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42)

一樣。

“回來住吧!這邊早就已經給你把房間收拾好了。”

刑父大吃一驚,“你媽她也知道我過來的消息了?”

刑子墨無奈的點頭,“何止是知道你過來的消息了,還知道你還帶了一個人過來,連她叫什麽名字都知道了。”

刑父,“……”這坑爹的,還有沒有隐私了。

他還想着他的突然出現會吓她一跳呢,太沒意思了,這麽快就讓她知道了。

刑父看了一眼被他花錢雇來演戲的叫做蘭蘭的女子,疑惑地問,“這兩天你一個人出去過了?”

蘭蘭立馬搖頭,“我沒有,沒有經過你的允許我會肯定不會一個人出去的呀!”

這位可是她的金主喂,她才不會傻到做出一些惹他生氣的事情來呢。

刑子墨聽着他們的聊天對話,忍不住蹙眉,“爸,你下次能不能找個合适一點的,這聲音聽着都能當我妹妹了,你覺得媽她可能相信嗎?”

刑父不為所動,一想到這裏就忍不住暗自嘀咕,“她相信啥啊?這麽多年了,什麽年齡的沒找過,差點連男的都找了,她要信早就信了。”

刑子墨一聽這話就更加無奈了,既然刑父知道刑母都不會相信,幹嘛還一直玩了這麽多年都不覺得膩了。

刑子墨還想說話來着呢,誰知道刑父那邊已經把電話挂斷了。

正巧這時刑母提着一大堆吃的來醫院,看到刑子墨一臉的悶悶不樂的,關心的問,“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刑子墨一看是刑母來了,臉上的陰霾立馬一閃而過,換上了一副很是開心的模樣說道:“沒有啦!”

他們口一同去看了被強迫躺在病床上的藤芷甜,聊着各種關于懷孕期間寶媽應該注意的問題,氣氛一直很和諧,直到門口出現了一個他們所有人都不認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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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蘭抱着一大束鮮花,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病房裏的人。

突然面對這麽多陌生的人,讓她都有幾分不知所措了。

藤芷甜和簡悅兩人相互看了看,這個跟她們年紀相仿的女孩,她們應該不認識才對。

“甜甜,這是送給你的花。”蘭蘭硬着頭皮把花抱到藤芷甜的面前,不認識沒關系,肯定是躺病床上的那個就是了。

“謝謝。”甜甜微笑着說謝謝,不管人家是誰,給她送花就應該禮貌微笑說謝謝的不是嘛,可是她不認識她呀。

“可是,我們好像不認識吧!”藤芷甜小心翼翼的說。

這期間,刑子墨一直眼光犀利的盯着蘭蘭看,片刻後總算得出了結論,試探性的喊了句,“蘭蘭?”

“嗯。”蘭蘭也沒反應過來。

鄂炳雲碰了碰刑子墨的胳膊肘,八卦的問着,“喲,這小姑涼你什麽時候認識的,怎麽都沒有聽你提起過?”

按理說,刑子墨身邊有幾個認識的女孩他們這幾個做兄弟的個個都是摸得一清二楚的,但是這個叫蘭蘭的,他們好像還真就沒一點印象。

刑子墨只是斜了鄂炳雲一眼沒有回答,直直的看向蘭蘭,“是那個人讓你來的?”

蘭蘭大概也猜出了刑子墨的身份,于是乖巧的點了點頭,“嗯,他讓我把花送過來,順便讓我告訴你們,他已經找了幾個一級廚師去家裏,晚上的時候等你們一起回去吃飯。”

這下輪到所有人都納悶了,都沒有聽懂蘭蘭這個口中的那個人到底是哪個人。而且那個人幹嘛又要請他們去他家裏吃飯?

