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32)

跟金枝好那天開始突然就說他直徑有喜歡的人了,這讓刑母不得不懷疑,或許他這麽說都只是為了堵住她的嘴而已。

現在花錢找個女孩子幫忙演戲給自己家長看,讓長輩相信他是真的有對象了,以此來逃脫家裏催婚的孩子比比皆是。

所以刑母另有打算,帶上陳金枝更加有個好處,一是如果那女孩子真的只是刑子墨花錢請來陪他演戲的,那麽他就當衆拆穿他,更加讓他明白自己挺喜歡陳金枝的,讓他好好考慮一下。(未完待續)

☆、138 這關系不一般

刑母就在想,如果那女孩子确實是刑子墨喜歡的姑娘,那也正好可以讓她和陳金枝對比一下,看看誰比較優秀誰更加适合做她未過門的兒媳婦。

刑母覺得,反正她的這個想法就是各種的好各種的秒各種的值得一試。

刑子墨楞楞的看了看一臉堅決的刑母,又看了一眼滿是無辜的陳金枝,不得不妥協。

“那就一起吧!”

陳金枝臉上這才笑開了花,上車後還在各種感謝着刑母,并且一再保證,說什麽自己一定不會胡亂說話什麽的。

刑子墨嘴角上揚,故意裝作随意問起一樣,“媽,我記得你以前在華都好像有過什麽舊相好吧?”

本來還在和陳金枝兩人有說有笑的刑母笑聲停止,拍了一下刑子墨的頭,“你這樣問你媽是什麽意思啊?”

“沒什麽,我就是好奇所以問問,怎麽你們都沒有聯系了嗎?”

想到一會兒他們兩個就要見面,刑子墨還在想,刑母會不會真的如父親猜想的那般,還一直愛着那個人。

很多時候刑子墨會覺得自己老爸真可愛,明明那麽深愛着他的母親,偏偏又要死性不改的非要證明點什麽。

誰還沒個過去什麽的?

不管他們曾經多麽相愛,最終刑母嫁的那個人還是他的父親不就行了嗎?反正刑子墨覺得其實刑母也是愛着父親的,不然回來華都這麽久,也沒見她真的有跟這邊以前的朋友聯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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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他的父親大人自負的有夠徹底,明明很愛,卻要用最偏執的辦法去證明。偏偏适得其反。

刑子墨偶爾也會想,簡易川在知道了自己的母親是他曾經的愛人之後,對他的看法又會不會有所改變。

如果他還愛着刑母,如果他幫着父親一家人團聚,簡易川會不會不讓簡悅跟自己在一起?

每次想到這些刑子墨就會覺得好笑,覺得他和簡悅的相識就像是命運的捉弄,有更加像是命運的眷顧。

上一輩的愛情。陰差陽錯最終沒能在一起。卻讓下一輩的他們彼此喜歡,這算不算是對他們愛情的延續?算不算是來彌補他們沒能在一起的遺憾?

刑母似乎已經陷入了回憶不可自拔,刑子墨忍不住提醒。“媽,要不我幫你打聽打聽,看看你的那位舊相好過得怎麽樣?”

刑母又在刑子墨的後腦勺拍了一下,“你這孩子。有你這麽跟媽說話的嗎?”

刑子墨哭笑不得,“媽。我都是成年人了,你別動不動就拍我後腦勺。”

況且車子裏面還坐着個外人,這樣會讓他很沒有面子的。

而且,他也沒有說什麽大逆不道的話呀!刑母根本就是在岔開話題才是。就是閉口不談關于她之前在華都的那些事。

可是等下他們要去見的人就是他,刑子墨發誓,他真的只是想先給刑母提醒提醒。好讓他一會兒見着他不至于太驚訝。

可是刑母卻一臉嚴肅,“成年怎麽了?成年就不是我兒子啦?”

