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來了頭老狼

“景摯哥, 人呢?”

邊月放下藤條網,開始找人。

心已經有點慌了,她怕顧景摯有危險。

雙手圍成喇叭, “顧景摯!顧景摯!”

“月月,月月,我在這呢!”

邊月長長的松口氣。

“月月你快來!”顧景摯很是激動。

邊月忍不住有了些好奇心, 小跑了過去。

“月月你看,小鹿。”

顧景摯指着藤條區獻寶的說道。

邊月忍不住笑了, 原來真有一只小鹿慌不擇路跑進了藤條區,然後不出意外的被絆住了。

“月月, 我沒敢上前,小鹿也挺兇呢。”顧景摯頗有些告狀的意思。

邊月是一點不怕的, 割了一把草,緩緩的上前,“小鹿鹿不要怕哦,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你那麽小還可以養一養呢。”

心裏想的是, 養大了才好吃肉肉。

可能她演得太好了,或者是小鹿掙紮的沒了力氣。

它還真吃了邊月喂得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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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摯在一旁恰檸檬, “為啥小鹿不怕你啊。”

邊月挑眉,“可能你個頭大, 它認為你危險性更大。”

她這也不是瞎說,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邊月見小鹿低頭認真吃草了, 她又緩緩地退了出去。

拿着匕首開始割藤條。

顧景摯蹲在邊月身邊,“月月妹妹你這是要做什麽?”

邊月已經開始動手了, “編個結實的繩子, 一會景摯哥你負責牽這頭小鹿。”

顧景摯仿佛才想起來, “你找到那頭雄鹿了。”

邊月搖晃了下手裏的匕首,“自然是找到了。”

顧景摯嗖的一下站起來,“那我去看看!”

邊月也沒阻攔,看吧!看吧!

她就是打獵小能手啊!

“啊!”

邊月扔下藤條繩,立馬奔着雄鹿那跑去。

就在她馬上就要到的時候,看到的一幕差點吓得她心髒停擺。

一頭老狼正撲向了顧景摯。

顧景摯正在地上滾着呢,根本起不來,他應該是躲過一次撲擊了,這次卻再難躲開。

邊月尖聲大叫,将彈弓甩了過去。

動物世界裏,不少動物都會吼叫,這是一種震懾手段。

老狼果然停下了攻擊,壓着身子,幽深的狼眸緊緊的盯着邊月。

顧景摯趁機快速的又打了個滾,躲到了一棵樹後。

邊月已經握着匕首與老狼對峙在一起了。

這應該是一頭遠離狼群的孤狼。

年紀不小了,皮毛斑駁,沒有光澤,身上沒多少肉。

它的臉估計是被咬傷過,好了也有疤痕。

很可能年輕的時候是狼王,因為骨架子很大。

然後在争奪狼王的位置中被新的狼王打敗了,它就被驅逐出了狼群。

別覺得只有一頭狼危險性就低了,一點也不!

這種孤狼因為生活條件惡劣,所以對食物更加執着。

見到吃的就會攻擊,幾乎不會放棄。

所以這一戰不可避免。

雙方都還沉得住氣。

邊月盯着它的眼睛絲毫不讓。

都說狼是銅頭鐵骨豆腐腰。

不過她有匕首在手,任何動脈血管都是她的目标。

所以并不用只盯着狼腰。

老狼呲着牙,不時的低吼出聲,身子越來越低,猛的沖了上來。

邊月沒動,她突然一個矮身,從老狼肚子底下鑽了過去。

老狼撲了個空,轉頭還想再撲,血和腸子噗嗤嗤的都掉了下來。

它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肚子被劃開了,可是已經晚了,嗚咽一聲就倒地了。

“月月!月月!”顧景摯跑了過來。

拉着邊月的手,然後又摸了摸她小胖臉,“沒被狼抓到吧。”

邊月嘿嘿笑,“沒有,我這麽厲害。”

顧景摯看向倒在血泊裏的老狼,長長的松口氣,“月月真了不起!”

邊月走到老狼旁邊,伸手摸了摸,頗有些嫌棄,“這狼太老了,皮毛一點不光滑,還有好幾處掉毛了都。”

不僅讓她想到了後世無數發際線升高的社畜們。

好像她也曾經大把掉頭發來着,還是別嘲笑這頭老狼了。

“你怎麽遇到它的?”邊月好奇的問道。

顧景摯趕緊擺手,“可不是我招的,我哪有那個能耐。”

指了指那頭雄鹿,“應該是它招的。”

邊月點點頭,同意這個說法。

其實她們現在并不算特別深入(山林),應該是沒有狼群的,卻突然跑出來一頭孤狼,她也挺意外的。

但這也說明了山林的危險是有随機性的,并不是說不進深山就不危險了。

這要是換個普通的孩子,碰到這樣的孤狼真的是很危險了。

即使這頭狼的狼牙、狼爪都有些磨鈍了,但想要對付普通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也興好遇到了她,讓她宰了,也省的進山采蘑菇的寨子裏的人不安全。

顧景摯也蹲下身子摸了摸,“真死了!”

邊月指着一地腸子,“這樣還能不死。”

那就是不死金身了。

就該去玄幻頻道了。

顧景摯摸了摸自己的膝蓋,“剛才我腿軟了。”

邊月不信,“你逃跑挺利索的。”

顧景摯長長松口氣,“不利索能行麽,我怕給你拖後腿。我本來想幫你的,還沒等找到趁手的東西你就把狼殺了,也太快了。”

邊月解釋了幾句,“不快不行,我還小呢,拼不過老狼的。可是我有匕首,只要能傷了它,我就有優勢了。”

顧景摯連連點頭,“可狼撲你得時候不害怕麽?我手腳都軟的。”

邊月點頭,“怕啊,它嘴巴張得那麽大,還挺臭的。”

顧景摯噗嗤一聲樂了,“是挺臭的。”

邊月笑眯眯的繼續,“不過我矮麽,它又撲得高。我其實也沒想好要怎麽攻擊,是它給了我機會,有了機會我就不能放棄,劃了一刀。得回我跑的快,要不然這麽多血和腸子都要撲我臉上、身上了。”

現在只是濺了幾滴答血,她已經很滿意了。

“還好沒弄上,狼血好腥氣啊。”顧景摯也帶着慶幸。

邊月也嫌棄,“沒鹿血好。景摯哥,我們走吧,這處血腥味太大了,我怕再引來別的動物,主要是咱們拿不動了。”

穿一回也不說給個空間啥的,每次都得傻乎乎的人力往家拖拽。

跟人家那種一揚手獵物就進空間的一比就好low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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