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标題錯誤,罪過罪過

推卸給了簡悅,而且也學着簡悅的語氣提醒着左雲舒。

于是兩個人就着這個到底是誰把誰帶壞了的話題。開始了下一輪的沒完沒了的“讨論”。

左雲舒正在奇怪呢,總覺得好像少了一個人一樣。

她明明記得,那天送鄂炳雲去酒店的時候,房間裏面好像還有一個跟她們年齡差不多的女子來的。

從她們的表情還有話語裏也不難看的出來,她們的關系也是很要好的那種。

簡悅問,“額,你說的是金枝吧?”

“我也不知道她叫什麽名字,反正看她跟你們關系挺好的,好奇今天怎麽沒有看到她。”左雲舒真心覺得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

認識了歷澤炫,找到了那個可以讓她去依靠去陪伴的人,并且認識了簡悅,認識了她的閨蜜藤芷甜,以後她的朋友就是她的朋友了。

她相信,簡悅身邊的朋友也會跟她一樣很好相處,彼此真心相待。

這樣一來,她瞬間就多了好幾個真心實意的閨中密友了,這對于她來說真的是一件十分值得開心的事情。

“你們是在說我嗎?”

她們正在說着陳金枝的名字,正在告訴左雲舒陳金枝和紀子皓他們兩人之間的愛情故事,正巧這時候陳金枝出現了。

雙手一邊搭在簡悅的肩膀上,一邊挽着藤芷甜的手臂,開開回回的在她們兩人臉上打轉,“你們兩個,是不是又趁我不在的時候偷說我壞話了?”

因為今天是簡爸的婚禮,對于伴娘的人選,她們經過一致考慮,都覺得陳金枝是最合适的人選。

所以今天整個過程中,陳金枝就既充當了伴娘的角色,還順便扮演了陪同的角色,一直陪伴在王沁的左右。

沒辦法,誰讓王沁那邊可以說根本一個親戚什麽的都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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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金枝也就一直在她的身邊陪伴着,直到剛才送完了新娘子回酒店房間,陳金枝實在是餓的有些心慌慌了都,這才跟王沁說着自己先下來找點吃的。

這不,遠遠的就看到簡悅和藤芷甜她們兩人似乎在八卦着什麽,而且她們的面前還站着個有幾分似曾相識的女子。

于是在去她們跟前的時候,陳金枝便先找到了刑子墨,問到了關于那女子的信息。

這不問不知道,一問也是把她給驚訝到了。

她居然就是之前被鄂炳雲的父母親一直逼着鄂炳雲娶的未婚妻,可是現在,她還有個更加讓陳金枝驚訝的身份,她現在成了歷澤炫的女朋友。

噗!

這劇情變化的,真不是她心裏承受能力不行,實在是太戲劇化了一些,讓她不得不感慨,這世界到底是有多小,才會兜兜轉轉的讓他們這群人不管怎麽說撮合分離,最終還是會走到一起。

即便不是以對方的另一半的身份,也會以對方的朋友的另一半的身份出現在彼此的生命中,依舊成為對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這不,陳金枝剛一過來就聽到她們正在議論她的名字,還有說到她和紀子皓的事情。

感情她們這都是在趁她不在的時候,給不知情的左雲舒灌輸一些根本就存在的事情呢。

“悅悅,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喲,我可是在盡心盡力的替你老爸做事也,你居然在人家背後說我壞話。”陳金枝嘟着小嘴,一副自己受盡了極大的委屈模樣。

簡悅拉着陳金枝的手,笑的沒心沒肺的,“我們哪有說你什麽壞話啊?我們這是在跟雲舒說你多麽多麽漂亮,多麽多麽善良,又多麽多麽幸福啊!”

話鋒一轉,簡悅癟了癟嘴,“再說了,你給我老爸做事,他封給你的那個紅包可是比我的那份還要大的多呢,我才是應該很委屈的那個。”(未完待續。)

☆、224 是誰都會犯錯

陳金枝這才挑了挑眉笑道:“當然了,伯父說了,我可比他家那位小悅悅同學乖巧懂事多了。”

他家那位小悅悅……簡悅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我爸他真那樣說了?”簡悅作勢一副恨不得立刻馬上就要去找簡爸理論的模樣,就算他今天是新婚那也要把話什麽的說清楚了才行。

陳金枝下次一把拉住她,“好了好了,跟你開玩笑的啦!在伯父眼裏當然你猜是那個最可愛的。”

簡悅得意的笑,那表情似乎在說:這還差不多嘛。

左雲舒友好的跟陳金枝打着招呼,主動的介紹着自己,陳金枝卻笑着說:“我知道你的,你就是阿炫的女朋友嘛!你好,我叫陳金枝,很高興認識你。”

左雲舒俏臉一紅,拜托,這消息傳的真的有那麽快嗎?陳金枝才剛剛見到她也,居然也知道她和歷澤炫的事情了。

“你看你,我們都還沒給你介紹呢,你就都知道了,這樣那我們還說什麽啊?”

