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38)

我發現你叫起姑奶奶來真是特別的順口又順耳也。”

真不是她想欺負他。誰讓他有事沒事老愛往她的槍口上撞。

那種送上門來的欺負如果都不去欺負一下的話,不就太對不起自己了嗎?

其實蠻可以他們四個人坐同一輛車回去的,可是簡悅這次難得的和刑子墨想到一塊去了。必須要讓紀子皓和陳金枝兩人單獨行動才行。

陳金枝站在原地顯得有些楚楚可憐的,“悅悅,我想跟你一起。”

天地可鑒,她這句話想要表達的最關鍵的意思其實就是不敢和紀子皓單獨待在一起。暫時并沒有想到是去做刑子墨和簡悅之間的燈泡這回事。

真的就是單純的害怕紀子皓而已。

可是話又說回來,她幹嘛要害怕他啊?難不成他還能把她吃了不成嗎?

簡悅看了一眼同樣有些手足無措的紀子皓。又看了一眼無動于衷的刑子墨,最後一咬牙故意說道:“金枝你還是跟子皓一起吧!不然我怕一會兒我跟墨我們兩在車上暧那啥昧的,你會覺得尴尬的。”

陳金枝,“……”

噗。再有人的情況下親親我我那啥的應該感到尴尬的那個不應該是他們本人嗎?這都什麽邏輯啊?

“哎呀好了好了,就算我拜托你了,你就給我們兩個一點私人空間好不好嘛。反正晚上我是陪你的,這麽一丢丢時間你就讓我陪陪他吧!”

陳金枝繼續保持着之前的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表情。

天。她沒有聽錯吧?這真的都是簡悅自己說的話?

啧啧,她怎麽都覺得簡悅有把她推給紀子皓的嫌疑,怎麽看都不像是真的想跟刑子墨兩人怎麽怎麽樣才故意把她支開的。

簡悅一轉身加快速度的回到刑子墨的車上,就怕自己走的慢了然後陳金枝會跟着她一起過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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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刑子墨旁邊的時候,因為剛才過于激動,走路太快顯得有些氣喘,加上終于把陳金枝給推到紀子皓的車上了,心中的那份小小的得意也讓她顯得更加激動。

刑子墨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簡悅的身上一刻也沒有離開,這會兒看着近在咫尺的她氣喘籲籲的模樣,明明平靜如水的他竟然也跟着一起有些氣喘。

簡悅又是拍胸又是眨巴嘴的,一直好一會兒了都沒感覺到刑子墨有發動車子啓程的跡象,這才後知後覺的轉過頭來看着他。

這不看不打緊,一看吓一跳,他那直勾勾的眼神盯着她是想要幹嘛啊。

簡悅居然還莫名其妙的咽了咽口水,然後小聲的提醒道:“我們是不是該走了啊?我自己已經系好安全帶了。”

已經被刑子墨調戲了好幾次了,所以簡悅已經條件反射性的上車第一件事就是麻利的系好安全帶,不給他欺任何負她的機會。

可是,幹嘛還是這樣一副好像她做錯了什麽事情一樣,然後他已經在心裏開始盤算着要怎麽怎麽樣收拾她了一樣。

刑子墨不說話,嘴角卻一直挂着那給人一種随時都有可能撲向獵物的錯覺。

當然咯,那所謂的獵物就是他跟前的簡悅。

簡悅撲閃撲閃的眨巴着大眼,警惕的看着面前的他。

真是奇了怪了,她明明都已經認識到自己的內心,其實也是喜歡刑子墨的沒錯,既然他也是愛着自己的,那麽就算他真的想對她做出點什麽事情來,那也都是人之常情的事情才是。

而且,她明明都已經感覺到了,自己對刑子墨的那張帥氣到人神共憤的臉完全沒有任何一點抵抗力,甚至好幾次都會對着他犯花癡什麽的。可是為什麽她就是那麽害怕他會欺負她呢?

作為一名花癡,簡悅覺得她是不合格的。

真正的花癡早就應該主動上去把刑子墨撲倒了,然後管他願意不願意,使出渾身解數非得把他就地正法了,這才是一名合格的花癡應該做的事情。

果然,簡悅表示,她還是差太多啊!

刑子墨看着簡悅的表情就覺得莫名的想笑。她那副分明很害怕他會在車上就把她怎麽樣了的表情讓他真的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他的确是很渴望她的身體沒錯。不過也不能一直都認為他是那種随時随地心裏都只想着那種事的人吧!

