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夢寐

越近入深地,木子清就越感覺到新奇,不覺漬漬稱道,那樹木棵棵高大無比,小草也是每一株都充滿着生命力。

就在木子清欣賞時,一股熟悉的氣息湧來,忽地轉身,木子清警備地環視四周,一身黑袍的人站在遠處,最顯眼的是他那手骨分明的手腕上的镯子那镯子透着紅光。

此時的木子清似乎被什麽迷住了,雙眼呆呆的往前走,此時真正的木子清卻似乎停在原地眼睜睜的看着肉體往前走,就這樣,人和靈魂似乎被分離出來。

當遠離的那個木子清伸出手要接住黑衣人的手時,木子清只覺心裏非常地驚恐,大喊着,“不要,不要過去,快回來。”可那個人影卻沒有聽到似得。

就在木子清感到絕望時,一陣搖晃,木子清驚醒了過來,一張俊臉映入眼簾,那邪魅俊逸的眼眸中藏着濃濃的關心,“沒事了,來,起來喝點水。”接過刑西揚遞過的水杯,木子清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淚眼朦胧,不知是汗還是淚,撒濕了半個枕頭。

“我,這是怎麽了,恩?”帶着厚重的沙啞聲,一種像是吸煙過度的嗓音從木子清的喉嚨中傳了出來。木子清心裏非常的驚奇自己的變化,而行西揚擰着眉看了會木子清。

兩人就在這天将亮但還黑的時候凝視不語,終究刑西揚揮了衣袖,立在窗抛出了一瓶罐子給木子清,那罐子似乎用玻璃做的,五彩玲珑,“這可以減緩你做夢的次數,讓你避免無謂的傷害。”刑西揚出了聲。

“就是這個東西?等等,你怎麽會知道是因為夢的原因?”木子清問道。刑西揚點了點頭,确認這個東西确有這個功效,但是對于後面的問題,刑西揚明顯不願過多回答,“因為你的镯子,具體我也不知道,就像你當初掉下來一樣,充滿不可預測,說不清。”

“哦。”聽到這個回答,木子清感覺事情又往壞的地方去了,但,低頭看了手掌中的罐子,木子清覺得還是走一步是一步吧,人生有太多不可預測的事情,不用急于追求答案,最後總會有光明的一天。

想着,便打開罐子,吞下藥後,抹了把臉上的淚水,看着那身影說道,“對了,這臨近早上的時候也差不多到了,你來這是有什麽事嗎?該不會大晚上有人騷擾,睡不着,過來找我聊天的吧。”

轉過臉,看見木子清嘻嘻哈哈地跟他打着玩笑,刑西揚那顆微懸的心也放下來了,沒有大哭大鬧,沒有悲天憫人,恩,很好,這女子不錯。“收拾下,我們要出發了。”刑西揚說道,沒有理會木子清對他的玩笑。

其實木子清也沒有說笑,昨晚确實有一兩個,确切的說是一些不知羞恥,膽大包天的女子想要偷偷地闖入他的房間,行不軌之事,可惜,結局當然不用猜了,人還沒有進入房間,在門外便被震傷了。

準備好一切後,木子清出了房門,便看見三月春雪和太傅以及刑西揚在候着了,木子清稍稍有些汗顏,是自己洗漱時間太久了嗎?額,算了,走了過去,笑臉展開地說,“走吧,大家。”

那笑木子清是沒有察覺什麽,可是三月春雪和刑西揚他們不同阿,自從木子清入宮以來,似乎還沒有露出那麽美,那麽開朗的笑容,那笑似乎能溫暖所有一切冰冷的東西,笑顏如花,那揚起的嘴角透着令人炫目的光芒,高挺的鼻子此時顯得如此的秀氣,讓人不由心生愛憐。

就這麽看着,刑西揚也不喜歡其他人這麽看着這屬于自己的笑,一把攬過木子清的手臂,十指交叉的牽着木子清走下樓,呃,什麽情況,木子清笑容很快消逝了,臉變的僵硬了起來。

咦,怎麽突然牽手了,看着走在前面那紫衣英氣逼人的男子,那手掌似乎傳來源源不斷的熱量,木子清只有一下,就一下就沒有的念頭,似乎這麽被這麽一個男人牽手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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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等等,不是這個的問題,問題是刑西揚這貨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哦,怎麽就把我的手給牽了,而且貌似我好向也沒有怎麽反對,"你為什麽要牽我的手…"木子清頓了頓還是問出這個問題。

邢西揚撇了一眼,“你是我的妃子嗎?”木子清想到目前似乎還在協議的日期內,故點了點頭。

“那就對了,娘子。為夫牽手很正常。”邢西揚滿意地看着木子清點頭。

“可是我還沒有同意,…”木子清有些語塞地反駁,雖然感覺他說的有道理,可是也不能這樣吧。

邢西揚搖了搖頭,正色道,“夫妻之間如果牽手都要詢問對方,那是不對的,乖,別鬧了,我們還趕時間。”聽完邢西揚的一番話,木子清無奈地跟上腳步出去,不再與這個不在同一思想上的男人對話。

