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拔草工作完成
邊月這次在家待了兩天, 主要是邊爺爺他們回來了,再加上她也怕邊大哥他們累到,就多休息了兩天。
最後是美人娘和邊二嬸覺得他們太鬧騰, 問啥時候走。
邊爺爺、邊爹他們也有事,大家也就吃飯的時候能一起。
所以他們又走了。
就是心裏有點小惆悵。
寶變草的速度有點快。
半路上,邊大哥還嘚啵(說話)呢, “小癞頭他們問我這些天去哪了,找我好幾回都不在家。”
邊月挑挑眉, “你咋說的。”
對于溫泉谷是否暴露她其實并沒有多在意。
美人娘也和她說這事了,順有寨子的嬸子問了, 問咋老看不見她家孩子,都讓美人娘含糊過去了, 說她們進山了。
這也不算騙人,本來就是。
邊大哥理所當然的回答,“我就說進山啦,我不傻可沒說一句溫泉谷。”
之後邊二哥他們也差不多說了類似的話。
看來她家兄弟姐妹的嘴都是挺嚴的。
邊月點頭,“就這麽說就行。”
現在還沒辦法擴大招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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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是有, 但也不需要那麽多人。
也沒種地、養殖,溫泉谷還沒産生經濟效益。
另外顧景摯要弄的工分細則也沒弄好呢。
總而言之, 言而總之就是時機不到。
“小妹,有野雞, 哎呀,跑了!”邊大哥已經追出去了。
可惜動靜太大, 野雞被驚了,都貼地飛起來了。
“放心, 跑不了!”邊月舉弓射箭, 箭支直接穿透了野雞。
野雞撲棱棱的又掉下來了。
邊大哥跑在最前頭, 也是他撿到了落地的野雞。
邊·小迷弟·明拍着巴掌跳着腳,“月姐,月姐,你太厲害了!這麽遠都能射着。”
邊月抿嘴一笑,她如今箭術是不錯。
主要和自身的肌肉控制力和五感有關,所以她練習一次頂其他人練習幾十次,進步怎麽能不快呢。
“一只野雞可不夠,你們在邊上找找有沒有野雞蛋。”邊月也快走了幾步,保證大哥他們離她不會太遠,在神識範圍內,這樣才安全。
這也是她暫時不想招人的原因,她怕一個顧及不到有危險,實在擔待不起。
最後一行人又掏了一窩四只兔子,中午的時候吃的帶的幹糧,而且是邊走邊吃的,加上走過兩回,大家也沒有最初那麽累了,到溫泉谷的時候也就下午兩點多。
這還是頭回他們回來的這麽早。
大家稍微歇歇,整理一下東西就開始幹活了。
邊月仍然跟着顧景摯一起,邊明已經被分去邊敏那組了。
顧景摯主要負責燒木段,她拔草。
這次師傅沒給醫書,讓她休息休息。
她也覺得得勞逸結合一下。
再給她整厭學了。
“景摯哥,你去做晚飯吧,這裏我來。”邊月看天色不早了,就讓顧景摯去做晚飯了。
今天要早點吃早點休息的。
顧景摯反問道,“吃野雞還是兔子?”
