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我還北丐呢!
“冠明哥後面!”我看到他們帶頭的那個人不知道哪裏拿了一根木棍,沖着冠明的後背一棍就下去了。
冠明一個踉跄,跟着被另一根棍子掃到了腦門。
我心裏着急的不行,好想沖上去,但是一看懷裏的益輝,我就又糾結了。
冠明差點就被打趴在地上,“我去你媽的!”冠明直接往一個拿木棍的人身上撲下去,然後膝蓋擡起砸在那個人的腰上。
“還他媽反了天了,媽的,你個臭逼學生,老子出來混……”
“混你媽個頭!”刀子哥一腳就踹在了正在喊話的那個帶頭人的後背上,跟着上前抓住他的頭往櫃臺就砸了上去,“砰砰”兩聲“混你媽逼,來啊!”
緊接着,刀子就勒住了他的脖子,膝蓋沖着他那個人的後腰狠狠地砸了上去。
那個人痛的手中的木棍就給掉了下去。
冠明這時候不知道拿裏搶了一根棍子,他沖了過來,沖着被刀子勒住那人的肚子猛地就砸了下去!
“啊哼!”刀子松開那個人,那個人直接就趴在地上,痛苦的在抽蓄着。
“都他媽給我住手!”冠明說着俯身抓住那個人的衣領,一拳跟着就上去了。
所有人立即都停手了,但其實不停手的話場面也差不多了,來砸網吧的人多數被打趴在地上,雖然冠明和刀子的人也是鼻青臉腫的。
“幹你娘的!來啊,來啊!”劉震身上沾着好幾處的鮮血,他将另一個拿刀的拼的身上居然開了好幾個口子。
那個人被劉震控制住的人沒有說話,一副認了的表情。
被冠明抓着衣領的人,也就是他們的老大這個時候已經開口了,他呵呵一笑,說道:“有種,你們幾個有種,行,我也知道你們幾個是誰,等着,咱以後日子還長……”
冠明沒等他話說完就又是一拳打在他的嘴上,然後将他頂在櫃臺上面,說道:“想玩,老子随時奉陪,馬上帶着你的人滾出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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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紅毛綠毛黃毛的人也不再嚣張了,他們慢慢地往外面退了出去,一臉的頹喪。
冠明将那個人往門口扔的時候同時又踹了他一腳,那個人一下子就給趴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劉震也已經走了過來,和刀子冠明站在一起。我看着他們三個的背影,心想如果今晚沒有他們三個,人再多估計也會被拼下來。
那夥人的頭從地上慢慢站起來,回頭又看了一眼,然後又是一個冷笑,伸手一指冠明。
冠明叼着煙,抖着腳上穿着的拖鞋,根本沒有去鳥那個人。
我也沒有再去看門口的那個人,恍然大悟一般說道:“快,快打120,快!”
“打屁120!”刀子直接拍了一下我的頭,然後蹲下來将我摁着益輝傷口的衣服拿開,說道:“這傷不是很深,附近的診所應該就能處理。”
“你怎麽知道?”我很是疑惑地問道。
刀子呵呵一笑,弄了一下我的頭發,說道:“你刀子哥的名字是白叫的嗎?”
忽然間,我就覺得我眼前的這三個人都非常的有故事,或者說至少刀子很有故事。
“這樣,咱們馬上就過去,我先給天哥打電話讓他安排一下,不然咱們去叫那老家夥,他還不一定會鳥咱們!”冠明說着就拿出一部手機撥起號碼來。
我和刀子将益輝扶了起來,益輝嘴上還在說着沒事沒事,我直接罵了他一句傻比然後就在想着冠明剛才說的話了。
又是吳天,附近的診所吳天也有關系?我靠,這吳天的人脈關系也太廣了吧,他也才高三啊!這兩年學生街得是發生了什麽樣的事啊!
冠明留了一點人,讓他們陪着網吧裏兩個受輕傷的人看着網吧。
我也不知道是幾點了,反正天上是月朗星稀的,街上連個鬼影都沒有。
學生街的大概布局是這樣的,五中靠南段,三中則在北段的後面。
我們大概走了十多分鐘的時候,借着路燈的光亮,我隐隐約約看到前面的三中的教學樓。
“天哥!”在我還在舉目四望的時候冠明朝着前面一個站在一間寫着“老韓診所”的人喊道。
我定睛一看,只見吳天叼着一根煙,穿着背心和一條花短褲,低着頭,似乎在想着什麽似的。
緊跟着刀子和劉震也一起喊了起來,“天哥!”
我操,這吳天夠牛逼啊,我這身旁的三個人怎麽着也算是五中有頭有臉的人物了,居然都叫他天哥!