他還不至于那麽饑|渴,本來只是有一點點的想法,反倒被簡悅的模樣和表情給逗得心癢癢的。

刑子墨好心的提醒着。“剛才我聽到你跟金枝說,你晚上的時候都用去陪她了,所以你要想辦法的擠出時間來珍惜跟我單獨在一起的時間對嗎?”

簡悅嘴角抽了抽,“我那只是為了騙她去跟紀子皓在一起才故意那樣說的啦!”

刑子墨挑眉。“真的。”

簡悅拼了命的點頭。

刑子墨一副很是受傷的表情,嘆了嘆氣說道:“哎。看來我的魅力還是太小,居然這麽久了還沒能讓你喜歡上我。”

平日裏刑子墨嬉皮笑臉慣了,他突然用着這麽一副幽怨無比的眼神說着這麽哀傷的話,差一點簡悅就忍不住脫口而出她已經愛上他了。

而且。她更加可以肯定一點的是,她對刑子墨的愛絕對不會比他對自己的少,或者更加有可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只是。差點脫口而出的話咽了回去,因為她清楚的看到刑子墨的憂桑的表情立馬換做了一副奸笑。說着,“看來在你面前裝紳士這招根本就沒效果,我靠我還是應該壞一點。”

俗話說得好嘛,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刑子墨覺得,他就适合老老實實的做個壞男人。

簡悅瞪大着雙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刑子墨,這家夥翻臉的速度真不是一般的快,上輩子變色龍來的吧!

“開車了啦!阿姨他們還在等着我們呢。”簡悅只好想了個自認為很有效的辦法以為能夠讓刑子墨可以忘了現在的處境。

可是刑子墨根本不為所動,甚至說着,“難道我媽沒有告訴你,她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趕緊抱孫子?”

簡悅瞬間有種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的錯覺,吞吞吐吐的說着,“沒,沒有啊!阿姨她怎麽可能會和你一樣啊!”

整天腦袋裏面想的都是男女之間的事情,就不能想點別的嗎?

“那我現在告訴你也不晚。”

簡悅,“……”

等等,她怎麽覺得氣氛越來越那個啥了?這跟她心裏面長得劇情真的不是一樣的啊!

她一味地劇情會是,她得意的把陳金枝送上了紀子皓的車,然後回到刑子墨的車上之後,兩人就就着陳金枝和紀子皓他們兩個這檔子事好好的聊個根本停不下來。

這樣一來的話呢,時間就會過得很快,很快就會到家了,而且一路上他們聊的開心的話還會省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結果,她怎麽有種把自己推入火坑的感覺啊。

早知道情況會變成這樣,她還是寧願陳金枝和她一起的喂。

“你要告訴我什麽啊?”

簡悅說完自己就後悔了,恨不得一口咬舌自盡算了。

她一直認為自己挺聰明的啊,為什麽每次放到了面對刑子墨的時候就感覺前後兩世的智商都不夠用了呢?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就連簡悅自己都忍不住想要懷疑自己這麽說是不是故意為了引起刑子墨更加的興趣的。

這不,他這邊已經誤會了呢。

刑子墨緩緩的朝着她欺過來,深情款款的說着,“這種事三言兩語是說不清楚的,得用實際行動才能表達清楚。”

這這這,看着刑子墨得意的臉在一步步的朝着她靠近,簡悅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猛的加速。

天地可鑒,她的雙手其實是想伸出去抵擋刑子墨緩緩朝她靠近的身體的,卻在他帶着溫熱的唇貼上她的唇瓣的那一瞬間大腦不受控制的瞎指揮,于是乎原本相好的推遲竟然變成了主動的摟住了他的脖子。

刑子墨明顯的得意的很,盡管簡悅清楚的知道,可是卻選擇了閉上眼睛将錯就錯。

原來她怕的不是他的親近,而是渴望的更多。

于是,這個點正值下班高峰期,公司負一樓的停車庫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可是所有人都眼尖的紛紛看出了停在最顯眼的位置最拉風的那輛黑色轎車的異常。

來往的人紛紛掩着笑意,也都很識趣的沒有說話而是悄悄的走到自己的愛車跟前,更加小心翼翼的開走。

也有一兩個特別八卦的偷偷的拍了照,小聲的議論着那裏面的女子到底是陳金枝還是簡悅。

很好奇很想要一睹究竟,可是礙于知道裏面的人是刑子墨,卻都又只能想想而已,老老實實的下自己的班。

更誇張的是負責停車場的兩名保安人員發現了異常之後,甚至特別負責的驅趕那些駐足偷笑拍照的員工,那可叫一個盡職盡責啊!