“野□□,小雞炖蘑菇。”好些天沒吃了,還有點想呢。
她太知道了,有人問想吃啥的時候最好別說“随便”,這就是在為難人。
哪裏有随便的菜呢。
顧景摯應了就去準備了。
邊月繼續拔草。
明天稍微貪些黑差不多就能全部擦完了呢。
到時候就可以考慮墊土了。
不過她不想讓大哥他們去外邊。
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她去外邊弄,他們在通道口接着,外負責鋪設。
可她是有力氣,但想一個頂他們六個也有些難。
她一回能背一個背簍,倆手再各提一個背簍,也才三個啊。
她需要更便捷的工具。
她一下子就想到了板車。
她可以先将路修修,反正也不會離溫泉谷太遠,能走板車就行,這個不難的。
至于板車,當然不是回狼牙寨去取。
太費事了,而且也不好拉,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做。
她想過了,有木板做車板子不難,難的是做車轱辘。
但是!孔爺爺的筆記裏有,還是她抄寫的。
可以照貓畫虎,只要能用就可以。
回頭和顧景摯研究一下,這家夥腦袋好使。
——————
晚飯後自然是不能馬上睡覺的。
他們便一起做床,做的事棚子裏和帳篷裏的床。
之前他們還一直睡藤條和樹枝呢。
現在有了木板,木板也曬得差不多了,自然想弄個床了,這樣睡起來也舒服。
他們做的是比較簡易的床,就是一個框架,然後橫豎搭木板子。
難點在于在木板上打洞,因為他們手裏沒有釘子,只能用榫卯結構。
再次感謝孔爺爺的筆記。
這回是照葫蘆畫瓢。
因為有詳細圖例,邊月很快就将框架做好了。
長三米五寬二米八的大床。
這是要放到棚子裏的,就跟炕一樣,要睡五六個人呢,這麽大的床足夠了。
他們還是孩子,完全可以橫着睡。
至于帳篷裏的床,自然是倆個單人床了。
“妹子,這床硌得慌啊!”邊大哥他們稀罕完大床,發現不對了。
邊月自然知道硌,木板子中間的窟窿那麽大她又不瞎,“回頭要紮個草墊子,鋪上就好了。”
為啥是紮而不是編呢?這跟制作方法有關。
邊月所說的草墊子做法很簡單,将幹野草切成同等長度,挑出一把用細草繩緊緊紮在一起,這就是草把子了,多做一些,再将這些草把子用繩子勒在一起就是草墊子了。
是不是很簡單,幾乎不需要技術,邊大哥他們自己就能做。
不過勒草繩的時候要緊些,否則散了草墊子就算失敗了。
邊大哥嘟囔,“現在也來不及紮了。”
天都黑了。
邊月指了指從棚子裏搬出的樹枝子,“再抱回去。”
對付一宿呗,還能咋整。
顧景摯說話了,“月月,我們忘了一件事。”
邊月随口問道,“啥事?”
腦子裏已經在想了,忘啥了。
顧景摯指着大床,“它個頭那麽大,你看看棚子的門,也許可能它進不去。”
邊月傻眼了,她沒想到會犯這麽低級的錯誤。
直接捂臉。
邊大哥他們卻是沒心沒肺嘎嘎笑了起來。
邊月叉腰,奶兇奶兇的,“笑屁,搬不進去看你們睡啥。”
邊二哥毫不在意,“反正搬進去也得睡樹杈上。”
邊月噎住,居然無言以對。
最後大床還是弄進去了,再拆了呗。
這麽一折騰天頭就晚了,大家也都睡覺了。
————
“月月,就剩這麽點草了,馬上就拔完了!”邊大哥忍不住歡呼起來。
拔完了就不用再拔了,可以有更多時間鑿山洞了。
邊二哥也大喊一句,“終于完事了!”
邊明也握着小拳頭跟着湊熱鬧,“幹完啦!”
大家熱熱鬧鬧的将最後幾根野草全部拔光。
不過也貪了一點黑,晚飯還沒吃呢。
不過都是值得的。
晚飯早就做好了,這回是叫花兔,主要是野雞沒有那麽多,邊月這兩天也沒出溫泉谷,肉食要告罄了。
明天她得出去打獵了。
晚上自然吃得很是熱鬧,她們還一起玩了老鷹捉小雞游戲和丢手絹游戲。
手絹由顧景摯同學傾情提供。
她們一直玩到月上中天才結束,第二天自然都起晚了。
就是不起晚也沒事幹,因為下雨了,瓢潑大雨。
這還是雨季以來下的最大的一次雨。
邊大哥他們又再次躲進帳篷了。
因為棚子還沒抹泥呢,四處漏雨。
“月姐,我餓了。”邊明捂着小肚子可憐巴巴。
邊月看了看擁擠的帳篷,這也沒表達生火啊。
另外他們沒有獵物了。
倒是還有糧食,不至于挨餓,但也不能生啃吧。
所以只能等等了。
那邊邊大哥已經将胳膊伸出去了,“小弟,給你吃肉。”
邊明皺着小鼻子,“你肉臭,我不吃!”
