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聯手!消滅蒼月! (1)
我與妮露大人降落在一處蒼白虛無的空間裏。
我囧囧有神地打量着四周,向楚桓之發出詢問:“……這就是蒼月的世界了嗎……?”
【是的】
“為毛……為毛啥都沒有啊啊啊啊?!”
我用說不好是【=皿=】還是【=口=】的表情抓臉狂嚎。
誰能想象這個世界的模樣?就像一個游戲程序沒有編寫完全一樣,觸目只有雪白的布景和簡單的線條,別說3D角色,就連2D角色在這個世界裏都顯得過于華麗複雜,能不破壞這個“簡約”式世界的角色就只有火柴人= =|||||||||【……因為,這就是她構建的世界啊。】“所以我才說,為毛會啥都沒有啊?!啥都沒有的世界到底是個神馬世界啊?!啥都沒有的世界還能被稱為一個世界嗎啊?!”
【……你沖我吼也沒用啊……又不是我構建的世界……】“所以我才想問,到底為什麽這個世界會啥都木有啊?!”
【也許是因為……蘇妹子都不擅長描寫場景吧……就跟她們不擅長描寫打鬥場景一樣。】“這都哪兒跟哪兒的事兒啊!就算不擅長描寫,總也能想象出一些具體的建築場景的吧!”
【……你太過分了,貓貓,竟然要蘇妹子想象建築場景……這跟要她們想象與非帥哥發生愛情有何異?】“……”=口=||||||||【貓貓,你要習慣。】語重心長的語氣。
“你要我怎麽習慣啊混蛋!為毛之前去情妹子世界的時候卻沒有遇到這種令人蛋疼的情況啊!”
【那是因為千夜(哔——)雪好歹是個奔三的人了,比起普通的幼齡LULI,她當然具有超越她們的文筆,能把建築場景描寫出輪廓來也是很正常的吧?】“……”=皿=!
我頭痛欲裂地撫額,過了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那麽,請您告訴我……我要如何在這個‘簡約線條最美了=w=’(聲調上揚)世界裏尋找蒼月呢?我要如何在這個只有線條的連個像樣的遮擋物建築物都沒有的世界裏躲避蒼月的眼線呢?請您告訴我吧……要如何做才好呢?”
【……貓貓,別這樣,我又開始燙了……】
“……”=w=# ←(青筋)
【你也不需要太過擔心,雖然是“簡約線條最美了=w=”(聲調上揚)世界,但還是有建築物的,遮擋物神馬的可能只有在蒼月需要的時候才會出現,但建築物是必不可少的,就算再怎樣也會有屋子的,所以……勇往直前吧,貓貓!】“你給我去屎一屎吧!建築物在哪裏啊魂淡!”
Advertisement
【請你往後轉。】
“……”
我根據楚桓之的指示往後轉身——
只是一個瞬間。
在看到那棟建築物的瞬間,我覺得自己也變成了雪白的背景了……外帶垂在腦袋旁邊的幾條黑線。
【看吧,真的是有建築物的吧。】
“……”=皿=
【啊啊啊!貓貓!冷靜一點!燒起來了!我要燒起來了!】“……楚.桓.之……!!!!你個王八蛋,你在跟我開什麽玩笑!”我瞪着那棟所謂的“建築物”,只覺得火苗幾乎要從眼睛裏竄出來了:“這算神馬玩意兒!!!!!!這是小孩子塗鴉的圖案嗎!?啊!?這種一個三角形外加一個矩形組合而成的東西跟【建築物】沾邊兒嗎!?啊!?你在耍我是嗎?!在耍我嗎?!果然是在耍我吧!!!!”
