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兩部把寶都壓在魔獸身上

個局。我讓你親手殺死自己的父親,讓你坐上精靈王的王座,甚至是……在魔鬼之森,接受黑暗神的力量。都是我……設的局。”

魔鬼之森,黑暗神。

這在迪斯菲爾的記憶裏,是模糊的。

因為他是光明精靈,根本不能接受黑暗神的力量。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但是,他的第二人格可以。

所以他并不知道,在魔鬼之森,自己發生了什麽。

如今,很多過去的疑點都能解釋的通了。

最讓他感到震驚和無法接受的是,他所以為的純真無暇的妹妹,從來都是掌棋人,而不是……受害者。

“那麽,知道真相的你,還會義無反顧的,保護你的妹妹我麽?或者說,身為光明神的你,要代表光明,消滅我這個邪惡?”

少女微笑,笑的極度惡劣。

神格,是可以煉化的。

曉栩知道光明神隕落,就在想所謂的黑暗神在哪裏。

如果光明神和黑暗神同時隕落,那又代表什麽?

光明神是因為人們信仰不純而慢慢消散,神格也與他一同消散。

所以不能繼承,只能煉化。

那麽問題來了。

以此消彼長的道理來說,光明神的信仰減弱,也就意味着人們內心的黑暗在滋生。

按常理來說,難道黑暗神不該是更加壯大,然後在光明神隕落之際,降臨人間?

可是黑暗神,好像從一開始就不存在似的。

這又是為什麽?

因為,他們本就是同一個人啊。

有光的地方就會有影,這是絕對的。

光芒越強盛,影子便會越厚重。

就如同現在的迪斯菲爾一般,第二人格,是被慢慢養起來的。

所謂的黑暗神,也是如此。

光明神在普度衆生的同時,接收到了世間的邪念,壓制在體內,久而久之,他越是博愛世人,邪惡之念聚集的便越多。

可是,人們的信仰不純,善惡觀念模糊不清,導致光明神自己都無所謂正義還是邪惡。

沒等他內心的黑暗積累到一定程度爆發,這人就自己消散了。

恐怕到死,他都不知道自己身體裏住着個黑暗神。

嗯,黑暗神的神格恐怕也沒真正生成。

但是,曉栩既然知道了這件事,怎麽可能坐以待斃?

她立馬就着手養成一個真正的完整的神。

而且,只要讓兩者都知道對方的存在,他們是完全可以和平相處的。

必定要和平相處。

說實話,第二人格恐怕不知道,神格一旦形成,他們就是真正的一體,任何一方消失,神格都會破碎,然後就是同歸于盡的結局。

和“死亡”不同,而是“消散”,這就是神的結局。

哦,你說之前的光明神被曉栩送去投胎的事?

那是因為沒消散徹底,還有幾縷神識依附在雕像裏。

算是……勉強保住一條命?

迪斯菲爾的第二人格曉栩是一點都不擔心,有帕瑞斯的力量,黑暗神格煉起來跟玩兒似的。

而迪斯菲爾之所以能在自己都不知情的情況下煉化神格,當然是因為曉栩曾經給他的古書殘卷,加速他的修煉程度,堪堪與第二人格比肩。

養成一個黑魔王算什麽?

她可是養成了一個黑白兩面神!

忒有成就感,嗯。

不是兩個神格,而是神格的正反兩面。

精靈王陛下還沒有從“我身體裏住了個人”的打擊中恢複回來,又被告知“妹妹從裏到外都是黑的”,如今又給了“我變成了光明神”這麽個致命一擊。

他真的不好了,太不好了。

頓時覺得整個世界都玄幻了。

……雖然這本來就是個玄幻的世界。

少女微微笑着,将男人直接拉上自己的轎子,并且順便把人壓在身下。

“哥哥,當你發現,自己堅定的信仰,自始至終都是個騙局。如今,面對即将摧毀你人生的我……你有什麽想法呢?嗯?”

