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和顧景摯雙雙去溫泉谷
顧景摯和邊月仿佛都被定身了, 裏面是一排排的子彈和一把黑色手、槍。
顧景摯小心翼翼的将盒子再放在桌子上,解放雙手。
拿起□□,“是蘇聯tt33, 真帶勁兒。”
果然只要是男的,不論年紀大小都抗拒不了武器的魅力。
“可沉手了。”顧景摯颠了颠又轉手給邊月了。
邊月也有點小激動,接在手裏把玩了好一會, “景摯哥,這是顧爺爺給你防身的, 你會用麽?”
顧景摯就道,“我打過王八殼子, 打完手疼,也不準。”
他倒是有啥說啥。
“月月, 我教你吧!你射箭準,打、槍肯定也準。”顧景摯越說越覺得可行。
邊月自然是會用槍的,但還是說到,“你快教我吧。”
顧景摯将彈匣卸下來,“這裏有八顆子彈……月月, 你學會了麽?”
顧景摯說這話有點心虛,好像他也沒教啥。
邊月很是自信的點頭, “會了。開保險再射擊,多簡單。”
“要不我們去試試槍。”顧景摯建議。
邊月有點心癢癢的, 不過最後還是,“算了, 咱們不給顧爺爺惹麻煩,回頭進林子有的是機會試。”
顧景摯道, “沒什麽麻煩的, 我早就去過射擊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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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月覺得她把事想嚴重了。
這個年代槍可不是違禁品, 就是狼牙寨也有好幾把呢,不過都是自制的土槍,威力自然沒法和她手裏的進口貨相比的。
“那就去試試。”邊月看了下太陽,“然後咱們就直接回狼牙寨吧。”
兩人将要帶的東西收拾好,和顧爺爺告別,就去了射擊場。
順道還去了趟後勤,和李爺爺報備了下麝香的事,直接得了九十塊錢。
“這錢你拿着,是溫泉谷的開發資金。”邊月将錢直接塞給顧景摯,“你要管錢、記賬的。”
有過上次墊園子的經歷,顧景摯沒有拒絕,将錢仔細的收好。
“回頭我再打幾頭野豬,這錢有點少。”邊月接着說道。
雖然如今錢值錢,但溫泉谷那麽大呢,需要投入的可不少,九十塊錢是萬萬不夠的。
顧景摯沒接話,因為在打獵這塊他實在幫不上什麽忙。
邊月又有點顯擺,“景摯哥,昨天晚上我砸了半宿的石頭,已經鑿挺深的了,挺好砸的,挺多一個月,我就能将隧道徹底打通,以後出入就方便多了。”
“月月,到時候我和你一起鑿。”顧景摯覺得這事他可以做。
邊月沒打消他的積極性,等他幹上了就知道合不合适了。
估計他連拿那套鑿石頭工具都困難。
兩人很快來到射擊場,顧景摯和一位軍官說了幾句,他們倆就被帶到了一處比較偏僻的靶子前。
再三确認她們不需要陪同,軍官才走了。
顧景摯将盒子拿出來,“月月,快試試。”
邊月接過槍,“咱們離靶子有多遠?”