【好燙!好疼!貓貓求你冷靜一點啊啊啊!!!!】
“你去死吧!!!!”最大火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慘叫。
把楚桓之狠狠地燒烤了一遍之後,我才慢慢冷靜下來。
妮露大人站在我身邊,靜靜地看着我對着虛空說話、發怒,卻沒有對這種詭異的情況作出任何評論。等我恢複平靜了,她才柔聲說道:“阿蘇,你放心,有我在誰也無法傷害你。”
有我在誰也無法傷害你。
這是一句早已被說到濫了的臺詞。
但是聽妮露大人用淡然的語氣這麽說着,卻讓我感覺到一股傲睨天下的自信與霸氣。
有我在,誰也,無法傷害你。
我又被妮露大人不經意間的一句話給征服了~~~~【陶醉】就在我發花癡的時候,我聽見遠處有聲音傳來。在這種線條簡約到讓人無法對空間産生立體感的世界裏,聲音竟然還是自遠而近地傳來,害得我有點思覺失調。
因為我認為在平面世界裏面,聲音應該是不會有這種自遠而近的傳遞過程的……OTL我一個激靈,拉着妮露大人沖向那個三角形和矩形組成的圖案【我打死也不承認那是一間屋子】。“門”上有個“把手”——就是一個圓圈。我盯着那“把手”超過一秒,最終迫不得已地握住【?】那個“把手”,并把門扭開——
為毛一個平面的圓圈可以被握住啊!?誰來跟我解釋一下到底是為什麽?!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思覺失調的啊王八蛋!
沖進“屋子”裏後,我把門關上,轉頭四顧。
果然,這個屋子裏只有以線條組成的桌椅,再多的家具都沒有了。
誰TM家裏只有桌椅的啊=皿=!你好歹擺張茶幾,再往茶幾上放一套杯具做做裝飾嘛!
這個蒼月的想象力到底是要貧瘠到神馬地步才能把世界構建成這個鬼樣子啊!?
【在蒼月的世界裏只有三個必要元素——她、她的男寵、被黑的原作女主……這樣就足夠了。】“為毛必要元素裏面會包括【被黑的原作女主】啊?!”=皿=
【因為被黑的原作女主可以襯托出蒼月的與衆不同以及男寵對她的重視程度。】=皿=!
去死吧……
就在我腹诽蒼月的時候,“屋子”的門被扭動了。我驚了一下,随即看見一個瘦小的身影撲了進來,還沒等站穩便摔倒在地上。
“喂!你沒事吧!?”
我被那人吓得夠嗆,三兩步跨過去,先把門關上,再把那人被血浸透了的上半身扶起來——
咦?
我仔細打量着那人的模樣,覺得有點眼熟。
這标志性的包包髻……該不會是……
“雛森桃?!你是雛森桃嗎?!”
雛森桃是BLEACH裏面的一個女配角,存在感極弱,但因為她極度崇拜藍染并被藍染一刀捅穿身體的事跡導致讀者們對她的印象非常深刻。
藍染還因為她的崇拜而留下了一句經典名言——
憧憬,是離理解最遠的距離。
↑貌似是這句話,但由于時間太長,已經記不太清具體是不是這樣說的了。反正意思差不多就是醬紫滴。
而在蒼月的世界裏,她是被刑求得最厲害女角之一,只因為她是BLEACH裏面的超人氣角色【日番冬獅郎】硬派小正太的青梅竹馬,所以……蒼月吃醋了,就要其他男寵去對她施以殘忍酷刑。
多麽可憐的女孩兒,在原作裏面,明明沒有做錯事,卻被藍染捅得透心涼;到了蒼月的世界裏,又因為“是日番冬獅郎的青梅竹馬”這種根本無法進行自我選擇的設定而被蒼月刑求……
妮露大人單膝蹲下,看着雛森桃污滿血跡的臉龐,皺眉。
“她傷得很嚴重,恐怕……快不行了。”
“啊?!”
我傻了眼:“那怎麽辦啊?!”
“……”
妮露大人輕輕閉上眼,微微搖頭。
我目眦欲裂,愣了片刻,我開始搖晃雛森桃的身體:“喂,雛森桃,你振作一點!想想你家的藍染大人!不要走向那道光啊啊啊!”看到雛森桃眼神開始渙散,我冷汗都流下來了。
雛森桃聽到“藍染”二字,眼中的光芒似乎又開始凝聚起來。
“藍、藍染隊長……”
“對吧!你還記得你的藍染隊長吧?!其實吧他當初不是故意想拿刀子捅你的,他其實是喜歡你的【喂】!你要堅持下去啊!要活下去!因為這樣你才能親自去問他當年他到底為什麽要拿刀子捅你!”為了讓雛森桃燃起求生意志,我天花亂墜地掰了一通。
“……”
雛森桃聽着我的話,露出了憧憬的眼神。她望着虛空,就像望着她心目中溫柔體貼的“藍染隊長”一樣。
“藍染隊長……我……”
雛森桃努力地想把一句話說完整,然而她已力盡,剩餘的話只能勉強做出一個口型,喉嚨中卻已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我怔怔地看着她。
她“說”完最後一個字,微微一笑,便閉上了雙眼。
挨在我懷裏,她再也沒有了任何呼吸。
“雛森……”我愣愣地說着,小心翼翼地搖晃她一下,她卻沒有睜開眼。
我不能自控地大叫起來:“雛森桃!喂!你醒醒啊!別吓我啊你!哪有人一見面連個自我介紹都不做就死的!就算是領便當也不用這麽急吧?!喂!你給我醒過來啊混蛋!快醒過來啊!”說到後面我的聲音都有點發抖了。
妮露大人握住我的肩膀,沉聲道:“阿蘇,她已經死了,你冷靜一點!”