精靈王還在愣神。

曉栩彎了彎眸子,低頭吻住男人的唇。

這吻,極其煽情,極其誘惑。

粘膩的觸感,濕漉漉的舌頭劃過他的唇齒,帶着戲弄與挑逗。

男人身子一顫,回過神來,立刻手足無措的想要推開她。

少女從喉嚨裏溢出低笑聲,笑的男人面紅耳赤。

迪斯菲爾扭過頭去不看她,“你……你想如何?”

曉栩挑了挑眉,雙腿一收,瞬間夾緊男人的腰腹,迪斯菲爾不可抑制的一震,渾身都僵硬了。

少女直接笑出聲來,“哥哥,你以為我想如何呢?害你?嗯?”

不不不,迪斯菲爾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危機感,甚至沒有什麽實感,就因為他始終認為,眼前的少女是不會傷害他的。

其實吧,他該有點危機感的。

貞操危機。

【點蠟】

少女的手指在男人的臉上打着轉,眉眼間盡是漫不經心,“我要什麽呢?我要你的世界裏只有我一個。衆叛親離,被世界抛棄。只能選擇我,只能依賴我,只能看着我。來,哥哥,把頭轉過來,我不好看麽?我……不比你身邊的那些女人好看麽?”

你現在站在一扇門前。

門裏是萬丈深淵,永無翻身之日。

門外卻是整個世界,鳥語花香,風輕雲淡。

選擇吧。

曉栩對迪斯菲爾太寬容了。

她沒有讓他別無選擇。

只要迪斯菲爾退一步,他依舊是高高在上的精靈王,純白無暇。

甚至,曉栩願意為他遏制第二人格,讓他永遠沉睡。

是的,沉睡。

黑暗人格不能死。

但是曉栩的威脅依舊作數。

讓第二人格“消失”的方法,她多得是。

越是純黑的人,越是向往純白。

曉栩對于真正幹淨的人,總是那樣的縱容。

但是,對于一般人來說,她的縱容,也是那樣決絕狠戾。

他們不知道,她已經做出了讓步。

迪斯菲爾看着她,目光一如十年前純淨。

而他眼中的少女,也一如十年前純淨。

假象。

怎麽會有這麽真實的假象?

不,不是假象。

她的純淨,是真。

純淨的黑。

迪斯菲爾,黑與白,光與暗,并不是對立的。

從來不是。

迪斯菲爾不由自主的伸手環住少女的身子,“我不想失去你……”

他成長的信念,來自于她。

若是在此刻抛棄她,那麽他多年來的堅持,都成了泡影。

沒有人,能救得了所有人。

取舍。

他的溫柔,他的善良,他的治愈……必須選擇,給她,還是給其他人。

其他人?

其他人與他有什麽關系?

悲天憫人的光明神?

光明神的雕像都被世人碾碎了。

他若是走上光明神的老路,最終的結局,不過是重蹈覆轍。

他善良,并不代表他愚蠢。

世人的取舍,他看到了。

他并沒有無私到,無論旁人如何輕之賤之都義無反顧的付出。

更何況,他的無私,他的情感,在十年前,就全部給了眼前的少女。

也只有這個少女,會為他做到這個地步。

我願成為你手中的盾,為你擋去一世風霜雨雪。

至于傷害……這世上誰能傷害她?

曉栩笑眯眯的,撤去周圍的結界。

男下女上的兩個人暴露在人前。

一片嘩然!

精靈族:你你你!!!你個魔女對我們的精靈王做了什麽!!!!

迪斯菲爾輕咳一聲,調整了兩個人的姿勢。

男上女下?

不不不。

迪斯菲爾臉皮薄,咱要理解。

曉栩難得小鳥依人的窩在男人懷裏,眉眼彎彎的凝視他。

迪斯菲爾開了口。

第一句話。

“撤兵。”

還沒等精靈族騷動,他緊接着第二句。

“或者我卸任精靈王之位。”

卸任代表什麽?