……

陳金枝和紀子皓兩人自然是一路無言的,偏偏回家的路程也不算短,兩個人就這樣一直不說話也不像那麽一回事。

于是陳金枝朝着後視鏡看了看,卻發現沒有刑子墨的車子的影子,探出頭去也确定他們沒有跟在身後,總算找到了話題。

“咿,墨他們好像沒跟上來,你開慢一點我們等等他們吧!”

紀子皓也透過後視鏡看了看,确定的确是沒有看到他們的影子于是刻意的放慢了車速,很慢很慢,一直到直接停在了路邊。

“難道他們還去別的地方了?”他們這都在路邊等了幾分鐘了,卻還是不見他們的影子,紀子皓不禁懷疑他們到底有沒有跟過來。

照理說他的車速也不快,他們應該相差不遠才是。

陳金枝有些擔心,“他們會不會出什麽事了啊?要不你給他打個電話吧!”

明明知道家裏等着回去吃飯,所以不可能還會拖延時間的,唯一能夠解釋的就是他們在路上出了什麽狀況。

被陳金枝這麽一說,紀子皓也有些擔心了,于是毫不猶豫的就拿起手機撥打刑子墨的電話,可是卻遲遲沒有人接。

陳金枝着急的問,“怎麽樣?”

紀子皓皺眉,“沒人接。”

“那我打悅悅的試一下。”陳金枝又趕緊打了簡悅的電話,一樣的還是沒有人接。(未完待續)

☆、162 他們是在玩火

這樣一來這下子陳金枝就更加擔心了,當即一個勁的催促着紀子皓趕緊将車子掉頭。

她總覺得他們必須要回去看一下刑子墨他們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什麽事情了。

可是紀子皓想了片刻之後卻突然很是邪惡的笑了。

這種事情,換做是誰用腳趾頭都能想到的事情,他剛才之所以沒有想到,只是被陳金枝太過激動的情緒感染到了而已。

不過是分分鐘的時間就想到了,而且他敢恨肯定的說,他的猜想絕對不會錯。

于是紀子皓整理了一下情緒,笑着說道:“依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吧!他們這會兒指不定多逍遙快活呢,我們要是現在過去,墨非得殺了我的。”

他還能不了解麽,這天天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就在自己面前一直晃啊晃的,好不容易逮着個能夠單獨相處的機會了,男人女人之間的那點事,紀子皓表示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可是陳金枝她就是想不明白啊,她這廂是一門心思認為他們絕對是遇到什麽麻煩事了,仍然一個勁的讓紀子皓非得掉頭回去。

看着如此天真單純的陳金枝,又不像是裝出來的那種,知道她的擔心都是發自內心,他都不知道該怎麽跟她解釋了。

總不能直截了當的說讓她不要去打擾他們幹那啥那啥吧?那樣說的話不知道她會不會更加對他印象不好啊!

可是陳金枝偏偏又擔心的不得了,說什麽也要倒回去看一下,這一來二去的都堅持了很久了,也不見得她有放棄的念頭。

紀子皓感覺自己的太陽神經都有些隐隐作痛了,于是只好義正言辭的說道:“金枝。我這麽跟你說吧!現在百分之九十九是在很愉快的玩耍,我們就做個好人,不要去打擾他們了吧!”

紀子皓頭一次意識到了書到用時方恨少這幾個字的真正意思。

就好比現在,他單純的想讓陳金枝放棄回去的念頭,偏偏詞窮的又找不到好的詞語去解釋,于是一咬牙只好說成他們在愉快的玩耍。

這愉快的玩耍方法就多的去了,陳金枝不可能還不明白他的意思吧!

可是偏偏她就是沒明白。依舊睜着她的那雙無辜的大眼睛緊緊的盯着紀子皓。一副她真的不知道他想要表達什麽的意思。

紀子皓有些不耐煩了,“你真的還是不知道?”