邊大哥不依不饒,将胳膊擠到邊明嘴邊,“我接水洗了,可幹淨了不臭!”
邊明氣的哇哇叫,“不吃,不吃!”
邊二哥他們看熱鬧不嫌棄事大,紛紛叫喊,“小明,咬他!”
邊月樂的肚子疼,叫狗吶!
大家玩笑起來也就沒人吵吵餓了。
其實也沒那麽餓,昨晚誰都沒少吃兔子。
邊月将手表給邊爺爺了,只能根據太陽推算時間,差不多十一點左右吧,沒錯,雨停了,太陽出來了。
整整下了一上午雨,要不是第二次紮帳篷的時候特意選了個高低,帳篷都要進雨了。
邊月和他們一起出去了,顧景摯和邊敏趕緊做飯。
棚子裏有幹淨的木柴。
邊月拿了弓箭和背簍準備出去打獵。
“月月,這雨看着還沒完,說不定什麽時候還會下呢,要不就別去了,有糧食有蘑菇雞蛋,也能對付一天。”顧景摯有些不放心。
邊月這回沒聽勸,“我就在附近掏倆兔子窩就回,很快的。”
家裏沒吃的她好沒安全感啊。
再說她可是答應大哥他們一天吃頓肉的,必須不能食言,最主要的她也愛吃肉啊。
“景摯哥你放心,如果下雨我立馬往回跑。”邊月再次保證道。
顧景摯見她已經打定主意,只能再叮囑兩句讓她去了。
邊月擺擺手快步走出帳篷區發現溫泉水不少地方都有積水了。
轉念一想也正常,溫泉谷又沒下水道,有積水不是很正常麽。
不只積水,溫泉應該也擴大不少。
要是雨再大些,說不定會淹呢。
這些念頭只在腦海裏一閃而過,邊月很快出了溫泉谷。
她真沒往遠處走,直接去掏兔子窩了。
附近她都逛遍了,哪有兔子窩她門清。
這些兔子窩都是她有意留下的。
屬于掌握在手裏的資源。
不管是缺糧食了還是以為養兔子需要種兔,去抓就完事了。
現在不是就用上了。
邊月查看了一下兔子窩,別看兔子蠢呆呆的,其實有點技術在身的,上午雨可不小,可兔子洞裏卻有幹實地方。
因為就她一個,加上樹木、野草都濕着,她也不想用煙熏,只想了其他的辦法。
一種更環保的。
她捉了一條蛇。
放進唯二沒堵的洞口,然後立馬将洞口堵住,快步跑到唯一通暢的洞口等着抓兔子。
六只肥嘟嘟的兔子全部到手。
那條傻蛇她沒殺,白、嫖人家做工了,小命就留着吧。
嗐!她有良心,好像也不咋多。
又撿了一些蘑菇。
她倒是不想撿,可這些蘑菇使勁往她眼前冒啊,就忍不住順手了。
看着太陽挂正中了,邊月趕緊往回趕了。
身上濕了也顧不上了。
主要是樹葉落水,跟暗器似的,太多了,她有神識也躲不開的,索性也不管了。
邊月很快回了溫泉谷,她去換衣服了,收拾兔子和做飯的事她不管。
下午也沒再出去,她沒那麽多套換洗的衣服。
不過也沒幹待,和顧景摯一起看孔爺爺的筆記,主要是研究怎麽做板車。
車身沒啥好說的,就是一些木板拼接,用得也是榫卯結構。
主要就是倆車轱辘。
邊月之前的猜想是火烤,因為火烤之後能讓木頭變形。
但她卻猜錯了。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車轱辘不是一體的,是拼接的,而且用的還是榫卯結構,不用一根釘子,好神奇!
