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标題錯誤,罪過罪過

容的前來搬家這場浩大的婚禮。

有真心實意前來送祝福的,也有為了來一睹新娘子的容貌的,也不乏打着前來祝福的旗號,實際上想借此機會能夠和義薄雲天貿易公司簽下各種合作合同法的。

反正不管這些人來這裏的目的是為了什麽,但是大家都有一個共同之處,那就是臉上一直都被喜悅的氣氛感染着,笑臉盈盈。

除了她……

說實在的,黎詩雅還真就不是故意想要來婚禮現場搗亂什麽的,并且她有自知之明。就算她有心想要搗亂也根本就做不出點什麽。

很有可能到時候還會惹怒了簡易川,弄得自己狼狽不堪不說,估計還會丢了現在這份好不容易得來的工作。

她永遠也不會忘了當初簡易川決心跟她離婚那天說的話,以後再也別出現在他的世界。

從他們快到令人咋舌的閃婚。再到他們同樣讓所有人咋舌的離婚,短短的一個多月時間裏,不管她做了什麽,簡易川從來就沒對她發過火,總是一副溫柔範骨子裏的語氣跟他說話。

即便是最後知道自己騙了他。知道自己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也只是和平的提出分手,冷淡的說了一句以後都別出現在他的世界。

直到這一刻黎詩雅才覺得自己是輸得徹底。

看着簡易川為了這個再一次結婚的女人安排的浩浩蕩蕩的婚禮,這麽多華都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都來祝福,她就像是個被萬人捧在手心的皇後高高在上。

再想想她當初,結個婚都只是簡易川借着簡悅過生日的時候順帶提了一下而已,并且連扯結婚證也沒有挑選過好日子,就順路的就去辦下來了。

現在想來多麽的可笑至極啊!

如果那時候的黎詩雅對簡易川還感到一絲絲的抱歉和愧疚的話,那麽在知道了今天的事情之後,她便再也沒有了愧疚之情。相反的更加覺得是自己被簡易川玩弄了一個多月的感情。

這口氣,她咽不下去。

命運有很多時候就是這麽的幽默,老天就像是在給她開玩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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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偏偏簡易川結婚所在的酒店,黎詩雅也恰好就在那裏面上班。

盡管她沒什麽能力本事,但是她有熬人的身材和漂亮的臉蛋,所以像這種六星級大酒店的迎賓前臺什麽的工作,她輕而易舉的就拿下來了。

可笑的是,上班的第一天就迎來的酒店的大業務,一對新人要再次舉行婚禮。婚禮的主人公竟然就是簡易川。

呵呵,黎詩雅看着名單上面的新郎簡易川新娘王沁幾個字,就好像那些個字全部都變成了利刃一樣,刀刀刺在她的身上。

疼!錐心一般的疼。

想着自己前段時間被狼狽的從簡易川的家裏趕出來的時候。事情也算是傳的沸沸揚揚的,很多人也是知道她當初和簡易川的關系的。

可是今天又是她第一天上班,她不想丢掉這份工作,又不想被那些人認出來,不然到時候面臨她的就不僅僅是出糗那麽簡單了。

黎詩雅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去找她的直系上司請假,就說自己今天還有事情沒自由處理好。要明天才能真的來上班。

這也是她現在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了。

簡悅從頭到尾都一直在化妝間陪着王沁,現在的她跟王沁兩人的關系已經好到幾乎形影不離的地步了。

這不,簡悅最好的死黨藤芷甜這就開始吃起醋來了。

在簡悅又一次捧着王沁的臉蛋說着,“哎喲小媽你怎麽可以長得那麽好看呢,我要是個男人的話,就算冒着被我爸槍斃了的危險我也要把你搶過來。”

王沁則同樣笑的滿面桃花的說着,“我們這麽談得來,我要是個男人的話,也絕對會和你家那位打的頭破血流的也要把你搶到手裏。”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簡直就是你情我濃的,藤芷甜在一旁把嘴噘得可高了,可憐兮兮的更了一聲,兩人這才同時把目光轉向她。

“甜甜,今天可是我爸跟我小媽大喜的日子,你嘟嘴的模樣雖然是好看啦!但是時間不對啦!”簡悅一邊說着一邊雙手伸過去捏着藤芷甜兩邊的臉頰,“來,笑一個嘛,乖啦!”