好吧!刑子墨表示自己已經被刑母打敗了。明知道他不是那個意思,刑母其實就是在各種轉移話題。

好吧!他還是閉上嘴然後老老實實的開他的吧!反正他也清楚,想從刑母的嘴裏套出什麽點東西來,根本就不可能。

自古以來都是那句話,姜還是老的辣。

後排又成了唠家常的時間段,可是刑子墨的心裏想着的卻是另一個人。

那個分分鐘不見就甚是想念的人。

刑子墨想好了各種開場白,見到簡悅之後該怎樣介紹陳金枝的身份,解釋她為什麽會住在他家裏,想好了怎麽樣介紹自己的母親和簡易川認識,幾乎每一個有可能會發生的場景,在刑子墨的心裏,粗略的都有了一個模糊的概念,都簡短的做了下思考。

結果卻是出乎他的意料。

刑子墨帶着刑母和陳金枝三人到了定好的包廂,卻沒有第一眼就見到他心心念念的人兒,也沒有看到簡易川的身影,入眼的卻是……

藤芷甜雙手攬着鄂炳雲的脖子,整個人更加是坐在鄂炳雲的大腿上,兩人親密無間的動作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燈光下,更加暴露在進來的他們的視線下。

啧啧啧,他們兩人親親我我膩膩歪歪的畫面刑子墨是見得多了去了,所以也就見怪不怪了。

可是,刑母卻沒有見過,更加不知道就連鄂炳雲也有女朋友了。

雖然她不是個保守的人,可是突然進來就看到這一幕,着實有些讓人難為情。

并且兩人忘情的投入,似乎對于突然出現的他們三人一點感覺也沒有。

話說,鄂炳雲你的手真是夠了哦,明知道一會兒就會有有人來,至于這麽饑渴難耐嗎?

刑子墨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才掩着嘴輕聲咳嗽提醒他們房間裏面有人來了。

藤芷甜本以為是簡悅來着,也就沒多想,還咯咯的笑着扭頭說道:“悅悅你這是……這是……”

藤芷甜的嘴角抽了抽,站在他們身後的哪裏是簡悅,是刑子墨,外加兩個不認識的人。

噗!

她的一世清白啊!

幾乎是觸電一般的藤芷甜立馬就從鄂炳雲的身上跳了下來,然後拉了拉衣服扯了扯裙擺,規規矩矩的坐在鄂炳雲的旁邊。

用手肘碰了碰他小聲的問道:“她們兩是?”

“伯母和金枝。”

因為陳金枝挽着刑母的手剛好站在了刑子墨的身後,被他高大的身軀擋住了,所以藤芷甜才沒有在第一時間認出她來。

藤芷甜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陳金枝挽着刑母的手跟着他們一起過來吃飯?動作親昵,這關系似乎有點不一般。

藤芷甜立馬就反應過來了,照這樣的情況來看,所以那天鄂炳雲陪着陳金枝一起買菜,難怪他家裏會沒有人,所以很有可能是因為陳金枝住在刑子墨家裏?

天啦!陳金枝和刑子墨住一起了?

那,那她家悅悅怎麽辦?

藤芷甜本來就是個小暴脾氣,這邊情況還沒有弄清楚,覺得自己猜的也應該對的差不多。

誰讓他們曾經是愛人,曾經的刑子墨又那麽深愛過陳金枝,現在她回來了,若說他們舊情複燃也不無可能。

這不,大小姐脾氣上來了,上去就直接把沒有任何一絲防備的陳金枝輕輕一拉,讓她的手成功的從刑母的身邊離開,與刑子墨也保持了距離。(未完待續)

☆、139 種種跡象表明

然後自己則直接站在了刑子墨的跟前,昂着脖子雙手叉腰怒視着刑子墨指責道:“刑子墨,你這是什麽意思?”

刑子墨也是被藤芷甜突然一連串的動作弄的啼笑皆非,雖然她現在叉腰昂頭質問他的模樣很不可愛,但是她剛才的那一舉動他都是明白她的意思。

刑子墨也不生氣,直接越過她走到鄂炳雲的身邊坐下,擡手悠閑的搭在鄂炳雲的肩膀上,然後看着藤芷甜搖了搖頭無比同情的說着,“鱷魚,你确定這樣彪悍的女人你能降的住嗎?”

鄂炳雲點點頭,“是啊!降不住。”

藤芷甜,“……”

他們現在在讨論的是刑子墨這個花心大少的問題,怎麽的就成了讨論她了?

藤芷甜不依,又是一陣殺過去直接分開鄂炳雲和刑子墨靠在一起的位置,在他們中間坐了下來,然後沖着刑子墨吐了一句話,“真不是匹好馬。”

刑子墨和鄂炳雲兩人都是一楞,随即就明白了藤芷甜話裏的意思,接着都哈哈大笑起來。

這三人聊的挺歡的,完全把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刑母和陳金枝兩人涼在了一邊。

陳金枝拉着刑母的手在他們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兩人都不約而同的觀察着藤芷甜,似乎這女孩子确實有些彪悍啊!

