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威懾極品

解開陳興興的穴道,她當場就罵了出來,“你這個小娼婦,跟你娘一樣狐貍精!不要臉!騷貨!”

我最見不得人罵我媽,可以說她就是我的逆鱗,我直接一腳将她踢到餘雪瑜的身上,兩人一起滾入水中,沉了下去。

我眼睛盯着水面,露出狠戾的眼神說:“既然滿嘴噴糞,就好好的洗幹淨!餘山什麽時候出過這種臭女人。”

看見我生氣的樣子,大姨小心的捅了捅身邊的妹妹,“朵朵什麽時候這麽大力氣了?”

大姨父和已經來了好一會兒的大舅一家都支着耳朵聽着,還有餘山的好多看八卦的人,兩邊的山林裏到處都隐藏着好事者。

媽媽無奈的說:“上次從餘山回去慢慢的力量就變大了,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大姨父有些懷疑的推測,“她對陳興興的手段有點兒像傳說中的點穴!不會是練了武功吧?!”

說到武功大姨父就變得有些激動,兩邊的人也都露出驚訝的眼神,他們那個年代的人看黃飛鴻、霍元甲、陳真已經入迷,發現身邊就有高手如何不驚訝!

兩邊的山上聽到武功二字也不顧場合的議論起來,讨論的聲音鬧哄哄的。

大舅更是不顧本來不願參與的意願,激動的直接跑下山來,“朵朵真的會武功?”

“會一點點!不過和陳真的不一樣!他習的是外家拳,我習的是內家拳,還有師門有規矩不可外傳!”我抹了把頭上不存在的汗水,想着不會是成了童星吧!

不過有時候別人關注也有好處,那就是我怒打極品的事情沒有人再說什麽,反而成了一件美談。

這不僅僅是名人效應,還有二舅一家本來就不會為人的因素在裏面。若不是看在外公外婆和大舅一家的面子,恐怕他們早就被攆出餘山了,哪裏還有機會在這裏蹦跶?

所以人啊!可以沒本事!可以沒眼光!但是千萬不要不會為人!為人是門大學問,平時多來往,有事好上門。

外婆抹着眼淚走過來質問,“朵朵你怎麽可以踢你二舅?”

直接看了她一眼不耐的說:“你不忍心教他們夫妻,可我們沒權利忍他們,直接給點教訓免得他們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要不完得罪不該得罪的人,到時候你後悔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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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也回過神來了,拉着外婆喝到,“都是你慣的,瞧瞧都成了什麽德性?這林子當年還有雪景和雪華的分兒,如今嫁出去了難道還用不得?何況人家還給了你錢的!”

說着外公又一臉慈愛的對我說:“還是人家朵朵厲害,知道說不過就打!”

外公一直都很喜歡我,上一世的時候就喜歡樓我和三姐還有小姨的女兒妹妹三人講古,還會給我們做很多的小玩意兒,更加會給我們買零嘴。

順勢的倒在外公的懷裏,我撒嬌,“外公,我不是非要打二舅,只是他太氣人了,現在林子還在你們手裏他就不顧你們的想法,以後還不知道怎麽對你們呢?”

悄悄的向外公灌輸着防着二舅的思想,上一世就是沒有防着他,他拉着大舅将樹林分了,彼時外公還在山下往山上跑,累得氣喘籲籲的也沒有阻止到他們。

結果大舅到是規規矩矩的将外公供養到死,安葬了,而大舅一死餘雪瑜就什麽都不認賬了,不僅不養老人,還不願意把林子拿出來。

最後政府從新分了一個人的林子給外婆燒柴,餘雪瑜還勾結地方官員給賣了。

想起這些事,我就肝疼,每次外婆遇事就去找我媽哭訴,讓她撒潑耍賴又覺得丢人一樣,煩死了!

當着大舅和餘山的許多人,我朗聲道:“我們幾家是出外的,林子的事情輪不到我媽幾姊妹得,但是你們分林子還是将我外公外婆的留出來的好。等他們死了,誰供養了老人就誰得,沒有供養的就滾得遠一點!”