刑子墨蹙眉,老爺子這效率未免也太快了一些吧,要知道他剛才只是随口那麽一說,故意騙他說是刑母已經知道了他來華都的消息,為的就是逼他現身而已。

這,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他這就沉不住氣了。

這都直接帶人去家裏了,刑子墨真是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不知道一會兒刑母回到家會不會有種家裏進了小偷的錯覺。(未完待續)

☆、171 一山不容二虎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刑子墨想,有些事情還是等把這個叫做蘭蘭的菇涼支走了再說的比較好。

畢竟她和刑父之間的關系到底是怎樣一回事他知道的也并不是太清楚,還是多留一個心眼的比較好。

蘭蘭倒也識趣,她看得出來刑子墨是有意想要支開自己,于是跟所有人都微微笑了笑點頭打過招呼之後,這才優雅的退了出去。

刑母甚至在蘭蘭離開之後還笑着誇獎,“這誰家的孩子,看着可真懂事,真是讨人喜歡。”

刑子墨無奈的翻白眼,“她就是你的那位丈夫找來演戲給你看的演員。”

刑母,“……”

衆人,“……”

好複雜的情況的說。

瞬間病房內的氣氛驟降,冷的讓人有種在過冬的感覺。

畢竟是八月的天,這樣的冷的确讓人有些受不了。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說啥好,這種家務事他們一群外人始終不好做過多的評論。

可是也正是因為介于他們的關系,也不是普通的朋友,都各有親密關系,如果什麽都不過問一下的話,就又會顯得有些漠不關心。

于是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等着能有誰能夠主動開口,主動解開這份尴尬。

可是等了好久,卻始終不曾有人先打破這個僵局。

直到一道極其不和諧的聲音響徹在衆人的耳畔,片刻的遲疑和疑惑之後,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看向同一個方向,然後不由得同時笑出聲來。

唯一一個不僅沒有笑,反而還有種多麽希望自己會隐身術什麽的。這會兒讓自己消失在衆人眼前就更好了。

簡悅吐了吐舌頭,嘿嘿嘿的笑的尴尬,“這個,這個好像是人之常情的事嘛,你們也不至于笑成這樣子吧!”

還不是怪剛才那位蘭蘭菇涼,說什麽她口中的那位早就已經在準備晚餐,據說還找來了什麽一級大廚師什麽的。

這……尤其是在這個飯點的時候。說這種話真的很容易勾起食欲的好嗎?

尤其是她這個對于各種美食毫無抵擋力的吃貨。

所以說了這麽多廢話。簡悅就是想說,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雖然這樣一來好像是讓病房的氣氛恢複到了最初的他們談笑風生的時候,但是她畢竟出了糗

啊!所以。打心眼裏其實她是不想的。

死黨藤芷甜還不忘湊上一句,“悅悅,你又餓了啊!”

簡悅,“……”

這話怎麽說的啊?什麽叫又餓了。說的她每天的狀态好像除了餓還是餓一樣似的。

真是的,怎麽可以這樣子說她。

刑母過來拉着簡悅的手。笑的那叫一個親切,“沒事兒,晚飯不都已經有人安排好了嗎?到時候一定讓我家悅悅吃個飽。”

簡悅只好嘿嘿的傻笑。

刑母這話其實是打心眼裏在關心她,并且那個我家悅悅幾個字也讓簡悅聽的很是舒服。可是一定要讓她吃個飽這個話,她就有些接受不了了。

如果被她家簡爸聽到,估計會更加覺得難受的。說的他好像從來沒有讓他的寶貝女兒好好吃過一頓飽飯一樣。

只有陳金枝小心翼翼的走到刑母跟前,很認真的問着。“幹媽,那個人……額,他都沒有經過你的允許就直接到家裏去了嗎?”

記憶裏只有關于刑子墨太多的東西,但是關于他家裏的事情,她知道的不是太清楚。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就是,刑子墨父母之間的那段感情應該也是挺複雜的。

所以在沒有确定刑母對于那個人的态度到底是怎樣之前,陳金枝斷然不會叫那個人幹爹什麽的。

也不知道那位也突然跑到他們住的地方湊熱鬧,到底是幾個意思。

一開始那裏整天就知道刑母一個人獨守着偌大得房子,只有到了晚上的時候才會出現刑子墨的身影,而且很多時候他還會跟他的兄弟宿醉到一整個晚上都不回家。

所以,刑母一個人是孤獨的,直到陳金枝的出現,才讓別墅內多了一絲歡聲笑語。

結果沒多久,刑子墨更是把簡悅也帶來了,這下子就讓這棟原本冷清的別墅更加的熱鬧了。

尤其最讓刑母欣慰的就是,她完全不用擔心什麽一山不容二虎什麽的,簡悅和陳金枝兩人都十分懂事,都各種讓人喜歡,她們之間啊進沒有任何的勾心鬥角和不愉快,甚至還發展成了好朋友。