他對精靈族再無責任,到時候,幫着曉栩反過來打他們,也沒人能诟病。

精靈族暴亂了!

這時候,一直不說話的少女低笑一聲。

她也只說了兩句話。

第一句。

“我脾氣不太好。”

第二句。

“降,或者死。”

很好。

問題解決了。

民衆:喂!

對的,當然打起來了。

精靈族本來就是自視甚高的一族,寧死不屈啊!

那就去死呗。

不過幸好,天使之城有很多精靈住民,他們還是不忍殘殺同類的。

但是他們可以把人打暈了帶回去教育啊!

俗稱,洗腦。

曉栩沒有下令趕盡殺絕,誰都看得出來,這是看在精靈王的面子上。

精靈族那群傻逼當然看不出來,并且不斷的作死。

天使之城的民衆表示,他們有義務替迪芙雅大人好好“教育”這群“智力未開化的腦殘”。

對于寧死不屈的精靈族來說,似乎活着……更有意義?

精靈族:麻麻我要回家!!!!這裏好多變态!!!!!

就是這樣。

嗯。

但是有一件更悲傷的事情發生了。

迪芙雅大人把精靈王拐了。

哦,這不是什麽事兒。

迪芙雅大人把所有人!包括安潔莉雅騎士王一起趕出城堡了!

這是天大的事兒!!!!!

迪斯菲爾還是榮升為全民公敵了。

真是可喜可賀。

安潔莉雅回頭就開始磨劍了。

作者有話要說: →_→劇情跳脫的好快→_→但是一想到這是快穿文……嗯,繼續跳吧

→_→世界盡在掌握→_→我們來點“情敵與情敵與情敵的【甜蜜】日常”?

→_→這個世界,我親愛的亡靈軍團竟然沒有機會出場!噢湊!

→_→我就知道你們這群小妖精喜歡黑的→_→都是一群烏漆抹黑的小妖精!

→_→喜歡淵若還是喜歡月和……一、二、三——

☆、病嬌魔王

情敵這種生物。

乃是世間最卑鄙惡劣的存在,沒有之一。

以上乃迪斯菲爾(黑)、利菲斯、安潔莉雅共同的心聲。

好想把迪斯菲爾人道毀滅。

這是他們最近腦中出現頻率最多的一句話。

對于病嬌少女在迪斯菲爾身邊就不犯病這件事。

全天下人表示不服!

曉栩呵呵,本大神專治各種不服!

簡直無情簡直無義簡直無理取鬧!

迪斯菲爾曾經問過,精靈族會有什麽下場。

曉栩表示,咱是純潔善良的好孩子。

迪斯菲爾當時……一臉懵逼。

衆情敵表示,這麽一個不解風情連黑色幽默都聽不懂的男人到底哪裏好!

曉栩微笑,他對我好。

衆情敵一張死人臉對着她。

他們對她不好?!不好?!!不好?!!!

然後天使之城熱鬧了。

哦,之前精靈族攻城這事,大家都是當笑話來看的。

但是迪芙雅大人的人生大事!那是大事中的大事!所有人都嚴陣以待,雙眼燃燒着熊熊的八卦之火……那是啥?

迪斯菲爾三天兩頭被請去喝茶。

而且還師出有名。

利菲斯是國王對吧,迪斯菲爾是精靈王對吧,咱友好外交對吧?

曉栩:對你妹!

安潔莉雅是騎士學院的分院長,對于迪斯菲爾這位榮譽畢業生,她當然要請來給學員們做個榜樣,對吧?

曉栩:對你大爺!

至于天使之城還有好多貴族以這樣那樣的理由把迪斯菲爾請去就為了一睹“迪芙雅大人心上人”芳容這件事……曉栩表示不能忍!