“哼,你這個三心二意喜新厭舊的死女人,你還知道旁邊還有一個我啊?”藤芷甜越說越覺得自己委屈了。

王沁在一旁聽的噗嗤笑出了聲,她早就已經聽說過了簡悅和藤芷甜她們兩人感情特別要好,今天倒是第一次見到。

各有各的可愛,各有各的善良,各有各的相同之處。

王沁羨慕的是,她從來沒有一個可以這樣随意說話的死黨。

都說要想知道兩個女生之間的關系怎麽樣,聽她們說話時候用詞就能夠聽的出來了。

往往越是感情好的兩個人,說話就越是沒有一點禮貌,越是感情要好,說起話來的時候就更加難聽,嘴巴就會越毒。

因為她們是最要好的朋友,因為她們互相知道彼此都不會因為對方的一句話就輕易生氣,越粗暴的對話就會越顯得感情深厚。

簡悅朝着王沁吐了吐舌,故作不舍的說道:“完蛋了完蛋了,我女人生氣了,看來我們不能在一起了。”

王沁平日裏也是個喜歡開玩笑的主,再加上這些天和簡悅相處下來,兩人也要就已經是什麽話都說的出口的關。聽了簡悅故作遺憾的那樣說着,她也很是配合的咬了咬嘴唇說道:“沒關系,我不介意名分的,我們可以偷偷摸摸的呀!”

藤芷甜,“……”

簡悅,“噗!”

果然是淑女什麽的都是裝給別人看的,只有在好朋友面前才會無拘無束的表現出彼此瘋狂的一面來。

藤芷甜本來也不是真的生氣,不過是開玩笑而已,既然現在人家王沁都這樣說了,如果她還繼續假裝吃醋什麽的就真的不對了。于是藤芷甜想了想說道:“哎,算了,看在你們那麽相愛的份上,我就不拆散你們了,以後就恩準你們兩個一起伺候我了,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簡悅,“喂,誰跟你這麽愉快的決定了啊?”怎麽說自己也該是雙贏的角色才是,于是簡悅嘻嘻的笑着在趁着她們兩個都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吧唧了藤芷甜一口又立馬親了王沁一下,意猶未盡的說道:“以後啊!你們就是我的大老婆和小老婆了,哈哈哈…………”(未完待續。)

☆、217 容不得她不去

王沁,“……”

為嘛她現在突然有種覺得簡悅像是瘋了一樣的感覺?

可是為嘛她更加還有一種想要跟着簡悅一起瘋的錯覺?

藤芷甜,“……”

可是為嘛她是小老婆啊?

明明她比王沁認識簡悅的時間還要早很多啊!不行不行,要做那也要做大老婆才是啊。

“那就這麽定了。”

“那我要我做大她做小。”

王沁和藤芷甜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聽得簡悅都有些愣愣的,“哎呀,還別說,你們什麽時候連默契度都培養的這麽好了呀?”

第一次見面的兩個人居然也能有有這麽好的默契度,難道不是很難得嗎?

正在這個時候化妝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來,來的人正是一身西裝革履的刑子墨。

簡悅已經忘記了自己是有多久沒有看到刑子墨穿的這麽正式的一面了,看到他從門口的地方走來,就像是白馬王子在向她招手一般,帥到讓人無法呼吸了要。

“你們這好似在說什麽誰做大誰做小啊?”

藤芷甜剛才的聲音有些激動,所以刑子墨遠遠的在門外都聽的一清二楚的,只是只聽到了半截,至于具體是指什麽內容,他并沒聽的太清楚,所以才會好奇的開口問着。

簡悅咧嘴笑了笑,上前去主動攀住刑子墨的脖子,完全的忽略他的問話,而是改為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他一番說道:“原來我男人還可以帥的這麽沒天理。”

刑子墨嘴角緩緩上揚,雙手已經在簡悅撲向他懷裏的同時摟住了她的腰,“所以你現在難得的主動投懷送抱,是在調戲我咯?”

