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44)

算陳金枝鬧着嚷着她不同意這們婚事或者什麽的的,她都不會覺得奇怪和不能理解的。

只是,陳金枝這臉上一直羞射個不停的笑容是幾個意思啊?

現在被宣布和刑子墨結婚的對象明明是她呀,陳金枝幹嘛一邊說着祝福他們的話一邊各種害羞臉紅狀啊?

“不對……”簡悅突然一臉好奇寶寶的看着陳金枝,認認真真的打量着她的表情,片刻後這才哈哈大笑起來,一邊說着。“哦,我知道了,原來是這樣啊!”

陳金枝像是被簡悅看穿了心思一樣,趕緊反駁,“哦什麽呀?你又知道了什麽呀?什麽原來是這樣?原來是哪樣啊?”

真是的,她現在這樣看着簡悅,刑子墨的臉留在簡悅的腦後。她怎麽看怎麽覺得他們兩個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這不。就連壞笑時候的表情都那麽相似,一看就在打着什麽壞主意了。

于是簡悅臉上壞壞的笑容更甚了,湊近了些陳金枝說道:“原來你不難過我和子墨結婚。是因為你現在心裏愛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當然沒什麽好難過的啊!”

反正簡悅就像是第六感爆棚了一樣,她敢打賭,陳金枝之所以沒有表現出任何一點的難過。絕對不是像她說的那麽大度懂事,絕對是因為她現在的心裏對刑子墨根本就沒有愛了。所以才會在知道了他跟別人結婚的消息沒有任何一絲感覺。

啧啧,就說嘛,在愛情面前有幾個真的能做到放棄自己最愛的人成全他和別人的愛情的。

果然她們還是同一類人啊!難怪會彼此成為好朋友。

這下子直接被簡悅戳中了心事,陳金枝的臉部表情就更加的豐富無比了。

可是即便是這樣。她還是不打算承認,于是學着她一樣壞壞的笑,“怎麽的啊?你是不是很希望我整天心裏惦記着你的男人啊?”

簡悅斜了陳金枝一眼。“我可是知道你現在心裏惦記的到底是哪個男人。”

陳金枝,“……”

真的有那麽明顯嗎?難道她真的表現得很是明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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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悅我看你幹脆噗大街上擺個攤子算命蔔卦得了。你看看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就連別人心裏想什麽你全都能看穿了,幹脆改行做神算子吧!”

陳金枝現在是各種想着找話題來轉移簡悅扒拉她的心事的話題,雖然說有些事她自己已經在心裏面承認了,但是要讓她現在當着大家夥的面說出來的話,那還是很難為情的。

可是簡悅才不要如陳金枝的意,幹脆轉過頭去看着刑子墨,故意裝無辜的問他,“子墨,你說那個男人該不會我們也認識吧?不然為什麽金枝一聽到我提起他就那麽激動啊!”

刑子墨就那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看着她性感的嘴唇在他的眼前一張一合,看着她臉上壞壞的笑容,聽着她說着調戲陳金枝的話。

突然心裏面有一股暖流在湧動着,暖暖的,癢癢的,很是舒服。

然後他的雙手就那樣順着自己大腦的意思,托起簡悅的下巴,在她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之前,蜻蜓點水一般的吻上了她的唇,很快就又離開了。

簡悅撲閃撲閃的眨巴着大眼睛,不敢相信刑子墨這個家夥,居然當着大家夥的面就這樣明目張膽的偷親她。

現在可是吃飯時間也,而且他們都還在這裏,而且他們現在還在很嚴肅的讨論話題也,怎麽可以就這樣不顧她的感受就偷親她?

簡悅嘟着小嘴,眼睛一直盯着刑子墨,她這是在用無聲的表情在抗議着刑子墨剛才的作為。

可是刑子墨才不會就真的那樣配合,他直接一挑眉,刻意扭曲了簡悅的意思,笑着問道:“你現在這樣把嘴嘟得高高的,是在暗示我還要再親你一下嗎?”

噗!她絕對不會是這個意思好嗎?