迪斯菲爾老是被人半路截胡,曉栩見他的時間竟然比所有人都少!

人幹事!

特別是晚上!

本來他們是一起睡的。

嗯,很純潔的那種睡。

但是不知道利菲斯和安潔莉雅這兩個小妖精從哪裏打聽來的消息。

之後……曉栩晚上就再也沒見過迪斯菲爾了。

曉栩表示,第二人格在其中絕壁扮演了舉足輕重的角色!不然他們怎麽能那麽輕易得逞!

是的,某天利菲斯和安潔莉雅把迪斯菲爾請去皇宮喝茶。

喝着喝着對面的人就詭異的笑起來,滿身冒黑氣。

傻子都能看出不對勁。

此後,三人竟達成了某種“不足為外人道”的黑暗協議。

之所以能達成協議,因為黑暗人格說了,迪斯菲爾和露斯菲爾還沒有發生過實質性的關系。

這就叫平衡!

曉栩知道後有點懵。

為毛?

她說,黑暗人格是不是有點傻?

她和迪斯菲爾發生關系的話……不就等于和他發生關系?

去和另外兩人合作,不是舍近求遠麽?

還不如和迪斯菲爾本人合作呢!

咦?好像立了什麽Flag的樣子?

其實,這是男人的自尊心問題。

黑暗人格自認哪裏都不比光明人格差,憑什麽曉栩更喜歡另一個?

所以對他來說,光明人格才是階級敵人之最!全世界加起來都比不上的最!

曉栩忍着忍着就爆了。

他們能截胡,她也能啊!

迪斯菲爾又被請去皇宮喝茶了。

小心喝出胃穿孔!

曉栩又是被人擡着進來的。

擡到花園,她頓時就樂了。

果然,喝茶什麽的都是屁話。

他們在打架,打群架。

利菲斯和安潔莉雅兩個打迪斯菲爾一個。

哦,沒準黑暗人格暗戳戳的牽制迪斯菲爾也說不定。

利菲斯和安潔莉雅合作非常默契,畢竟磨合了六年。

迪斯菲爾明顯在放水,人家現在是神,不和人類一般見識。

曉栩輕笑一聲。

在場所有人的寒毛一根根全部豎起來。

頭皮噌的就炸了!

“玩的挺開心的呀。怎麽不帶上我?”

曉栩下了轎,一步一步走過去,嘴角的弧度特別的優美。

利菲斯轉身就跑!

迪斯菲爾:……我還以為他真的變了,沒想到……

安潔莉雅:還是那麽慫。

曉栩微微一笑,抓過安潔莉雅的劍鞘就往利菲斯後腦上砸。

砰的一下。

國王陛下趴了。

安潔莉雅迅猛的給跪了!

“我有罪!請迪芙雅大人責罰!”

那個幹脆利落,一看就沒少做這事。

迪斯菲爾那叫一個嘆為觀止。

嗯,在迪斯菲爾沒回來的時候,每次利菲斯和安潔莉雅私下鬥毆,曉栩都會給與他們“愛的教育”。

然而沒安生幾天,他們依舊虛心認錯、屢教不改。

這六年,除了實力以外,他們練的最多的,是臉皮。

曉栩眼珠子一轉,十分惡劣的笑了。

“我要把迪斯菲爾帶回去……洞、房。”

利菲斯瞬間詐屍,嗖的飛過來!

安潔莉雅也從地上彈起來!

“不行!”

曉栩眯着眼,笑的很是無辜純良。

“都怪我不好,這些日子太縱容你們了,都叫你們忘了,我到底是怎樣一個……喪、心、病、狂、的……大、魔、王。”

利菲斯和安潔莉雅內心爾康手!

別!別呀!他們真的知錯了!再也不找迪斯菲爾麻煩了!

那啥……婚前X行為是不對的!是要受到譴責的!