身後的太傅注意着這一路上陛下與木子清的相處的變化,雖說他不擔心刑西揚的能力,可是他似乎現在也有一種擔憂的感覺,只望陛下不要陷得太深,畢竟這個女子來歷還是不明的。

想罷,一聲嘆氣地也走了出去。這下,唯有三月和春雪不明白太傅的嘆息聲了,不過她們可是樂見其成的希望主子和娘娘在一起。見到主子和娘娘相處不一樣,主子似乎對娘娘很上心,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伴随這麽多年也沒見主子對那位娘娘如此上心過,木子清現在在她們的心中已然變得特別了。

第四十八掌 魔獸森林

邢西揚帶着一行人穿過曲曲折折的小巷子,腳步時緩時慢,走了一會,便來到一個小樹林外,在外面看,樹林顯得并不大。

邢西揚停了下來,深深地看了一眼木子清,說:“跟緊我”。

便拉着木子清的手走了進去。進去後木子清發現這裏的樹木看似亂七八糟,實則是有規律的排列,如果不仔細認清經過的地方,是很容易迷路,不停在原地兜圈,會讓人誤以為鬼打牆。

走了一會兒,終于走出來了,木子清忍不住問道:“剛才,你故意多走了一些路,為什麽?”

面對她的提問,邢西揚不緩不慢地出聲回應:“被人跟蹤,還不自知,虧你有靈力,笨。”

聽完,木子清一張小臉皺了起來,小聲嘀咕道:“以前都是聽腳步聲的,哪像這裏,用靈力,而且話說到現在自己的靈力還沒有發揮自如呢!”

練過真氣的人各方面知覺都會提升,即使是木子清微小的聲音,都一字不漏地傳進某人的耳朵裏了。只見聽完木子清的嘀咕,邢西揚嘴角不覺微微揚起。

就一會兒,木子清一行人便來到一個空曠的草原上,在中間有一個用布和木材搭建起來的帳篷,外面有三四個穿着盔甲的女士兵守衛,在離帳篷十裏遠處,有一座森林,在外面看比之前來的小樹林不知大了多少倍。

邢西揚看起來似乎來過,一路徑直地走向帳篷,伸手從袖子裏撈出了一塊令牌,那幾個衛兵看見後,便恭敬地撩起簾子。邢西揚就走進去了,緊随着太傅和三月春雪,木子清張望了下周圍,發覺沒有什麽特別的便也走了進去。

進去後,木子清發現在主位上坐着一個雍容華貴的女子,這女子不像木子清昨天在街上看到的強壯,反而有些柔弱可憐楚楚的模樣。

木子清心想她應該就是女帝暮初春了,在下方還坐着幾個肌肉特別發達的女子,應該是這裏的臣子和将軍之類的。

見到我們進來,那主位上的女子便走了下來,對着前方的邢西揚說:“謝天謝地,公子,你終于來了。”語畢,似乎還想說什麽,卻發現了身後沒有見過的木子清,“她是?”女子疑惑問道。

太傅聞言,便連忙回應,以免不必要的誤會,“她是我們的人,都是來幫忙的。”聽到提起自己,木子清朝暮初春友好地微笑了下。

聽後,暮初春便會意了。“好了,都過來吧,我現在便告訴你們事情的經過。”

于是暮初春便把這個月丹州國發生的異象說了一遍,原來就在月前,被列為魔獸森林的練氣寶地發生大亂了,這裏的動物似乎受了魔咒,一個個脾氣暴躁,把好多個修煉真氣的弟子打傷,更甚的直接致人于死地,暮初春也派人去打探,可派出去的人都沒有再回來,想也是遭遇不測了。

而丹州國的星相師進去後也沒有再出現,如今暮初春也只能以自己的靈力封住邊界,不讓動物沖出來。雖說是魔獸森林,名字比較恐怖,可以前這裏的動物是非常溫順的。

女帝心裏非常着急,實在是分身乏術,沒有辦法在進入森林一探究竟,這才求救邢西揚。畢竟,臨國大亂,滄月國也會或多或少受到影響。

聽完暮初春述說後,邢西揚擰了下眉:“我們現在便去看看!”。

聽到邢西揚這麽一說,暮初春不由柔聲道:“也好,我已經為你們備好東西了。”

聽見他們的商量,木子清倒是沒有什麽意見,于是一行人便去到森林外圍,不一會兒拿好東西就要進入了。

剛開始進入,木子清發現這裏的植物非常奇怪,在外面看時,還是綠色的一片,可一進入,這裏的顏色便不同了,都是黑色,暗黑色。

有些小草黑中還帶着些其他混雜的顏色,樹木上的葉子也如此,那黝黑色中透着不一樣的神秘,加上紅的,紫的,等等顏色的混雜,像是現代用來畫畫的熒光色一般,所有的植物都有一種生命流動的美,即使沒有動,可在人眼看來就是有動感的韻律。

越走進,木子清就對這裏所看到的感到驚奇,等到木子清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身邊只剩下還牽着她的手的邢西揚,她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牽的,更奇怪的是她發現她和邢西揚已經與太傅和三月春雪走散了。難道說剛才看見的植物具有迷惑性,木子清感到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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