我顫抖着,重重喘氣。
“阿蘇,你不要為她難過,對承受酷刑的她而言,死亡是一種恩賜和解脫。”
“可是……為什麽啊……?”我抱着雛森桃的屍體,愣愣地道:“只是因為她是冬獅郎的青梅竹馬,就要殺她嗎……?這是什麽道理啊?蒼月……到底把人命當成什麽啦!?”
妮露大人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将雛森桃的屍體從我懷中抱走,放在“屋子”的角落裏。然後她返回我身邊,握住我的手。
“聽着,阿蘇,這個世界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事實遠比你想象的殘酷多了。”
“什麽意思……?”
“你看着吧。”
妮露大人指着角落裏的雛森桃的屍體。
我定睛看去,一開始屍體是很安靜地躺在角落裏,然而過了一會兒,屍體開始動了。
“咦啊啊啊啊啊?!”我驚叫起來。
妮露大人捏緊我的手,向我示意別慌。我勉強定了定心神,發現雛森桃的屍體慢慢地漂浮起來,并往我們這個方向飄來。
“妮、妮露大人,她、她、她、她來了!”我吓得聲音都在顫抖。
“別怕,阿蘇。你仔細看下去。”
我驚恐地瞪着那具屍體落在地上,随即屍體的上半身折起來,并輕輕地左右搖晃。
像是有個隐形人在抱着她的上半身并搖晃她一樣。
我開始有點明白過來了。
再過一會兒,屍體變成趴在地上的狀态,再從趴在地上的狀态變為站起的姿勢,退後幾步,“屋門”自動打開,屍體維持着身體前傾的姿勢握着“門把”,違反慣性地往後繼續倒退。
最終,“屋門”被關上,雛森桃消失了。
我目瞪口呆。
“時、時間倒流?!”
“沒錯,是時間倒流。”
“那……那就是說,在這個世界裏,雛森桃要被刑訊無數次了!?”
“嗯。”
“卧木曹!!!!TMD的蒼月還有人性嗎!?”我怒吼。
【其實最恐怖的還不止這樣。】楚桓之的聲音忽然竄入我的腦海:【最恐怖的事情是,每次的刑訊記憶都會留在雛森桃的腦中,而且在蒼月的世界裏面,沒有什麽既定的命運。也就是說,如果第一次雛森桃是被扒皮,那麽時間倒流之後,刑訊重新開始,她就有可能不是被扒皮而是被剔骨了。但無論是扒皮還是剔骨,只要是她經歷過的酷刑,那噩夢般的記憶都會永遠留在她的腦海中,烙在她的靈魂上,哪怕她死亡都不會消卻。換言之,雛森桃如今的大腦中已存儲了上百次的酷刑記錄檔案了。】“我日!”
【這個世界很混亂,唯一既定的法則就是記憶永存。經歷過的事情會直接被烙在靈魂上,哪怕死亡轉生都無法消抹。所以在這個世界裏面你一定要小心!決不能讓蒼月逮到!若是被她施以酷刑,你就算重生了都無法擺脫那種心理創傷的!】“我日她祖宗!”
【所以我才不讓你進來!貓貓,現在走還來得及!我有辦法讓你出去的!】“……你要如何讓我出去?”
【總之我就是有辦法,你就別管了。】
“該不會又是什麽會對你的靈魂造成極大負擔的辦法吧?”