所以刑母覺得十分欣慰。

這下子更熱鬧了,就連遠在國外的刑僅開也跑到華都來了,不僅如此,他還帶來了一個同樣讓刑母覺得可愛懂事的小姑涼。

雖然這小姑涼的身份嘛,是挺讓人覺得有些別扭和尴尬的,但是那些在刑母看來根本就不是事,反正她心裏清楚,他不過是又在跟她玩小把戲罷了。

直到這一刻刑母才真的覺得,當初自己沒有任何解釋,答應跟着兒子刑子墨回來華都嗯想法并沒有錯。

是啊!她現在可以說是什麽都不缺了。有兒子。有女兒還有媳婦,唯一還欠缺的就是自己的伴侶。

刑母想,他們也是時候好好坐下來敞開天窗說亮話了。

刑母的意思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看來是已經準備好了迎接刑父的突然到來。

他還真是不客氣,事先并沒有主動告訴任何人

他來華都的消息,自己倒是反客為主的直接跑到他們家裏去了,俨然一副他就是男主人公的樣子。

而且還找來那麽多高級廚師,場面話說的更好聽,他已經在家裏準備好了豐盛的晚宴等待着他們的到來。

瞧瞧這家夥話說的可真好聽,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啊!

刑子墨攬着刑母的肩,好奇的問。“你這是不打算追究他私闖民宅的責任了?”

刑母咧嘴一笑,“我又不傻,有現成的專門過來找伺候的我幹嘛不要?”

刑子墨默默的豎起了大拇指,他以前怎麽沒有發現,他溫柔賢淑的母親居然也有這麽腹黑的一面啊。

居然直接把刑僅的突然造訪當成是自己要過來找伺候的,不要白不要。這麽“強詞奪理”的解釋他還真的是第一次聽到。

不過刑子墨覺得吧,這主意是挺不錯的。

當然。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一連好幾天都沒有消息的簡爸這時候突然給簡悅打來電話,上來就裝無辜的問,“我的寶貝女兒最近玩的可是有點大了。好幾天都不回家這可不行。”

簡悅聽着電話裏簡爸強忍着笑意說的這麽違背良心的話,她也不打算揭穿他,反而順了他的意,“你不是總擔心我會嫁不出去嗎?既然現在有人肯要我了。當然得想盡辦法粘着他一刻也不能離開呀!”

簡爸明顯的被簡悅的回答弄得一時半會兒答不上話來,還以為簡悅會劈頭蓋臉的上架就對他一通指責。指責他又聯合外人合起火來出賣她這個女兒的。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才幾日不見,她也學的開始口是心非了呀!

“好好好!既然有人要是應該趕緊抓緊機會的,老爸回來了。晚上一起吃個飯吧!好久沒看到我的寶貝女兒了,怪想你的。”

簡悅覺得吧,簡爸這是明顯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才不會相信,簡爸真的是想她了才會這麽說的。

哪次出去她不是最後一個才得到消息啊。而且出去之後各種手機電話打不通,她想找他都找不到。

每次在那個時候簡悅就會覺得自己其實就是一個被皇帝打入冷宮的妃子,幽怨無比的待在自己的冷宮裏面,等待着那位薄情寡義的皇帝能夠來看看她。

好吧,雖然這樣的比喻似乎不太恰當,但是簡悅就是覺得,簡爸完全就是一個坑女兒的貨。

“吃飯呀……”簡悅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刑子墨又看了看刑母。

剛才那個叫蘭蘭的都已經說過了,晚上的時候那位,也就是刑子墨的父親已經準備了豐盛的晚餐約他們一起吃飯,現在簡爸回來了也說要一起吃飯。

簡悅猶豫着,她要不要把他們都約在一起吃個飯什麽的。她當然是不介意的啦,就是不知道刑母會不會介意。

畢竟這兩個人一個是她的初戀,一個是她的丈夫,而且這兩人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面,但是卻對彼此都了解的一清二楚的。

這樣的關系,就這樣聚在一起,會不會太尴尬了些。

刑母問,“悅悅,是你爸爸?”

簡悅點了點頭,“嗯,我爸回來了,他說……晚上的時候一起吃個飯。”

“好呀!”刑母想也沒想的立馬點頭答應,并且連連說好,“這樣一來大家就都聚在一起了,可不更加熱鬧了嗎?”

