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40)
天荒的坐着他讨厭的人的事情,這真是有些讓人跌破眼鏡呢。
誰知道人家小護士還不領情呢,直接白了一眼刑子墨,毫不客氣的說了句,“這種搭讪的方式真是有夠老套的,切。”
人家話音落地,人也已經很是潇灑的走了,只留下鄂炳雲和紀子皓兩人在風中淩亂。
天啦!他們剛剛都看到了什麽啊!
天啦!他們一會兒會不會被刑子墨滅口啊!
居然刑子墨也有被女人嫌棄拒絕的這一天,而且還是當着他們兩的面,哈哈。
鄂炳雲此時此刻的心裏想法是,多麽想要知道這時候的刑子墨的心裏陰影是怎樣的。
估計他現在整個人都不好了吧!
紀子皓還在旁邊煽風點火的說:“墨,對不起,剛才你說的我已經錄音了。”(未完待續)
☆、166 是未來的妹夫
刑子墨皺眉,“所以呢?”他不明白這有什麽好錄音的?
他剛才根本就是故意那樣做的,就是因為看到這個護士過來了才故意假裝要點煙,為的就是吸引她的注意力。
因為他注意到一件事情,這個外表女護士的女人居然有喉結。
他只是想要證實自己的猜測到底對不對而已,看樣子還真的被他猜對了。
這個應該是個男人。
不然天底下會有哪個女人會對美色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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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些事先他并沒有告訴鄂炳雲和紀子皓,所以他的行為有些反常,反常到讓他的兩個好兄弟都有些大驚失色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紀子皓很是得意的說:“我的意思就是你趕緊收買我吧!這段錄音不管是給簡悅還是給媒體,反正對你來說都将是很不利的事情,所以……”
所以紀子皓就是想自己手中也能握有關于刑子墨的軟肋什麽的,這樣一來,将來的某一天如果再有被刑子墨威脅的事情發生,他就可以很理直氣壯的出來反駁了。
可是他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呢,就聽到刑子墨滿不在乎的丢給他一句,“随你便,你想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
紀子皓,“……”這樣真的好嗎?給個機會讓他威脅一下也好啊!
給個機會呗。
刑子墨的身影已經走遠,紀子皓還愣在原地完全不敢相信,他剛才那麽激動那麽聰明那麽忙不疊的錄音,滿以為以後就可以無時無刻不在刑子墨面前火一把什麽的,誰知道……
劇情不應該是這樣才對呀!簡直太沒愛了。
鄂炳雲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之後說到、“你有沒有發現剛才那護士好像有些奇怪啊?”
是刑子墨一反常态的表現讓鄂炳雲不得不多想一下,似乎這幾年還真就有什麽讓他總覺得怪怪的東西。
可是到底怪在那裏他一時半會兒的又弄不明白。
紀子皓癟嘴。“奇怪?哪裏奇怪了?我看是你們兩個自己不正常了。”
滿以為今天自己大有所獲,一不小心把刑子墨的把柄輕松握在了手裏,以後可以有事沒事拿出來調戲調戲他什麽的。
結果沒想到的是,全都是其他想太多而已。根本就是足籃打水一場空,根本就沒有用。
刑子墨對于他的“威脅”居然絲毫不放在心上,不僅如此,貌似這件事估計已經被他記住了。到後來倒黴受罪的那個人依然會是他。
啧啧啧。這才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己害了自己啊!
鄂炳雲單手拖着下巴。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嗯,肯定有問題。”
他的目光還停留在剛才那女護士離開時候的地方。看得那叫一個認真。
紀子皓嘴角抽了抽。“我看有問題的是你們兩個才對。”
明明都有了彼此的另一半,現在居然在這裏對一個小護士流連忘返議論大半天的。
他們到底有沒有考慮過他這個單身狗的感受啊?
呸呸呸!
意識到自己的思想都快被簡悅帶進死胡同了,紀子皓哭笑不得。
他明明是單身貴族,貴族!才不是什麽單身狗。
刑子墨雙手插兜斜靠在病房的門口。微眯着眼睛打量着病房裏面的情景。
藤芷甜被迫的躺在病床上,這會兒的她顯然看上去已經好多了。只是鄂炳雲說什麽也不肯放心,就算醫生說了她并沒什麽事,可是鄂炳雲說什麽也要讓她在醫院待上個兩三天。
“你看你家鱷魚,都快把你心疼到骨子裏面去了。”
都說是三個女人一臺戲。這四個女人就更加是戲裏有戲了。
不管她們聊什麽評論什麽,作為一個男人,一個有紳士風度的男人。刑子墨一直都只是默默的聽着,并沒有打算插一嘴什麽的。
只是。簡悅這話說的他就不愛聽了。
“你這是在間接的職責我不夠疼你嗎?”