曉栩牽着迪斯菲爾的手,摸了幾下,然後将它搭上自己的腰,笑着看對面兩人鐵青着臉。

心情真好,嗯。

迪斯菲爾忍俊不禁,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少女的發。

他還真把眼前的大魔王直接當十年前的小姑娘對待,一丁點違和感都沒有。

對此,利菲斯和安潔莉雅不得不佩服。

曉栩剛要轉身,就和不遠處的少女來了個對視。

曉栩笑了。

利菲斯和安潔莉雅條件反射的倒退一步,扭頭。

弗洛拉長的很像露斯菲爾,很像很像。

只有臉而已。

曾經的露斯菲爾是個純粹的光明精靈,天真無邪的表情和弗洛拉能對得上號。

如今嘛……弗洛拉的單純和曉栩的邪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曉栩一手摩挲下颚,稍稍揚起眉,“哥哥身邊都有女人了,妹妹我竟然都不知道,真是失職啊。”

迪斯菲爾心頭一顫。

他之所以留下弗洛拉的理由,當然就是那張和露斯菲爾七成像的臉。

接觸之後又發現,這個少女能力也很不錯,放在身邊久而久之就習慣了。

贗品和正品都在這裏。

偏偏正品還改套路了,對方已經連贗品都算不上。

這個場面……很有意思啊。

利菲斯和安潔莉雅臉上露出了如出一轍的幸災樂禍。

曉栩頗似為難的蹙了蹙眉,“看起來,哥哥喜歡這種類型的女孩。怎麽不和妹妹說呢?哥哥也到年紀了,做妹妹的不好耽誤了哥哥。這位……精靈小姐,哥哥準備什麽時候收進門?如果嫌一個不夠的話,妹妹身邊還有好些個身嬌體軟的小姑娘仰慕哥哥呢。”

迪斯菲爾看向曉栩,發現她是認真的,當下就急了。

“我對她一點男女之情都沒有!我喜歡的是你,一直都是你,從很多年前就……”

曉栩斜眼瞅着他,“是喜歡我?還是喜歡我表現出來的假象?天真柔弱需要保護的妹妹……從來都不是我。迪斯菲爾,你真的理解了麽?”

迪斯菲爾握住曉栩的手,抵在自己心口,“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心告訴我,我想和你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永遠在一起。”

哪怕舍棄全世界。

曉栩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轉過頭,看向臉色慘白的弗洛拉。

“都聽到了?”

弗洛拉捂着嘴,拼命忍住淚意,奈何淚腺沒有可控開關,淚水止不住順着臉頰滑落。

曉栩半阖着眼,漫不經心的掃過她周身,“像麽?哪裏像了?原來我在哥哥眼裏,就是這種幹癟四季豆?”

少女的關注點是不是有點歪?

迪斯菲爾抿了抿唇,斟酌着開口,“弗洛拉只是我的助手,我從來沒有把她當做……你的替代品。”

所以,這個人,連贗品、替身,都不是。

弗洛拉捂着臉跑開了。

利菲斯&安潔莉雅:……真兇殘!

曉栩微微仰起頭,輕笑,“我不高興,當然要讓別人比我更不高興。”

視線游移,利菲斯和安潔莉雅背後一涼,有了十分不好的預感。

“先洞房,再結婚,也是可以的。婚禮就交給你們了。”

微笑。

那兩人的表情……單薄的語言不足以形容之差。

然後……

迪斯菲爾的鹹豬手扣緊曉栩的腰身,一手挑起了她的一縷長發。

“你這麽急着與我結合,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曉栩嘴角一抽,直接翻了個白眼。

迪斯菲爾笑了笑,低頭舔了一下少女白皙的耳朵,“我們快回去,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曉栩:呵呵。

利菲斯和安潔莉雅氣勢洶洶的沖上來。

“你想毀約?!”

