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34)

“啊?”簡悅明顯的懵了,他們明明是在說刑母這些年過得好不好,怎麽的話風就轉的這麽快,瞬間就有種她又被簡爸擺了一道的感覺。

難道說她從來都沒有用心去看個這個世界咯?(未完待續)

☆、147 坐等美人入懷

“子墨是個很好的對象,你可要好好把握了。”

簡悅這邊還一個頭兩個大,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來着,簡爸直接丢下這麽一句高深莫測的話便拍了拍簡悅的肩膀走人了,留下簡悅一個人愣在那裏整個人都不好了。

怎麽就又把話題扯到她身上了呢,不懂。

甚至怎麽的就又扯到刑子墨的身上了呢,她就更加想不明白了。

“爸,夏阿姨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麽?”

簡悅總覺得簡爸欲言又止的,像是心裏面憋了很多的心事想要找個人一吐為快,偏偏她就在眼前,簡爸卻似乎并不打算對她傾訴。

“難道她對于你們當年的年少輕狂一點印象也沒有了嗎?”

虧得她家簡爸還那麽深愛着夏阿姨,那麽寶貝着她的東西,如果她卻連簡爸這個人都沒有任何一絲的留念,那樣子的話簡爸就真的太可憐了。

不管簡悅怎麽解釋她打聽到的關于夏阿姨的生活并不是像她說的那麽順心如意,不管簡悅如何勸說簡爸讓他抓住這個機會,簡爸都一直無動于衷。

“你這丫頭啊!”簡爸既無奈又疼愛的說着,“當初明明那麽反對我再婚,現在我倒是沒那個想法了,而你倒好,整天都尋思着覺得不把你老爸我推出去就會耽誤你的婚姻大事一樣!”

噗!

被看穿了心思的簡悅各種撒着嬌,其實她真的只是意識到了自己之前太過任性罷了,想着以後能更多的站在簡爸的立場替他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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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确不能一直陪着父親,他最需要的也不是她這個做女兒的陪伴,他應該有他自己的另一份幸福。

這份幸福。她一定會試着替他去争取。

“好了爸,你就放心吧!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處理了。”

簡悅就怕簡爸會反對,所以不等他說話,急忙忙的跑出了好遠好遠才又說道:“你就等着抱得美人歸吧!”

簡爸無奈的沖着簡悅的背影寵溺的搖了搖頭,抱得美人歸,呵呵。

他這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啊!正應了那句話,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他倒是對刑母還有那個意思。可是聽刑母那語氣。真的就是把他放朋友了而已。

也是,他們之間早就應該過了年少輕狂的那個年紀,留下的都只是回憶還存留在腦海。

……

讓簡悅沒想到的是。一大早的刑子墨就打了電話過來,這讓她着實有些心花怒放的。

換做是誰在一早就接到自己喜歡的人打來的電話肯定也都會很開心的,當然簡悅也不例外。

簡悅拿起電話直接說到:“怎麽了?這麽想我?”

結果電話那端傳來的卻不是刑子墨賤賤的聲音,而是陳金枝咯咯的笑聲。“悅悅,是我啦!”

簡。“……”

卧槽,刑子墨居然連手機這麽隐私的東西也給她随便玩耍?幾個意思?

雖然很是生氣,可是簡悅還是不動聲色的問道:“哦,金枝啊。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她這分明就是故意的,自己有手機幹嘛不用自己的給她打,她明明就有簡悅的電話號碼。

而且就算沒有也可以在刑子墨的手機上找她的號碼。然後拿她自己的手機打不行嗎?

反正簡悅就是耿耿于懷這件事情。

“嗯,也沒什麽事。就是我幹媽說中午想請你來家裏吃頓飯,所以我就來打電話告訴你啦!”

簡悅,“好的,告訴夏阿姨,中午我一定過去。還有什麽事嗎?”