【……怎麽會呢。】
“楚桓之,你別當我是白癡好嗎?在進來的時候有那麽恐怖的時空亂流,光憑你一個人的力量……哦,抱歉,是一個靈魂的力量要将我們兩個人帶出去是很不靠譜的。就算你能成功,你也絕對要付出慘重的代價。我不能用你的命來換我的命。”
【……我拜托你了,貓貓】楚桓之的聲音似是在苦笑:【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就好了,不用說出來的……你就不能當做不知道嗎……】“楚桓之……”我嘆了口氣:“你已經做得夠多了,所以……請你不要再随随便便犧牲自己了好嗎?必須犧牲重要的人而換來的和平是無意義的,誰也不會得到幸福的(注)……”
他沉默了片刻。
【……我是……重要的人嗎……?】
“是的。”
【……是嗎。】
他輕輕應了一聲,便再無動靜。
我等了片刻,見他沒有話要說,便當做他默認了我的說法,于是也不再理會他,轉頭朝妮露大人道:“妮露大人,我們走吧。”
“走?走去哪裏?”妮露大人不解地問道。
“去找蒼月。
“……!”妮露大人微微睜大雙眼:“你确定要這樣做嗎,阿蘇?”
“不管怎樣,我們都要消滅蒼月的。在這個簡約世界裏面恐怕也很難制定什麽作戰計劃了吧,既然如此,我們只能直接找上去了不是嗎?”
“可是,這樣很危險。”
“我們沒有別的辦法了不是嗎?”
【不,這倒不一定。】楚桓之插口道:【也許還有更好更安全的辦法。】“是什麽?”
【我們的轉機似乎已經進入了這個世界。如何,要去迎接她嗎?】“咦?”我怔了怔:“轉機?”
【啊……不愧是專業人士】楚桓之似乎正在專心感知着什麽,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自言自語道:【竟然這麽輕易就進入了這個世界……看來這次的戰鬥不用擔心了。】“什麽啊?你到底在說什麽啊,我怎麽一個字都聽不懂?”
【她來了,出去接她吧。】
“咦啊啊?”
我一頭霧水地拉着妮露大人走出“屋子”,就在我怔愣地四處張望之時,簡約線條世界忽然如水面一般蕩漾一下,随即便見一人帶着一臉輕松自如的笑容從那處模糊的虛影中跳出來,輕盈落在地面。
那人戴着一頂淡灰色的鴨舌帽,穿着一件淡灰色的背心和淡灰迷彩長褲,腳上蹬着一雙黑得發亮的軍警防暴靴,左肩上挎着一個同色系的背包,右手則拿着一個雪白的翼翅狀的東西。
一副戰鬥狂人的打扮。
而且還是個女的。
只見那女孩一落地便四處打量周圍的環境。看她一副囧囧有神的樣子我就知道她也跟我一樣被這個“簡約線條最美了=w=”(聲調上揚)世界給雷到了。
她察覺到我的目光,轉頭朝我看來。
視線交彙的剎那,我似乎感覺到她雙眼一亮。我看着她将右手的翼翅狀物件塞入小小的背包【實在想不通那麽大的一片東西是怎麽能塞進去的】,然後挎着背包朝我微笑走來。
“流蘇,你好,我終于見到你了。”
“呃……對不起,請問你是哪位啊……還有你怎麽會認識我的……”
“啊,抱歉,忘了自我介紹。”女孩笑了笑,道:“失禮了,我是反蘇組織實戰組組長白虎,這次是專門來支援你殲滅蒼月蘇妹子的行動的,請多多指教。”
說罷,她朝我伸出右手。
我傻眼了。
[喂!楚桓之!]
【怎麽了,貓貓?】
[反蘇組織是神馬東西啊?!你怎麽從來沒有告訴過我有這麽個東西啊?!如果我早知道,還用得着獨立為戰嗎?!]
【因為他們不在這個次元中,所以我聯絡不到他們啊,就算告訴你也只是讓你徒增失望罷了。】[……]
在我和楚桓之交流的時候,名叫“白虎”的女孩按下耳中的無線通訊耳機的按鈕,開始了與組員的對話——
“喂,明叔,我已經安全抵達編號MLSQS3056的蒼月空間,并找到了支援目标,預計在十五個小時內便能結束戰鬥,請讓穿越機器随時候命。”
(“啊,白虎醬,你這次運氣真好啊,一下子就抵達了目的地。”)
“我也不是人品差到每次都能遇到時空亂流的。”女孩微微一笑。
(“唉,真沒辦法啊。反蘇組織人手不足,心炎魚子鞠也蘇末蘇止等等等等都在執行任務沒回來,害得你這個實戰組組長也得親自出馬。”)
“所謂的實戰組組長不就是為了實戰而存在的嗎?我已經當新人教官當膩了,難得有機會出來活動身手我不知道多開心呢。”
(“我相信被你訓練的新人也會很開心的。好了,不說了,穿越機器已經在蒼月空間外候命了,你随時都可以上機回來。有什麽問題立即聯系我,別一個人死撐,知道嗎?”)
