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二十、陳工失蹤(7)

在第二天以後,你才知道陳工了改變主意,他趁着所有人睡覺之時畫出了車行炮圖,車行炮圖是他畢生的發明和心血,并且他相信這張圖紙在将來大宋戰場上一定會有所貢獻。

陳工畫出了你們想要的圖紙,就想着逃跑的事情,結果正好撞上陸觀年,于是你們私藏陳工的事情就被陸觀年知道了。

陸觀年在知道了一切事情以後,并沒有問罪,而是反複要求你們商量出一個解決方法。在經過讨論以後,你們一致同意趙簡的想法,準備先将陳工送往樞密院,再查出禁軍的內奸身份,将功補過,而陸觀年就在樞密院等着你們把陳工送到。

七齋成員暗中護送陳工前往樞密院,趙簡按照計劃将他們護送陳工的路線圖洩露給禁軍,馬都尉看過路線圖後,決定帶人前往榆林巷。

另一邊,元仲辛告訴陳工他們準備走延慶觀這條路線,但透露給禁軍的卻是榆林巷。如果禁軍走榆林巷便是禁軍有問題,如果走延慶觀便是陳工有問題。趙簡、韋衙內跟薛映守在榆林巷,元仲辛,小景和王寬去往延慶觀護送陳工。

而你卻找了陸觀年。

“掌院,這次陳工失蹤的案子,是不是早就安排好的。”

陸觀年的臉上還是一副穩重的神色,他悄然問道:“怎麽說?”

你笑了笑,回想起之前的事情,将你的推測緩緩道來。

“之前護送陳工的案子是七齋負責不錯,不過那些神秘人對我會左手劍的事情似乎并不意外,并且對我似乎是又一定了解,而我來到大宋以後,左手劍的時間只有掌院您知道。還有就是,陳工喜歡秀香樓的姑娘,就連出了意外,被全城搜捕都要去找樂坊女子,這并不合理。”

“到了密閣以後,陳工整日就是在想如何逃出去,他要是有半點腦子就知道,和我們待在一起是最安全的,而不是想着在風頭浪尖的時候出去。”

“陳工的行為從頭到尾就是為了出去,引人注意,說白了就是去找死。就連掌院您都不願意去尋找陳工,這件事到底是怎麽回事?陳工失蹤是不是安排好的,就連他去送死是不是也是計劃之一。”

陸觀年聽了你的提測,似是驚喜又是驚訝。“你猜得不錯,我果然沒有看錯你。的确,陳工失蹤這件事的确是上面安排好的。”

“什麽?”你心裏雖然早有預測,但不夠确定,有了陸觀年的回答,你被驚呆了。

看到你臉上的疑惑之情,他把整件事情緩緩道來:“陳工的車型炮圖紙其實是有缺陷的,上面是故意讓陳工失蹤,把圖紙送到大遼和夏人手裏為我大宋的将來做打算。”

“這不是送他去死嗎!”你大聲質問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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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觀年打斷你的話:“他也知道,他同意了。現在你們一插手,陳工沒有辦法被敵方抓住,圖紙也沒辦法送出去。”

聽到了陸觀年的回答,你出神的喃喃自語:“他要死了......”

“沒錯,他必須死。”陸觀年的眼睛裏沒有一點猶豫。“選擇你們七齋也是因為韋衙內的緣故,沒想到還是被你看出來了。”

你落寞地說道:“是韋太尉。”

“接下來的事情自有人來接受,七齋上面都不用做,自然有人會去洩露圖紙,我相信你能夠演好的。”陸觀年意味深長的說。

“好......”

等你回到了密閣,就得知了他們已經将陳工送到了樞密院和馬山那個禁軍裏的叛徒被抓住的消息。

七齋會議

“這件事情就告一段落了,大家以後就不要在想他了。”陸觀年勸解道。

陸觀年在上面講,你卻一個字也聽不進去,甚至連元仲辛叫你都不想回他。

“衙內說一會兒卻薛映家裏聚一下。”他暗戳戳地叫你,但是見你沒有回他,有些擔心的皺起眉頭。

陸觀年見到你失神的樣子,還以為你還在為了車型炮圖紙的事情擔憂,似乎是為了照顧你的情緒,他提前散了學。

你聽見陸觀年提前散學,收拾好東西就緩緩地起身走了出去,走出大門沒兩步路,卻被元仲辛攔住了。

“你怎麽了?”元仲辛把你拉到一個牆角,看向你。

你回了回神,拉起一個勉強的笑容,回答他道:“沒什麽,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他深呼吸一口,開口問道:“是陳工嗎還是因為那天晚上?”