她又不是刑子墨這個滿腦子都被精|蟲腐蝕了的混蛋,怎麽可能會時時刻刻不分時間不分地點的想着那種事啊!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好嗎?”簡悅忍不住出聲替自己解釋,“我怎麽可能會像你一樣,在這裏都能想着那種事。”

後面半句話簡悅是咬在喉嚨裏面說的,可是耳尖的刑子墨還是聽的清清楚楚的,于是他說:“哦,你的意思是在這裏不行?那好,我們上樓去。”

簡悅,“……”

卧槽啊!這理解能力簡直吊炸天了,簡悅默默的翻了翻白眼,她還是乖乖的閉嘴吧!真是越描越黑。

他們兩的打情罵俏看在同為過來人的簡爸和刑父都有些受不了了,畢竟現在的他們的身份,若要真的說起來,跟單身好像并沒有多大去別的。

他們現在的行為,對于他們簡直造成了一萬點的傷害。

簡爸更加斜了一眼刑父,“你看看你的好兒子,就這麽把我寶貝女兒的心擄走了。”

刑父得意的說:“那是,我兒子這泡妞的技術,跟我當年一樣。”

簡爸呵呵的笑,“你當是在誇你呢?”

刑父不以為意,“我自己誇自己有意見啊?”

瞬間原本很是嚴肅的話題就又被簡爸和刑父兩個給帶歪了樓,還是刑母站出來打斷他們兩的話,“你們兩個呀,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情鬥嘴。”

“沒事的沒事的,阿姨你不知道,我爸一會兒不跟伯父兩人鬥嘴,我這心裏就覺得少了一些東西一樣難受,看他們鬥嘴其實挺享受的。”

衆人,“……”

這種愛好倒也真是夠了。

突然,刑子墨就像是魔術師附身了一樣,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了一個精美別致的禮物盒,在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他的時候,緩緩的起身離開作為單膝跪地,一臉深情的将盒子遞到了簡悅的面前。

這畫風轉的實在太快,反正簡悅是沒有反應過來。

刑子墨說:“嫁給我吧!”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從他的嘴裏說出來,這一刻卻是別一般的沉重。

看似簡單的四個字,卻擔負了他對簡悅的愛對她的責任以及對她的承諾。

“那些華麗的情話我不會說,但是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訴你,我這輩子只結一次婚,我們結了婚就絕對不會離婚,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讓你傷心,不讓你吃醋,負責每天逗你開心哄你入睡,讓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此時的簡悅一直咬着嘴唇聽着刑子墨含情脈脈的眼神單膝跪地跟她說這些話,心中的那種欣喜和欣慰之情難以言表。

感動兩個字根本就不能形容她此時此刻的心情。

在外人面前向來都是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正單膝跪地在她的面前,那麽真誠的說着求她嫁給他的話。

可是,為什麽明明應該是很感動很感動應該感動到要掩面哭泣的環節,她卻突然有種莫名想笑的感覺怎麽辦呀?

不知道她在這個時候突然笑出聲的話,刑子墨會不會氣到內傷。(未完待續)

☆、176 百思不得其解

這邊刑子墨的深情還在繼續,“以後我的錢全都交給你,我每個月多少的零花錢由你來支配,家裏大事小事都由你說了算,以後你就是我老大。”

噗!

對不住啊!實在是對不住,然後簡悅就真的控制不住的笑出聲來了,而且還是根本就停不下來的那種大笑。

拜托,這真的是從刑子墨的嘴裏說出來的話嗎?你讓她情何以堪?

刑子墨一臉黑線,他這麽深情的表白呢,簡悅居然沒心沒肺的笑了。

“對,對不起啊,哈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哈哈。”簡悅一邊解釋一邊笑,一邊笑一邊解釋。

就連他們幾個也跟着笑了起來,這場面着實很搞笑。

于是刑子墨臉一沉,直接拽過簡悅的手,不由分說的便把鑽戒套在了她的手上,這才站起身來怨氣十足的說:“都怪鱷魚那個混蛋,給我出的什麽馊主意,說什麽一般女孩子都喜歡用這個辦法這套說辭求婚。”

這不,想跟簡悅求婚的想法早就已經埋在了刑子墨的腦海裏,這個場景他們都已經模拟了好幾次了,之前鄂炳雲和紀子皓兩人都一致認為感動的不得了。

這,可是為什麽到了簡悅這裏就變了味了呢?瞧把她笑成那樣,估計一時半會兒都停不下來了。

後來想想也是,簡悅能是一般女孩嗎?她能像正常人思維那樣想事才怪,虧得他們還在網上搜索了那麽久的表白跟求婚最有效的說辭呢。

當然,剛才那些文绉绉肉麻麻的話,肯定不是他想出來的啊,後面還有好多好多呢。都是從網上看來的,然後他有事沒事就看幾遍,總算是背下來了。

結果,這結局真真是傷透了他的心喂!