她和顧景摯都被鎮住了。
但了解了詳細的制作方法之後,車轱辘其實就沒那麽難了,但想要弄出來也費事。
顧景摯皺着眉頭,“用的是榫卯,就要求尺寸精細。”
要不然最後插不進去就廢了。
邊月點頭贊同,“嗯。打磨這塊我們缺點東西。”
因為是車轱辘,自然希望它光滑點,因為這樣可以減少摩擦,這樣省勁。
“不過沒有也沒事。”
她有的是力氣。
不過砂布這玩意下次還是得換點。
顧景摯也沒辦法的,只能指着圖片,“咱們做這種吧,最簡單的。”
邊月也是這個意思,從最簡單做起,好不好用再說,能用就行。
兩人也是說做就做。
哪怕第一次不成功也行,也算積累經驗了。
邊大哥他們負責打下手。
大家一起努力。
邊月找來一塊細木段,就是樹幹的最上端。
用這個來做中心的木軸。
難點是剝皮,然後将之弄圓溜了。
樹皮的話直接動匕首,然後手扒,這活也就邊月能幹了。
她也很好的完成了。
又卡在打磨這上了。
畢竟木段是一頭粗一頭細的。
邊月再次拿出匕首,仔細削起來。
她削得很仔細,因為認真逗屏住呼吸了。
邊大哥他們圍在身邊也下意識跟着屏住呼吸。
突然長長的一聲吸氣聲傳來,“呵…”
邊月擡頭看了眼,看到了捂嘴的邊小明。
邊月也沒在意,繼續削。
好一會才停手,“呼…景摯哥,只能到這一步了。”
木段肉眼看上去已經圓潤了,可用手摸的話還是能感受出來一點參差的。
顧景摯接過,滿眼贊嘆,“月月你可真厲害,用一把匕首就将木段弄成這樣!”
邊大哥也沒忍住,誇道,“這就是那啥,對!天賦!”
其他人也都是一頓彩虹屁輸出。
邊月嘴角抽抽,她有木匠天賦這事可不能讓師傅知道。
怕被撒藥。
“接下來要打孔了。”顧景摯為難的皺緊了眉頭。
邊月也苦巴着臉,要是有專業儀器,也就一兩分鐘的事,現在有的磨了。
不過古人的智慧是無窮的。
人家也是有工具的。
孔爺爺的筆記裏有詳細的記載。
就是個木制的十字架,但不是釘在一起的,而是在橫向的木頭中間挖個洞,将豎着的木棍鑽進去。
在豎着木頭頂端鑽個孔,将繩子穿過孔洞,在豎着的木棍上纏三圈,在分別系在橫向的木棍兩側,最後在豎着木棍底部安上一個鐵針。
鐵針她沒有,但是有箭頭啊,也能湊合用。
邊月上下拉動橫向的木棍,豎着的木棍就會開始轉動,帶動箭頭轉動。
簡易的打孔器就做好了,可以繼續開工了。
有了對口工具,效率就大大增加了。
“終于整好了,可是…”邊月伸出小手摸了摸內壁,“太糙了。”
全是木刺。
可匕首還不好伸進去,這就很麻煩。
顧景摯也跟着摸了摸,然後開始沉思想辦法。
邊大哥他們很快也都加入了思考大軍。
邊敏提議,“要不用衣服試試?”
邊大哥心疼,“那不把衣服崩壞了啊。”
邊月還是決定試試。
邊大哥看見邊月起身,“月月,用我的,我的衣服破!”
