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獐子

邊月将一背簍硫磺都扔進了一出峽谷的那個山洞裏, 方便随時取用。

心裏想巡視一圈,這以後也是她的地盤了,咋滴不得查看查看。

有點像小狗撒尿做标記的心理。

不過看看太陽, 都已經要落山了。

只能嘆口氣,時間不允許啊。

趕緊再爬山吧,她還沒忘砍枯藤條。

砍的很不少, 因為要做床,還要當燒火的柴火。

邊月背着一大摞枯藤條回了溫泉谷。

擦了把汗, 喝了幾口水,沒舍得喝太多。

她帶了倆軍用水壺的水, 可也不禁用呢。

溫泉水不能喝不能灌溉,就挺遺憾的。

還要舍近求遠。

将火堆點起來, 雖然她有帳篷,但是火堆還是要有的。

她一個人孤身在外,火堆能讓她有安全感。

而且她還得做晚飯呢。

自己有能力,她當然不會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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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就給自己留了一只野雞。

野雞早在半路上就處理過了,毛都拔了, 肝髒除了雞心、雞胗,其他的都扔了。

之前怕壞了, 抹了一些鹽,再給雞肚子裏塞些蘑菇、野蔥啥的, 外邊抹成蛇蒿草的汁水,這是和邊爹學的, 用樹枝串上,放火邊慢慢烤着。

她又從帳篷裏拿出兩個二合面的發面餅, 用細樹枝串上, 也烤着。

“幹點什麽呢?”

邊月不想傻傻等着, 幹脆拿着錘子、鑿子去幹活了。

這個年代也許物品不多,但都是真材實料,不管錘子還是鑿子都小有份量。

但這點重量她是一點不放在眼裏的。

她準備鑿通道了。

她的身高很是合适,因為不用彎腰了。

有神識,還不怕鑿歪了。

确定一個點,開鑿了。

“八十!八十!…”

其實她這是小錘子,應該是四十,四十。

邊月左手拿着鑿子,将它尖銳的一面對着石頭,右手拿着錘子捶打鑿子。

它的上面是個大圓面,确保錘子可以錘上頭而不是錘手。

因為邊月力道大,石頭甚至會直接崩起,産生大裂痕。

邊月在心裏數着時間,大概十五分鐘就停下了。

不是累了,是她得回火堆将雞和面餅翻個面。

臨走時,她巴拉幾下石頭,小碎石頭撲索索的往下掉。

将手伸進去比劃了下。

她這大約十五分鐘的工作效率是十分高的,已經鑿出她半個巴掌的距離了。

大概四五厘米,那一個小時的進度為十六七厘米。

一天工作十個小時,就是一米大半。

這樣算下來,兩道岩石全部鑿通也用不了太長時間。

至少比她之前的預測要少很多呢。

果然實踐出真知。

不過這也就是她,換個人累死他也幹不了這麽快。

她屬于大力出奇跡。

當然人不是機器,她也會累,也要休息,這也是為啥她一天按十個小時算,其實在溫泉谷也沒其他事,她可以幹更長時間的。

邊月邊在心裏計算着邊走到了火堆旁。

将餅和雞都翻了個面。

然後繼續鑿牆了。

再十五分鐘後,發面餅烤好了,邊月就在火堆旁邊吃餅邊烤雞。

吃飽喝足,天蒙蒙黑了。

邊月擦了擦嘴,看向溫泉。

有點心癢癢。

她想泡泡呢。

但她又怕硫磺超标。

為了小命着想,只能先忍忍。

她決定明天捉倆兔子,讓兔子先替她試試。

另外,溫泉水邊的硫磺還是要盡快撿出去。

至于挖新池子,過濾溫泉水,她現在還用不了,缺少工具,只能等以後了。

這麽早也睡不着,繼續改革經濟輪大錘吧。

其實砸東西還挺有瘾的,邊月一直幹到月上中天才去睡了。

她将帳篷簾子掀開,要不然太悶了。

溫泉谷沒啥風,但也沒蚊蟲,因為有硫磺,可以大大方方的掀開簾子通風。

所以硫磺真的是讓人又愛又恨呢。

可能幹的累了,邊月還是一秒入睡。

豎日早上起來,她扒開火堆,底下有個叫花雞,這就是她早上的飯。

至于大早上就吃肉什麽的對她來說就不是事兒。

她完全可以消化。

一會還要繼續砸牆呢,那可是體力活。

一只叫花雞全部吃光光。

邊月将骨頭全部埋土裏,這可是好肥料,不能浪費。

“先砸倆小時的牆,再去撿硫磺。”

這一上午的事就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鑿了倆個多小時牆之後,她發現要撿的東西又多了一樣,碎石頭。

不過也可以先堆到一邊,回頭等通道通了再運出去。

邊月選擇後者。

她又不是傻子,當然咋方便咋來了。

“差不多了,該去撿硫磺了。”

再次撿滿一背簍,她往外爬的時候拿了弓箭和水壺。

得将中、晚飯搞定啊。

至于那些風幹的野雞和兔子,她是準備帶回家的。

将背簍裏的硫磺再次倒進山洞。

她就出發了,奔着最近的泉水去了。

她得補充水了。

在路上打了兩只飛龍。

邊月很是高興,這也算開門紅了。

心裏琢磨着這兩只飛龍怎麽吃,炖湯是最好的,可惜她沒帶鍋。

只能烤了。

主要是她明天才回家,留不住的。

還不夠,她要再打點啥。

“發了!獐子!”

邊月在泉水邊看到一頭獐子在飲水。

其實獐子并不大,就三四十斤的樣子。

但是雄獐子有麝香啊,那可是個大寶貝。

也不知道這個是雌性還是雄性。

不像梅花鹿,雄性有鹿角,雌雄一目了然。

邊月不敢再往前走了。

別看獐子個頭小小,但卻非常機敏,還能跑能跳。

所以她只有一箭的機會。

距離這麽遠,神識肯定幫不上忙了,只能靠自己了。

邊月抽弓拉箭,憑着感覺将箭射了出去。

在箭射出去的瞬間,她就知道有了。

雖然她照着脖子射的,最終射在了肚子上。

但這弓箭威力大,獐子剛跑兩步就倒下了。

邊月快速上前,蹲在獐子跟前卻猶豫了。

她知道雄性獐子有麝香,但她不會分辨雌雄,也不懂從哪掏麝香。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專業人士,也就是她師傅。

要不她現在回去,那些野雞、野兔風幹着呢,幾天再拿回家也沒啥。

至于帳篷和裏頭東西也不怕丢了,溫泉谷除了她也沒別人。

就是那兩張兔皮還在溫泉裏泡着呢。

泡着就泡着吧,邊月也顧不上了。

她決定現在就帶着倆飛龍和這頭獐子去療養院。

邊月不是那種拖泥帶水的,将水壺灌滿水,又将粘染硫磺的背簍洗幹淨,帶着獵物就出發了。

她現在進療養院完全可以刷臉,不用顧景摯帶着也能進去了,當然登記還是免不了的,不過這次她要找的不是顧爺爺也不是李爺爺,而是她師傅——曲大夫。

對了,她管那幾位首長都喊爺爺,那她師傅豈不是矮一輩?

emmmm………她師傅估計還沒往這想過,希望他一直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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