不過無所謂,反正最終戒指還是套在了簡悅的手上就行。

早知道就不那麽多事,直接霸道蠻橫的給她戴上,估計更加能表現出他男人的一面。

看着他們幾個個個都忍俊不禁的笑臉。刑子墨甕聲甕氣的說:“日子就按你們說的辦。我現在去公司了,再見!”

額,突然一下子他們的男主角走了。剩下他們幾個面面相觑了一下之後也都識趣的收起了笑容。

畢竟剛才刑子墨那麽認真那麽嚴肅的表白求婚呢,他們幾個卻在一旁笑的那麽開心,就連作為女主角的簡悅也都跟着一直笑。

更加值得一提的是,她還是第一個帶頭笑的那個人。

瞧瞧剛才刑子墨急沖沖的離開的背影。想必內傷一定挺重的,不然也絕對不會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走了吧!

而且簡悅突然想起來。今天好像還是周末來着,她還特意拿手機打開日歷确定了一下今天真的是周末來着。

大周末的他還說去公司上什麽班,這謊撒的,真是一點技術含量也沒有。

望着手上的那枚閃閃發光的鑽石戒指。想到他剛才那麽認真的跟她表白跟她求婚,那麽蠻橫霸道的把戒指直接套在她的手上。

那種感覺,暖暖的。甜甜的,就這樣子看着看着。嘴角的笑容又不知不覺的浮現出來了。

這不,一旁的陳金枝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乎故意做出一副很是嫌棄的模樣說道:“悅悅你夠了啊,你們兩個都秀了一個中午了,現在墨都已經走了,你一個人還要帶着鑽戒一起秀,你說。你說你還讓不讓我們這些連花都木有收過的人好好過個愉快的周末了。”

可是陳金枝不管故作生氣的樣子,卻始終掩飾不了她明明很想的表情。

簡悅此刻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甚了,沖着陳金枝挑了挑眉,“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一會兒我就給紀子皓打電話去。”

給紀子皓打電話?

陳金枝搔了搔頭,她剛才說的不都是關于簡悅和刑子墨兩個人讨厭的一直秀恩愛的事情麽,這怎麽突然就扯到紀子皓身上去了?

而且,打就打呗,告訴她幹嘛呀!

“不是,悅悅你給紀子皓打電話幹嘛呀?”陳金枝隐隐的有種不詳的預感,趕緊跟着她到了沙發上坐下。

這會兒簡悅已經撥通了紀子皓的電話,那邊剛按下接聽鍵簡悅立馬說到,“紀子皓你現在在在幹嘛?”

紀子皓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把手機湊到眼前看了一下,才确定這個突然打來電話詢問他在幹嘛的人的确是簡悅沒錯。

紀子皓就納悶了,一大清早的簡悅不在被窩裏面陪着刑子墨,給他打電話擾他清夢幹嘛呢?

于是紀子皓不假思索的答,“大清早的當然是在睡覺啊,不然還能幹嘛?”

簡悅一聽,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大清早?大叔,現在都已經是正午了好嗎?還大清早,老實交代你昨天晚上上哪裏偷人去了,不然怎麽還這麽困。”

紀子皓,“……”

叫他大叔也就忍了,居然還敢說他是出去偷人了,這一點實在是不能忍。

“我的姑奶奶喂,你有啥吩咐就盡管開口吧!小的一定米分身碎骨萬所不辭。”

誰讓他自己技不如人,之前直接輸給簡悅了呢,現在就算她打電話過來打擾了他的美夢,他也絕對不能有任何的怨言的。

簡悅壞笑着看了一臉警惕的陳金枝,那一眼懶得陳金枝更加有一種簡悅在打她的壞主意的感覺,車貼頭瘆的慌了。

“悅悅,你可別亂說話。”陳金枝特意壓低了嗓音,就怕自己說的話會被電話那端的紀子皓聽了去。

簡悅只是笑了笑,眼睛一直盯着陳金枝笑的壞壞的,話卻是說給手機那端的紀子皓聽的。

“別睡了,趕緊起來,我要你一個小時內出現在我面前,并且還要帶上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不準說不,不然你會後悔的。”

陳金枝,“……”

紀子皓,“……”

這送花的任務不應該是刑子墨的事情嗎?怎麽成了他的工作了?