印象中好像這還真的就是簡悅第一次在人多的時候主動的向她投懷送抱。因為每次刑子墨想要跟她有任何的親密舉動的時候,簡悅總是會一副小女孩模樣嬌羞的推開他,并且義正言辭的告訴他:大庭廣衆之下,要注意影響。

所以今天的簡悅居然這麽主動的上前來跟他親熱,确實讓他有些受寵若驚,哪怕只是簡單的一個擁抱而已,簡悅胸前的兩簇柔軟緊緊的貼着他的胸口。那種溫暖的舒适感讓刑子墨很是享受。

簡悅笑了笑說道:“誰讓你今天帥的爆表啊!”

刑子墨微微蹙眉。他那天不是帥到爆表來着?感情只有今天吸引到了簡悅以至于讓她主動投懷送抱?

“真想鄙視我自己,現在才發現原來我是個以貌取人的人。”簡悅吐了吐舌一邊抱怨着一百年一邊拉開與刑子墨之間的距離。

身後藤芷甜和王沁兩人咯咯的笑,一個勁的說着她們什麽也沒看見什麽也沒聽見。王沁更是誇張的說:“要不我看我們兩個還是先出去吧!把這裏留給這對小情人。”

藤芷甜便在邊上一個勁的贊成,說的簡悅各種臉紅害羞狀。

“我不跟你們說了,我出去外面看看照顧一下客人什麽的。”簡悅說着一溜煙的跑了出去,把身後兩人的逗樂和調戲聲遠遠的抛在了腦後。

看着還在哄笑作一團的王沁和藤芷甜兩人。刑子墨頗有些無奈的說道:“我是奉了伯父的命來看看新娘子準備好了沒有的,既然這裏已經沒有我的事情了。那我就……”

“快去吧去吧!悅悅都已經走了讓你留在這裏還不得讓你難受啊,快去找他吧!”藤芷甜沖着王沁笑着說道:“你看他們兩個粘成這樣,分分鐘沒有見到對方就渾身不自在了。”

說是來替新郎看一下新娘子準備好了沒有,其實還不如說是來看一下簡悅是不是在這裏。

藤芷甜表示。原來越帥的男人撒起慌來越是眼睛都不會眨一個的。

王沁也在跟着附和着,“是啊,你放心吧!新娘子是不會跑的。倒是你的悅悅現在已經跑了,還不趕快去追她啊。”

“那我就先去了啊!”刑子墨說是這麽說。人卻已經迅速的離開了,留下王沁和藤芷甜兩人笑的誇張不已。

“小兩口感情可真好!”王沁看着門口刑子墨離開的身影由衷的感慨到。

藤芷甜雙手搭在王沁的肩膀上,看着鏡子裏的她說道:“伯父對你也很好啊,所以你不用羨慕悅悅的。”

是啊,簡爸同樣對她也很好,王沁看着鏡子裏面打扮的很仙女一樣的自己笑的很是開心。

因為今天,她是新娘,最美的新娘。

黎詩雅一直低着頭走路,就怕自己會被那些前來參加簡易川的婚禮的賓客認出自己來,一直一只手遮遮掩掩的。

好不容易拉到個在這裏上班的服務員,問清楚了她們主管現在所在的位置,黎詩雅總算是如釋負重的朝着二樓走去。

其實打心底裏面她并不想去見那個長着一身肥肉的徐組長。

記得前一天他來這裏面試的時候,沒有任何一技之長的黎詩雅,就只是單純的想要應聘一個迎賓或者是前臺什麽的工作,但是來到這裏之後才發現,和她一樣身材高挑長得漂亮的女的到處可見。

那個時候黎詩雅才後知後覺的覺得,原來現在的社會真的很是殘酷。

好在論身材還是相貌,她始終都勝出其他幾個來應聘的一籌,所以很快的在面試第一部的印象分上面,她拿了最高分,成功的的進入了最後的階段。

最後的一關美其名曰為道德素質評審關,黎詩雅還以為是什麽高深莫測的測驗什麽的,沒想到居然就是低俗的試探。

而試探的內容就是調戲,試探的人就是她們的面試官徐組長,那個一身肥肉的胖男人。

她并不是不喜歡長得胖的人,只是完全的被這個徐組長颠覆了三觀進而開始讨厭了而已。

試想一下,有一個長得肥頭圓耳的男人留着哈喇子說着小美人兒你長得可真漂亮,來讓哥哥我親一個。然後就開始在你身上動起手來,難道你不會覺得這樣的畫面很惡心嗎?