刑子墨的突然出現,自己突然出聲都讓在場的幾個人同時禁聲。
這家夥是什麽時候出現的?又偷聽了多久她們的談話?
藤芷甜憋嘴,“原來我們的刑大總裁還有偷聽這嗜好呢?”
簡悅努嘴,“何止是偷聽啊,他還喜歡偷窺呢。”
幾個女人在這邊聊聊天八卦八卦什麽的,他一個大男人偷聽了也就算了,還敢理直氣壯的站出來和她們進行辯論大賽?
簡直不要臉的說。
刑子墨笑的嘚瑟,“要不我也讓子皓再去準備兩間病房,讓你們兩個也住上一住,免得在這邊幹嫉妒。”
見她們幾個都不說話,只是瞪大着眼睛看着他,刑子墨壞笑着繼續說道:“那不然給你們換個加大病房,直接住一起,又熱鬧,還可以繼續八卦。”
簡悅斜了刑子墨一眼,“我看你比我們八卦多了。”
虧得他這輩子是個男人,如果是個女人的話,指不定得多三八呢。
女人……
簡悅忍不住在腦海裏面腦補着刑子墨長頭發穿裙子高跟鞋的模樣,不經意就笑出了聲。
“這孩子,說着說着咋還笑成這樣了呢?”刑母就是各種看不懂。
雖然看他們鬥嘴卻還是覺得很甜蜜,可她也實在沒找到笑點在那裏,簡悅卻笑的明顯有點吼不住了。
刑子墨解釋着,“她就着德行,瘋丫頭一個。”
噗!
瘋丫頭一個。
簡悅當時就收起了笑容,這什麽形容詞?想她這麽的溫柔淑女淑女溫柔,怎麽能說是個瘋丫頭?
“甜甜,你呀就乖乖聽話躺床上休息吧!鱷魚也都是為了你好。”簡悅站起身,一副要離開的模樣。
刑子墨一把握住她的手,“你要去哪?”
簡悅,“……”
這激動的模樣吓了她一跳。看在不知情的外人眼裏,還以為他們兩個吵架然後她要收拾東西走人了一樣。
“我想去洗手間,難道還要先經過你的批準嗎?”簡悅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什麽時候刑子墨也變得這麽無聊了。
更加讓她覺得哭笑不得是,刑子墨居然大手一揮,一副大氣凜然的樣子說道:“行,準了。”
噗!這b裝的。簡直讓人佩服啊!
簡悅哼了一聲。轉身要走,陳金枝急忙說着要跟她一起,然後兩人就手挽手開心的去洗手間。臨到門口的時候撞見了剛剛過來的紀子皓和鄂炳雲。
四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紀子皓輕咳了一聲問道:“你們去哪兒啊?”
簡悅眼睛咕嚕嚕一轉,沖他笑的奸詐無比,“我帶金枝相親去。你要不要去啊?”
紀子皓,“……”
這叫什麽話嘛?
雖然他知道這不可能。絕對是簡悅跟他鬧着玩呢,可是還是忍不住就是有些不開心了。
“金枝,我們走。”看到紀子皓當即便有些失落的臉,簡悅十分得意。拉着陳金枝就走。
誰知道陳金枝卻站住了腳解釋道:“你別聽悅悅胡說,我只是陪她洗手間而已。”
簡悅和陳金枝兩人已經消失在了他們面前,可是他們兩卻遲遲沒有進病房去。他們兩個此時此刻都在想着同一個問題,陳金枝為什麽要跟紀子皓解釋啊?
就算她真的是去相親那又怎麽了?她這個年紀談戀愛什麽的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犯得着解釋那麽多嗎?
所以說,答案只有一個,陳金枝是不想讓紀子皓誤會。
鄂炳雲沖着紀子皓笑的那叫一個奸詐無比,瞬間比起來,就顯得剛才的簡悅的笑容是那般的和諧美好。
紀子皓往後退了退,沒好氣的說道:“別用你那麽惡心的笑容看着我,渾身難受了都。”
不用問也知道,這貨心裏現在肯定在打什麽壞主意,他可得小心為妙。
鄂炳雲說:“老實交代,你和金枝,你們兩個……”
紀子皓打斷的忒快,“什麽我們兩個啊?我們兩個怎麽了啊?我們部就是朋友嗎?”
