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真實身份!
“我來!”一聲尖聲息語傳來,只見一個身材瘦小,頭發竟然長到地上的男子走上臺去,他的半邊臉出奇的蒼白,木子清不免有些驚呼,真是奇特。盡管聲音極小,但還是被邢西揚聽見了。
微微側過臉道:“這人煉蠱毒已走火入魔,不勝則死。”聞言,木子清又靠近邢西揚,小聲道,“不勝則死?怎麽會?”木子清覺得不可思議,她覺得眼前這人看起來還挺正常的。
邢西揚輕笑了一聲,“他已經用自己的血來喂養毒蟲,他整個人已與蠱蟲連在一起,蟲子死了,你說他會活嗎?笨!”聽到邢西揚的話,木子清無語地嘟了下嘴,既然知道這麽多,這島難不成以前還來過?
繼續往場上看去,只見此人的蠱蟲是一條大蜘蛛,有一個人頭般大小,全身通體泛着通紅,那眼睛分明的圓亮。不一會,另一位應戰者便出現了,這個人看上去非常年輕,他的蠱蟲是一條小小的蜈蚣。
木子清還真懷疑這條蜈蚣下一秒便會被吃進蜘蛛的肚子裏。可不可思議的事發生了,蜈蚣一從罐子裏出來,便徐徐地向蜘蛛爬去,到了一定距離,蜘蛛磁的一聲,腳要向蜈蚣伸出,可就這一瞬間,蜈蚣突出了一些白霧,蜘蛛龐大的身體瞬間蔫了下去,令人不可置信,而蜈蚣似乎洋洋得意,一口一口把蜘蛛吞了下去,這有令衆人目瞪口呆。
而那個長發男子不敢相信,發瘋似地大喊大叫,木子清到沒有聽出男子在說什麽,不過旁人看向他的目光中透着鄙夷。最終,随着蜘蛛被吞食而暈了過去。
經檢驗,男子已身亡,這時木子清才明白邢西揚的話,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油然而生。接下去便是各種各樣的比拼,木子清可謂是看的精彩絕倫,惡補了不少她不知道的事,而身後的邢西揚則一直注意周圍的動靜。
此時,一個肩膀立着蝴蝶的男子引起了邢西揚的注意,即使與藍家主的相貌不是特別相同,可是脖子上那一道特別的刀疤可是出賣了他。于是邢西揚頂了頂木子清,木子清順着他們的視線,也發現了那名男子,那名男子臉上似乎不屑這種比賽,看了一會,轉身便走。
邢西揚也立馬對木子清他們打了個手勢,“走,跟着他。”于是,一行人尾随在男子身後,悄無聲息,一直跟了許久,卻發現男子來到了一處荒郊外。
突然,男子又停下了腳步,冷哼了幾聲,“出來吧,別偷偷摸摸的。”聞言,木子清和邢西揚不由一震,沒有想到被他發現了。
邢西揚最先現了身,“藍擎天,沒有想到你逃這來了。”
“藍擎天,還真虧你認得出。”藍擎天不由大笑,似乎一點也不驚奇刑西揚知道了他的身份。
”京城裏的事,你最好停止,否則今晚你是逃不過。”邢西揚冷冽的氣息震懾出來。那渾厚的真氣逼迫藍擎天的身體。
“停止,從我策劃開始,就沒有想過放手,可笑,我不會放棄的。”
“藍擎天,到底你是有多恨那些無辜的百姓,非要置他們于死地。”蕭攬闕心裏非常不滿,語氣正義凜然道。
“藍擎天,不,我們都或許應該叫你邢天。”邢西揚嘴角不明地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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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天,那不就是當年的十三皇叔。”春雪不由驚訝。沒有想到堂堂的藍家主竟然是十年前失蹤的邢天,聽到身旁春雪的話語,木子清覺得看來是有隐情了。
“竟然被你查到,我也無話可說,當年要不是你母親的陰謀,皇位就是我的,父皇一早便立好遺囑,指定我才是繼承人,如今我成這樣,都是你母親的錯,真是可惡。”藍擎天呸了一聲,可恨道。
“你殘暴的政策根本對百姓無益,父皇只是被你蒙騙。”邢西揚批判道。
“我才不管,今天,我要取你的命,來補償我這些年的痛苦。”藍擎天說完,便吹了一聲口哨,那原本立在肩膀的黑色蝴蝶聳的一下飛了過來,與之一起的是無數不知從那來的的各色各樣的蝴蝶,那些蝴蝶帶有攻擊性地飛過來。
木子清奮力地用手中幻化的靈劍擊殺蝴蝶,而其他人也不例外,除了蝴蝶多外,那蝴蝶本身帶有的毒性根本進不去他們的體內。蠱毒雖厲害,可靈氣與真氣是可以化解這種毒性。
“藍擎天,快束手就擒。”蕭攬闕厲斥道。
“哼,這種情況我早想到,還有更絕的蠱蟲,邢西揚,受死吧!”藍擎天近乎瘋狂地叫喊,仿佛這十幾年的仇恨都要發洩出來,詭異地從藍擎天衣服裏爬出一條紅色的蛇,那蛇足足有人的大腿一樣粗,長約兩米,吐着蛇信子,幽幽地向前。
藍擎天眼裏泛着通紅,看來,他這是要用性命來拼。正在奮力趕除蝴蝶的木子清卻陰差陽錯地被逼到紅蛇跟前,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邢西揚拉了一把木子清,“小心,你這女人。”腿卻被毒蛇一口咬了了下去,立馬整條腿從傷口處黑了一大塊。
見狀,嘶的一聲,邢西揚頂住疼痛,狠狠地劈向了毒蛇,毒蛇一分為二,“啊,不,不。”藍擎天因為毒蛇的分半而吐出了一口鮮血,沒有預料般的倒地。
蕭攬闕上前查看了他的氣息,“他還沒死,不過昏了過去。”随即立馬用繩子把他綁了起來,聞言,大家都松了一口氣,卻也不輕易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