簡悅這會兒心裏是一肚子的火。

陳金枝笑嘻嘻的說:“我幹媽還說了,悅悅你也可以帶着伯父一起來的,如果他沒什麽事的話。”

一口一個我幹媽,我幹媽,強調她們的那層關系的話說的那麽明顯,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

好吧,簡悅承認,她連這個醋也吃了。

“額,我爸今天有事可能去不了,麻煩你跟夏阿姨說一下,我一定會準時去的。”

簡悅匆忙的挂斷了電話,盯着手機屏幕上的刑子墨三個字氣的牙癢癢的。

他們到底是怎樣的兄妹關系,還好到可以随便碰對方的手機,簡直不能忍。

簡悅總覺得陳金枝刻意拿刑子墨的手機給她打電話說這個事情,明裏暗裏都像是為了讓她吃醋生氣從而就不去赴約。

如果是換做以前的簡悅,還真的就有可能會耍小性子賭氣的不去,但是現在,她才不會那麽傻。

你越是那樣子就真的越是讓對方稱心如意,你越要裝作什麽事都沒有一樣的才會讓她氣急敗壞的。

這些可都是這兩世積累起來的經驗。

這不,挂斷電話之後陳金枝果然還拿着手機發呆呢,一臉的不開心。

她這可是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拿到了刑子墨的手機,又是多麽的不容易才知道了解鎖的方式,總算可以趁機黑給簡悅打電話了。

她自作聰明的以為自己這樣告訴簡悅,一定會讓她吃醋讓她生氣,然後就會拒絕刑母的邀請,最終讓刑母對她的印象大打折扣什麽的。

誰知道簡悅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難道她一點也聽不出來她話裏的明朝暗諷的意思嗎?居然還答應的那麽爽快,這樣一來她的計劃不就又泡湯了。

“你在幹嘛?”刑子墨大吼一聲,迅速的從陳金枝的手裏奪過手機,麻利的解鎖,看到屏幕還顯示在和簡悅通過電話的頁面。

“為什麽動我手機。”刑子墨很是生氣,私自闖進他的房間就夠了,居然還動他的手機,甚至還給簡悅打過電話了,誰知道她跟簡悅說過什麽了?

不用問也知道,解鎖的密碼一定是刑母告訴她的,只要她想知道,她就一定有辦法知道?

陳金枝急忙解釋,“墨你誤會了,是幹媽說要請悅悅來家裏吃飯,所以我上來告訴你,看你沒在我就自己做主給悅悅打電話了,我是想着等她來了之後給你一個驚喜的。”

刑子墨半信半疑的看着她,既然是請簡悅過來吃飯,更加應該讓他打這個電話才對,那樣才更加顯示他們的誠意。

可是現在電話打都已經打了,再看看陳金枝一臉的無辜,刑子墨頓了頓斂了斂脾氣,“以後別亂懂我的東西。”

陳金枝點頭,“我知道了。”

刑子墨又追加道:“還有,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可以随随便便就闖進我的房間。”

片刻後陳金枝才點點頭,小聲的應了聲知道了這才退出房間去。(未完待續)

☆、148 三個人也可以

刑子墨心情煩亂的擦拭着還帶有幾滴水珠的頭發,心裏琢磨着他應該加快步伐,想辦法早點把陳金枝從家裏送出去。

不然再這樣下去的話,他真怕自己會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翻臉的沖動。

刑子墨敢以他的人格發誓,對于陳金枝的各種主動各種暗示各種關心真的一點心動的情緒都沒有,有的全都是讨厭。

人本來就是這樣,在乎你的時候你不把人家當一回事,等到你再回頭來想起人家的好時,你所做的在別人眼裏同樣也都只是一文不值。

一個人一輩子只值得去為他付出一次,那一次可以不顧尊嚴不顧面子,用自己的生命去愛他,但是如果他不珍惜,那麽以後就絕對不能再對他抱有任何的幻想。

這不是冷血,這是對自己的負責。

刑子墨深刻的明白,現在的他需要負責的對象是簡悅,并且,他認為她值得他去負責。

一想到剛才陳金枝偷拿他的手機給簡悅打電話的事情,也不知道這會兒簡悅那兒怎麽樣了,刑子墨拿起衣服就往外走。

路過客廳的時候,刑母正和陳金枝兩人在擺弄碗筷,豐盛的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就等着刑子墨入座家。

可是刑子墨卻像是沒有看見一樣,直接着急的往門口走。

刑母急聲叫住,“吃飯了你去哪呀?”