紀子皓還想再确認一下來着,可是簡悅根本就不給紀子皓機會,自己說完之後就直接把電話給挂了。

聽着手機傳來的一陣忙音,紀子皓呆呆的望着頭頂的天花板。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懷疑歸懷疑。紀子皓還是乖乖的聽話,迅速的起床收拾完畢之後,來開着車子直奔花店。

不就是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嘛。多大點事兒啊,大不了一會兒再找他的大boss報銷了就是,6反正他自己什麽也不會虧。

挂了電話簡悅拍了拍還處在剛才的事件中沒有回過神來的陳金枝的肩膀,笑着說道:“很快的就會有人送你花了。”

陳金枝。“……”

她就知道簡悅會這樣說一定是故意的,原來她剛才随口取笑簡悅的那句話就被她很認真的聽了去。并且還立馬就想着玩做出點什麽事情來。

啧啧啧,雖然說自己長這麽大從來都來沒有收到過別人送的花啊什麽的,但是也不能就那樣直截了當的叫紀子皓去買啊。

陳金枝嘟着嘴有些不開心了,“悅悅。你怎麽能讓他去買什麽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呀?我只是随口說說而已,你怎麽就那樣跟他說啊?”

估計一會兒紀子皓一定會認為是她自己想要他過來送她的,然後刷的一下臉就紅的跟熟透了的蘋果一樣。

簡悅瞪着一雙無辜的大眼。“哦,我知道了。你這是在替他心疼錢嗎?那沒事兒,一會兒我再給子墨打電話,讓他把這筆錢給你家紀子皓報銷了,這樣總行了吧!”

看看她,多大方啊!考慮的多周到啊!

為了實現好朋友的願望,那可是操碎了心了啊!她容易嗎她?

陳金枝再一次對簡悅的強行抹黑給佩服的一派塗地的,“我才沒有心疼他的錢好嗎?那點錢對他來說才不會算什麽的好吧!”

她只是不想讓紀子皓誤會了想要讓他買花的那個人是她自己而已,根本就不是簡悅口中說的那樣。

可是自己這麽一解釋,多事簡悅就笑的更加的直不起腰來了,陳金枝一臉黑線。

突然她才意識到,剛才簡悅好像說一會兒給刑子墨打電話,然後把買花的那筆錢替她家紀子皓報銷?

簡悅說得好像真的是她家的紀子皓,陳金枝确定她自己沒有聽錯。

“悅悅!”陳金枝這次真的急了,“你在這樣胡說八道,我可就真的不理你了喲!”

“好好好,我不說了,真的不說了。”簡悅笑着在心裏暗暗的說着,現在不說了,一會兒等紀子皓人過來了之後再慢慢說。

這個讓陳金枝感到無比頭疼的話題總算是可以暫時告一段落了,簡爸看她們終于沒有一直調戲彼此了,這才插話。

“悅悅啊,上去收拾收拾東西跟我回家去,怎麽啊,你現在都已經收了人家子墨的鑽戒了,你還想反悔啊?”

反正簡爸就是覺得吧!這簡悅越早的和刑子墨完婚越好,他這最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勁,心裏總是有些亂亂的,總覺得會出什麽狀況。

并不是他不相信刑子墨,也不是不想自己女兒簡悅已經對刑子墨動了心,反正就是隐隐的覺得有些不安。

夜長夢多,趁早完婚這件事也是他主動提起來的,還好平日裏總和他作對的刑老頭在這一件事情上難得的和他達成了共識,居然想的都一樣。

“爸……”簡悅嘟着嘴看着簡爸各種委屈,他平日裏老害怕自己嫁不出去,老想着變着法的想把他推給刑子墨也就夠了,現在當着刑子墨的父母的面,還是這樣子,真的很讨厭的說。

會不會刑母刑父以為其實就是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給刑子墨,所以才讓她家簡爸去做說客的呀?

哎呀,真是糗大了。

簡爸樂呵呵的笑,“你看看你,馬上就要成為別人的妻子了,還跟老爸撒嬌,羞不羞?”