刑母好奇的問,“這姑娘,是鱷魚的女朋友。”

陳金枝點了點頭,“好像是,他們兩在一起沒多久,所以感情挺好的。”

想到剛才他們進來的時候看到的那一幕,陳金枝就忍不住想笑。居然一點也沒有因為剛才藤芷甜的粗魯的動作生氣的想法。

莫名的,她居然也覺得這樣的藤芷甜很是可愛,默默的看着她就那樣大喇喇的往刑子墨和鄂炳雲的中間那麽一坐,那種豪放自如的感是她所向往偏偏卻又駕馭不了的。

“那墨的女朋友呢?怎麽沒見到她人?”而且不是說是對方的老爸約的他們嗎?可是他們這會兒人都已經來了,他們卻還沒到?

刑母難免會有些小小的情緒。

刑子墨同樣也很好奇,這才問道:“悅悅呢,怎麽沒見她和伯父?”

而且鄂炳雲和藤芷甜為什麽又會出現在這裏。他反正是沒有告訴他們。那麽說就是簡悅說的。

她這是爽約?

藤芷甜一眼就看穿了刑子墨的想法,立馬反駁,“呸呸呸。你可別瞎想,是因為悅悅家的老管家陳伯早上不小心摔了一跤磕破了頭,他們這才先送他去醫院了。可是又怕到時候你們過來了看不到他們人,以為他們對這件事情不尊重所以遲到。就特意打電話給我們,讓我先來這裏迎接你們。”

藤芷甜的眼角餘光從刑母和陳金枝的身上一掃而過。“悅悅把這些情況都考慮到了的,約好的事情總不能臨時推掉,可是陳伯那裏畢竟也得去一下,所以她才一早給我打電話讓我先過來。他們處理好了就會過來的。”

藤芷甜那話外之音再明顯不過了,看看他們多麽重視多麽尊重這次吃飯,可不像刑子墨這個壞人。居然還把前女友也給帶來可。

而且,種種跡象還表明。他們很有可能已經複合了。

既然是這樣,今天吃這頓飯的意義在那裏?炫耀他可以同時擁有兩個女人嘛?

刑母在一旁聽的直樂呵,“你叫甜甜?”

“嗯,我叫藤芷甜,伯母您好!”藤芷甜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嚴肅的問題,貌似她剛才都急着去責備刑子墨去了,居然沒禮貌的忘了給刑母打招呼。

還好看刑母那樣子似乎并沒有介意什麽。

剛才藤芷甜還曾像鄂炳雲打聽過關于刑母的為人呢,就怕她像所有豪門闊太那樣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對自己兒子嚴厲要求,對自己将來的兒媳婦更加是萬分挑剔。

還好還好,眼前這位刑母看上去倒是挺好相處的。

刑母問,“你口中的悅悅就是子墨的女朋友吧?”

“是啊是啊!”藤芷甜總覺得這話怎麽聽的怪怪的,刑子墨這個混蛋居然連簡悅兩個字都沒有跟自己母親提起過嗎?

期間藤芷甜的雙眼一直時不時的看向刑母身旁的陳金枝,她實在有些不明白,他們這關系到底是怎麽樣的了。

陳金枝估計被看的不好意思了,自己主動解釋道:“我是子墨的妹妹,所以我是過來見一見我未來的嫂子的。”

噗!

鄂炳雲剛喝進嘴裏的茶水噴了一地,然後無比尴尬的說着失禮失禮,起身去洗手間收拾去了。

真不是他矯情啊,莫名的突然聽到陳金枝用那麽理所當然的語氣介紹自己說是刑子墨的妹妹,并且說自己是來看她未來的嫂子的,這話實在是讓他很難不噴。

刑子墨同樣有種受寵若驚的錯覺,不過還好,他的定力足夠,所以只是一瞬間的呆住而已。

盡管這樣的解釋挺好的,可始終讓人路few女鞋別扭。

“我想悅悅他們應該很快就會到了,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她就說馬上就往這邊趕了。”藤芷甜覺得在簡悅沒有來之前,還是不要去管他們的這層莫名其妙的關系了。

刑母點了點頭說道:“家裏的老管家受了傷,他們陪着去醫院打點一下,證明他們很有愛心。”

若是只是主仆關系,大可讓別人送他去醫院就行,錢方面的事情到位了就行,但是他們卻主動一起前去。

這份情,只有善良的人才能夠做到。

“那當然啊!陳伯可是看着悅悅長大的,他就好像她的爺爺一樣,他們感情可好了。”藤芷甜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悅悅對誰都這樣,特別善良。”

刑子墨在邊上小聲的抗議,“對誰都這麽善良嗎。那她為什麽總是對我兇巴巴的?”