刑子墨頭也不回的說:“你們吃吧,我有事先出去一趟。”

“什麽事那麽着急,先把飯吃了在說。”在刑母的字典裏,早上的這一餐相當重要,所以刑子墨要走。她顯得有些不開心。

刑子墨停下了腳步,“悅悅說已經準備好了早餐,我過去陪她一起吃吧!順便一會兒接她過來。媽您不是說中午要好好招待她嗎?那您記得一會兒多弄些好吃的,讓她感受一下母愛。”

說到簡悅的時候刑子墨的臉上柔情似水,嘴角全部都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好好好,那趕緊去吧!別讓人家等太久了。”

聽到刑子墨說是簡悅讓他過去陪她一起吃早餐,刑母也就釋懷了。

雖然心裏還是有些小小的吃味。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這眼看就要成為別人的,難免的會有些小失落。

不過刑母的心裏更多的還是高興的,她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想早點看到刑子墨成家立業。然後有個自己的寶寶,一家三口幸福美滿的過日子。

這個簡悅她就挺滿意的,關鍵還在于自己兒子這麽喜歡她。

刑母一高興頓時就忘記了身邊的陳金枝的存在,一邊落座一邊高興的說着。“哎,看我這腦子。剛才怎麽樣了問一下悅悅那孩子都喜歡吃什麽呀。”

她從簡易川那裏得知,簡悅很小的時候就沒了母親,所以她想着自己等會兒一定要好好準備準備,讓簡悅有種家的感覺。讓她有種享受到母愛的感覺。

陳金枝苦澀的問着,“幹媽好像很喜歡悅悅呀”

刑母理所當然的回答,“那孩子心地善良。沒有一點富家女的脾氣,說話還挺幽默的。關鍵是子墨喜歡她,我當然也喜歡。”

情不自禁的說完之後才看到陳金枝一臉的失落全部都寫在了臉上,刑母這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是啊!她怎麽就把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陳金枝喜歡刑子墨這件事情她可都是懶得一清二楚的。

而且在還不知道有簡悅存在着的前幾天,她可都是各種滿心喜歡陳金枝,并且多麽希望她能和刑子墨在一起的。

現在她卻說着這樣的話,也難怪陳金枝會表現的那麽失落那麽難過了。

刑母拍了拍陳金枝的手背,悠悠的嘆了嘆氣,“金枝啊,感情這種事不好說,既然子墨他喜歡的人是悅悅不是你,我也不好插手啊!”

陳金枝牽強的笑着點頭,“嗯嗯我知道,幹媽我沒事,來我們吃飯吧!”

她知道現在的她已經輸在了起跑線上,但是她不能表現出自己憤怒生氣的一面,她要讓自己表現的更加大度更加有氣質。

即便是輸了愛情也不能輸了面子,至少她的驕傲還在。

這不,她的氣度都被刑母看在眼裏了,忍不住贊揚道:“金枝你真是個好孩子。”

哎!刑母想着吧!要是他們三人不介意的話,幹脆兩個都娶了,反正她是不介意的。

哈哈!

刑母為自己有這樣的想法不禁感到好笑,她自己也是女人,在對待自己的感情的事情同樣要求對方能夠從一而終一心一意,又怎麽可以這麽不負責任的說出這種話來?

感情這種事還是兩個人比較好,所謂的安定的安,是寶蓋下面一個女子,一個家裏一個女人那才念安,才能安定。如果一個家裏有兩個女主人,那個字就不認字,就不可能會安定了。

刑母是個性格分明的人,哪怕簡悅的身份屬實有些尴尬,可是她卻喜歡簡悅這個人,更加刑子墨也喜歡,所以她絲毫沒有想過要表現出任何的反對意思,更加想着要對簡悅多一些疼愛,既是為了替自己兒子刑子墨拉分,更加是作為一個長輩應該做的。

刑母的臉上都笑開了花,陳金枝看在眼裏,瞬間覺得一桌子的美食都沒什麽胃口,難以下咽。

……

刑子墨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簡悅一點也不意外,簡爸的确是有事出門了,正在氣頭上的簡悅直接裝作沒有看到刑子墨一般,繼續吃自己的東西。

倒是陳伯屁颠屁颠的上前去招呼着,一邊問着,“刑爺吃飯了沒有啊?沒有吃就坐下來和小姐一塊吃吧!看也不在家,小姐她一個人吃飯也挺孤單的。”

簡悅差點沒将吃進嘴裏的東西噴了出來,陳伯你這樣子真的好嗎?她哪裏表現出讓他覺得孤單的情緒來了呀?