簡悅,“……”

明明讓她在好友面前出糗的那個人就是她家簡爸好吧!到頭來還就都是她自己的錯了。

簡悅只好乖乖的想着去收拾收拾自己的東西去,可是才剛走幾步,又突然想到,她從家裏過來這邊的時候,就是被刑子墨給綁架過來的,期間什麽東西也沒有帶,就帶了她自己這個人,現在貌似也沒什麽好收拾的。

“額,我好像也沒啥東西可收拾的,一會兒就這樣走吧!”簡悅于是又退回到沙發上坐下。

她還沒準備走呢,怎麽的也要過一個小時,凍到紀子皓手捧着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來了之後再走啊!

如果她不在,怎麽能夠成功的讓他的花送到陳金枝的手上?

如果她不在,怎麽能夠快速有效的促成這段美好的姻緣呢?

已經有一會兒不見人影的刑父這時候不知道從哪裏突然冒了出來,手裏還多了個很是精美的禮物盒朝着簡悅走了過來。

“悅悅啊!”刑父的眼裏充滿了激動,把手裏的盒子遞到簡悅的跟前繼續說道:“來,打開看看啊!”

簡悅接過來,一邊問着是什麽呀一邊小心翼翼的打開。

那是一條閃閃發光到有些刺眼的寶石項鏈,做工精致的不得了,看上去特別的漂亮特別的高端大氣上檔次,尤其是那顆小小的心型吊墜,簡悅看到裏面竟然還刻着悅悅兩個字。

這是刑父送給她的禮物,看樣子還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的,不然上面也就不會刻着她的名字。

簡悅看了看簡爸又轉過頭來看着刑父,眼睛有些絲潤。

她感動的是,她愛的男人的爸媽都像她愛的男人一樣愛她疼她,她覺得自己真的很幸福。

刑父笑着說:“伯父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麽,就找人專門打造了這條寶石項鏈,一共十八顆寶石,寓意你十八歲。”

更加寓意着,十八歲這年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年。

“項鏈你好好收着,等你和子墨結婚的那天,讓他親手給你戴上。禮物或許根本代表不了什麽,但是悅悅你可以放心,你嫁到我們刑家來,你會同樣感覺到家的溫暖,從此以後在這個世上,你就多了一個爸爸一個媽媽,我們絕對會像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疼愛你的。”

聽了刑父的這番話,簡悅頓時覺得自己心中淚如泉湧。

她真的覺得自己好幸運好幸運。

本來好端端的氣氛,結果……(未完待續)

☆、177 有什麽說什麽

“刑老頭,你這老家夥,你現在這又是要跟我搶女兒了啊?”

簡爸突然坐到了兩人中間,十分不滿的看着刑父。

搶了他最愛的女人,現在又要搶他最愛的女兒,太可惡了。

剛才還一臉慈愛的刑父也變得老小孩起來,哼了一聲說道:“什麽叫你的女兒啊?悅悅以後也是我的女兒了,對不對啊悅悅?”

不僅如此啊,刑父這是又要拉她進入戰火的節奏啊!

這招可真狠,立馬就把問題的矛盾點推到她身上了。

簡悅翻了翻白眼,看了看他們兩個頗有些無奈的說道:“爸,伯父,你們兩個能不能就別争了呀!你說你們不嫌累我看着都替你們覺得累了。”

除了勸和,反正簡悅心裏知道她幫着誰都不對。雖然她心裏知道,他們只是嘴上吵吵而已,可是如果她一旦真的站了立場那就變味了。

可是簡爸聽了簡悅這麽說還是特高興,“聽到沒聽到沒,她管我叫爸,管你叫伯父。”

簡爸那就像是小孩子得到了大人的贊許和認可一樣得意的表情,看的簡悅哭笑不得。

突然雙手被握在另一雙寬大的手掌裏,刑父已經半蹲在她的面前,特委屈的說着,“我不管,悅悅,你快點叫我一聲爸,不然……不然我等下就不讓你回去。”

簡悅,“……”

這樣不太好吧!雖然是已經确定了她馬上就要嫁給刑子墨了,可是哪怕還一天沒有嫁進門,也不能先改口直接管叫爸爸的吧!那樣子

“不行,悅悅別叫,你要叫了的話。爸爸會難過的。”簡爸一邊說着還一邊做了個特別悲傷的表情,看的簡悅那叫一個無辜。

最終逼不得已,簡悅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投給刑母,希望她能夠站出來替她解圍。

果然刑母還是最愛她的,立馬就嚴肅着一張臉指責他們兩個,別動不動就把簡悅拉進他們無聊的戰争中。

甚至刑母還說:“你說你們兩個,怎麽年紀越大反而思想越來越幼稚不成熟了?”