這些年陳金枝到底都是怎麽過來的?不管怎麽說在他們分開之前她也曾經和刑子墨好過一段時間的啊,為什麽她的表現卻處處都像是一個涉世未深甚至有可能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一樣的特單純的女孩。

紀子皓不禁在心裏冒出來一個念頭。難不成當年陳金枝和刑子墨兩人在一起的時候,真的單純到連手都沒有碰過?

不不不,紀子皓才不會相信,放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就在旁邊。換做是誰也都不可能會做到無動于衷的。

可是偏偏陳金枝卻很是誠懇的點了點頭,“真的不知道。”回答的那叫一個認真啊!

紀子皓揉了揉太陽穴。最後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勇氣,說了句,“看樣子是沒辦法給你說清楚了,既然這樣。那我就用實際行動來告訴你。”

話音落地,紀子皓一把勾過陳金枝的脖子,措手不及的陳金枝便跌落在了紀子皓的懷裏。她剛疑惑的擡起頭,紀子皓鋪天蓋地的吻就那樣襲了過來。強勢又霸道的不給她任何一點反抗的餘地。

紀子皓發誓,他真的只是單純的快被陳金枝的一直死腦筋給逼急了,所以才會條件反射性的用這種辦法來解釋這件事。

他确定自己不是一時腦子發熱,真的是被逼急了單純的想要跟她把這件事說清楚而已,偏偏在碰到她的唇的那一刻他卻淪陷了。

那是他的初吻,第一次再這樣複雜的心情下吻了別人,還是要這麽的粗魯。

可是那種前所未有的沖擊感直逼過來,反駁當場死機,唯一能做的就是還停留在剛才的動作上,始終不肯停下,愈發的深情。

陳金枝又何嘗不是,上一世的她有一顆漂亮美麗的心靈,卻沒能擁有一張漂亮迷人的臉蛋,加上家境貧窮,卑微的不敢結交朋友,當真是連和男人拉手的經歷都沒有過。

然而現在紀子皓就這麽一聲不吭的突然吻住了她,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要怎麽辦。

反抗也不是迎合也不是,只好繼續呆呆的一直僵硬着那個動作,任憑紀子皓對她做出任何的事情來,無動于衷。

她倒是想做點什麽的,可是這個時候的大腦哪裏還知道想事情,早就已經罷工了。

從頭到尾陳金枝貌似都不知道發生過了什麽,只知道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服的感覺,那種感覺讓她找不到詞可以形容。

待到她從這樣的舒服感中緩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胸衣的紐扣都給解開了,上身的v頸緊身衣下半截本身是紮在褲子裏的,這時候也被拽了出來。

仰着頭她看到紀子皓嘴唇紅腫紅腫的,臉頰更是比嘴唇還要紅的怪異,尤其是他那喘氣的速度,簡直快的讓她都不知道該怎麽呼吸了。

好吧,這時候她終于可以很清醒的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

她的初吻,從上一世保留到這一世的初吻喂,居然就在那樣一種不知名的情況下突然失去了。

關鍵是面前這個奪了她初吻的男人還并不是她男朋友。

關鍵最重要的一點是,她居然并沒有一點讨厭的感覺。

正常的劇情不是應該她拼了命的推開他,然後胡亂的嫌棄的擦拭自己的嘴巴,再然後很用力的給他一巴掌才對的不是嗎?

可是她卻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就那樣靜靜的看着他,甚至連自己現在還是衣衫不整的都不知道收拾一下。

紀子皓咽了咽口水。難得的不自在,連手也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天啦!他簡直不敢相信,從來沒有和女生親密接觸過的他,在吻女孩子的時候居然這麽的順,手更加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秒秒鐘就把陳金枝胸衣的紐扣解開了,簡直讓他自己都佩服。

這種事果然天生都會的嗎?

不過還好他還算是定力有夠強大。手在觸碰到陳金枝胸前那簇滾燙的圓潤之後。立馬就刺激到了他的大腦神經,立馬一陣激靈清醒了過來。

該死啊,他們這是在玩火啊!

先別提他們現在什麽關系也不是。他們現在可還是在大馬路上啊,真的就這樣在這裏,在車裏,他們……

啧啧。紀子皓一想到當時如果他沒有停下來,接下來會發生怎樣的情況他就再次的咽了咽口水。

更加讓他驚訝的是。從頭到尾陳金枝居然都沒有反抗過,甚至還表現出了一絲絲的生疏的迎合。

這是本能吧!