說到這裏,我的眼神盯到剛剛爬到岸邊的餘雪瑜夫妻,走過去盯着他們問:“我的話聽清楚了嗎?別現在不說以後又亂說!”

現場的人都不是傻子,尤其是爸媽看到我如此針對餘雪瑜,也紛紛站出來,“二哥要是沒意見,以後就別再提這件事了!否則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爸媽一站出來了,大姨和大姨父也積極的支援,一時間餘雪瑜見到這樣強勢的姐姐妹妹也有些被吓到了。

他點頭,“今天的事,是我不對,以後不會再說了。”

看見這個極品還有得救,我沒有再針對他,而是瞅了陳興興一眼說:“你最好記住自己今天說過的話,別枕頭風一吹又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不是外婆也不是我媽她們和你還有感情可講,我處理事要麽進公安局,要麽向今天一樣打成內傷,就是法醫都沒法驗!”

陳興興就是個窩裏橫的主,遇見比她厲害的就如霜打的茄子——焉了。

聽到我的話,她将頭縮到二舅的背後,不敢吱聲。

大舅也早就厭煩二舅了,他上次騙大舅說讓他去交公糧,二舅去還銀行的債務。

結果大舅去倉庫交了公糧,他卻沒有去還貸款,等銀行的人将我外公給扣押了,還是大舅拿錢贖的人。

如此大舅也對他有了些理扯,不想和他多打交道。

大舅回來了,加上餘山的壯年,樹筒很快就撈起來完了。

事情完美解決,除了餘雪瑜覺得丢臉,陳興興覺得沒有占到便宜外,皆大歡喜。

不過他們的感受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他們是死是活也不該我來管。

拉着三姐就往四合院方向的山去,山路蜿蜒,走了許久還是可以聽到山下的說話聲。

“啧啧……這年頭''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這餘雪瑜這次怕是踢到鐵板上了,看她以後怎麽在餘山橫!”一個人長得年輕,輩分卻是外婆輩兒的女人解氣的說道。

我看着灰頭土臉的餘雪瑜一家,露出笑意。

樂極生悲,說的就是我了。這年頭的山路曲折彎曲不說,還被黃牛給踩得爛裏吧唧的,天一下雨到處都是淤泥,就像種秧苗的水田一樣。

我一沒注意就踩進了淤泥裏面,看着被弄得髒兮兮的鞋子,我癟了嘴一下,就想大嚎,不過看到一邊兒的三姐又生生的忍住了。

我這是怎麽了?怎麽人萎縮了,心也變小了嗎?

遇到這樣的情況居然想的是大嚎?難道我已經習慣了這個小屁孩兒的身體?

想到重生後,父母疼愛,親人俱在,渣親都被暫時打壓了下去。

今日又将渣舅給弄得顏面大失,一時将前世的悶氣發洩了出來,性格也随之變得随性起來。

想通了這些,也就不再擔憂,而是露出會心的微笑,我想明天會更好。

看着下面正在搬東西的親人,覺得前所未有的幸福,所有關心我的人都還好好的活着,真好!

傍晚,我們又回家去了。大姨家因為要改造所以三姐還是繼續的在我家寄養着,一天耗費了太多的精力,我有些疲倦的睡在爸爸的背上。

回家卻見到一個讓我幾乎已經忘記了的人——杜楚風。

只見他正百無聊賴的坐在我家的門檻上,旁邊還放着一尼龍口袋,袋子鼓鼓的,一看就知道裏面的東西很多。

看到我們回來,杜楚風露出你們終于回來的表情。

先是衣冠楚楚的向我的父母問好,才說:“伯父、伯母,我是朵朵的師兄,杜老頭是我爺爺,爺爺因為有急事要出門,就将我先放在你的家裏寄養幾天,等到他回來再來接我。”

我無語望蒼天,我家什麽時候成了托兒所了,一個三姐,現在又加一個杜楚風。

即使是主角光環,也不該讓這麽多小屁孩兒彙集我家啊?會吃空我家的糧倉的!

看着杜楚風身邊的袋子,我也沒有消氣多少,主要是我和他天生八字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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