“人家家裏面指不定做了什麽好吃的,哪裏還吃的下?”簡悅頭也不擡,繼續自己埋頭苦吃的工作。

刑子墨的臉上全是笑,這一聽就知道簡悅絕對在生氣呢,可是他就是喜歡她生氣。

她如果表現得一點情緒也沒有,那就證明陳金枝的出現對她一點影響也沒有。

就是要讓她生氣才是呢!

“那陳伯就麻煩你給我加副碗筷,我還真的有些餓了。”刑子墨一邊說着一邊拉了張椅子緊緊的貼着簡悅的身邊坐下。

簡悅放下手中的筷子,一臉不樂意的看着他說道:“自己家裏沒吃的嗎?幹嘛跑到我家來蹭飯。”

簡悅那種護食心切的模樣,就好像刑子墨會把她的食物吃光光一樣,各種警惕。

刑子墨哭笑不得,只好說道:“放心,我不跟你搶。這些都是你的,等你吃飽了,然後我再吃你是一樣的。”

簡悅,“……”

還好陳伯沒有聽到刑子墨說的這番話,不然她非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的。

簡直卑鄙下流無恥!

還能不能讓她好好吃頓飯呢?(未完待續)

☆、149 既來之則安之

作為一名吃貨,最難過的事情莫過于眼前擺了一大堆的美食,偏偏卻覺得沒胃口。

這對于一個合格的吃貨來說,不僅僅是難過的事情,更加是一件提起來就讓人忍不住想要鄙視的行為。

這不,刑子墨眼睛一眨不眨的一直盯着簡悅瞧,那種恨不得把她吞進他的肚子裏的饑/渴的眼神真是夠了。

你讓她還如何吃的下?

他就那樣連吃東西的時候眼睛也是落在她的身上,就好像此刻的她就是一道讓人口水直流的美食圖,單單是看着她就會覺得眼前的食物特別美味。

刑子墨的心裏還真就是這樣想的,難得的覺得原來早餐也可以吃出別樣的味道來。

可是簡悅卻有一種自己現在就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就等着吃的肥肥的,然後就可以被人下肚了的感覺。

“吃飽了嗎?”

刑子墨深情幾許的問着簡悅,簡悅差點沒将剛剛吃進去的全部都吐出來。

“刑子墨你真是夠了哦。”

一大早的就跑到她家裏來惡心她,煩不煩?

刑子墨滿臉無辜,“我這可是在關心你。”

簡悅懶得搭理他,想着回房間去眼不見為淨,可是轉念一想,這家夥絕對會跟着她一起上去的。

簡爸又不在家,陳伯又是各種被他收買了一樣,估計簡爸就算在家還會想方設法讓他們兩個單獨待一塊兒呢。

簡悅那叫一個汗顏,最終還是不得不選擇老老實實的待沙發上。

只是不管怎麽說,這裏也是客廳,随時随地都會有人出現的,這樣一來刑子墨的膽子就不會那麽大了。

想到剛才還是陳金枝給她打電話來着。這麽快刑子墨就出現在了她眼前,簡悅聽到自己情不自禁的就說出口,“你跟你妹妹感情可真好,好到睡一起了?”

那語氣酸的,連簡悅自己都吓了一跳。

刑子墨咧嘴一笑,頭順勢靠在了簡悅的雙腿上,就這樣從下往上打量着她。

“你起來。”簡悅推了推卻是沒怎麽用力。

刑子墨得意的問。“你在吃醋?”

看吧看吧!簡悅就知道自負又自大的他會這麽回答的。果然被她猜中了。

簡悅才不會承認,“我只是好奇,你說像手機那麽隐私的東西她都能随便的碰了。你身上還有哪一處她沒有碰過?”

刑子墨突然捉住簡悅的手放在他的胸口的位置,貼着心跳她能感受的很清晰。

簡悅想抽離,偏偏刑子墨力氣有夠大,就是不放手。象征性的掙紮了幾下之後簡悅也就放棄了。

“快點說你是不是吃醋了!”

此時的刑子墨就像個孩子一樣,睜着雙眼特期待的看着簡悅。有種讓簡悅甚至都舍不得否認的錯覺。

于是簡悅聽到自己繼續的管不住那張嘴說道:“是……又怎樣?”