噗,他在想什麽呢?陳金枝喜歡的人不是刑子墨嗎?又怎麽會去迎合他的吻呢?

這個時候,紀子皓很想擯住呼吸。可是偏偏心跳加速不受控制。

他已經做好了迎接陳金枝接下來一巴掌摔在臉上的疼痛,他不會躲的,這是他應該為自己的沖動負責。

可是陳金枝卻遲遲的沒有甩他巴掌。而是一副讓他看不懂的眼神一直盯着他瞧。

許久之後,紀子皓實在是受不了了。陳金枝這樣一直看着他,讓他有種她希望他繼續剛才的事情一樣的錯覺。

再這樣看下去的話,他了不敢保證他還能再定力好的控制住自己。

紀子皓只好開口說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打我吧!”

陳金枝沒說話,她倒是想說,可是又不知道該說啥。

動了動手,現在最主要的是自己胸衣的扣子都還散開着呢,這可是一直不停的在提醒着他們兩個剛才幹嘛了呢證據。

可是她的手卻根本使不上力氣,麻的甚至有些難受。

剛才因為突然被紀子皓勾了過來,本能的是想要反抗來着,可是卻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淪陷了。

于是她的那雙原本準備誓死抵抗的手居然就那樣不聽話的反手撐着椅子,竟然為了要讓他更加方便夠得着自己。

天啦!當意識到她剛才都做了些什麽之後,陳金枝真的很想立馬咬舌自盡。

可是後來想想,她可是好不容易重活一世的,哪能那麽不懂得珍惜生命的可貴,想想還是算了吧!

陳金枝咬着嘴說着,“那個,你可不可以……”

實在是有些開不了口啊!

紀子皓激動的說着,“嗯,你說,你說什麽我都答應你。”激動的好像他們不僅僅只是接過吻,更加什麽過分的都做了,所以現在是到他負責任的時候到了一樣。

就連陳金枝都被他這種激動給逗的差點笑了。

瞬間就覺得車廂裏的整個氛圍輕松了不少,盡管她知道自己這樣的要求有些難以啓齒,可是現在她的雙手真的很麻很麻,總不能一直這樣衣衫不整着吧!

“那個……”陳金枝一咬牙,直接閉着眼睛說:“你先幫我把衣服整理好,我手麻了。”

紀子皓,“……”他怎麽突然有一種幸福闖進門的感覺。

遲疑了片刻之後紀子皓連連點頭,“哦哦哦好的。”

不就是扣幾顆扣子麽,卻難為了紀子皓好幾分鐘才徹底弄好了。

他簡直都不得不懷疑,剛才的他又是怎樣能夠麻利的解掉的。

果然愛情這東西很是吓人。

愛情……

看了一眼臉色潮紅望着窗外的陳金枝,他突然入了神。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愛情?他愛上了陳金枝?

還好很快就到了,看着陳金枝跟刑母說着先去下洗手間,紀子皓一直緊繃的神經這才稍微放松了下來。

誰知道卻又被藤芷甜的一巴掌魂都給吓沒了一般。

藤芷甜得意的笑,“我說紀子皓同學,你這是做了啥虧心事了啊?這大白天的,看把你給吓得。”

這麽多人呢,她不就是拍了拍他肩膀而已嘛,用得着那麽大反應嗎?

紀子皓挑眉,看了眼她身旁站着的鄂炳雲于是抱委屈,“鱷魚,管好你女人,這男人的肩膀是能随便拍的嗎?”

鄂炳雲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一把攬過藤芷甜的肩在懷,“寶貝,下次你要記住了不可以拍他的肩,你就直接用你的高跟鞋踹他的大腿就行了,記住,一定要用力。”

紀子皓,“……”卧槽,損友啊!

藤芷甜也很是認真的點頭,“嗯,我知道啦!現場一定這麽幹。”

兩人一邊秀恩愛一邊欺負紀子皓,紀子皓的內心都有種崩潰的感覺了。

哎,沒辦法誰讓人家現在都是成雙成對的呢?

藤芷甜左右看了看,“對了,我家悅悅呢,她怎麽還沒回來?”