單單是想象一下就覺得真是夠了,偏偏她還要親身經歷。

黎詩雅知道這個男人就是她們最後的面試官,盡管最後一關的面試內容好像跟現在的場景有些不一樣,可是為了能夠從衆人的手中搶到這份工作,黎詩雅也就并沒有表現出過多的反抗來。

或許潛意識裏在她看來這些本來也就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摸一下也不會少塊肉。掐一下什麽的也不會疼太久。

所以在那個徐組長各種在她身上揩油揩夠了之後。她總算是如願以償的得到了這份工作,可是在她心裏面卻是覺得無比的恥辱。

因為徐組長在告訴她她已經成功的通過了面試之後,趁着她高興不已的同時悄無聲息的把她的那只肥碩的手悄悄伸進了她的裙擺。狠狠地捏了一把她最隐秘的私處,吓得她差點驚叫出聲。

黎詩雅不傻,她知道自己能夠順利的通過面試,很大一部分都是因為被這個面試官騷擾的時候。并沒有做出特別激烈的反應。

現在自己又要有事相求去找那個色膽包天的男人,黎詩雅的內心是複雜而又糾結的。偏偏她又舍不得放棄這份工作。舍不得放掉這個能夠借工作之由認識上流社會人群的機會。

是的,不知從何時開始黎詩雅突然發現,原來自己并沒有當初想象中的那麽喜歡官傑銘,尤其是在經歷了一些事情之後。她更加覺得所謂的愛情如果在沒有物質基礎的前提下,永遠都不可能會牢靠。

如果早晚有一天她不得不離開官傑銘的身邊,那麽在那之前。她一定要想辦法給自己找到一個更好的備胎。

就算官傑銘他再怎麽不好,至少也比凡事都自己一個人親力親為的好。

盡管她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對不起官傑銘。可是她已經回不去了。

咚咚咚!此刻的她已經敲響了徐組長辦公室的門。

聽剛才那個老員工說,一般情況下,徐組長都是在這間辦公室裏面的,除非酒店外面有鬧事的或者其他事情要處理,不然大多時間他都是在這裏整理酒店的各種資料。

聽到徐組長熟悉的聲音讓她進去的時候,黎詩雅真的有種想要打退堂鼓的沖動,潛意識裏總覺得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一樣。

只是她人都已經到了這裏了,心裏同樣有個聲音在告訴她,容不得她不去。

黎詩雅進門的時候一直低着頭,盡管如此,她還是能夠感覺得到徐組長在看到她進門時候的那一刻所傳出來的興奮。

那就像是一種老鷹看到了自己的獵物一樣的興奮,讓原本就有些打退堂鼓的黎詩雅頓時倒抽一口涼氣,更加的後悔自己今天的決定了。

“額,徐組長你有事就先忙,我一會兒再來找您。”黎詩雅恨不能現在立刻馬上就從這棟樓消失。

只是她真的沒有注意到徐組長是什麽時候像個幽靈一般竄到她面前的,那速度快到她真的一點感覺也沒有,只知道自己想要拉開門出去的手被另一只肥碩的手給壓在了門把上,後背同樣被一具溫熱的身體給頂在了門上動憚不得。

耳邊是那個肥胖的男人傳來的重重的喘息聲,用他那氣喘的不行不行的聲音說着,“怎麽剛來了就要走呀?我現在什麽事情也沒有,不忙不忙,正愁一個人無聊呢,你來的正好。”

聽了徐組長的話,黎詩雅腦門都要炸開來了,她知道徐組長那話裏有話是什麽意思,更加知道緊緊的抵在她身後的那個硬硬的東西是什麽。

不,就算她再怎麽想要進入上流社會的人群,也并不代表她就真的心甘情願被這樣一個醜男人糟蹋。

他只不過是一個六星級酒店的小小組長而已,他并不能給她什麽,她不想用自己的身體來作為交換。

偏偏這份工作在她看來卻又那麽重要,如果能夠用自己的身體換來這份工作,黎詩雅咬了咬嘴唇,痛苦的閉上眼睛,任由那雙不安分的手已經開始在她的身上不停游離。

黎詩雅開始催眠自己,其實不就是那麽一回事嗎?跟簡易川是做,跟官傑銘是做,跟這個男人同樣也是做不是嗎?