吳天笑了笑,揮了揮手,走過來了幾步,而等他看到我的時候,明顯一愣,說道:“阿南,你怎麽在這裏?”
“天哥,這個說來話長,能不能先處理一下益輝的傷。”我着急地說道。
“益輝?”吳天吃驚地重複了一下,然後益輝就擡起頭來了,益輝明顯有些虛弱。
“誰幹的!”吳天伸手去弄開益輝身上的傷,然後冷冷地問道。
這個時候診所的門這才開了一個小門,一個披着一件白色襯衫,約莫五十歲左右的老人走了出來。
“老韓,快,我弟肩上被砍傷了!”吳天這個時候已經接過刀子的手,架着益輝就診所裏面走了進去。
我恍然間又想起了上次我在校門口第一次打架時,吳天說的話:只要我認了那人是我兄弟,那我就一定會罩他一輩子。
我看着吳天急切的表情,知道在他的心裏,一定都拿我們當弟弟看。
“怎麽還有人敢動你吳天的人啊?他媽是不是不想混了?媽的,還攪了老子的好覺,氣死我了!”老韓神神叨叨就将門開的更大一些。
我們進去之後,将益輝放在了後面的一張病床上,我心想益輝的血雖然剛才是止住了些,但還是流了不少,剛才路上都在發抖,發現沒有棉被,于是就徑直往後面的屋子裏走去,同時說道:“老韓,我去拿個被子。”
“不行,喂,等下……”
“啊……”在我推開門的時候,我看到一個女人,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姿色不錯,一個幾乎完全光着身子的女人叫了一聲,然後拉住了床單就往自己的身上裹,她指着我說道:“兔崽子,你誰啊!老韓,這小子他媽是誰!”
我當時有點發懵,不知道該做什麽,這個時候那個女人抓起枕頭就沖我砸了過來。
“我操!”我連忙往後一退,忽然那就感覺耳朵一疼。
老韓揪着我的耳朵就往往外面走。
“哎呦,疼疼疼,哎呦,疼啊,疼死我了,松手,你松手!”我連忙叫道。
這個時候我看到冠明他們幾個居然在偷笑,很顯然他們幾個都知道老韓金屋藏嬌,而且剛才和那個女的激戰正酣。
“你這兔崽子,到別人家就随便亂闖嗎?有沒有家教?”老韓還教育起我來了。
“那誰知道你三更半夜還在幹那什麽啊,我這純潔的心靈還被污染了!”我一邊掙紮着,一邊争辯道。
“媽的,你還有理了!我……”老韓跟着又想上手。
“好了,老韓,快點過來處理一下我弟的傷口!”吳天這一句話倒像是在喝開兩個正在玩鬧的小孩一般。
“沒事,死不了,小傷!”老韓說着松開了我的手,然後沖着我的屁股就踹了一腳,說道:“待會兒找你算賬!”
我郁悶地揉着耳朵,小聲說道:“你這老牛吃不老不嫩的草,早晚噎死你!”
“你說什麽?”老韓回頭瞪了我一眼。
冠明他們仨就笑了起來。
“沒有沒有,我是說韓神醫你快去處理我哥的傷口!”其實聽到老韓說益輝死不了,小傷的時候,我整個人已經放松好多了。
在老韓給益輝處理傷口的時候,吳天将我們幾個都給叫了出去。
“都說說,是怎麽回事,益輝怎麽會被砍的?”吳天說着叼起一根煙,然後又拿着煙盒讓我們每個人拿了一只。
我一看,是中華的。
一旁的刀子拿出打火機就想先給吳天點了起來。
吳天吸了一口,煙被點着,他看着我,說道:“還有你,大半夜的怎麽也在外面?”
我如實跟吳天說了,但是當我說完的時候,發現氣氛不怎麽對,他們幾個都挺愁眉苦臉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操,你們怎麽了,這副表情算是什麽意思,我這不就是去找女朋友道個歉嗎?怎麽感覺像我搶了你們每個人的女朋友一樣。”
“你小子這麽可以早戀啊?”劉震難得先開口。
“對啊,才幾歲,懂不懂愛情啊?”冠明說着摸了一下我的頭。
“怎麽是這樣,看來是真的……”刀子說的話讓我有點暈。
吳天“咳咳”了兩聲,給了他們每個人一個眼色。
“哼,還都是學校裏的人物呢,居然這麽不懂愛情,有空南哥教你們!”我這話一說完就有點後悔了,除了吳天他們三個人都下巴快掉了一樣地看着我!
我連忙看向吳天,說道:“天哥,那什麽,我是你南弟,你南弟!”
“我還北丐呢!媽的,收拾他!”吳天一聲令下,冠明他們三個人抓着我就狠狠地收拾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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