來的路上鄂炳雲都已經把這邊的事情說給她聽了,挺早之後藤芷甜別提多興奮了,一個勁的嚷着刑子墨太浪漫太霸氣了,弄得鄂炳雲都嫉妒了。

紀子皓沒好氣的說:“人家小兩口估計這會兒還在溫存呢,我哪知道怎麽還沒回來。”

“啧啧啧,是不是悅悅現在整天待在刑子墨的身邊對你這條單身狗生一産生了一萬點的物理性傷害?”藤芷甜突然發現,原來紀子皓還有這麽好玩的一面。

紀子皓不服氣,一仰頭否認道:“哼!你說誰單身狗了?你怎麽就知道我單身了。”

啧啧,這新聞夠勁爆啊!

就連鄂炳雲都不顧紳士之風,迫不及待的追問,“哎呀,你這意思是你已經有女朋友了?不是吧?神什麽時候的事?卧槽,你居然連兄弟都瞞着。”

他可是一點也沒有聽說紀子皓有了女朋友啊!

難道真的是他最近都忙着跟藤芷甜兩人親親我我去了,忘了關心兄弟的事情了嗎?

“快點老實交代,誰家的妹子有眼無珠被你禍害了。”藤芷甜終于相信了簡悅的那句話,她說其實紀子皓很好玩,沒事逗逗他挺好的。

這不,她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這貨居然臉紅了也。

啧啧,可惜簡悅怎麽不在,不然讓她也看看現在的紀子皓,她一定會笑哭的。

只是,紀子皓的眼神貌似真的很不正常喂,順着紀子皓的視線看過去,藤芷甜楞的皺起了眉頭。

這貨用那種既可以說成是深情款款又可以解釋為愧疚滿懷的眼神盯着陳金枝是幾個意思啊?

就連鄂炳雲也注意到了紀子皓的不同。(未完待續)

☆、163 錯過的還很多

“啊!我知道了。”

藤芷甜突然那麽一嚷,身邊的幾個人頓時都被她給吓了一跳。

尤其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紀子皓,知道肯定是因為自己剛才不受控制的一直盯着陳金枝看被藤芷甜發現了,當即便上去捂着藤芷甜的嘴,一個勁的求她,“別別別,我的大小姐你可別亂說話。”

如果要在這麽多人的面前,說出他喜歡陳金枝的事情來,他絕逼會不好意思再繼續留下來吃這頓飯了的。

這其中的關系這麽複雜,哪裏是能随便說愛就能愛的啊!

這一整天的他和陳金枝之間發生的事情也太多了一些,他都已經有些難以消化了。

如果現在再給陳金枝任何的壓力,他真擔心以後她還會不會理他了。

啧啧,他自己是還沒反應過來呢,說了這麽多其實不就是害怕陳金枝生氣不理他了嗎?

果然中毒不淺啊!只是他自己估計還不清楚這一點罷了。

當簡悅和刑子墨出現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副情景。

紀子皓像個綁架犯一樣緊緊的捂着藤芷甜的嘴并且像是在警告她什麽,而一旁的鄂炳雲顯然有些不知所措。

不管狀況是怎樣,不管是誰對誰錯,簡悅私心裏就是覺得不能讓自己的死黨受了欺負,當即便想着要下車去幫她一起反欺負紀子皓來着。

手剛握住車門的把手卻被另一只寬厚的手掌給覆蓋住,簡悅轉過頭去一臉茫然的看着刑子墨,帶着幾分撒嬌意味的說道:“甜甜是我最要好的死黨,我都舍不得欺負的女人,我也不準你的兄弟欺負。”

刑子墨一點也不在乎眼前發生的事情。他一心能夠想到的只有簡悅。

“我只是提醒你下車的時候慢一點,你剛剛不是還一直抱怨腿都快不屬于自己了嗎?”

刑子墨好心的提醒,他怕簡悅會因為太過激動而忘了剛才他們有過的激烈運動,更加會忘了她的雙腿現在估計走路會有明顯的痕跡。

雖然他是不會介意被其他人看出來剛才他們有做過什麽,他是擔心簡悅一會兒會害羞到把責任都推到他身上。

然後再來個什麽都怪他,順帶把他打入冷宮什麽的他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簡悅癟了癟嘴,看着刑子墨無辜的眨巴着大眼。他知不知道他的這種看似關心其實卻似調戲的話讓她很不自在啊。

這麽一說。腦海裏立馬就回想起了剛才他們車裏面發生過什麽事情,甚至這會兒連空氣中的味道都在洋洋得意的提醒她,提醒她剛才怎麽樣。

簡悅愣神的那片刻。刑子墨已經紳士的拉開車門站在了她面前,簡悅還來不及反應呢,就有被他公主抱在了懷裏。

刑子墨說:“還是我抱你上去吧,不然一會兒他們都得取笑你的。”

簡悅想反抗卻又覺得他說的在理。可是他說得好像這樣抱着他們就不會笑了嗎?