不就那麽回事嗎?眼睛一閉,就當自己是做了一場夢好了,夢醒了至少她在意的東西都還在身邊,這樣就知足了。

這樣想着,很快的黎詩雅也就放棄了任何的抵抗,只是在被徐組長翻轉過身來的時候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沒辦法,她再怎麽催眠自己也沒辦法把面前這個醜男人催眠成一個爽男人,看着他這張醜陋的臉,她實在是一點想法也沒有。

于是整個過程裏黎詩雅就像是個被人家下了藥的完全沒有思想沒有感情沒有任何表情的呆滞娃娃一般,任憑那個男人在她身上肆意亂摸亂掐,眼睜睜的看着他一件一件脫光了她的衣服。

“哇!好美的身體,好白的皮膚,好大的咪|咪。”黎詩雅甚至能夠感覺得到徐組長在看到自己被扒光了衣服之後的身體時吞口水的聲音。

這些詞對于她來說,原本應該是贊美的詞,原本是應該讓她覺得驕傲的詞語,可是在這一刻聽在耳朵裏面卻是難得的刺耳,那麽的讓她恨不得一頭撞牆上死了算了。

可是她畢竟更加愛惜自己的生命,既然都已經邁出了第一步,就無所謂再繼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繼續完成後面的事情。

反正很快就可以結束了,黎詩雅一直在心裏這樣安慰自己,很快就可以結束了。

直到她感覺到那個男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入她的身體的那一刻,黎詩雅才猛然驚醒過來,她來找他的目的都還沒說呢,如果一會兒事情辦完了他卻不答應自己那該怎麽辦?不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嘛?

所以在徐組長興致勃勃的準備挺身而入的前一刻,黎詩雅雙手死死的抵在了他的胸前,并且一扭身子,讓他沒能成功的進入自己。

“寶貝,你這是幹嘛呀?”被掃了性質,徐組長說話的聲音裏面全部都是不滿和失落,一邊極力的壓制着自己的欲|望,一邊手還在不停的巴拉着抵擋在他胸前的那雙手。(未完待續)

☆、218 解他燃眉之急

黎詩雅一定怎麽不可能會想到的吧!

她自認為自己簡直就是親手把自己這朵嬌嫩欲滴的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各種委屈外加各種心不甘情不願的,偏偏人家那堆牛糞還因為她提的一個小小的要求開始各種揣測評價她,最後竟然還得出了個她根本就是個賤|女人的結論。

不知道如果黎詩雅知道了此時此刻的徐組長心裏其實是這樣想她的,會不會一氣之下狠狠的踹他一腳。

黎詩雅緊咬着嘴唇看着那個一臉寫滿了他現在十分不爽的男人說着,“徐組長,我今天來是有件事情想要麻煩你的。”

她不傻,在自己的利益沒能保證之前,又怎麽可能會那麽輕易的就就範?

“說吧說吧!不就是有事情要麻煩我的嗎?盡管說就是了。”

徐組長顯得特別的不耐煩,他當然知道她是有事情求他才來找他的,不然她會明知道自己對她有那種非分之想還敢獨自一人跑來找他?

都這個節骨眼上了,別說是一件事,估計就是十件事徐組長想他也是會答應她的。

“快說快說究竟什麽事?”徐組長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讓她趕緊說,說完之後好繼續辦事。

這種事情根本就停不下來的好嗎?現在的他心裏別提有多難受了,一直被堵在門口的那種感覺真是非常的不爽到了極點。

“我今天有點事情,所以一會兒我想請假回家,我可以明天再來報道嗎?”黎詩雅說着自己來這裏的目的。

徐組長明顯的被黎詩雅的話給震驚到了,“就為了這事?”就是為了想要休息一下這件事情來找他的?就為了這個事情就要來出賣自己的身體?