“這樣真的好嗎?”簡悅下意識的問,“我爸也去的話真的好嗎?”

簡悅是真的在想,如果讓簡爸也去的話,這樣子真的好嗎?

到時候不太知情的刑父會不會以為其實在這之前簡爸就經常和刑母一起見面一起吃飯的啊,到時候他會不會更加認定了刑母心中還是喜歡着簡爸的呀?到時候他們的矛盾會不會更加深啊?

簡悅莫名的突然覺得有些冷,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腦海裏面居然浮現出了簡爸在和刑父兩人拔河的場景,而所謂拔河用的繩就是刑母現在中間。

那種他們兩個在一起争奪刑母的場景,他們一群人站在那裏也不知道該幫誰。

在這之前簡悅是想着替自己簡争取刑母的好感來着,可是那前提是她以為刑母和刑父之間的感情是真的不好,真的已經到了不得不離婚的地步,所以她才會滋生那樣的想法。

但是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了,刑父是愛着刑母的,而刑母對刑父的愛也同樣不比他少。

在這樣的情況下,簡悅當然不會再想着讓自己簡爸再來插一腳的啊!

“沒事沒事,我就喜歡人多熱鬧,到時候呀我讓子墨去接你父親過來就是了,你就別擔心了啊!”

刑母都看得出來,簡悅其實是在擔心簡爸的到來會讓現場的氣氛變得尴尬,可是她覺得簡悅完全不用擔心這個。

她更加覺得或許讓刑父和簡爸兩個人碰在一起聚一聚的話,到時候氣氛會更加熱鬧更加活躍的。

甚至她現在都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趕緊看一看那将會是怎樣的一副畫面了呢。

“那好吧!就這樣定了。”

既然刑母都已經這樣說了,那她還有什麽好擔心的嘛,她也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一看這位只聽其事跡卻不見其人的刑父了。

最最讓簡悅不能理解的就是,當他們一行人打理好了一切回到刑子墨的家裏的時候,美美的晚餐是準備好了沒錯,關鍵她看到,簡爸先她之前居然就已經到了。

此時的刑父和簡爸兩人正圍坐在沙發前的茶幾上,一盤已經所剩無幾的棋局還在進行着。

對于他們的到來,簡爸和刑父兩人完全表示不搭理,根本連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繼續着那盤鬥得難舍難分的棋局。

簡悅默默的扶額,她早就應該想到,簡爸以前本來就住在這裏,所有根本就不用單獨去接他,他自己知道路。

只是,他們不應該像現在這樣和諧的才對吧,而且,他們這一群人都出現可大半天了,他們還在繼續他們的未完的棋局呢。

啧啧,簡悅忍不住湊上去扶在簡爸的身後問道:“咿,我怎麽不知道老爸你原來還會下棋的呀?”

簡爸頭也不回的答,“你不知道的還多的去了,你老爸可厲害了。”然後看了看刑父還在死死的盯着棋局無動于衷的,終于是忍不住問了,“我說,到底是到你走了還是到我走了。”

刑父也納悶着呢,“我也在想這個問題。”

衆人,“……”

結果搞了半天,他們這麽的嚴肅認真較勁的,算都是因為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到了該誰先走了嗎?

藤芷甜笑着嚷着,“哎呀我說兩位伯父你們就不要再研究那個棋盤了,我們還是先開飯吧!我這肚子可都餓得咕咕叫了。”

一聽這話簡爸立馬站了起來,沖着藤芷甜的肚子看了看,笑着說:“看我這記性差點忘了,我家甜甜現在可是有身孕的人了,來來來,簡叔給你包了個大紅包,恭喜你有了小寶寶。”(未完待續)

☆、172 都是無理取鬧

“額,額,呵呵,嗯,謝謝簡叔。”

藤芷甜看着手中被莫名其妙塞的紅包頓時覺得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他們這不過只是知道了有小寶寶而已就有紅包拿的嗎?她以前怎麽沒有聽說過還有這個規矩的?