刑子墨脫口而出,“那我搬過來和你一起住吧!這樣你就不會吃醋了。”

簡悅當然是想也不想的拒絕,盡管身處在他們這個社會未婚先同居的事情多的數不勝數,可是她才不要再一次的浪費自己的青春。

俗話說得好。女人就應該好好愛自己,不要浪費自己的青春去調教別人的男人還那麽認真。

萬一最終他們沒能走在一起,那她不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嗎?

所以簡悅拒絕的幹脆。“不可能。”

“既然你不願意我搬過來,那你就搬過去跟我一起吧!”刑子墨說的理所當然的。似乎本來就應該是這樣一回事。

簡悅被他突如其來的這麽一句話搞糊塗了,都還沒來得及拒絕呢,就又聽到刑子墨說道:“這件事就這麽定了!”

原本還靠着簡悅的腿枕着的刑子墨突然站了起來,直接打橫抱在懷裏不給簡悅任何反駁的機會,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這……刑爺……這……”

雖說自己是很贊成沒錯啦,但是作為一名合格的管家,陳伯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問一下的啦!

刑子墨頭也不回洋洋灑灑的說道:“告訴伯父,我先預支我的權利帶悅悅上我家裏住去,我相信伯父一定會很樂意聽到這個消息的。”

很樂意聽到這個消息……

簡悅只好将自己的頭深埋進刑子墨的胸膛,真是沒臉見人了啊!尤其是在聽到了身後傳來的陳伯樂呵呵的笑着說着,“好的好的,你們慢走!”

這不,還跟送客一樣禮貌的送她出門呢。

好吧好吧!既來之則安之。

……

“悅悅悅悅,快來這邊坐,到了這裏你就把這裏當成是你自己家一樣,不用客氣。”

……

“悅悅悅悅,你喝一下這個茶葉,是我幹媽最喜歡喝的,我也喜歡。”

……

“悅悅悅悅,你也覺得這電視很好看吧!我跟幹媽還有墨沒事的時候就愛坐在一起看。”

……

悅悅悅悅……

簡悅全程都呵呵呵呵的點頭微笑以示自己的态度。

真是夠了。

刑子墨也真是的,把她帶回來之後就又急急忙忙的出去了,就留下她和刑母還有陳金枝三人。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剛開始的時候她們三個人坐在一起,話題倒也蠻多的,笑聲也蠻多的。

可是眼見着臨近中午十分,酷愛自己動手烹饪美食的刑母說什麽也要自己親自動手做一桌美食招待簡悅。

而且說什麽也不肯讓她們兩個幫忙,非得讓陳金枝留在客廳陪着簡悅聊聊天,然後她一個人開心的忙活去了。

這不,陳金枝就在耳邊一直不停的說這說那的,看似熱情笑聲也是不斷,可是簡悅表示,她真的很不想跟她聊這些啊!

從頭到尾感覺陳金枝想表達的就是一個中心點,就是她才是這個家裏的女主人,而簡悅只是一個突然來到家裏做客的客人而已。

簡悅就呵呵了。

好吧!她就安安靜靜的做一個客人好了,可是陳金枝不這樣想啊,她就一直在簡悅的耳邊不停的嗡嗡嗡的,簡悅實在有些頭疼的想炸掉一樣。

“悅悅悅悅……”

這不,又開始了。

“對了金枝。”簡悅決定先發制人,“你一個人回國的嗎?你爸媽呢?”

“額,他們,他們都在國外,對,我一個人回來的,呵呵。”

簡悅臉上堆滿了笑容,總算也讓她抓住了讓陳金枝的弱點了,這下換她無言以對了吧!

“金枝,你這次回來是準備長住了,還是說過段時間又要去陪你爸媽呢?”

……

“對了金枝,我記得鱷魚好像也是你的哥哥吧?了真羨慕你,華都最帥最有錢最有女人緣的兩大男人都成了你的哥哥。”

……

“金枝,你怎麽不說話了呀?”

哈哈!這會兒的簡悅那才叫一個痛快呀!果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辦法是最有效的。

看着陳金枝和她剛才一樣一臉吃癟的模樣就覺得大快人心。(未完待續)

☆、150 他就是個孩子

所以當刑母從廚房裏面出來的時候,眼前出現的就是這樣一副其樂融融的畫面。

看到簡悅和陳金枝兩個人能夠這麽輕松惬意相談甚歡,對于刑母來說當真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

畢竟等将來簡悅嫁到他們家裏,她也算是陳金枝的嫂子了。

如果她們兩個之間的關系弄得很僵的話,到時候最為難的就是她了?