莫名的徐組長突然對身下的美人兒喪失了一絲絲的興趣。

因為在他的眼中看來,黎詩雅所說的這件事情小到根本就不算事情,她居然也能夠為了這種小事出賣自己,他便自然而然的認定了她一定本身就是那種水|性|楊|花的人,所以才會做出那麽随便的事情來。

還不是因為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和他的小情人兩個煲電話粥,聊着聊着心裏就各種的像貓抓了一樣的難受。

偏偏他的那位小情人又剛好碰上來大姨媽了。所以就算他有心讓她立馬過來替他解決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說黎詩雅的出現在簡直就是來解他的燃眉之急的。

所以盡管對于她的想法讓他不得不重新産生了對她的看法,但是身體畢竟太現實,大腦裏面想的是什麽。信號發出之後就容不得他考慮喜歡不喜歡的問題了。

所以不就是答應她暫時請一天假的事情而已嘛,多大的事啊,對他來說根本就沒什麽大的影響。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算這會兒身下的是個醜女人,他也沒脾氣去計較了。

“行了行了,一會兒你盡管回去就是了。什麽時候事情忙完了再來就是了,工資一分錢不會少了你的。”徐組長說着已經很是不耐其煩了,不等黎詩雅在做出任何的反應,下身一個用力,長槍直入挺進了黎詩雅的下體,那緊致的感覺讓他不由得發出一聲舒服至極的喘息。

黎詩雅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沒有在說話也沒有任何的表情,就像是一具沒有生命的充氣娃娃一樣,随着徐組長的動作身體一抽一抽的,臉上卻是沒有任何的表情。

此刻的她心如死灰。能做到的只能是不去厭惡趴在她身上予取予求的是怎樣一個醜男人,又怎麽可能還會有心情去配合。

她閉着眼睛,在心裏面一次又一次的罵着簡易川。

因為在她看來,今天的這一切全部都是因為簡易川,如果沒有他在這裏大擺宴席邀請別人見證他和別的女人的婚禮,她也就不用這麽下|賤的來出賣自己的身體。

所以,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簡易川一手造成的,她恨他。

……

刑子墨就納悶了,自己明明是在簡悅出門之後就立馬追了出來,可是卻怎麽也找不到簡悅的影子。

也難怪。這個時候酒店來來往往的賓客已經都到的差不多了,人一多再要找人就顯得有些麻煩,偏生簡悅剛才說是穿着禮服不方便手機,還直接把包都拿給她了。搞得現在他連電話都打不了。

這不,一路上還總是被一些有過合作的同行給拉住說什麽也要跟他喝一杯,說什麽也要聊一聊什麽的。

刑子墨也不是那種特別不近人情的人,畢竟這些人在公司的合作方面對他來說都是朋友和搭檔的關系,朋友要跟你喝一杯,你總不能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不給人家這個面子的吧!

于是一來二去的。就把刑子墨去找簡悅的事情給耽擱了下來。

還好在自己脫不開身的時候看到了希文,刑子墨趕緊把他叫了過來。

“刑爺,你叫我?”希文看了看似乎有些抽不開身的刑子墨,知道他一定是有事情要找他幫忙,立即走了過去。

刑子墨跟身邊的人點了點頭,這才湊到希文的耳邊小聲的說道:“你去幫我看一下你家小姐去哪裏了,找到了帶她來見我。”

希文這才反應過來,難怪他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麽一樣,原來是沒有看到簡悅。

“小姐剛才不是還說去看看新娘子好了沒有嗎?不見了?”

刑子墨聳了聳肩,“被你家老爺的新娘子調侃了,然後就臉紅的跑了。”

希文,“……”

害羞到臉紅的恨不得跑的那種事情一般不都是簡悅對別人做的嗎?什麽時候也輪到她被別人調侃的害羞臉紅不得不逃了呀?

希文掩着嘴輕聲咳嗽了一番,總不能當着這麽多人的面笑出來吧!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把小姐給你找來,你放心吧!”希文沖着刑子墨笑了笑這才轉身離開。

刑子墨轉過頭很剛才一起喝酒的那些人舉杯繼續喝酒,臉上是溫柔得體的笑容。

不知道人群中是誰小聲的說了句,“這刑爺以前可沒這麽平易近人的啊!向來都是高高在上的他,看來愛情的力量果然很偉大,竟然能讓這麽一個冷血的人也變得溫柔起來。”