“收到。”
女孩結束通話,擡頭看向我:“流蘇,你的事情早已被反蘇組織全盤獲悉了。你是被蘇神迫害的受害者之一,我們會想辦法幫助你回家的。但在這之前,希望你能再堅持一段時間,因為你是一顆打入蘇黨內部的釘子,在對付蘇神這方面你有很大的價值。如果你願意的話,我還希望你能加入反蘇組織,成為我們的一員。”
“……可以幫我回家?”我雙眼一亮,“你們真的可以幫我回家嗎?!”
“以反蘇組織的能力,應該不難辦到。雖然你身上有蘇神設下的禁制導致你無法被遣返回原世界,但要破除這個禁制卻并非不可能。我們可以幫你破除,但需要時間。”
“沒關系,我可以等!多久都可以等!”
我激動難以自抑地叫起來,眼眶泛紅,盈滿水光。
回家!
終于可以回家了!!!!
可以見到爸爸媽媽了!!!!
我在心中嗷嗷狂叫,興奮得幾乎想爬到電線杆上(如果有的話)狼嚎。激動了一輪,我才想起來另一個與我一般有家歸不得的可憐人——
“對了,白虎醬,我的身體裏還有另一個人的靈魂,你可以幫忙把那個人也送回家嗎?他已經被蘇神禁锢了兩年了!”
“靈魂?”白虎露出為難的表情:“很抱歉,僅有靈魂的話,就算能把他遣返,他在原世界裏也只不過是孤魂野鬼罷了。”
“……怎、怎麽這樣……?”我愣了愣,結結巴巴地道:“他、他的身體不是在原世界的嗎……?”
【……】
“喂,楚桓之,你的身體不是在原世界的嗎?!”我焦急地喊道。
【……不是。】
“……”
我徹底傻眼兒了:“怎麽會……你不是跟我說瑪麗蘇之神只是禁锢了你的靈魂嗎?!”
【是這樣沒錯。但我的身體卻沒有留在原世界,而是被瑪麗蘇之神藏到另一個次元裏去了。因為我沒有那個次元的坐标,所以無法找到那個次元取回自己的身體……】“……”
“如果想讓他回家,就必須先找回他的身體。”白虎平靜地說道:“我們可以幫他把身體取回來,只要給我們一個坐标。”
“沒有坐标!”我急得快哭出來:“他說他沒有那個次元的坐标!”
“……”聽到我的回答,白虎沉默了一下,随即歉然道:“那就沒有辦法了,實在很抱歉。”
“怎麽這樣……他已經被囚禁了兩年了啊……”
看着我泫然欲泣的模樣,白虎再次沉默了一下,然後又按下了無線通訊耳機的按鈕——
“明叔,我想問你一件事。”
(“說吧。”)
“如果沒有坐标,還能找到某個特定次元嗎?我只是實戰組的人,對這方面實在是不太了解,所以想請教你。我印象中貌似是不能的,但你是這方面的專家,也許你會有別的辦法也說不定。”
(“一般來說是不能的。”)
“但是……?”
(“但是呢,組織最近新開發了一個機器,可以放大靈魂的波動,借此去尋找肉身所在之地。又或者是根據肉身殘餘的靈魂波去尋找靈魂所在之處。這個機器是為了逮住那些愛穿越愛失憶的蘇妹子的靈魂并将她們拽回原本的肉身之中并把她們打回原形,是個非常有愛和高科技的珍稀機器,全組織總共就只有一臺。原本要使用這個機器,必須要有高層幹部的批準,但既然是你開口問到了,咱們老友一場,我可以偷偷地讓你使用。”)
“明叔,我欠你一個人情。那麽,這個機器要如何使用?那個需要尋找肉身的靈魂此刻在另一個人的身體內,那個機器可以将他剝離出來嗎?”