“啧啧,你好激動,我可什麽都還沒說呢。”鄂炳雲忍着笑意,招呼着刑子墨過來,于是兩人開啓了無止境的追問加逼供。
不管紀子皓怎麽矢口否認,兩人都一口咋定,這中間絕對有什麽他們不知道的事情發生。
刑子墨若有所思,“要知道,為了給你們兩個制造機會,我家悅悅可是花了不少心思。”
如果說這都還沒能有什麽成績出來的話,那麽只能說他們都白做了,更加證明他們兩個注定不是那一對人。
不過刑子墨始終相信,他們之間的的确确應該是發生過什麽的了。
不說還好,一說這話紀子皓那才叫一個委屈,要不是簡悅和刑子墨他們兩個,各種辦法想盡把陳金枝塞給他,哪裏會弄出來那麽多事情。
可是嘴上說着自己好像很氣憤很生氣,對于他們這種重色輕友賣友求榮的事情十分的鄙視,可是心裏卻有個小小的聲音似乎在說,對于他們的這種行為,他居然忍不住想好好感激一番。
啧啧,紀子皓忍不住鄙視自己,什麽時候他變成了個這麽表裏不一的人了呀?
紀子皓一門心思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世界裏一發不可收拾,期間刑子墨和鄂炳雲又說了些什麽,他是一句話也沒有聽進去。
但是他們那奸詐無比的笑容卻是清晰可見的浮現在他的眼前。
“你們幹嘛突然笑的這麽奸詐?又在打什麽壞主意?”紀子皓表示,兄弟這麽多年,他們随便的一個眼神,他也是能大概猜出他們想要表達的想法的。
刑子墨在紀子皓的肩頭拍了拍,語重深長的說道:“加油吧,未來的妹夫。”
紀子皓,“……”
鄂炳雲同樣學着刑子墨剛才的動作,就連說話的語氣和表情也學的有模有樣的,“嗯,加油吧,未來的妹夫。”
紀子皓,“……”
能不能不帶這麽玩兒的。
他突然好心塞,在他們幾個兄弟當中,論年齡的話他比他們兩個都要大上那麽一點,好多時候鬧着玩還能口頭上占一下便宜,說自己是他們哥什麽的。
這下好了,瞬間自己輩分就低了個檔次,從哥哥直接變成妹夫了。
顯然紀子皓并沒有意識到這裏面有哪裏不對的,直接笑嘻嘻的反駁道:“不管你們怎麽說都沒用,一日為哥,終生為哥,你們呀,還是老老實實的管我叫哥吧!”
什麽一日為哥終身為哥的,鄂炳雲表示,這比喻可真新鮮,他還是頭一次聽到呢。
“所以你的一起就是承認咯?”刑子墨一句一句的變着法的讓紀子皓往他的話裏面鑽。
紀子皓不明所以。“我?我承認什麽啊?”他剛剛說錯什麽話了嗎?不對呀,他剛剛好像根本就沒有說話吧!
刑子墨好心的提醒,“當然是承認你和金枝之間的事情。”
貌似這還是這麽久以來,刑子墨第一次直呼陳金枝的名字呢。雖然有點陌生,有點繞口,但是總的來說,沒有參雜任何別的感情就對了。
鄂炳雲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說:“是的,如果你想抱得美人歸的話,那就想辦法先讨好我們這兩個做哥哥的吧!到時候哥哥們一定幫着你早日完成心願。”
紀子皓毫不客氣的丢給兩人一記白眼,他們兩個不從中作梗不幫倒忙什麽的,他就謝天謝地了,什麽時候能指望他們兩個幫他來着。
可是片刻的沉默之後,紀子皓突然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他好像沒有說要追求陳金枝來的吧!為什麽他有一種錯覺,好像這件事在他身邊的人看來都已經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了一樣?
他好像什麽也沒有說什麽也沒有做吧!卻搞得好像天下皆知他紀子皓現在在追陳金枝一樣?