可是既然長輩給都給了,尤其是紅包還象征着喜氣和好運,藤芷甜也沒多想就安安心心的收下了。

刑父一看簡爸封了個紅包,立馬也毫不猶豫的拿了紅包出來塞到藤芷甜的手中,而且一塞就是兩個。

用刑父的話說就是,一個呢是作為鄂炳雲的長輩,第一次見到晚輩的女朋友所以封的紅包,還有一份呢自然也是因為她有了小寶寶,作為長輩嘛,應該的。

簡爸一看刑父給藤芷甜包了兩個立馬就不樂意了,又拿出一個紅包塞在藤芷甜的手中,意思是慶祝她出院能有個健康的小寶寶。

然後刑父也不落下,同樣跟變戲法一樣也往藤芷甜的手裏塞紅包。

他們兩就這樣一來二去的,各有各的理由,各有各的給紅包的借口,很快的藤芷甜的雙手都被紅包塞的滿滿的都快捧不下了。

本來呢,收到長輩送的紅包應該是一件讓人心情十分愉快的事情,可是到了藤芷甜這裏怎麽都高興不起來了。

她現在全是看明白了,其實呢封紅包給她只是次要的,關鍵的問題在于她現在已然被兩位長輩拿來當成了比拼的對象了。

看他們這副一定要鬥個輸贏不然決不罷休的模樣,藤芷甜頓時別提有多後悔了,早知道她剛才就不應該話多的找出來找存在感,那麽這會兒被拿來當靶子打的人應該就不會是她。

藤芷甜不由得看了一眼簡悅,是呀!簡悅的身份更值得讓他們兩個争出個輸贏來。

都怪她。多什麽嘴呀。

鄂炳雲看的也是一愣一愣的。只好将藤芷甜手中的一大堆紅包全部捧在自己手裏,然後帶着一絲委屈的聲音說着。“我說我的兩位伯父,你們要發紅包也要先吃飽飯再有力氣繼續啊對不對?越多越好越多越好啊,多少我都能心安理得的接了的。”

誰知道鄂炳雲此話一出,本來還在意猶未盡的發紅包的兩人瞬間沒了性質,還那麽難得有默契的意思停了下來,彼此都看了看鄂炳雲在看了看藤芷甜。幾乎是同一時間從鄂炳雲的手上搶過那些紅包。毫不客氣的說,“誰說這是給你的了?這是給我們甜甜和未出世的寶寶的,你一邊去。”

鄂炳雲這叫一個傷心啊。這怎麽他認識的長輩個個都是這樣,各種喜歡女孩和小孩,唯獨就是不喜歡他這個大男孩呢?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啊!他不就是心疼他家可愛的媳婦兒被“欺負”了嘛,這也有錯咯。

“看來他們剛才下棋已經下飽了。別管他們,我們吃飯吧!”刑母的一句話真是威嚴大大的。原本還鬥的難舍難分的兩人立馬就規矩了,不再往藤芷甜的懷裏使勁塞紅包了。

藤芷總算是喘了一口氣,簡悅拍了拍她的背哭笑不得的安慰,“你還好吧!”

藤芷甜癟着嘴點了點頭。“哎,我容易那我?”

“容易容易。”簡悅笑的不行,“人家收到紅包都是高興的不得了。結果你卻是一副跟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一樣,你這麽的對得起紅包裏面的那些錢嘛?”

藤芷甜直接一把推到簡悅的懷裏。“既然你覺得是件很開心的事情,那好吧!這些都歸你了?”

簡悅又還給了藤芷甜,很是嚴肅的說着,“這不可以,紅包是別人送你的好運,你怎麽可以把好運丢掉呢?”

藤芷甜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随後喃喃自語,“哦,對啊,我怎麽忘了還有這麽一說啊!”

藤芷甜還想着,簡悅對她真好,還記得提醒她這些,誰知道簡悅卻突然笑的一臉的奸詐,再藤芷甜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又重新把所有紅包收入自己囊中,笑嘻嘻的說着,“不過你把裏面的錢給我是不會有事的。”

藤芷甜,“……”

然後沒多久,簡悅就真的把裏面所有的錢都給抽走了,并且言而有信的把所有的紅包都還給了他,當然都只是紅的紅包而已。

藤芷甜癟了癟嘴很是無奈,“這把戲從小玩到大,都玩了好幾十回了,悅悅你怎麽還沒有膩啊!”

簡悅反問,“你也知道完了很多年了,可是你每次還是要被我占上風,那你到底什麽時候贏我一次給我看看啊!”

