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水落石出
魏鵬和蕭貝貝被帶去了刑警隊不同的詢問室內。
戴米拉和陳子聰負責詢問魏鵬,趙子良和徐蔚然則負責蕭貝貝。
魏鵬大概是有點心虛,坐立難安的樣子。戴米拉望着他,冷冷地問:“魏鵬,你跟蔣偉超的關系并不像你們說的那麽好對嗎?”
“哪兒的話,我們真的是好哥們兒……”
“魏鵬!”陳子聰聲音一厲,“真的好朋友會挖自己朋友的牆角?好朋友剛死,就迫不及待跟好友的女朋友私會?你最好老實點!”
魏鵬沒什麽膽色,加上事實擺在眼前,他也不好抵賴,“是,我跟蔣偉超确實是好哥們兒,但後來鬧了矛盾。當初我們一起創辦了現在的公司,可是等公司起來了,他卻想方設法逼着我跟孫大明離開公司。你說,他多麽不仗義。
但我可申明了,我雖然恨他,但沒想過要他的命。所以……所以我就把心思轉移到了蕭貝貝身上,睡了他女人,他還什麽都不知道,解恨!”
戴米拉和陳子聰忍不住犯了個白眼兒,這叫什麽人啊。人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還真是一點不假。
陳子聰繼續問:“蕭貝貝就那麽容易上鈎?”
“警官,這是私人感情問題吧,跟偉超的死沒什麽關系啊。”
陳子聰這麽問當然不是為了八卦,而是要排除情殺或者發現情殺的可能性,比如,魏鵬和蕭貝貝聯手,逼死蔣偉超不是沒有可能。
何況,這種時候了,魏鵬還遮遮掩掩的,說明确實有問題,“魏鵬,回答問題!”
魏鵬伸了伸脖子,轉動了一下腦袋才說,“蕭貝貝有把柄在我手上。”
“什麽把柄?”
“有一次我看到她跟蔣偉超的前妻在一起,神神秘秘的不知道說什麽。還給了蕭貝貝很多錢。你說,這奇怪不。”
戴米拉和陳子聰對望了一眼,案件似乎越來越明朗了。
“你是說馮悅巧給蕭貝貝錢?”
“是啊。被我看到後,蕭貝貝很驚慌,求着我別告訴蔣偉超。我就答應了,但條件是她跟我……跟我發生關系。我也問過她跟馮悅巧什麽關系,她就是不說,我想着肯定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警察同志,會不會是這倆女人聯手整死了蔣偉超的?”
戴米拉哼了一聲,“你的聯想還挺豐富的。”
魏鵬嘿嘿一笑,“哪裏,哪裏,過獎了。”
“魏鵬,你有什麽證據證明蕭貝貝跟馮悅巧是認識的?诽謗可是要吃官司的。尤其跟蔣偉超的死有關系,你可要慎重回答。”陳子聰故意說的很嚴重,為的就是聽真話。果然魏鵬急了,“我說的可都是真話,他們那次見面在聚賢茶樓,就是上個月大概六七號的時候,我說的可都是實話。”
戴米拉出去了,正好趙子良也出來了,兩人對了一下口供,蕭貝貝說魏鵬勾搭她,她因為和蔣偉超吵架,心情不好就跟魏鵬做了。
趙子良點了點頭,“蕭貝貝是突破口,只要撬開她的嘴。我想,這案子就水落石出了。”
“我去聚賢茶樓,看看有沒有監控。我回來之前,千萬不要放人。”戴米拉一邊說一邊往外走,趙子良囑咐她:“路上慢點。”
“好。”戴米拉趕去了茶樓,趙子良繼續詢問蕭貝貝,大概耗了有一個小時,蕭貝貝快要崩潰了,“我要求找律師,我說了,我跟偉超的死無關,我跟魏鵬就是那麽點關系。”
“是嗎?”詢問室的門打開,戴米拉走了進來,她從茶樓回來了。冷冷地問:“那麽,你是不是該說說,你跟馮悅巧是怎麽認識的,又是什麽關系。”
蕭貝貝表情一滞,“馮悅巧,不就是偉超的前妻嗎?我,我根本就不認識她,只聽偉超提起過她而已!”
“蕭貝貝,到現在了你還說謊?我們根據魏鵬提供的線索,在茶樓找到了這個。”戴米拉把一臺筆記本電腦放在了桌上。裏面定格的正是蕭貝貝和馮悅巧見面的畫面,她的手裏還拿着一疊鈔票。
蕭貝貝看到這畫面整個人好似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身體癱在了椅子上。面色慘白,冷汗直冒,瑟瑟發抖。
“你還是不打算說嗎?”此刻的戴米拉,面色威嚴,給人很大的壓迫感,蕭貝貝這才開口:“我……一切都是馮悅巧設計的。
偉超當初對馮悅巧做的挺絕的,她恨他。後來,她就花錢讓我去勾引蔣偉超。我成功了,蔣偉超瘋狂地愛上了我。”
蕭貝貝說到這裏,泣不成聲,趙子良問:“她為什麽找你,你們又是怎麽樣逼的蔣偉超選擇了結束自己的性命?”
“我有艾滋病!”蕭貝貝哭喊起來,“蔣偉超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他受不了這個殘酷的打擊,她懷疑是我傳染給他的!他問我,為什麽要這麽對他,他那麽愛我!我怕被他打死,就告訴他,是馮悅巧指使我這麽做的!”
所有人都驚呆了!
戴米拉反應過來後跑了出去,急忙給魏鵬打電話,他咎由自取為時已晚,但他的家人是無辜的,萬一要是她的妻子也……後果不堪設想。
詢問仍然在繼續。
蕭貝貝仍在交代。
“後來,蔣偉超打了電話給我,說他去找了馮悅巧并把她……強女幹了。馮悅巧這下子也跑不掉了,要死大家一起死。我以為事情就這麽過去了,大家慢慢等死,誰知道,他卻自殺了。”
這樣的事實讓趙子良他們也不免唏噓和意外,一己之報複,卻害了這麽多人,真是可憐又可恨,“蕭貝貝,等待你的将是法律的懲罰。”
很快,馮悅巧被逮捕,她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經證實,她已經染上了艾滋,等待她的将是死亡和法律的嚴判。
案子了解,隊長忍不住問:“魏鵬家裏怎麽樣?”
陳子聰說:“魏鵬也感染了,他老婆帶着孩子離開了他,現在就剩下父母陪着他了。”
戴米拉卻一直沒說話,她心裏膈應的難受。因為,自己老公也是個出軌的,而且那天乘着她睡着還跟她發生了關系,本來就覺得髒,現在覺得更膈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