好吧!雖然他好像真的是有那個想法來着。
“我好像老遠就聞到了一股八卦的味道。”簡悅遠遠的就看見紀子皓站在刑子墨和鄂炳雲兩人中間,像是在極力解釋着什麽,不由得好奇的湊了上去。
好奇寶寶的天性發揮的淋漓盡致的。
紀子皓剛想要跟簡悅告狀,準備把剛才刑子墨是如何調戲那位女護士,又是如何被別人不屑一顧的打臉的事情說給簡悅聽來着,後知後覺的看到跟簡悅一起出現的還有陳金枝。
頓時,原本到嘴邊的話,就那樣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算了,他覺得自己還是閉嘴的好吧,現在這局面完全就是以一敵安的畫面,更加有可能是以一敵四,他還是閉嘴的好。(未完待續)
☆、167 霸氣不減當年
這些情況同樣看在陳金枝的眼裏,耳邊回響起剛才在洗手間的時候簡悅跟她說的那些話。
一開始她們還有說有笑的聊着天,突然簡悅就一臉的認真問她,“金枝,我們真的可以成為朋友的對嗎?”
她不知道為什麽簡悅會這麽突然的問她,但是她卻看到了簡悅問這句話時候的認真的情緒。
“嗯。”陳金枝果斷的點點頭,“我們會是很好的朋友的。”
無關乎感情,不會因為刑子墨有任何的改變。
畢竟和刑子墨有着那些甜蜜美好的過往的那個人并不是她,她只是擁有那些美好的記憶罷了。
而且她的出現在簡悅之後,在那之前他們就已經互相對彼此有了好感。
陳金枝并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她清楚的明白,她的出現才是那個第三者,所以刑子墨的任何選擇對于她來說,都是無可非議的。
她只能公平競争,為了她當初的義無反顧跋山涉水來華都的那份執着。
陳金枝喜歡簡悅的率直,心裏想什麽就說什麽,從來不會隐瞞什麽。和這樣的人打交道就會容易很多,你不用費盡心思去猜想她心裏在想什麽或是算計什麽。
這不,剛才簡悅還那麽一臉的認真,問着她她們能否真的可以成為一對毫無任何雜念的好朋友來着。
那小模樣小表情認真的,差一點陳金枝就要脫口而出她已經不愛刑子墨了的。
可誰知道,一眨眼的功夫簡悅又換上了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特三八的問着她,“金枝呀。你确定你真的還喜歡刑子墨嗎?”
陳金枝咋舌,這什麽問題呀?哪有正牌女友問她是不是真的喜歡她男人這話的?這要讓她怎麽回答嘛?
陳金枝只好癟嘴裝沒聽見,可是簡悅才不會就這樣放過她呢。
“快說嘛說嘛說嘛。”簡悅已經開啓了她的撒嬌模式。
陳金枝真的很想再繼續重複那天的那句話那段場景的,可是後來想了想還是算了。
改了口說道:“怎麽了呀?難道你對墨對你的感情不太相信啊?”
簡悅挑眉笑的得意,“這個嘛,我還真就敢确定。”
都說女人的第六感是非常非常的準,簡悅覺得。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來看。她不敢保證刑子墨以後也會像現在這樣愛她,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刑子墨絕對不會再和陳金枝在一起的。
畢竟。人家可是一匹好馬,是絕逼不會吃回頭草的。
于是不知道怎麽滴,話題就被簡悅帶到紀子皓身上去了,甚至她們都聊了好一會兒之後。陳金枝才後知後覺的發現簡悅又設了個圈套讓她往裏面鑽。
哎。剛剛還說她喜歡跟簡悅做朋友,因為跟她一起自己不用想太多。彼此都是那麽單純的。
結果,幾句話下來,她就進了圈套了。
簡悅問道:“這兩天我發現紀子皓好像怪怪的也。”
陳金枝佯裝無辜佯裝不知情,“哦。是嗎?哪裏怪了呀。”
簡悅說:“反正就是各種覺得他怪。估計是看着身邊的兄弟都成雙成對的,他的那顆單身狗的心也開始跟着嫉妒寂寞了吧!”
噗!陳金枝強力的忍着笑。
簡悅繼續不停的說着,“嗯。而且我發現最近他特別心花怒放一樣,整個人就跟處在戀愛中人的沒什麽兩樣。”
正當陳金枝納悶簡悅是如何看出來的時候。簡悅突然湊的她很近很近的問道:“你說他該不會是戀愛了吧!”