藤芷甜皮笑肉不笑的回,“因為你長得很欠抽。”

刑子墨,“……”

這話說的,他的這張臉不知道迷倒了多少萬千少女,怎麽能說他這張臉長得欠抽?

“幹媽,你們先聊着,我去下洗手間。”陳金枝起身準備離開,藤芷甜立馬接道:“正好我也要去,我們一起啊!”

“好啊!”

……(未完待續)

☆、140 要自己愛自己

“希文你敢不敢開快一點?不行就讓我來。”

簡悅有些不耐煩的看了看時間,想着刑子墨他們應該已經到了。

如果說第一次見面就遲到,不管理由再怎麽正當,總歸是不太好的吧!

希文透過後視鏡朝着簡悅尴尬的笑,“小姐,你這是着急着去見未來的婆婆嗎?”

簡悅,“……”

這混蛋希文,仗着和自己關系越來越熟,說話這是越來越沒有分寸了,居然敢取笑她了?

哼哼!

簡悅幹脆坐直了身子,然後不慌不忙的說道:“對了爸,我突然想到一個事。”

簡爸也是忍俊不禁,“什麽事,你說。”他也被希文的哪句話給逗笑了,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的哦。

希文隐隐的總覺得有種不祥的預感。

簡悅笑的奸詐,“就是上次黎勝男跑到希文的房間那件事啊,我當時進去的時候他們當時……”

希文,“小姐,上次你不是說要給我介紹個小女朋友的事情後來呢?後來怎麽樣了?我可是一直都在等着這件事啊,你可別忘了。”

簡悅突然被打岔,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不過聽到希文口中的小女朋友四個字噗嗤笑出了聲。

果然在希文的世界裏,比小女朋友四個字更讓他害怕的是另外三個字,那就是黎勝男。

這不,小樣兒,還敢取笑她,随随便便三個字就能讓他立馬投降認輸的。

于是話題總算是成功的從簡悅的身上給扯到了希文的身上,沒辦法,誰讓他握有把柄在簡悅的手上呢?

雖然自己是一百個不想讨論這個讓他頭疼的話題。可是誰讓自己人笨心笨嘴更笨呢。

不管簡悅說什麽,希文都默默的聽着,不管她說什麽他也不反對,很多的時候他就像一個溫暖溫馨溫柔的情人一般,寵着簡悅。

簡悅突然就會想,如果刑子墨也能像希文這樣溫柔多好。

“希文,我覺得你人真的挺好的。放心吧!你的終身大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簡悅說完之後拍了拍胸脯發誓。她覺得自己真的有必要把這個陽光溫暖的大男生的終生大事放在心上,絕對要替他找一個各種順眼各種厲害各種各種合拍的小女朋友。

就連簡爸都忍不住想要誇上希文一句,“希文這孩子确實不錯。我喜歡。”

簡悅忍不住腹诽,“既然你這麽喜歡他,要不讓希文做你的女婿怎麽樣啊?”

希文臉刷的一下瞬間就紅到了耳根脖子處,雖然他知道簡悅只是開玩笑那麽随口一說的。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害羞了。

“你這孩子,說話越來越沒規沒距了。”簡爸一邊指責簡悅的信口開河。一邊故意說道:“就你這脾氣,希文将來要是娶了你不得被你欺負死啊?你可別把人家吓壞了。”

雖然打心眼裏面确實承認希文是很優秀沒有錯,可是若真的說要讓他把自己最寶貝的女兒托付終身給他的話,簡易川表示。還是不要吧!

善良憨厚的希文嘿嘿的笑,“小姐怎麽會看得上我。”

“看上了你就要給我做壓寨夫人是嗎?”簡悅冷不丁不加思考的就接上這麽一句,弄得希文瞬間說不上話來了。

壓寨夫人……

這不一般都是土匪才用的詞嗎?而且。這應該是用在女人身上的。

他是個男人,男人。男人!這句話換做他來說還差不多。

莫名的希文突然就腦袋就開始不受控制的胡思亂想,那些全都是以後他和簡悅愉快的生活在一起的幸福時光。

嘴角不自覺的就溢出了笑容,發自內心的那種笑容。

突然又意識到其實都是自己想太多了,他怎麽可能會和簡悅有未來?