這個人的話無疑說出了在座圍着刑子墨的人的所有人的心聲,因為她們都有着同樣的感慨,都覺得現在的刑子墨變得比以前平易近人了不少。

或許放在以前。在這種場合裏他們想要跟他拉拉關系什麽的,估計十有八九都會被拒絕的,但是今天破天荒的他卻沒有拒絕,反而是跟着他們一起聊了起來。

盡管這樣的刑子墨讓他們一時半會兒受寵若驚還有些難以适應。但是都不得不感慨愛情的力量是何其的偉大,所以才會讓那麽冰冷的一個人變得溫暖起來。

大家都知道刑子墨的對象就是今天結婚主角的女兒簡悅,大家也都紛紛好奇,這老爸不聲不響的突然就結婚了,女兒什麽時候結婚他們就更加好奇了。

關鍵這個結婚的對象還就是他們面前的刑子墨。就更加的讓他們好奇不已了。

“刑爺,那你和簡家小姐什麽時候大擺宴席啊?到時候可一定要記得給我們一張邀請函啊!到時候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要先擱着,好來給刑爺送上祝福。”

刑子墨嘴角咧着笑,“當然少不了你們那份紅包的。”

“那是當然當然。”

能夠參加刑子墨的婚禮那得是多大的榮幸啊!不就是送送禮嗎?他們還就怕有錢送給刑子墨他也不收呢。

于是大家紛紛都在追問着婚期,問他們到底要拖到什麽時候。

也有人明事理的說道:“簡家小姐今年才過了成人禮吧!年級上其實真的還很年輕,不着急不着急。”

刑子墨搖晃着手中的紅酒杯,像是在回答他們的話,也像是在自言自語,“我倒是想着急,只是這種事情并不是我一個人能急的過來的。”

他又何曾不想早些把簡悅娶進家裏來。只是這件事情他都已經跟簡悅提過好幾次了,可是每次都被簡悅以各種理由給駁回了。

偏偏每次她的理由都那麽的正當,正當到他自己都覺得好像說的很在理就是那麽一回事。

于是乎,事情就這麽被耽誤了下來,直到簡爸又突然再婚了。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已經是簡爸第三次結婚了吧!

盡管前面兩次他并沒有參加,但是刑子墨多希望這會是簡爸這輩子人生中的最後一場婚禮,這樣一來的話,簡悅也就再也找不到拒絕他的理由了。

現在簡爸也總算是找到了那個可以陪他走完後半輩子的那個人了,簡悅唯一正當的理由就成了藤芷甜。

簡悅的原話是這樣說的。“我和甜甜約好了的,雖然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也不可能同年同月同日死,但是我們可以力求同年同月同日結婚的呀!”

同年同月同日結婚的呀!刑子墨當時聽到這話的時候莫名的就特別想笑。尤其是看簡悅說那話時候的嘚瑟模樣。

還的呀,瞧把她給激動的,到底她結婚是為了嫁給他,還是只是為了完成她和藤芷甜的那個同年同月同日結婚的想法啊?

反正刑子墨是完全沒有想明白過。

偏偏鄂炳雲那邊還沒能說服他的父母,或者準确一點的說,他的父母還是沒辦法說服他。

他們承認藤芷甜确實各方面條件比起左雲舒來沒有哪一點差的。但是凡事總要講究個先來後到的對吧?

就算他們也喜歡藤芷甜,那也并不代表他們就可以抛棄他們的原則,做出對不起左雲舒一家人的事情來。

尤其是問題的關鍵還在于這個事情的主角左雲舒還從那天之後整個人就消失了。

說是消失還不如說是離家出走。

因為她有按時每天給家裏人打電話聯系,告訴他們自己過得很好不用他們擔心,并且拍照給他們看她游離過的每一寸地方,可是就是說什麽也不肯回家。

左雲舒說:“爸,媽,女兒做了近二十年的乖乖女了,這一次就讓我任性一次,做一回不聽話的女兒吧!”

左雲舒離家出走的原因一直都是吞吞吐吐的,但是她有很堅決的表示,絕對絕對很鄂炳雲還有藤芷甜的事情無關。

可是不管她怎麽保證都沒有用,她并不能給出另一個更加有力的理由來說服兩家的大人她真的不是因為知道了鄂炳雲真正喜歡的人是藤芷甜才離開的,或者說她也根本不能證明自己對鄂炳雲是完全沒有意思的。

所以,這件事的結論就是,左雲舒在知道了鄂炳雲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她,甚至現在他愛的女人又懷上了他的孩子,所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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