“我,我我哪裏知道他他是不是戀愛了啊!”陳金枝被問的臉色都不好看了,就連回答的話也顯得結結巴巴的。
簡悅繼續契而不舍的追問着,“真的嗎?連你也不知道嗎?”
陳金枝打死不承認,“不知道!”
最終未果,簡悅只好遺憾的搖搖頭,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的說着,“好吧!我還以為你們兩個整天膩歪在一起,說不定你會知道呢。”
陳金枝,“……”他們兩個哪有整天膩歪在一起了呀?也不知道是誰跟誰整天變着法的想辦法把她硬丢給他的,她這給無辜的。
這會兒她們兩個遠遠的就看到紀子皓被刑子墨和鄂炳雲兩人圍着像是在八卦什麽,隐隐的陳金枝有種不好的預感。
傳言這東西真的很可怕,很多事情本來一開始并不是那麽一回事,可是如果整天都有人在你耳邊這樣的叨叨來叨叨去的話,肯來不是那麽一回事都能變成那樣一回事的。
陳金枝的內心是崩潰的,似乎在身邊的人的眼中看來,他們都一致認為最近的紀子皓行為怪異,起因就是他有了小對象,而且這個對象不是別人,就是她陳金枝。
哎,她有種自己如果敢解釋一下的話,瞬間就會驗證了那句解釋就是掩飾的話,只會讓情況變得更加複雜。
想了想,她還是乖乖的閉嘴吧!
可是陳金枝哪裏會想到,她的沉默不解釋更加會讓他們理解為就是這麽一回事。
這不,到陳金枝過來了之後,鄂炳雲第一個忍不住了,開口就說到:“咿,金枝你剛剛去哪了,子皓剛剛還跟我問你呢。”
紀子皓在一旁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剛剛哪裏有問過鄂炳雲陳金枝去哪裏了這件事啊?他這個當事人怎麽都不知道啊!
可是刑子墨會給他出聲解釋的機會?直接更加添油加醋的說:“好了,現在人也已經出現了,那些話就留着你自己跟她說吧!畢竟讓我們來說的話會顯得欠缺誠意的。”
紀子皓鄙視的內心是崩潰的。
誰能來告訴他,他要讓刑子墨和鄂炳帶什麽話了,為什麽他這個當事人什麽也不知道?
果然啊!最佳損友四個字非刑子墨和鄂炳雲不可。
“是嗎?你有話要跟金枝說呀?那好吧!那我就暫時把她交給你咯,你們慢慢聯系啊!”
這還有一個簡悅來湊熱鬧,看戲的不怕事大的。說完了還推了推整個人都已經不在狀态下了的陳金枝往紀子皓的懷裏撲去。
陳金枝一個沒反應過來,硬生生的朝着紀子皓的懷裏撲過去,紀子皓只得乖乖的小心翼翼的穩穩的接住她。
這個時候他們三個已經像是如臨大敵一樣的紛紛撒腿跑了,只剩下他和陳金枝這兩個無辜的又一次被抛棄被算計的苦命鴛鴦。
他們這時候還保持着剛才的那個擁抱的姿勢,陳金枝不敢動,是害怕離開他的懷抱就要面對紀子皓的那張臉,面對他的臉她就會尴尬到無地自容。
紀子皓是不舍得動。不管是不是美人主動撲入懷。反正這會兒是正兒八經的抱着美人沒有錯,所以他才不會傻到主動撒手呢。
反正剛才在他們幾個面前抱都已經抱過了,無外乎在多抱一會兒了。
……
這所有的一切在他們幾個人的眼中看來都是那麽的完美那麽的甜蜜。所有人都是開心的,他們的臉上都挂着笑容,除了那個在角落眼神充滿了仇恨的盯着他們幾個看的那個人。
那個人就是黎詩雅。
她剛剛自己獨自一人打完點滴出來,生病了要打針卻連一個陪她來的人都沒有。全程都是她一個人在照顧着自己。
那樣的感覺別提有多心酸有多孤獨寂寞委屈了,尤其是在無意間撞見了他們幾個的溫馨的畫面。這就更加讓黎詩雅有種想要殺人的沖動感覺了。
她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麽她會落得今天這個讓人可憐的下場,這一切的一切到底都是誰一手造成的。
思來想去之後猛然發現,這一切不全都是簡悅一手造成的嗎?