莫名的心中難免還是有些小小的失落,失落的情緒全都挂在了臉上。

總算是到了目的地了,簡悅下車的時候還很是認真的拍了拍希文的肩膀,鄭重其事的說着,“反正你就放心啦!你的終身大事我一定負責到底。”

希文嘿嘿的笑,目送着他們下車的背影,笑的苦澀。

簡爸說:“你看看你,別人的終身大事你就那麽積極,你自己的事情呢?有認真考慮過嗎?”

簡悅抗議,“老爸,你女兒我今年才十八,十八你知道嗎?這才剛剛是一朵花的年紀,幹嘛要着急着把我嫁出去啊!”

“正因為你現在是一朵花才會有人喜歡,難道等你花瓣凋零枯萎之後再去哭自己沒人要嗎?”

簡悅,“……”

似乎簡爸說的挺在理的,反正她是找不到反駁的話。

可是幹嘛要說的過了十八就不再是嘚瑟的年紀了一樣?簡悅覺得,別說十八,就是二十八三十八,對于女人來說,同樣也是一朵花的年紀。

只要自己愛自己,自己疼自己,永遠都會是自己的主角。

突然覺得自己多麽文藝範了,簡悅忍不住想要呵呵自己。

感覺到手腕戴着的镯子,簡悅随即腦門一轉,“爸,要不你先去包廂,我去下洗手間。”

簡爸不傻,“這裏的包廂裏面設得有洗手間。”幹嘛一定要多此一舉的去外面?

簡悅只好說:“當然要先整理好自己的儀容才進去的啊,這還不是為了給對方一個好印象,這樣的話老爸你臉上也會有光吧。”

簡爸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似乎簡悅說的确實也在理,“那好吧!快去快回。”

簡悅掩着嘴偷笑,她已經想好了,等自己一進去洗手間就立馬給藤芷甜他們打電話,讓他們借口先離開,然後再給刑子墨打電話,讓他也出來。

這樣一來的話,那麽簡爸進去房間後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會是夏阿姨。

誰讓簡爸老是想着把她推出去來着,如果讓他們兩個先見面的話,這樣不就是成了給他們安排的相親來了嗎?

一想到簡爸再進去之後見到自己初戀情人時候的模樣,簡悅就有點小小的激動,掩飾不住自己內心的喜悅。

轉頭看了一眼簡爸離開的方向,已經不見了人影,簡悅想着拿手機打電話來着,結果迎面撞過來一個小男孩,簡悅一個措手不及小男孩直接一屁股坐地上了。

興許是彈坐到地上的力度有些大,小男孩看了一眼簡悅之後,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簡悅二話不說把手機和包往地上一放,将小男孩從地上抱了起來,各種安慰各種哄,還想辦法做鬼臉逗他笑,一直到他安靜了不哭了為止。

“好了別哭了啊,姐姐帶你找媽媽去。”從小男孩的口中問出了大人的包廂,簡悅抱着他就走了,已然忘記了手機還有自己的随身包。(未完待續)

☆、141 初次見面禮物

送完小男孩以後,簡悅才突然想到自己的手機和包都不見了。

第一時間回到剛才的地方,可是那裏哪還有手機的影子,簡悅吐了吐舌,她這粗心大意的毛病真不是一天兩天的。

想着自己都出來這麽久了,一會兒他們應該擔心了,簡悅便想着先回包廂,手機和包的事一會兒再說。

以為的尴尬或者熱鬧都沒有如預期般的出現在眼前,開門的是刑子墨一臉望穿秋水的表情,看到簡悅的那一刻,化作萬千思緒,只剩下一句,“你去哪了?怎麽現在才來。”

沒有一絲絲的責備,有的只是無盡的想念和擔心。

“我剛才有點事情所以耽誤了。”被刑子墨的柔情似水弄的有些不自在,簡悅捋了捋額前的劉海,探着頭往裏面瞧。

“進來吧!”刑子墨說着便不由分說的牽起她的手,簡悅就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任由他牽着自己,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側。

房間裏面全都是自己認識的人,簡悅不禁蹙眉,難怪氣氛這麽正常,原來傳說中的簡爸的初戀并沒有在場啊!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夏阿姨沒有來嘛?簡悅滿臉疑惑的望着刑子墨,“那個……夏阿姨沒有來嗎?”