邊二哥他們紛紛想要貢獻衣服。
邊月擺手,“不用你們的,也不用我自己的。”
然後除了邊月,其他人都看向了顧景摯。
顧景摯倒也爽快,“月月用我的就好。”
邊月忍不住笑了,“誰的也不用,不是有兔皮麽。”
她打了那麽多兔子,肯定不缺兔皮的,幹啥嚯嚯衣服。
她就那麽兩套衣服,再嚯嚯就沒換洗的了。
她這麽一說,所有人都醒悟了。
對啊,還有兔皮呢。
邊大哥立馬喊道,“兔皮在溫泉裏泡着呢,我去取。”
邊月趕緊攔住,“不用,我自己去,還得弄弄。”
要用匕首刮刮皮脂才行。
顧景摯卻是跟了過去,“要是有鹿皮就好了。”
邊月想說,要鹿皮還不簡單,外頭有一群麽。
不過也就是想想,現在還不到動那群鹿的時候。
邊月蹲到溫泉邊,動作麻利的撈過一張兔皮,讓顧景摯幫忙抻着,開始用匕首刮。
覺得差不多,就直接用匕首割下成□□頭寬的長長的一條兔皮。
然後再将兔皮扔回去。
“景摯哥,我覺得可以。”邊月拿着兔皮信心滿滿。
邊月讓邊大哥、邊二哥一人一邊把着那個空心空心圓木段。
“大哥、二哥把住,別撒手,三哥你幫着景摯哥拉着點兔皮。”邊月安排的很是明白。
她自己自然是拿着兔皮的另外一端。
兔皮已經穿過了空心圓木段。
準備工作差不多了。
不過她還有些不放心,“景摯哥,你和三哥往下壓,你倆加起來也沒我勁大,我拉的時候你們盡量拉就行。”
看到顧景摯他們點頭了,邊月也沒敢上來就大力,先是兩分力開始。
顧景摯和邊三哥已經在咬牙了。
邊月就不敢再加勁了。
摩擦了幾十下,顧景摯和邊三哥小臉都紅了。
邊月趕緊停了,“休息,休息。”
邊三哥長長的松口氣,使勁的甩手,估計是酸了。
顧景摯倒是還能忍住。
邊大哥卻道,“下次讓我和老二抻(兔皮)。”
邊月沒說話,她在摸剛才摩擦的圓木內壁。
臉上一喜,真的光滑了不少。
但還是有小刺。
嘆口氣,力度不夠啊。
顧景摯上前,“怎麽,不管用?”
邊月點頭又搖頭,“管用的。”
卻也不是那麽管用。
她決定自己來。
讓邊大哥他們繼續拿着空心圓木。
她将兔皮從寬處下刀一分為二。
然後将邊大哥、邊二哥在同一側把着圓木。
她在另外一側,将窄了一半的兔皮穿進圓心,兩手各拉一端。
開始用力拉拽,摩擦的聲音很大。
邊月其實只用了五分力,不敢再加了。
她怕兔皮會斷。
快速摩擦五十下之後,邊月停下。
她沒累,但也出汗了。
再次伸手去摸內壁,翹起嘴角,光滑了!
她真棒棒啊!
繼續摩擦吧!
全部摩擦完,邊月後背都汗濕了。
“我去喝口水涼快涼快。”邊月就要用手背抹額頭。
汗珠子往下掉了。
明明上午還下雨呢,下午卻這麽熱,真沒天理。
顧景摯卻遞過來一張帕子,見邊月不動,他直接上手給擦了。
邊月覺得自己更熱了。
邊明很是會來事,已經跑去拿水壺了。
邊月覺得她太幸福了,被一群人伺候了。
喝了水休息夠了繼續幹活。
接下來要在圓木外側居中的位置開長方形的孔洞。
不是一個,是十二個。
這個難度在于尺寸的精确。
大了、小了這個車轱辘都做不成。
顧景摯主動将這活兒接了過去,仔細的用尺子進行測量,每個都量幾遍,用鉛筆清楚的畫下。
“月月,這樣可以麽?”顧景摯問道。
邊月接過,點頭,“必須可以。”
她準備用匕首一點點切割。
因為圓木中間是空心的,所以需要切的部分并不厚,匕首完全可以勝任,用不着鑿子之類的。
而且用匕首她的控制力很強,能保證不出岔子。
速度慢點也能接受。
開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