(“哎呀呀,白虎醬,你真是關心則亂。你忘了你現在身處哪個次元了嗎?你可是在死神世界的那個次元啊!那些死神個個都是操縱靈魂的高手,要剝離一個靈魂出來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嗎?哪還需要我們的機器出馬啊?”)
“啊……還真的是。抱歉,我一急就給忘了,謝謝你的提點。那麽等我拿到那個靈魂,就回來用機器尋找到他的肉身,之後把他的肉身取回來就行了是吧?”
(“嗯,理論上來說是這樣沒錯。”)
“謝謝,我明白了。”
白虎挂斷通訊,擡頭朝我笑了笑:“流蘇,別擔心,楚桓之可以回家的。我們有辦法把他的肉身找回來。”
“真的嗎?!”我忍不住上前握住白虎的手臂:“真的可以把他的身體找回來嗎?你們有把握嗎?”
“嗯,一定可以拿回來的。”白虎微笑道:“你們都可以回家的,我保證。”
“真的可以嗎……真的可以嗎……我們都可以回家嗎……”巨大的喜悅淹沒了我,我忍不住啜泣起來:“可以回家了……嗚嗚……終于可以……回家……回家……”
妮露大人拍了拍我的肩膀,無言地安撫我。過了一會兒,見我慢慢平靜下來,她才開口道:“那麽,我們現在要怎麽做?”
我因為現在滿腦子都是回家的事情,所以根本無心去想什麽作戰計劃,只能茫然地看着白虎。白虎苦笑:“蒼月身邊的男寵都是動漫裏的重量級人物,而且因為蒼月的改造,那些人都已經不是原來的角色了,他們只是披着原角色的皮的兇殘不明生物。在蒼月的意念控制下,那些人全都緊緊圍繞着蒼月從不離開。如果要對付蒼月的話,我們必須要先解決她身邊的男寵。”
“那我們要怎麽做呢?她人多,我們人少,很吃虧的呀。”
“我們先吃飯吧,吃飽了再想下面的事情。”
沒想到在這麽緊張嚴肅的氣氛中白虎竟然會蹦出這麽一句走調的話。我們傻傻地望着她,她卻一臉理所當然地從背包裏掏出一個巨大的帳篷,固定好帳篷的四個角後她便招呼我們進入帳篷中。
我:=口=|||||||||
[我說,她的背包裏面為什麽能塞下那麽大的帳篷啊?!]
【我聽說反蘇組織的成員都跟哆啦A夢公司簽了約,彼此成為了合作夥伴的關系,所以他們經常能得到哆啦A夢公司的技術支持。貌似她的背包就是哆啦A夢四次元口袋的變種——四次元背包。】我:=口=||||||||這也太逆天了吧?!早知道反蘇組織能享用這麽多高科技産品,我也加入反蘇組織了!
我和妮露大人進入帳篷後,發現白虎已經在地上架好了鍋,開始煮湯了。
我&妮露大人:“……”
“啊,兩位,坐吧,別客氣。”白虎見我們進來,微笑着招呼我們坐下。
我拉着妮露大人坐在鍋邊,囧囧有神地看着這個神經大條堪比海底電纜的女孩:“我說……白虎醬……我們光明正大地在這裏做飯吃好像不太好吧……”
“為什麽不好呢?人是鐵飯是鋼,不吃飽怎麽有力氣去反蘇?”白虎一邊說一邊将一小包精米倒入鍋中。
“可是,如果被蒼月發現我們的話……”
“不會的啦~”白虎笑了笑:“這個帳篷外面可是塗着一層‘變色龍油漆’,只要把帳篷的布門拉上,誰也不可能看得見這裏有個帳篷的啦~放心吧~”
“……變色龍油漆……又是哆啦A夢公司的産品嗎……”
“是呀~說實話,我覺得反蘇組織做過的最明智的選擇就是與哆啦A夢公司合作了~”
“那你們是不是也有竹蜻蜓?”
“竹蜻蜓飛速太慢啦,一般不用它的。其實我們沒有固定的飛行器,通常都是根據去的世界而選擇該世界最頂尖的飛行輔助器來用啦。比如我要來死神世界,所以我就選擇了天踏絢啦~”說着,白虎從小背包裏掏出方才我看到的那個雪白翼翅狀的東西——怪不得我剛才說看着眼熟,原來是四楓院夜一大人用過的天踏絢!!!!