“悅悅你去哪裏了,怎麽打電話給你也不接。”藤芷甜突然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一把挽住簡悅的手臂,模樣很是開心。

簡悅剛想回答來着,突然瞥到她的身後還站着個人。

卧槽!這不是陳金枝嗎?簡悅在心裏這樣說。

陳金枝沖她那麽一笑,那笑容暖融融的跟夢境裏的她似乎有些不一樣。

“你就是悅悅吧?”陳金枝說着伸出去手,“你好,我是金枝。”

金枝欲孽!簡悅又一次在心裏嘀咕。

并不是簡悅存心跟她過不去。在夢裏這個女人畢竟可是想要她的命,而且每一次都害得她從夢中被驚吓醒來。

現在看着這個讓她噩夢連連的罪魁禍首就在眼前,也難怪她一時半會兒做不到像她那樣的從容淡定的友好問好了。

藤芷甜碰了一下還在發呆中的簡悅,“悅悅,人家跟你打招呼呢。”

剛才和陳金枝出去的那一小會兒,讓藤芷甜有種其實她人并不是很壞的感覺,相反的反而有種她們挺聊的來的錯覺。

雖然她知道陳金枝的身份比較特殊。可是藤芷甜卻覺得。如果簡悅能夠和陳金枝成為朋友的話,或許這更加能夠解決問題的根本也不一定。

簡悅這才換上一臉的友善,兩人握了握手。簡悅開口介紹着自己,“你好,我是簡悅。”

陳金枝剛想說自己早就已經聽過她的名字了,卻看到刑子墨緩緩的走向她們身邊。手自然而然的攬着她的肩,“她就是你未來的嫂子。”

噗。這解釋的。

“嫂子好。”陳金枝沖着簡悅露出更加友善的笑容,那笑容真的和她在夢中見到她的時候有些不一樣。

簡悅有些好奇,到底是她誤會了還是陳金枝的演戲功底太好了。

只是這刑子墨怎麽介紹自己是她未來的嫂子她還這麽開心的?這到底又是怎麽一回事?

“我們過去坐着聊吧!站着多累啊!”藤芷甜提議,幾人這才走過去坐下。正巧這時候簡爸電話打完了。

一扭頭就看到簡悅滿臉的疑惑愁眉不展的,于是問道:“悅悅,你怎麽好像不開心?”

“沒有啦!只是剛才出去的時候不小心把手機和包都丢了。有點郁悶。”她當然不可能說是因為看到陳金枝的出現所以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刑子墨的手在簡悅的鼻頭上輕輕一點,“怎麽那麽不小心?”兩眼數不盡的寵溺。盡數落進身旁人的眼中。

真真是羨煞旁人。

簡悅想說自己是因為送那個小男孩去了,一時粗心大意才會忘了,鄂炳雲當即站起來說這就去讓經理調去錄像監控,就看到刑母進來了。

“伯母。”鄂炳雲第一個喊出來。

簡悅眼一眨,心裏揣測着是刑子墨的母親?

“剛才我看到一女孩把東西放地上忘了拿,等我追過去又沒找到人,所以就拿回來了。”刑母剛才都看到了。

額,這劇情怎麽有點似曾相識?

簡悅一轉頭,果然刑母手上拿着的正是她的随身包和手機。

“阿姨,謝謝你,這是我剛才不小心落下的。”

雖然當時沒有看到簡悅的模樣,但是她身上穿着的确實是剛才那個女孩穿的衣服,應該是她沒錯。

刑母遞給她,溫柔的話語說着,“做好事雖然值得表揚,但是自己的随身物品也要保護好啊!”

簡悅尴尬的笑了笑,點了點頭說着自己以後會注意的,這才伸手去接自己的東西。

刑母的笑容瞬間僵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簡悅的手,有些回不過神來。

“你看看你,小馬虎,還好是我媽撿到的,不然就得麻煩了。”刑子墨又在開始上演柔情戲碼了。

“媽,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給你說到的簡悅。悅悅,她是我媽。”

簡悅笑着說:“阿姨您好!”