明明在人前人後都應該是給人一種辦事伶俐果斷。表情嚴肅俊朗的才對。偏偏在家裏的時候就成了兩個老小孩,做着一些讓他們看了各種頭疼到恨不得自己從來就沒有認識過他們一樣。

簡爸沖着刑父挑了挑眉笑着說道:“聽到麽?說你越來越活回去了?”

刑父不甘示弱,“她明明是說你越來越幼稚了。”

“是說你。”

“明明就是說你。”

刑母。“我說你們兩個!”

然後刑父和簡爸就都乖乖的閉上嘴不再說話了,簡悅默默的朝着刑母豎起了大拇指,這兩個在商界都是一把手,曾經也算是叱咤過風雲的大人物。也只有在刑母的面前才會表現出這樣一副大男孩的天性來。

想來這世上也只有刑母敢這樣大聲跟他們說話,絲毫不留情面的責罵他們。并且都不會跟她生氣。

簡悅看到這樣的場面心裏始終很是溫馨。

“好了悅悅,你就先跟着你爸回去吧!然後乖乖的在家裏等着子墨到時候去接你。”刑母拉着簡悅的手,眼裏是欣喜是不舍。

簡悅點了點頭,揮手跟他們告別。臨走到門口的時候又突然折了回來。

“悅悅,還有什麽東西忘拿了嗎?”刑母問。

簡悅看了看已經在收拾碗筷的陳金枝,附到刑母的耳邊小聲的說道:“阿姨。一會兒紀子皓過來了之後,你記得一定要讓他把玫瑰花送給金枝。更要讓他理解出這花其實就是金枝自己想要他送給她的。”

刑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随後在看到簡悅臉上奸計得逞的笑容之後忍不住在她的臉上捏了捏,“你這孩子呀,就是這麽可愛。”

紀子皓如果最終能夠代替刑子墨照顧陳金枝,這樣的結局可謂是皆大歡喜,刑父自然也是贊成的不得了。

“放心吧!這事兒就交給我了。”刑母臉上同樣是壞壞的笑,跟刑子墨可真像。

……

從刑子墨的家裏回來,雖然說什麽金窩銀窩也不如自己的狗窩,可是回到家裏的簡悅始終覺得少了些什麽。

晚飯的時候陪伴她的只有陳伯,簡爸臨時有事出門去了。

公司的事情也都交給別人打理了,簡悅也不知道簡爸到底還有什麽事情要急到飯都還沒吃就出去。

本來諾大的飯桌就又要剩她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吃飯的,還好這時候陳伯出現了,簡悅說什麽也要拉着陳伯一起陪她吃飯。

簡悅只是随口問起,“陳伯呀,你說我爸最近忙什麽呢?”

誰知道剛才還一直健談的陳伯突然就咳起來了,特別像是突然受到了驚吓一樣,一下子咳個不停。

簡悅又是遞水遞紙,又是給他拍背的,好一會兒陳伯這才緩了過來。

簡悅擔憂的問,“陳伯你沒事吧?”好端端的怎麽會突然就咳成那樣?難道是飯菜不可口?

陳伯點點頭,“沒事沒事,人老了不中用了,什麽毛病都出來了。”

簡悅微微蹙眉,陳伯的身體向來很好的啊,除了上次不小心摔了送醫院之外,一年四季好像都沒有怎麽生過病,根本就是寶刀未老才是。

簡悅隐隐的覺得,陳伯好像是在刻意隐瞞着什麽,而且這事很有可能跟簡爸有關。

不然的話,他就不會在聽到她說到簡爸這些天都忙什麽了的事情之後突然那麽激動,激動到咳了大半天才緩過來。

難道他們真的有什麽事情瞞着她?

只是看樣子陳伯是不打算說的,簡悅也就沒準備再繼續追問下去,反正現在的她心裏什麽也沒想,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她即将成為刑子墨的新娘。

也不知道他這個時候在幹嘛。

原來當你突然承認愛上了一個人之後。突然的別離就會更加讓你自己認識到自己到底有多愛他。

就像現在的簡悅的心情是一樣一樣的,即便是吃着飯也管不住她想念刑子墨的那顆心。

可是她都回來大半天了,卻一直沒有任何關于刑子墨的電話或者短信。

她知道他特別懶得動手發信息什麽的,但是打電話總可以的啊?總不會到現在還在忙着連給她打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吧!