你順着臺階下,點了點頭說:“是,我在擔心陳工的安全。他......萬一......”想告訴元仲辛關于陳工的事情但是卻什麽也是說不出來,你答應了陸觀年不告訴別人的,況且,這件事情,他們要是知道了自己查陳工的事情,其實是幫了倒忙的話,一定很難過。

“別想了,他在樞密院很安全。”見到你臉上複雜的情感,他越發小心謹慎地詢問你的想法。

就是在樞密院才不安全啊。你心裏想到。

你突然想起冬日節的假期,又想起陳工的事情,對元仲說:“冬日節放假正好出去,不如你陪我去把我的玉佩拿回來吧。”

見到你沒有反對他的接觸,元仲辛似乎是松下了一口氣,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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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映家的鋪子

今日是冬日節,你們并沒有在密閣過,而是選擇了出去在薛映家的鋪子裏過,這也是你第一個和他們一起在這裏過的冬日節。

你和元仲辛約定好,去拿好了玉佩再去找鋪子裏找剩下的人,你走在去維修店鋪的路上,心裏暗暗想,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你和元仲辛見面就存在一種奇妙的氣氛。

還記得那天晚上,那天你去幫他散去頭上的淤青,他一把抱住了你,把你緊緊地抱在了懷裏。

“你知道你身上有一種味道很好聞嗎,是淡淡的栀子花香。”

“沈璇,我喜歡你。”

“我知道。”你回答說。

不過咫尺之距,你能過聽到他壓抑的呼吸以及眼底的驚濤駭浪,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眉心抵着你額頭,以一種親密的姿态闖進你的世界。

你知道自己應該要拒絕,但是內心的情感卻使得你又無法拒絕。

“元仲......”你話還沒說完,他名字的最後一個字就随着一個吻,叫你強行咽了回去,你嗚咽一聲,卻讓他的吻愈發加深。

他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人措手不及,在唇舌纏繞之間的甜膩讓你腦中一片空白,只是順從的閉上眼睛,讓那一切來的仿佛那樣理所當然。

他漸漸松開你,喘息聲就在你的耳邊徘徊,“很甜。”

你煙視媚行,臉漲的通紅,似乎都蔓延到了耳朵上,你跳開他的懷抱,快速的走掉了。

那天晚上你雖然走掉了,但是事情還沒有結束,元仲辛的表白你還沒有回答,那個吻到底有沒有意義,就取決于你的回答。

另一邊,元仲辛一整天在想你的事情,不知不覺地他走到了老賊的瓦子前,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處置你和他的關系。

經驗老道的老賊看出了元仲辛對你的不一般的心思,而且如今元仲辛也有了自己的朋友,他是打從心底裏為元仲辛感到高興,他鼓勵元仲辛去努力,有時候人生就是要有一次瘋狂。

遠遠的你就看到了元仲辛站在修補玉佩的店鋪門口等待着你,你們沉默着,尴尬地拿走了你的白玉玉佩,不知道為什麽,你開始講述起來你的過去。

“這塊玉佩,是我家裏人留給我的唯一想念了。若是沒有它,我在那個吃人的地方是活不下來的,密閣是我重新開始的起點。”

“元仲辛,謝謝你。”你擡起頭,看向他,你知道,喜歡你,并不是一件好事,你答應了他,也不是一件好事,你的過去充滿着謊言,你的将來,說不定也充斥着迷霧。

“喜歡我,并不是什麽好事情,你知道我是個遼人......”而且還是韓斷章的養女。

“沒有一點瘋狂,就白來這世上一遭。”你看到了他眼裏的堅定。他真的好懂你啊,在這個世界上,你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瘋狂一回。

“你太懂我了,但是你懂我越多,懂你的人就越少。”

“沒關系,只需要懂你一個就夠了。”他又說。

“你在太學就學這些?”你笑語盈盈,心裏卻是止不住的甜蜜。

“就會這兩句了。”

你笑了,那微微翹起的嘴角挂着的是滿心的喜悅。你輕輕地靠近他,主動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卻只是如同蜻蜓點水一樣快速,之後你聽見他說。

“往後我心裏只有你。”他說。

說罷,你的身體被束縛進他的懷抱裏,你只能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一軟,大腦是一片空白,腦子裏除了他什麽也沒想。

元仲辛只是微微的瞧上一眼,就能看到你臉上泛起的緋紅和情/欲,一瞬間的悸動走過心裏,慢慢的,慢慢的,他貼近了你的臉,一個溫柔的吻落在了你的唇上,不同于那天晚上的吻,這個吻,更多的是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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