沒有她當年的哪句話,官傑銘的父親後來也不可能會出事。
如果他父親沒有出事。他的母親也就不會因為負債傷痕累累而自殺。
如果這一切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那麽官傑銘就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她也就不會跟着一起委屈受盡。
所以說來說去。她現在的一切全部都是因為簡悅引起的。
靠在門口的位置,看着簡悅開心的離去的背影。黎詩雅的雙眼充滿了仇恨。
……
晚間的時候,簡悅說什麽也要留在醫院陪伴着藤芷甜。
一來作為她最要好的朋友,她生病了住院如果自己沒有能夠留在她身邊陪伴的話,那就是特別特別值得被鄙視的行為。
二來,她們已經有很久沒有抽出時間來一起聊聊天八卦八卦什麽的了。
簡悅感覺自己肚子裏面已經憋了滿滿一肚子的話,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她的好朋友藤芷甜分享,她敢說,她們可以聊上個一整晚都不會打瞌睡的。
可是刑子墨說什麽也不肯答應啊,人家拒絕的理由那說的可叫一個感人肺腑啊!
只聽刑子墨霸氣不減當年,特別嚴肅的一口回絕,“不行,你必須跟我回家乖乖睡覺,你們兩個在一起肯定能聊上個通宵不睡覺的,到時候需要住院的可就不止她一個了。”
這不,既拒絕的毫無回絕的理由,還把對簡悅的那份愛表現的妥妥的,簡直讓人不答應都難啊!
可是難得的這麽一個好的機會,簡悅實在不想浪費啊,于是語氣軟了軟說道:“就今天晚上好不好?就今天晚上而已。”
刑子墨盯着簡悅那無辜的大眼,仍舊保持自己的意見,“不行,最多再讓你在這裏多待一會兒。”
這已經證明他有讓步的喲。
簡悅嘴抿的老高老高了,甚至過去用雙手抱住刑子墨的胳膊,咬着嘴唇說道:“就一晚上好不好,真的就一晚上。”
就連一邊的鄂炳雲都快看不下去,想要勸刑子墨答應簡悅的要求了。
簡悅和他女人藤芷甜兩人那感情要好的,他可都是看在眼裏的,沒有哪一天藤芷甜不在他的面前提起好幾遍,說她想悅悅了。
這次要讓她呆在這個折磨人的病房,還一待就是好幾天,她不難受死才怪。
鄂炳雲當然會一刻也不落下的陪着她,可是藤芷甜最希望陪着她的好像不是他這個準男友,而是她最要好的閨蜜簡悅。
好吧好吧!鄂炳雲不得不承認,他居然有點小小的吃醋呢。
簡悅這邊還在努力的游說着,那聲音是越來越溫柔了,“好不好嘛,就讓我在這裏陪甜甜一晚上好不好嘛。”
刑子墨無形的咽了咽口水,“你再撒嬌試試。”
信不信他直接打橫抱着她回家,然後把她往那大床上一丢,自己也立馬壓過去。
簡悅豎起食指,“就一次,這次你答應的話,以後你說什麽你也都答應你。”
“此話當真?”刑子墨毫不猶豫的就接了話。
簡悅一聽,立馬就悔的腸子都清了,剛想說算了她還是乖乖回家去吧來着,誰知道刑子墨卻直接宣布道:“那行,我們都走吧!就把這裏留給她們兩個。”
卧槽!他這是生怕簡悅會反悔而迫不及待的做決定的節奏啊!
鄂炳雲有些猶豫,“我可不可以也留下來陪你們呀!”
這時候難得簡悅藤芷甜還有刑子墨三人都異口同聲的回答,“不可以!”那默契度,那叫一個默契啊!
鄂炳雲癟了癟嘴,沖着刑子墨嚷,“她們兩個不答應也就算了,你在那邊激動什麽?”
刑墨絲毫不掩飾,“把你留在這裏,晚上你跟你女人秀恩愛,我女人眼睛不就要遭罪了嗎?”
噗!簡悅突然覺得刑子墨真的太可愛了。
鄂炳雲無奈的望天,最終吐了三個字,“算你狠。”
這都已經說了好幾遍要走了要走了,可是鄂炳雲和藤芷甜兩人還在那裏各種依依不舍各種情話綿綿,看得紀子皓實在是受不了了。
“你們兩個到底有完沒完了?鱷魚幹脆你讓我揍你一頓,然後你也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在甜甜隔壁住間病房了。”
天知道他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不過是想告訴他們,這恩愛秀的他們旁邊的人實在是看不下了。
誰知道鄂炳雲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特激動地說道:“诶,你還別說,這倒是個很好的主意呢。子皓你怎麽不早點說啊?來來來,快來打我啊!來打我啊!”