簡悅還想着讓陳金枝猜一下左雲舒會是誰帶來的呢,沒想到她居然早就知道了左雲舒和歷澤炫的關系。

這樣一來她可以八卦的不就又少了一件了嗎?

陳金枝就笑着解釋,說是自己剛才路過刑子墨他們身邊的時候,問了下歷澤炫不是說好的來不了,怎麽又突然出現了。

說是鄂炳雲告訴她的,告訴他歷澤炫不僅自己來了,而且還帶了個人來,然後就跟她講歷澤炫帶來的那個人就是左雲舒。

左雲舒一聽這話,頓時跺了跺腳,“吼,合着就是你家鱷魚那個壞人到處宣傳的啊?難怪他要叫鱷魚呢,鱷魚嘴巴就是大,管不住嘴到處說。”

噗!

聽到左雲舒對鱷魚的名字的解釋,幾個人都不由自主的笑出了聲來。

然而她們的笑容只會讓那個一直在角落氣憤不已的看着他們的人。顯得更加的心裏不平衡,更加的生氣。

黎詩雅一個人在角落裏面緊緊的拽緊了拳頭,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居然就那樣傻傻的站在那裏一直看着他們。

看着他們的笑容。從頭到尾都不曾停下。

多麽幸福的一群人啊,襯托的她更加的可憐,讓她更加的咽不下這口氣。

突然想起了剛才在徐組長的辦公室,他在她身上一邊瘋狂的抽動着,一邊不停的贊美着她的緊|致和米分|嫩。

他說他喜歡她的身體。他說他可以給她錢讓她不用出來上班,他說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在他想要的時候她能夠随傳随到的陪他就行。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黎詩雅在他身下死死的閉着眼睛,心裏一直安慰自己,就當自己是獻愛心算了。

他說的那些話甚至讓她感到惡心,她有想過出賣自己,但是在黎詩雅看來,至少她也算得上是有身材有臉蛋的。

她堅信自己也是有條件的,至少可以找一個比他有錢有權得多的人去出賣自己,至少那樣的話。她會覺得自己并沒有那麽虧。

可是現在想來她盡然也有些心動了。

醜又怎麽了?反正她要的是他的錢,又不是他那個人。大不了就像剛才一樣,兩眼一閉,就當自己是獻愛心算了,不也一樣的過來了麽?

黎詩雅心裏明白,如果她想報複簡悅他們,靠他自己是永遠不可能的。

沒錢沒勢,她一個女人能做什麽?

靠官傑銘嗎?

呵呵,不知道為什麽,想到官傑銘的時候。黎詩雅就會忍不住想要冷笑。

她突然覺得自己這些年活的很可笑,一開始滿心以為自己沒有所謂的面包,但是至少她還有愛情啊!

現在才發現,什麽狗屁愛情。說到底還不是兩個人在彼此相互利用罷了。

尤其是這些日子黎詩雅越來越覺得其實官傑銘根本就是在利用她。

利用她當初對他的愛,一直讓她去做一些出賣自己的事情,都只是為了達成他的心願。

現在想來多麽可笑,如果他真的愛她,又怎麽會建議她以出賣自己的身體出賣自己的感情為代價,去接近簡易川呢?

還不是因為他根本從來就沒有愛過她。有的都只是利用。

這樣想着,黎詩雅就更加的讨厭死起官傑銘來。

正好這個時候官傑銘打來電話,質問的語氣顯得有些冰涼。

“你去哪裏了?怎麽這麽久都還沒回來?”官傑銘皺着眉頭,心情極度的不爽。

“去了哪裏?”黎詩雅又是一聲呵呵冷笑,“我當然是出來找工作賺錢啊,不然等着你拿錢回來,我會餓死的。”

而且,黎詩雅特讨厭那種張口問他要錢的感覺。

以前從來都是她拿錢給他,但是那時候的她多麽天真善良啊,為了顧全他的

大男人面子,每次都是悄悄的塞進他的包裏,從來都會考慮着他的感受。

她知道,他畢竟是個大男人,總是要靠她一個女人拿錢給他,心裏肯定會覺得有些難受的。

所以黎詩雅為了照顧他的感受,從來都是想盡辦法的給他掙足了面子。

可是後來,當她被簡易川從家裏趕出來之後,也就自然而然的斷了所有的經濟來源。

沒有去上班,身上完全可以說是好無分文,每次都要伸手跟官傑銘開口要錢。

偏偏他從來就不會像她當初那麽心疼他那般對待自己,每次都是那種特別不耐煩的語氣問着,“又沒錢了?”

又沒錢了!