迪斯菲爾無所畏懼的勾了勾唇,“這怎麽能叫毀約呢?明明是露斯菲爾主動求歡的。我可是被迫的那一個。”

曉栩揉了揉額角。

幹黑魔王這一行的,都是看臉皮的麽?

利菲斯&安潔莉雅:唉喲我這爆脾氣!

一言不合,直接開打。

誰給教出來的!

曉栩:看我幹嘛!

系統:我就笑笑,不說話。

帕瑞斯:刷個臉熟。

曉栩又揉了揉額角,微微嘆氣。

這群人的智商是被帕瑞斯吃了嘛?只會幼稚的打架鬥毆?

帕瑞斯:為毛是我躺槍!

系統:因為本系統沒有“吃”這個功能。

帕瑞斯:卧槽!

曉栩轉身就走。

直到她身影消失在回廊,打的不可開交的三人突然就停下來了。

迪斯菲爾蹙緊眉心,“怎麽辦?她有辦法壓制我。”

利菲斯和安潔莉雅長長嘆了口氣。

這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嘛?

如果不是他們抵制迪斯菲爾抵制的那麽激烈,露斯菲爾也不會反彈的那麽強烈。

兩人死人臉對着黑暗人格。

明明這事他占便宜好吧?別做出一副天要塌下來的可憐樣!

迪斯菲爾額角跳了跳,“我只能看到!只能看到!只能看到!你們知道這是什麽樣的感覺麽!”

他才是最慘的一個好不好!

看得到吃不着!

哎……

三人同時長長的嘆了口氣。

關鍵是,那一位說的話,向來一言九鼎啊。

哎……

作者有話要說: →_→哎……下一章完結?→_→又沒東西好寫了……哎

→_→群號: 398554229

→_→并且,你們這群小妖精不要肖想我的月和!月和是我的!我的!我的!誰來咬死誰!

☆、病嬌魔王

今夜注定不平靜。

月亮被烏雲籠罩,街上也靜悄悄的。

曉栩的城堡被一個結界包圍,連個邊兒都看不見。

利菲斯和安潔莉雅站在城堡塔頂,跟望夫石似的望着一個方向。

未免殃及池魚,城裏所有人入夜就把自個兒關在家裏,門鎖鎖好,順便加一道符咒。

總覺得要出事的節奏啊!

比如國王和騎士王一時想不開屠城咋辦?

別說,他們還真有這個想法。

彼時,被全城關注的兩個當事人,一個趴在床上挫指甲,另一個……死在浴室裏了?

曉栩想起把人拖回來時那張大紅臉就忍不住放聲大笑。

不經人事的純潔無暇的哥哥喲~

把自己反鎖在浴室裏的人聽到少女不懷好意的笑聲,臉更紅了,更不想出去了。

這男女颠倒的既視感。

這逼良為娼的既視感。

連第二人格都想一巴掌把人給抽出去了!

伸頭一刀縮頭一刀!反正早晚得有這一刀!

曉栩沖浴室的大門勾了勾手指頭,一縷黑色的霧氣順着門縫溜進去。

哐啷——

門整個被拆下來了。

迪斯菲爾:……

曉栩審視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眼前的男人……然後抱着肚子大笑起來!

這從頭包到腳好像修女的打扮是怎麽回事!

原來她家還有這麽保守的浴袍!

迪斯菲爾既尴尬又羞惱。

眼前的少女笑的幾乎要滾到床底下去。

系統很想說,對于這個唯一沒有黑化的攻略對象,曉栩大人對他好一點吧。

曉栩捂着肚子,在床上擺了個十分撩人的動作,順便抛了一個媚眼,“來呀,你放心,我不會弄疼你的。”

迪斯菲爾:……

男人的視線暗戳戳的往大門那裏瞟。

曉栩挑眉,“想逃跑?”

你跑得了麽!