好吧!藤芷甜表示簡悅說的确實沒錯,雖然這個把戲都快被簡悅玩爛了,可是每次她還是一樣會中招。

果然有些東西如果天生就不會的話,後天也不見得就能夠學會,在這一點上面反正藤芷甜是表現的夠清晰透徹了。

哎,簡悅只想說,幸災樂禍的這種心态真的是不能有。

這不,剛才還在偷笑藤芷甜被簡爸和刑父兩人當成了攀比的對象來着,這下好了,現在靶子成了她自己了。

繼争跟刑母靠的最近的位置之後,兩人又一起争論起了應該吃什麽最有營養。

反正他們兩是各有各的說辭各有各的借口,總之就是誰也不肯讓誰一步。

簡悅算是看明白了,原來人到了一定的年齡段,真的會越來越幼稚。

就好像她現在面對的這兩個活寶,說又說不得鬧也鬧不得,只有一直保持着笑臉,他們說什麽都是正确的。

她能說誰不對呀?說誰不對都是她的不對。

刑子墨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終于在刑父又一次夾了一只雞腿準備到簡悅的碗裏面的時候,毅然決然的把碗往邊上一挪,說了句,“爸。伯父,你們兩能不能夠消停一下了?”

他們現在“虐待”的可是他媳婦兒,他們兩這是非要在自己喜歡分女人面前分出個高低來的話,還是直接找他母親爸吧!

刑母也跟着開口,“你們兩個也真是的,兩個人加起來都快一百歲了,還這麽幼稚。傳出去也不怕被外界人笑話。”

簡爸收回自己的手。看着身旁的刑父說:“聽到沒,說你這麽幼稚,傳出去會被人笑話的。”

刑父冷哼了一聲。“她明明是說你,不僅年齡大還幼稚。”

簡爸不依,“說的明明是你好嗎?”

刑父筷子一放繼續較勁,“我敢打賭。她說的一定是你。”

刑母頓時覺得整個頭都大了,為什麽在這之前她從來都沒有發現。原來他們兩個都這麽幼稚到無可救藥?

“算了,你們兩繼續吃吧,我回房間休息去。”

刑母說着就要起身回自己房間,刑父和簡爸當即也毫不猶豫的站了起來直接跟在了她的聲音。

刑父說:“你還是繼續吃你的飯吧!你跟上來做什麽?”

簡爸理所當然。“這塊地本來就是我的,我想上哪都是我的自由。”

刑父反駁,“可是現在我兒子已經從你手上買過來了。”

簡爸樂呵呵的笑。“你兒子現在在追我女兒,他只有讨好我的份。”

刑父。“……”無限幽怨的看了一眼低頭默默吃飯的刑子墨,只好說了句算你狠。

伴随着刑母的回房,他們兩人也就跟着一同回房間了,至于還會發生什麽樣的讓所有人跌破眼鏡的事情,那都不管他們的事了。

陳金枝嘆了口氣,“總算是可以好好的吃頓飯了。”

剛才她一門心思都去看他們“你争我鬥”去了,一直都沒有正兒八經吃個飯。

現在總算是整個世界都安靜了,看着一桌子的美味,瞬間所有的食欲就都重新回來了。

簡悅有些好奇的看了看他們離開的背影的方向,咬着筷子有些含糊不清的問着刑子墨,“你說,我爸和你爸會不會打一架啊?”

刑子墨頭也不擡的說:“你意思他們兩個會為了在我媽面前争表現,所以打一架那個意思嗎?”

簡悅點點頭,難道不是嗎?看剛才他們那樣子,好像真的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的一樣。

簡悅真的覺得很是難得,原本還以為簡爸在知道了刑母的真實情況以及她的心意之後,更加不可能會再想着去插足她的生活,沒想到的是,刑父的突然出現反而讓簡爸有了另外的動力。

這,她都不知道是該繼續支持簡爸呢,還是勸他死了這條心不要去打擾刑母和刑父的團員。

簡悅就在想,如果在他們兩個鬥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她站出來勸簡爸放棄,不知道簡爸會不會說她是胳膊肘往外拐幫着刑父什麽的。

好吧!那麽她還是默默的做個觀衆,不發表任何的言論之說的比較好。

古語有雲,說多錯多這句話是絕逼不會有錯的。

刑子墨卻是一本正經的說着,“我覺得這樣其實挺好的。”

然後大家都表示很不理解的一同看向刑子墨,刑子墨解釋說:“還別說,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我爸這麽有愛的一面。”