一邊是自己的寶兒兒媳婦,一邊是自己疼愛的幹女兒,這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不管幫着誰偏袒着誰都不對。

所以,簡悅和陳金枝兩人能夠玩耍的這麽愉快,對于刑母來說真的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可是兩人的話題在看到刑母出現後就立馬中斷了,頓時三個人面面相觑都不說話,一時間氣氛顯得十分尴尬。

刑母咯咯的笑,“你們這是說什麽悄悄話呢,接着說啊,怎麽我一過來就不說了呢?”

她都還沒開口呢,怎麽的就成了話題終結者了呀!

簡悅和陳金枝兩人都沖着刑母微微笑,她們兩人之間互相鬥氣的那些話讓刑母聽到了自然是不合适的。

不過對于陳金枝的那些時簡悅還真就沒什麽興趣,這會兒刑母出來了,就好的多了。

她的那顆好奇心呀,還一直停留在昨天她和自己簡爸見面之後的場景。

偏偏簡爸嘴硬的跟什麽一樣,愣是一點也不肯透露,害得她那叫一個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的心情別提多難受了。

刑母的手腕上還戴着昨天她送還的那只镯子,這起碼也說明了對于那段過往她也珍惜過的呀!可是簡悅想不明白,既然他們現在彼此都去算是恢複了單身。為什麽在再相見之後,不重新給彼此一個機會呢。

“夏阿姨……”簡悅覺得自己這一趟不能白來,一定得把事情弄清楚了。

刑母溫柔的問着,“什麽事啊悅悅,你盡管說,不用吞吞吐吐的。”

簡悅看了看同樣好奇的陳金枝,想了想也沒必要避着她。便開門見山的問道:“夏阿姨。我想知道,你對于我爸……是怎麽看的?”

“什麽怎麽看的呀?當然是用眼睛看的呀!”

陳金枝此言一出,弄得原本很是認真的簡悅都不由得噗嗤笑出聲來。

刑母同樣是樂呵呵的笑。然後跟着說道:“對呀對呀,當然是用眼睛看的。”随後爆出兩人無休止的笑聲,簡悅就在那裏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刑母當然明白她的意思,卻在不好開口回答之際讓陳金枝給了她一個臺階下。這回答既沒有表達出任何的意思,卻又不會讓人覺得是在敷衍。

簡悅只好轉頭看着這個搗蛋鬼陳金枝。“金枝,我才發現原來你還有這麽幽默的細胞,那不然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接着說吧?我看你也挺想繼續的。”

然後陳金枝的笑容戛然而止,連忙揮手道:“不了不了。我不鬧了就是了,我去廚房看一下有沒有什麽要打點的,你們兩個聊着啊!”

所以說陳金枝也不是那麽讨厭。至少她沒有死皮賴臉的賴在這裏打斷她們的談話,而是自己給自己找了借口離開了。

客廳現在就只剩下簡悅和刑母兩人。簡悅聽到刑母悠悠的嘆了嘆氣,“悅悅呀!你的那點小心思阿姨都懂,可是感情這種事情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并不是那麽容易就可以重新來過的?”

簡悅不禁在心裏對刑母豎起大拇指,還好她的性格就是這樣,所以刑子墨才會像她一樣,對于感情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就沒有可以重新來過的念頭。

可是這會兒面臨的不是刑子墨和陳金枝,那是她家簡爸,簡悅覺得她必須要好好争取一下的。

“可是夏阿姨您可能不知道,我爸他可是一直都挂念着您的,他連對我媽都沒有這麽思念過,對您,是真的十分想念。”

刑母緩緩的低下了頭,“我們當年會分開雖說是迫不得已,但是分開後也都有了各自的生活,就應該把以前的那些事通通都忘掉,不然就對不起後來對你好的人。”

簡悅就不明白了,“可是據我所知,伯父對您……應該……”

這話可不好說,總不能直說伯父在外面找了別的女人準備把她住了吧!

誰知道在聽到簡悅談起刑伯父,臉上立馬出現了完全不一樣的溫柔,那種笑容,似無奈,似寵愛。

“他呀就是個孩子!”