迪斯菲爾下意識吞了吞唾沫,“我覺得……”

曉栩甩了一條黑霧圈上男人的腰,直接把人拉到床上,“你不用覺得。”

光明精靈一向是象征純潔的生物,好些信仰虔誠的光明精靈一生都保持童貞。

所以,迪斯菲爾覺得,這個發展……是不是……太快了?怎麽說都應該先……先訂個婚?再結個婚?最後才……咳咳。

曉栩笑容可掬的撫摸男人的臉頰,“哥哥呀,你知道我脾氣不好的。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還有很多人、很多人,求之不得這個機會呢。比如說……你身體裏住着的那個家夥。”

迪斯菲爾有七情六欲,他會愛,自然也會嫉妒。

過去他并不知道第二人格的存在,如今好像打開了什麽開關,他能與第二人格共享記憶了。

第二人格的任性妄為是他所沒有的。

從禮教道德上,他以他為不恥。

但是不可否認,那都是他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

比如現在。

若是換了第二人格,早就撲上去了。

他……他何嘗不想與心愛的人結合。

只是……無論是道德觀念還是禮義廉恥,都叫他不敢越雷池一步。

他不進,那就由曉栩來進攻。

反正這事又不是第一次做,熟能生巧的很!

圈住男人的脖子,一個吻堵住男人所有的話語。

柔柔軟軟的唇,嬌嬌弱弱的身體,就在他懷裏,觸手可及的地方。

不可能無動于衷。

身體往往很誠實,并且忠于內心。

在男人還沒有思考過來的時候,他的手已經順着少女的睡裙往裏爬去,撫上細膩的背脊。

曉栩低笑一聲,看着他的雙眼,“真的想放棄這次機會?過了這村兒可沒這店兒了。你要知道,多少人排隊等着我臨幸呢。”

迪斯菲爾一怔,本能的抱緊了少女,“不,不會把你讓給任何人。”

曉栩推開他,緩緩坐起身,當着男人的面,撩起了那條本就不太長的睡裙。

這叫迪斯菲爾不由想到幾年前,她故作天真的把最私密的地方暴露給他,然後說,這裏也被摸過了……

迪斯菲爾瞬間呼吸一緊。

曉栩彎起眉眼,笑容無辜,“哥哥這是怎麽了?可是想到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如今,迪斯菲爾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沒有。

這個少女沒有被任何人碰過。

她的一切,只展現給他一個人過。

他的女孩。

一直一直,都只屬于他的女孩。

男人呼吸變重,大手情不自禁爬上少女的腰腹,愛憐的來回撫摸。

曉栩跪在他的腰胯,微微擡起身子,兩只手指勾住底褲的邊緣。

男人的心跳都在這一刻停止了。

少女停了動作,樂不可支的笑出聲。

迪斯菲爾不知道他現在的表情是如何的狂熱與渴望,幾乎與黑暗人格的神情重疊。

更別說他那雙冒火的眼眸,恨不得黏在曉栩的手指上。

最好視線有溫度,直接燒斷那兩根細巧的帶子。

然後,帶子就斷了。

被曉栩的指甲挑斷了。

迪斯菲爾頓時感到整個世界都離他遠去了,眼前放着慢鏡頭,慢到他能描繪出每一毫秒,那薄薄的布料下落的軌跡。

迫不及待。

急不可耐。

殘破的布頭正好蓋在他灼熱的部位。

他擡頭,卻沒有看到想象中的美景。

睡衣還在少女身上,她松了手,睡衣便自由落體,重新遮住她的重點部位。

躁動不安。

曉栩就這麽笑吟吟、笑吟吟的看着他,沒有下一步。

迪斯菲爾的額頭沁出了汗,兩只手還扶在少女的腰上。

然後呢?

然後要做什麽?