衆人,“……”
鱷魚同學,請注意一下你的形象好嗎?簡直不要臉到極點了。(未完待續)
☆、168 他就是個土匪
最終在刑子墨和紀子皓兩人的強制性“綁架”的情況下,鄂炳雲這才終于被架着從藤芷甜的病房出來了。
只是,那眼神,那表情,那哀嚎的聲音,那才叫一個依依不舍啊!
就連一旁的刑母都看的笑的不行,笑着說道:“你們年輕人啊就是不一樣啊!談個戀愛真是恨不得分分秒秒都黏在一起,一會兒不見就跟身上掉了一塊肉一樣的難受的不得了是吧?”
鄂炳雲很認真的點頭,“伯母,你這比喻的真是再恰當不過了,我現在就已經開始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完整的了。”
果然,厚顏無恥這東西什麽的,底線只會越刷越沒的。
鄂炳雲将這麽肉麻麻的情話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說出來,居然一點也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适,相反的反而還覺得自己說的很有道理一樣。
“鄂炳雲,你的節操呢?你的節操都被狗吃了嗎?”
刑子墨表示,他真的真的聽不下去了,必須提出來嚴厲的批評。
誰料鄂炳聳肩,一副我是無賴你又能把我怎麽樣的模樣說道:“節操?那玩意兒原來真的能吃啊!”
這不,刑子墨自己說的嘛,節操被狗吃了嘛。
刑子墨扶額,算了,他還是不要跟這種正處在熱戀階段的沒皮沒臉的瘋子談什麽節操的好,不然到時候他自己怎麽變成下一個瘋子的都不知道。
是啊!節操那是個什麽東西?表示同問,
能吃嗎?
……
正如刑子墨他們想的那樣,簡悅和藤芷甜兩個人真的一直一直聊個不停,大有一副不到天亮不罷休的沖動。
只是簡悅考慮到藤芷甜現在畢竟是有小寶寶的人了,所以才不會舍得真的讓她耗一整個晚上不睡覺的。
到時候就算她不心疼。鄂炳雲知道了也會想要狠狠地揍她一頓的。
“好了甜甜,你真的該睡覺了。你現在的身份可不一樣了,不能像以前那樣任性了,你的随時随地替你肚子裏面的寶寶着想。”
簡悅伸出手去,在藤芷甜那完全平坦的小腹上撫摸着。
雖然才剛剛得知她有了身孕,可是簡悅卻覺得她能夠感覺得到那個小寶寶的存在一樣。
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
剛才還一臉的開心的藤芷甜卻突然開心不起來了,有些沮喪的低下頭去。
簡悅皺眉。“怎麽了這是。剛剛不還好好的嗎?怎麽就不開心了呢?”
簡悅還忍不住調戲藤芷甜,取笑她是不是因為離開了鄂炳雲的懷抱,所以會不習慣睡不着才想要拉着她一直聊天。
“我只是擔心。我爸知道這件事之後會不會打死我啊?”
藤芷甜的手來回的攪着病號服,人家都是女兒從小怕母親比較多,可是在藤芷甜的家裏才不是,她的母親溫柔賢淑。她怕的是她那個頗有成就的父親。
因為父親公司裏的事情,基本上一年之中回家的時候很少。所以感情這一塊本來就有些欠缺。
而藤父每次回來都會追問藤芷甜學習方面的事情,稍有不滿意就會跟她生氣,很是認真的訓斥她幾句。
所以從小藤芷甜都比較害怕父親多一些。
現在藤父藤母人都不在華都,自己交了個男朋友的事情藤芷甜也只是上一次和母親通話的時候随口帶過那麽一句。
當時好像正說到要讓她過去跟她爸媽一起生活。讓她去他們那邊重新報考個演戲班子什麽的,藤芷甜拒絕的幹脆。
那時候沒答應一起過去,只是單純的叛逆。想要自己一個人浪一下自由一下。現在不肯答應,是因為在華都這裏。又多了一個讓她舍不得離開的人,多了一個讓她想要留下來常伴彼此的人。
以前只有簡悅,她舍不得她,她亦舍不得她。
現在又多了鄂炳雲,她恨不得每一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