“可、可以讓我看一下嗎?”我兩眼放光地說道。
“有什麽不可以的,來,給你。”
我小心翼翼地接過天踏絢,摸着那精致的機關翼翅,腦中想的都是夜一大人使用天踏絢翺翔天際時的英姿。
啊啊啊啊真是太美太帥太潇灑啦~~~~!!!!四楓院夜一大人,我在摸你用過的天踏絢(并不是),你感覺到了嗎?TUT【喂】我在一邊發花癡,妮露大人則幫忙做起飯來。沒一會兒,飯菜做好了,白虎把天踏絢從我手中拿走,把我從花癡狀态中驚醒。
“吃飯了。”她輕輕笑道。
我臉紅地低下頭:“哦,是。”
太丢臉了……>//////<
但是不能怪我,因為四楓院夜一大人也是我心中的神祗啊!是與妮露大人齊平的!而且我喜歡四楓院夜一大人的時間要比喜歡妮露大人的時間要長呢【主要是因為妮露大人出場比較晚】~
美麗、健氣、潇灑、迷人、桀骜不馴、浪蕩不羁、為了朋友浦原毫不猶豫地舍棄了秘密機動總司令官與刑軍總指揮職位的“瞬神”——四楓院夜一大人。她活得那麽潇灑,那麽無拘無束,就像一陣風一樣。沒有人能抓住風,也沒有人能拘束風。就算是把全身心都交給了四楓院夜一大人的碎蜂,那個迷戀夜一大人迷戀到因愛成恨,又在交戰的最後關頭跪地哭喊着說“夜一大人,你當初為什麽不把我也帶走啊……”的碎蜂,也只能想辦法去追趕她,而無法束縛她。
然而在她無拘無束的行事風格之下,是一顆堅持着原則的心。為了朋友,她可以毫不猶豫地放棄所有地位和榮華,甚至放棄家族的榮耀;又是為了朋友,她在離開屍魂界百年之後,以叛徒身份再次進入了屍魂界,幫助黑崎解救露琪亞。她不在乎生死,不在乎名利,她只為保護重要的人而活。
如此風骨,怎能不令人心馳神往。
“流蘇,別想了,要發花癡等吃完飯再繼續吧。”
“啊……啊?啊啊?”我張大嘴巴,傻愣愣地看着白虎:“你怎麽知道我在……”發花癡OTL|||||“呵呵呵,你以為我是為什麽要選擇天踏絢的啊?”
“難道,你也喜歡夜一大人?!”
“嗯!=w=”
“噢噢噢!!!”如獲知音啊!我當即伸手右手與她交握:“原來是同一國的!”
“嘻嘻=w=”
妮露大人端着飯碗,看看白虎,再看看我,一臉茫然。
因為找到了同好,所以我們倆一邊吃飯一邊聊,聊得不亦樂乎。從夜一大人到妮露大人,從妮露大人到卯之花烈隊長,從卯之花烈隊長到碎蜂,從碎蜂到音夢,從音夢到織姬(楚桓之:為什麽聊的都是女人啊=皿=?!)……我們聊啊聊啊聊,一直聊到把一鍋米飯都吃完才意猶未盡地放下碗筷,暫停了“BLEACH女性角色研讨會”。
我們甚至還讨論出一個“最想埋胸的BLEACH女性角色排行榜”,基本上對于胸部的看法我們還蠻一致的,沒有太大的迥異,只除了讨論到“最想埋胸NO.1”的時候我們各執一詞,相持不下。我認為妮露大人的胸部是最美好的,白虎則認為夜一大人的胸部是最美好的,争論了半小時,最終白虎被我一句“我埋過妮露大人的胸,你埋過夜一大人的胸嗎”擊敗了,萬般無奈地将“最想埋胸NO.1”的寶座讓給了妮露大人。
而坐在一邊聽我們激烈争論的妮露大人還是一臉茫然。
“流蘇,你真是太幸運了,竟然埋過妮露大人的胸……為毛我就沒有這樣的福氣啊啊啊啊OTL”
“你也不用太沮喪,你經常來死神世界,總能遇到夜一大人的!到時候請你連我的份兒也一起埋了吧!”
“噢噢噢!我會努力的!”星星眼握拳
“嗯!這種态度就對了!”拍肩。
【……=皿=!】楚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