迪斯菲爾當然知道要做什麽。

可是……這貨還存在着理智這種沒用的東西。

曉栩一點都不急,手指在肩帶上打着圈,就好像一圈一圈撓在男人心上。

“哥哥記不記得我過去和你說的話?那都是妹妹不懂事,說錯了。這裏、這裏、這裏……”

曉栩的手順着肩頭滑下,從肩頸到胸口到腰腹,最後停留在三角地帶。

“還有這裏,都沒有別人碰過。一直、一直、一直……都在等哥哥……弄壞它們。”

那就……弄壞吧。

撕拉——

少女的睡衣從中間撕開,男人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頭往下壓,狠狠咬住了她的唇。

地獄妖花,在他的懷裏綻放。

這個女孩,怎麽能……那麽壞、那麽壞、那麽那麽壞呢……

壞到讓他……喜歡得不得了。

再壞一點,也沒有關系。

把你寵壞,壞到只有我能寵你。

少女輕笑着敞開身體,任由他搗壞她身體的每一寸。

我愛着你。

從每一個日升到月落。

驟雨初歇。

曉栩突然意識到不對,被人鉗制在身下時,眯着眼向上看去。

對上一雙陰冷晦暗的眸子。

曉栩嘴角一抽。

媽蛋,以後每次做都這樣,搞得好像3P似的!

“他呢?”

迪斯菲爾眉目間盡是餍足後的風情,“大約是恢複理智,覺得羞愧難當……所以躲起來了?”

曉栩:呵呵。

迪斯菲爾沉下身子,在少女嘴角一舔,“我們繼續吧?”

這絕壁不是疑問句!

愛之欲狂。

愛之,欲狂。

愛之欲,狂。

日頭升起來了。

日頭又落下了。

日頭又升起來了。

利菲斯和安潔莉雅對視一眼。

“我們打一架吧!”

很好,達成共識。

當曉栩再次睜開眼,某人還在身上不肯下去。

見她醒了,男人邪邪的笑了笑,“你更喜歡他,還是更喜歡我?”

曉栩足足看了他有一分鐘,驀然失笑。

“無論是哪一個,都叫迪斯菲爾,不是麽?你們,從來都是一個人,不是麽?我不認為有把你們分開比較的必要。”

迪斯菲爾怔了怔。

曉栩擡手撫摸他的臉頰,“你以為,若是我只喜歡他,會容忍你近身?別說是近身,我會允許自己心愛的人身體裏藏着另一個人麽?”

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她親手培養起來的。

看着男人呆若木雞的樣子,少女拍了拍他的臉蛋,順手把人推到一邊。

“真傻。”

是傻。

不過,就算是一個人,那也是兩個人格。

會争風吃醋!

等曉栩從浴室出來時,面對的就是一個臉紅撲撲的眼神閃爍不敢看她的小媳婦。

能不能不要這麽勤快的無縫銜接?

聽說隔壁玩人格分裂的還會暈那麽幾分鐘的!

曉栩面無表情的看了他半晌,“……哥哥,你腎虛嘛?”

迪斯菲爾瞬間石化了。

曉栩是很誠心誠意的問。

畢竟……他們都覺得是兩個人,實際上是一個人,但是“運動量”又是兩個人……

呃……腎虛嘛?

迪斯菲爾很認真嚴肅的看着她,“哥哥很好。”

是個男人都要在這個問題上較真!甭管他羞不羞射!

曉栩笑眯眯,“哥哥的确很好。”

迪斯菲爾耳朵一紅,默默的扭頭。

當然,你是別指望從這位嘴裏聽到“他好還是我好”這樣的問題了。

奈何曉栩沒節操,湊過去攬住男人的脖子,“只不過呢……哥哥有點放不開,比起另一位……”

眉眼上挑,滿滿的挪揄之色。

當然,迪斯菲爾也不會說出“不服來戰!”這種話。

但不代表他不介意啊!

曉栩眯了眯眼,若無其事的起身走人。

她只負責撩,不負責滅火。

說白了,管殺不管埋!

至于挑起人民內部矛盾什麽的,曉栩表示,她只是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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