刑母沒有任何反應,眼睛還盯着簡悅手腕帶着的那個镯子,她知道刑母是認出來了,難怪簡爸說這镯子可是獨一無二呢!

啧啧,簡悅現在很是好奇,簡爸難道還沒有看到夏阿姨嗎?可是聽她的聲音都還沒有想起來嗎?

“夏阿姨?您怎麽了?”

簡悅在刑母的面前晃了晃手,刑母的眼睛就跟着她的手轉。

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态了,這才收回實現,只好說:“悅悅人美心美,這镯子也很漂亮。”

簡悅在心裏偷着笑,其實刑母最想表達的就是她的镯子很漂亮吧!

“既然阿姨這麽喜歡,那我就把它送給您了,就當做是見面禮了。”簡悅不由分說的立馬摘下镯子,直接套在了刑母的手上。

反正這只镯子本來就是刑母的,簡悅這麽做也只是物歸原主罷了,而且,她來的路上就已經想好了,這就是最最最有意義的初次見面禮物。

簡悅相信,簡爸也一定不會責怪她私自把給她的禮物轉手送人的。

“這镯子……”刑母欲言又止的。

簡悅說:“阿姨你也覺得這镯子很漂亮對嗎?這是我老爸送給我的,說是他以前一個很重要的朋友留給他的。”

簡悅一邊說着一邊認真觀察着刑母的表情變化,一邊尋思着想要知道刑母現在對于方面的那段感情是怎樣看待的。(未完待續)

☆、142 機會終于來了

簡悅的那點小心思全部都被刑子墨看了個透,他知道她在打什麽主意。

“媽,忘了給您介紹簡悅的父親了。”刑子墨一邊說着一邊引着刑母往簡爸的身邊走,這個時候的簡爸早就已經站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這個不就是當年和他有緣無分的初戀夏青萍麽?

腦子裏有一大串的疑問,盡管從他們的對話中他已經聽明白了些許的意思,可是她就那樣意外的出現,實在是不得不讓簡爸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他不是沒有想過他們還會有再見面的時候,只是曾經腦海裏面蹦噠過千萬種的見面場景,唯獨沒有想到的是,他們會以這樣的方式再見。

看到簡爸的時候,刑母的心中同樣是可以用翻江倒海來形容。

她也想過回來華都或許他們會再見,但是她沒有期待過,再見也同樣沒有多大的興奮。

哪句話叫什麽來着,沒有希望就不會有失望。

對,所以也許某個失眠的夜晚也曾偶爾想起過曾經經歷的人或事,但是刑母可以很認真的說,她并沒有刻意的去想念過某個人某件事。

那是因為現在的她其實覺得自己很幸福,很知足。

簡爸沒有說話,只是微笑着點了點頭,刑母同樣還已微笑,随後在簡悅的張羅下,大家這才入座。

就連位置都好像是刻意安排過的一樣。

刑母的左手邊是簡爸,右手邊是陳金枝,陳金枝又挨着刑子墨,自然的刑子墨的旁邊坐着的又是簡悅,簡悅和藤芷甜兩人關系親密的手拉手。幾度讓藤芷甜旁邊的鄂炳雲吃幹醋。

這樣的位置真是有種刻意為之的感覺。

刑母本來不是個健談的人,可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覺得有說不完的話,飯桌上聽到的基本都是她和簡悅兩人的對話。

興許是話多的停不下來的簡悅感染了刑母,又或者是她們兩個人有太多的相同的愛好,才會有着說不完的話題。

刑母打心眼裏覺得簡悅是個很不錯的姑娘,從剛才她送那個小男孩回大人身邊可以看出她心地善良,從她們的對話中能夠感覺得到她的容易相處。

尤其是在人多的場合。她始終能夠讓人無法忽略她的存在。似乎整個房間裏面的人都是圍繞着她為中心在轉動。

這樣的大氣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吼得住的。

相對而言,陳金枝就顯得含蓄內斂的許多,或許是因為關系的原因。又或者是本身性格所致,很多時候她都是自己悶着頭默默的吃着飯,插不上話。

刑母默默的在心裏把簡悅和陳金枝兩人拿來做對比,得出的結論是陳金枝比較大家小姐範。舉手投足之間都給人一種溫柔到無可救藥的感覺。

而簡悅更加活潑可愛一點,跟誰都能夠相處的很好。她就是那顆開心果,全場的氣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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