顧景摯看白線,“三十米,這把槍的有效射程是五十米。”
邊月覺得這個距離也就一般,她的弓箭照樣可以,甚至能更遠。
邊月将槍平舉,對準靶子,射擊。
手很穩,一點沒晃。
“月月,你太厲害了!”顧景摯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都不知道上沒上靶呢。”邊月覺得大可不必無腦誇。
顧景摯解釋道,“不是,我誇的是你手穩,我要是跟你一樣,就不怕射不準了。我去看幾環。”
邊月心道,還有可能不上靶呢。
結果還不錯,六環。
邊月之後陸續将八顆子彈全部打光了,也找到了感覺。
不過成績還是有些不穩定,雖然能保證全部上靶,但時好時壞。
最好成績十環,只有一次。
邊月覺得有點瞎貓碰上死耗子的感覺。
最差的一次是三環,勉強上靶子。
“子彈珍貴,今天就這樣吧。”邊月提議結束。
顧景摯有點意猶未盡,雖然只是看月月射擊,也挺過瘾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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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月回到家自然被美人娘、邊大哥圍着問了好一通。
邊月在飯桌上耐心給講了一遍。
等到第二天走的時候,她帶了不少糧食、碗筷盆子和一個砂鍋。
美人娘的意思是讓她帶鐵鍋,邊月拒絕了。
一個砂鍋足夠了。
等以後人多了,确定要用到鐵鍋再說吧。
下午兩人才到了溫泉谷。
邊月有些遺憾的道,“半路沒遇到大家夥。”
她想用槍都沒給個機會。
不過她還是打了四只野兔,兩只野雞。
野兔是掏了一個兔子窩。
沒有趕盡殺絕,留了三個半大的,讓它們再長長。
邊月也不怕它們跑了,反正兔子有的是。
林子裏最不缺的就是兔子了。
她打兔子沒啥心理負擔,因為兔子一旦泛濫,周圍的草地可就要遭殃了。
“明天我們可以再往裏走走。”顧景摯提議。
邊月有點心動,不過看了眼顧景摯,還是算了,“我還要鑿石頭呢,以後再說。”
她就是要再往深山裏去也不會帶顧景摯的。
遇到大家夥她一個人能跑,再加一個她就真沒那麽自信了。
兩人一進溫泉谷,顧景摯眼睛就不夠用了,“還真是四面環山,那處是溫泉,我看到水汽了,野草怎麽這麽高,這個地方真不錯,太隐蔽了,要不是你帶着,根本找不到…”
邊月帶着他去了帳篷,“景摯哥,你看什麽東西需要放帳篷裏,什麽放外頭。”
兩人分工合作,開始整理東西。
“景摯哥,天頭熱,野雞、野兔各留一只差不多就夠今天的了,剩下的都抹上鹽巴挂繩子上吧,做成風幹的,要不都得臭了。”邊月指了指繩子,上面已經挂了幾只野雞、野兔了。
“這個兔皮呢?”顧景摯問道。
“扔溫泉裏就行。”反正之前的兩張兔皮還在溫泉裏泡着呢。
“景摯哥,你別進溫泉,還不知道裏頭硫磺超不超标呢,也別碰硫磺。”邊月怕他直接下水,忍不住提醒了句。
“知道了。”顧景摯拎着兔皮走了。
邊月也沒閑着,她要再鋪個床,枯藤條她在來的路上就砍了不少。
做床和今天燒的都夠了。
可不用再往外爬一趟了。
就一頂帳篷,他們肯定得睡在一起了。
古代還是七歲不同席呢,她才五歲,根本不用顧及太多。
再說荒郊野外的,哪能那麽講究。
鋪好了床,邊月又裏外檢查了一番,做晚飯時間還早,她先去幹一會去。
別說,鑿石頭還挺有瘾的。
“月月,我來和你一起鑿。”
顧景摯放好了兔皮回來沒看到邊月,但他聽到了鑿擊的聲音,就循着動靜找來了。
邊月在小洞裏正蹲着身子鑿呢。
聽見顧景摯的聲音就退了出來,“景摯哥,你幫我将鑿下來的石頭巴拉出來,放到那邊去。”
這活兒他應該可以勝任。
顧景摯立馬拍着胸脯,“交給我。”
石頭很快被運走。
“月月,這洞口是不是太小了。”顧景摯只能蹲着走。
想要擡高點就得磕腦袋。
“嗯吶,故意的,我不想大人進來,另外這樣也安全,也好鑿。”邊月突然想起邊爹說的狗洞。
還真有點像呢。
狗洞就狗洞,她也不會擴大的。
顧景摯想想也是,“月月你歇着,我來鑿一會。”
邊月知道不讓他試試不會死心的,将工具遞了過去,叮囑道,“小心些,別砸了手。”
洞口太小,只能容納一個人。
可這妨礙不了邊月,用神識看得很清楚。
錘子根本沒舉高,砸下去力度也差很多。
石頭連個裂痕都沒有。
她還看到顧景摯抿嘴了,之後就是連續的敲擊。
不到五分鐘,他胳膊就有些抖了。
邊月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可不敢給累着了,“景摯哥你出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