刑母從來都是這麽形容刑父的,在刑子墨面前也是這樣形容的,簡悅在聽到這樣的形容之後同樣是大吃一驚。

她居然那麽溫柔那麽幸福的說着刑父就是個孩子。

他們之間不應該是這樣才對呀!

“夏阿姨,您和伯父之間不是……”不是感情不和,他在外面各種找女人找小三小四的還要跟您離婚嗎?您怎麽還這麽……愛着他的感覺呀?

當然後面這些話簡悅都只是在心裏說說而已,不過她相信,刑母能夠明白她想問什麽。

“那只是你們看到的表面,他呀從來就是這樣,為了引起我的注意,為了證明自己在我心中的地位。”

說到這裏刑母的嘴角都快合不攏了,“你說他是不是傻啊,每次假裝自己在外面有人了,都要想盡辦法讓我知道,偏偏我就是裝作不在意,把他那個氣的啊,哈哈。”

簡悅,“……”真是這樣?刑父在外面故意找女人都是為了氣刑母,都只是為了證明他在伯母心中的地位?

噗!要不要那麽可愛啊!

于是刑母滔滔不絕的說起了刑父的那些搞笑的讓她哭笑不得的事跡。

有一次他又找了個配合他演戲假裝他小三的女人,結果那人竟然是刑母的朋友,弄得人家也是一個哭笑不得。

告訴了刑母之後,刑母還讓她假裝不知情配合刑父演戲呢,所以到現在刑父也不明白,到底自己是哪裏出了錯,刑母自始至終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她越是無所謂他就越是想要證明,所以這一次才會以為來了點狠的,公然說要跟她離婚,想要把她逼急了最終正視自己的感情。

誰知道不明真相的刑子墨看不下去父親的作為,幹脆帶着刑母說走就走。

刑母也樂意,這樣一來好換她吓一吓刑父,這不,她總覺得指不定哪天刑父就會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了一樣。(未完待續)

☆、151 俨然是好姐妹

聽了刑母剛才說的一大堆,簡悅算是明白了。

說到底都是兩個互相深愛的人在玩小孩子把戲,為了證明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位置,不停的演戲給對方看。

簡悅忍不住感嘆了一句,“伯父也真是的,他這樣到底累不累呀?”

聽的她都覺得有些累了。

刑母同樣感嘆道:“對呀,我也很想知道他整天忙着演戲給我看到底累不累,要不你幫我問問他?”

簡悅,“……”

這個事讓她一個晚輩怎樣去問嘛。

不過聽了這些之後,簡悅也只好默默的替自己簡爸感到可惜了,

難怪刑母會對簡爸說自己過得很幸福,難怪她一點也沒有想要跟她曾經的初戀重新來過的意思,因為她的丈夫,多麽的可愛啊!

随後看着刑母笑的前俯後仰的,簡悅也就跟着忍不住笑了起來。

當刑子墨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美好的畫面,他這輩子最愛的兩個女人正坐在一起相談甚歡。

這畫面就是他最想要看到的。

刑子墨三步并作兩步走了上去,霸道的在緊挨着一起坐着的簡悅和刑母的兩人中間硬是擠出一個位置來坐了下去,然後雙手攬住她們的肩。

“你們兩個聊什麽呢,這麽開心。”

刑母說:“我們剛才說到你小時候有一次尿床了,害怕被打,就故意蹭啊蹭的往我這邊爬,還想賴在我身上。”

噗!

簡悅已經被刑母的話笑到內傷了,“刑子墨你真是夠了喲!你看你小小年紀都知道幹這種壞事了。”

刑母更加配合的說道:“可不是嘛?被發現的時候還一臉無辜的盯着我看,那意思就是我沒錯。”

簡悅和刑母的笑聲更加是停不下來了。剛才還一臉得意的刑子墨此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媽,你這麽在你未來的兒媳我的老婆面前這麽說我,你讓我以後怎麽在她面前擡得起頭?”

這事兒指不定她以後非得每天拿出來取笑他一遍,這讓他今後還怎麽在她面前有面子可言?

他們三個人爽朗的笑聲傳進陳金枝的耳朵是那麽的刺耳,他們臉上的笑容也是那麽的刺眼,刺在她的心上,如利劍一般。隐隐作痛。

陳金枝想。原來努力想要進入一個人的世界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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