莫名的簡悅越是想念就越是想着要強迫自己不準主動聯系他,這一等就過去了兩天。

這個清晨手機突然的響起,簡悅第一時間便抓起手機按下接聽鍵,她想着打電話過來的人應該是刑子墨。可是卻不是。

“悅悅。一起出來吃個飯吧!”

是歷澤炫。

他們已經有很久沒見面了,更加有很久沒有聯系過了。

那段時間她都跟刑子墨待在一起,她承認自己真的已經忘記了這個曾經愛她疼她等她的大男孩。加上他也沒有聯系她,所以她真的就把他忘了。

突然聽到他那熟悉的聲音,竟有幾分心疼。

是啊,他們不是說好的。以後得以後也都要繼續做很要好的朋友呢,好朋友怎麽可以這麽久都不聯系?

而且。也不知道藤芷甜懷孕的消息他知不知道。

“嗯,我這幾天洗漱打扮去,你來我家樓下接我吧!”

簡悅說完後便挂斷電話匆匆的收拾打扮去,和好朋友出去見面什麽的就是比較随性自在。不用太過刻意的打扮自己,所以很快的簡悅就收拾好了。

“小姐,這麽早你這是要去哪裏呀?”陳伯看到準備出門的簡悅關心的問着。

“額。我約了阿炫,好久沒跟他一起聊聊了。出去走走。”對于陳伯,簡悅從來都是我有什麽就說什麽的。

因為她知道,眼前的這個人疼她愛她和簡爸是一樣的,所以她也同樣尊敬他。

陳伯點了點頭,“嗯,好好好,和朋友出去走走逛逛是挺好的。”

簡悅說着就要走,陳伯又告訴她,簡爸今天就會回家,還有她的婚紗禮服刑母那邊剛剛打了電話,說是已經定制好了,大概明天就會送過來。

婚紗禮服。

簡悅咬了咬唇,“那,有沒有說刑子墨什麽呀?”

為什麽明明什麽都有人替她安排好,不用她操心,可是偏偏她卻感覺不到很開心呢?

想象中的結婚的過程,不是應該她挽着刑子墨的手,出入各大婚紗禮服店,然後兩人一起試穿,一起在鏡子面前各種擺姿勢,各種挑選才是嗎?

那種樂趣看來她是體會不到了。

簡悅的臉上有些失落,卻聽到陳伯說道:“小姐難道不知道嗎?”

簡悅一愣,“啊,知道什麽呀?”

陳伯有些不敢相信,可還是把自己知道的簡短的告訴了簡悅,“聽說子墨父親總公司買包出了點事情,就在你回來的當天,他們連夜趕回去處理了。”

“我回來的當天?”簡悅蹙眉,所以這麽些天刑子墨一直沒有主動聯系自己的原因都是因為他回父親的公司處理事情去了?

哎,也難怪她從來都不喜歡關心什麽新聞雜志什麽的,更加老想着懂別人主動聯系自己。

“那有沒有聽說處理的怎麽樣了?”

陳伯搖了搖頭,“這件事我是聽你爸說的,具體怎麽樣我也不清楚。”

簡悅就更加的困惑不解了,所以說簡爸突然不在家說是有事嚴肅處理,也是和他們一起回去了嗎?

為什麽沒有一個人告訴她呀?

簡悅正想着打電話過去問問的,這時候歷澤炫開着車子出現在可她眼前,他已經拉開車門下車緩緩的朝着他走來。

不知道是因為太久沒見的緣故,還是說是她以前根本沒太注意過,反正簡悅就是覺得歷澤炫瘦了,而且憔悴了不少。

“可以走了嗎?”歷澤炫問。

簡悅點了點頭,“嗯,我們走吧!”然後又轉過頭跟陳伯揮了揮手,這才在歷澤炫的體貼照顧下坐上了副駕駛座。

歷澤炫開着車子在一家早點店鋪前停了下來,一路上他們居然都默契的沒有說話,直到一會兒才看到歷澤炫漏出了昔日讓簡悅熟悉的笑容說道:“這是我最近發現的一家早點,味道很不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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