何止是有愛啊,還難得的那麽可愛,說話做事什麽的幼稚到他都忍不住懷疑,現在的這位到底是不是他的親生父親了。

果然愛情的力量什麽的那是相當的偉大,偉大到一個平時不愛講話,只喜歡用一些極端的表示不為常人所能理解的辦法來表達自己的情感的人來說,這樣的改變完全超乎刑子墨的想象。

他倒真的是挺樂意看着刑父和簡爸這麽鬥的,看他們争論的內容自己反應來看就知道,鬥歸鬥,但是他們是覺得不可能會真的幼稚到翻臉的。

這頓飯就在刑父和簡爸的你争我鬥中很快的過去了,在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會累了然後消停了的時候,另波比拼又開始了。

天色都已經黑了,自然到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的時候了,藤芷甜早就已經挽着鄂炳雲的手,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去。

因為現在的她可不能像以前那樣了,得好好休息。

可是難題就來了。

刑父看了看外面,頗為得意的說:“簡老頭,還不趕緊回家去,怎麽的,還想待在我家的沙發上過一晚?”

簡爸樂呵呵的笑,“我說刑老頭,這怎麽就是你家了?我還真就想在這裏住上一晚,怎麽的,你還能不讓我住嗎?”

刑父冷哼,“對,就不讓你住。”

簡爸得意的笑,“嘿嘿,我就要在這裏住。”

衆人,“……”

這個也能成為他們争論半天的導火線嗎?簡悅頓時覺得頭都有點大了,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抛向刑子墨。

畢竟這裏是他的家,她也不能擅自做主讓簡爸留下來呀。可是如果她要勸說簡爸別鬧了回家去的話,估計他一定會罵她是不孝女的。

刑父輕聲咳嗽,“子墨啊,天都已經快黑了,還不趕緊送這個老家夥回家去?”

簡爸怕刑子墨會聽了刑父的話,立馬變了語氣,“那樣也行,走吧悅悅,我們回家。”

刑父,“^你……”夠狠。

他只是想讓簡爸回去而已啊,他可沒想過要讓他的寶貝兒媳婦也跟着一起離開。而且就算他想也不可能的,刑子墨會答應才怪。

這不,刑子墨當下沉着一張臉,他們兩個鬥啊什麽的,就不能扯上無辜的他們幾個嗎?

他可是好不容易把簡悅綁了來,怎麽可能會乖乖的送她回去?絕對不可能。

誰知道,刑子墨一扭頭看向正看好戲的鄂炳雲的時候,對方立馬吓得說要先走一步,然後話音落地,就真的拉着藤芷甜的手馬不停蹄的完全是用跑出去的。

廢話,他可不想一會兒惹火上身,一會兒戰火殃及到他那可就真的虧大了。

紀子皓還在那裏偷笑,“鱷魚這家夥跑的可真快。”

很快的他就笑不起來了,因為他看到刑子墨的目光已經鎖定在了他的身上。

紀子皓如驚弓之鳥,急忙解釋,“墨,你可別看着我,我只是個外人,這事兒我也不好插手的。”

刑子墨挑眉,“平時怎麽沒發現你把自己當外人?”比如吃飯啊什麽便宜什麽的,他那可完全沒有把自己當外人一說。

被刑子墨這麽一說,紀子皓只有傻傻的笑。

“簡老頭,你無理取鬧。”

“刑老頭,你才是無理取鬧。”

這邊兩位還在不停的鬥嘴,都沒有要退步的意思。(未完待續)

☆、173 傷了誰都不行

簡悅揉了揉太陽穴,有種隐隐作痛的感覺。

“嗯,我決定了。”

簡悅突然大吼一聲,然後所有人都紛紛側目看着她,等待着她接下來将要說的話。

簡悅咽了咽口水說道:“這樣吧,我們都走,留你們兩個在這裏好了。”

衆人默,這簡直就是一個爛的不能再爛的提議了好嗎?

可是在簡悅看來,其實這真的不失為一個好主意不是嗎?照他們兩位現在的戰鬥力來看,估計讓他們再鬥上個幾個小時也一定不會覺得累的。

別說幾個小時了,說的更加誇張一點,估計讓他們再鬥上個幾天幾夜估計他們也絕對不會說一個累字的。

簡爸忍不住白了簡悅一眼,“你個沒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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