這不,她明顯的感覺到所有的目光都朝着她這邊看過來了。就連原本還在“厮殺”着的藤芷甜和紀子皓兩人也都停了下來,都用着一種饒有意味的眼神看着她。

“你還是當我下來吧!我能走的。”根本就沒有刑子墨說的那麽誇張好嗎?他這樣子反而讓他們更加能夠想入非非了。

刑子墨卻拒絕的幹脆,就連拒絕的理由都很是清新脫俗,“不可以。你不心疼你的那雙美腿,我還舍不得呢。”

簡悅表示他已經對刑子墨的死不要臉的程度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悅,悅悅……”藤芷甜一臉的擔心。以為簡悅會不會是哪裏不舒服了,卻被她身邊挨着很近的紀子皓一把拽住。“她沒事。”

藤芷甜疑惑的看了一眼紀子皓,還是忍不住擔心。

正巧這個時候刑母出來看到這樣的場景,心裏居然偷着笑了笑。

看着刑子墨抱着簡悅一點沒有遲疑的直接往樓上房間走去,刑母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問道:“子墨啊,吃飯了你們這是幹嘛啊?”

刑子墨頭也不回,“你們先吃吧!”

刑母關心的話語繼續響着,“我煮了悅悅最愛吃的糖醋排骨,冷了可就不好吃了。”

這還是她和簡易川聊天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他提起的,簡悅比較喜歡吃甜的東西,無意間的一次在同學的家裏吃了糖醋排骨,就愛的死去活來的。

用她的話說是,那種甜甜的膩膩的感覺,讓她還能感受到一種母愛的味道。

母愛對于她來說,那麽向往卻又那麽遙不可及。

所以今天刑母特意精心烹饪了這番糖醋排骨,為的就是希望能盡自己最大的力量讓簡悅在這裏住的舒服,讓她有種家的感覺,讓她能夠感受到母愛的溫暖。

聽到糖醋排骨四個字懷裏的簡悅明顯的動了一下,可是現在他們這樣子的模樣,她還是選擇了将頭埋進刑子墨的懷,真的很糗也。

藤芷甜也在一旁嚷着,“悅悅可是個大吃貨,我們還是先吃飯吧!”

嗯,她自己也是個大吃貨,如果他們兩個要等會兒在吃,會不會他們全都要先等一會兒啊!

誰知道刑子墨接下來的一句特別帶有殺傷力的話瞬間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頭頂一群烏鴉飛過。

刑子墨停在原地,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音量說道:“她剛才,已經吃飽了。”那暧昧的嗓音,指意不明的話,啧啧。

簡悅這會兒恨不得立馬找個地縫鑽進去,真是的,他怎麽可以這樣子啊!

就連單純到連男孩子的手都沒有碰過的陳金枝都秒懂了刑子墨的話,第一反應居然是想笑。

随後紀子皓朝着她靠近了些,得意的說道:“你看,我說的沒錯吧!剛才如果我真的聽了你的回去找他們的話,估計這會兒我已經進醫院了。”

陳金枝微微蹙眉。“怎麽可能啊?墨哪裏有你說的那麽暴力。”

就算是真的被打擾了什麽好事,也不至于會像紀子皓說的那麽誇張,把他打到醫院裏去吧!

紀子皓一聽這話,那叫一個激動,“怎麽可能?你居然不相信?”然後就把鄂炳雲拉了過來,“鱷魚,你告訴她。可能不可能。”

鄂炳雲一臉的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我告訴她什麽啊?”

他就是一看戲的,他哪裏知道他們又發生了什麽啊?

不過可以肯定一點的是,他們的小日子似乎過得很是悠閑自在呢。

然後陳金枝和紀子皓兩人就着這個話題居然争辯起來了。而且怎麽看怎麽都讓他們有一種像是一對小情侶在吵架的感覺,看的鄂炳雲都糊塗了。

藤芷甜撅着小嘴挽着鄂炳雲的手,一臉的好像知道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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