為什麽不愛我?”

柏之庭頭疼,有些無奈的看着他。

“好好說不要吼。”

就好像教訓不聽話的兒子,看兒子撒潑打滾當爹的無奈還要很理智。

“不!就不!”

賀唳一百二十斤的體重,一百一十九斤的反骨。

“憑啥管我,你都不愛我你管我幹什麽!我可以聽話溫柔,前提是我這麽委屈自己你也不愛我啊,那我幹嘛還聽你的!就不,就吼,就吵!”

柏之庭能氣笑了,幼稚不?多大人了?二十六七歲還比三歲小孩呢。

但是瞪着眼一臉的火氣,不給他一個完美的解釋說不通。

柏之庭頓了下。這才開口。

“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你是個泥猴子。我把你按在澡盆裏,泡了搓,搓了洗,小雞雞都搓掉一層皮,瘦巴巴的那麽點,八歲的孩子還不如人家五歲的孩子高壯,那麽可憐。這個樣子的你我始終記得。我能對你做什麽?我心疼你照顧你,是因為每次看到你我都想起那時候的你。眼淚汪汪,害羞窘迫,明明羞臊的臉發紅還故作鎮定,讓你擡胳膊搓肋骨,你猶猶豫豫的一只手捂着小雞兒的樣。”

所以每次賀唳主動的親他吻他,柏之庭就想起賀唳一只手捂着小雞兒擡着另一個胳膊別過臉去耳朵通紅回過頭來眼淚汪汪的樣子。

實在下不去嘴,實在接受不了。

“你看着我長大的,你教我學的游泳,你看過我的身體!我不是那個孩子了,我腿長腰細哪哪都好!你有什麽接受不了的?”

不說不急眼,說了賀唳炸了,就和一個炸藥包似得!

扯蛋的屁話!

柏之庭用了一個夏天教自己學游泳,泳褲都穿壞了倆,柏之庭還說過,小崽兒真長大了啊!

怎麽就十四五歲的時候柏之庭能接受自己成為青少年了,二十六七歲了柏之庭又把他打回原形了?

“有必要加強一下你的認知了!”

賀唳這個小瘋子,瘋起來什麽都不管了!

柏之庭奇怪他要做什麽,賀唳突然開始脫衣服!

這把柏之庭吓着了,哪有在小區外的停車位上脫衣服的?

賀唳甩掉身上的外套,這就脫羊絨衫,這手扯皮帶那手就往下脫褲子!

“賀唳,賀唳!”

柏之庭吓得趕緊按住他。

這小兔崽子哪哪都好,一言不合就脫衣服這是幹嘛呀!這衣服有牙能咬他?

慶祝康複酒宴上,賀唳也是這操作,不過是先把自己給捆上他在脫!今天又來!

賀唳甩開他的手,褲子拉鏈拉下來,起身就跨坐到柏之庭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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