呵呵,聽聽這話,說的好像他給了她很多很多錢一樣。

每次都是那麽一點錢,簡直少的可憐,她已經很省吃儉用了,可是那些錢不僅要留着她自己花銷,還要照顧他們兩個人的飲食起居,根本就是杯水車薪的感覺,完全一點也不夠用。

可是官傑銘根本就不會想到這些,每次她跟他說沒錢了的時候,他就會用那種好像看外星人一樣的眼神看着她。覺得特別的不可思議的問着她怎麽會又沒錢了。

這樣的日子她真的是受夠了。

所以她才會逼不得已的出來找工作,可是沒什麽文化,更加沒有任何後臺,出了一張臉長得很值錢。外加身材很好之外,黎詩雅自己都能意識到,在她身上其實根本看不到別的什麽優點。

所以她唯一能夠利用的也就只有這點所謂的優點了,甚至為了保護這份工作不被丢失,就連自己的身體都出賣了。

原來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就真的會出現第二次。

就像出賣自己身體這回事。有了第一次,再要面臨第二次的時候,內心的掙紮明顯較第一次要想的開的多了。

這不,她甚至都已經有了準備長期出賣自己的身體下去的這種想法了呢。

官傑銘眉頭更加的深邃了,嘆了嘆氣良久才又說道:“早點回來,我做了你最喜歡的紅燒兔塊。”

“我工作了,先挂了。”黎詩雅說完就直接把電話給挂斷了,沒有再給官傑銘再說話的機會。

是因為官傑銘突然說做了她最愛的紅燒兔塊,因為她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裏突然就覺得好痛。

以前他很喜歡這道菜,尤其是官傑銘做出來的別有一番特別好吃的味道。

她很喜歡吃。可是每次求着嚷着讓官傑銘給她做的時候,他都以自己很忙或者很累為借口,各種拒絕了她的要求。

直到現在,她都已經快要忘了自己是有多久沒有吃過這道菜了。

久到她都快要忘了那道菜的味道,久到她都快要記不清楚自己當初為什麽會那麽喜歡那道菜了。

偏偏就在她對官傑銘漸漸的越來越失去耐心的時候,他卻突然又變得像之前那樣的溫柔,甚至還主動做了她最愛吃的菜。

可是他似乎忘了,一個女人在她愛你的時候,她自然會覺得你說什麽都是對的,做什麽都是她喜歡的。

可是當她已經不愛你了。你做什麽在她眼裏也就變得毫無意義。

從當初的堅定信仰,再到現在的絕望透頂,可想而知他是有多讓她失望。

黎詩雅暗自嘲笑自己,男人這種生物就是這樣。你對她好的時候他就會覺得你做這些全都是應該的,絲毫不會有一絲的感動。

可是當你慢慢的不再一味地對他付出的時候,他又會突然覺得生命中缺少了些什麽,變得不自在不舒服,就又想着去用他的溫柔換回曾經對他的那些好。

可是她更加知道,當她回到曾經那個她時。那麽他也會回到當初那個對她各種不待見的他。

與其把走過的心酸路再走一遍,還不如就從現在起,既然做了決定就不輕易的改變,說好了不再為了別人低聲下氣,就不能再被他的随便的一句甜言蜜語就亂了心扉。

所以當官傑銘的來電顯示再次提醒時,黎詩雅直接一狠心将手機關機了。

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就要堅決的去實行,又怎麽可以随随便便的就改變主意。

無緣無故突然就挂斷了電話,連話都還沒有說完,官傑銘的心裏也是各種的堵的慌。

最近的黎詩雅的種種表現官傑銘都看在眼裏,可是現在的他更加的心煩意亂,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去顧及黎詩雅的感受。

直到今天和二叔吳遠帆一起吃飯,吃飯的時候向來就不怎麽說話的吳遠帆卻突然變得滔滔不絕的根本停不下來。

他說的那些話沒頭沒尾的,聽的官傑銘也是根本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但是他能感受得到,吳遠帆之所以會這樣子,一大部分原因絕對都是跟王金鳳有關。

自從王金鳳在外面有了別的男人背叛了吳遠帆的事情被大家知道之後,他們自然而然的也就面臨着離婚的事實。

最初的吳遠帆态度堅決,話也說的很是難聽,一口一個王金鳳就是個賤|女人,罵她不是個好東西,也罵她在外面的那個男人就是個撿破鞋的傻缺。

可是到後來,越是這段時間面對王金鳳的态度轉變,吳遠帆反倒不淡定了。

起初是吳遠帆各種吵着鬧着要離婚,王金鳳則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态度,但是他能夠感覺得到,內心的她肯定是不想離的。

因為那段時間,不管事出于還愛着,還是單純的不甘心,他都有想盡各種辦法密切的注意着王金鳳和她在外面的那個男人的一切。

出乎吳遠帆的意料的是,自從這件事情東窗事發之後,他們竟然就再也沒有見過面,王金鳳整天就自己一個人老老實實的上下班一個人照顧孩子,突然變得賢妻良母的不得了。

這在吳遠帆的眼中看來,他便自信的認為是王金鳳應該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所以她現在已經在深刻的反省,并且已經做出了很大的改變。

吳遠帆覺得,王金鳳一定也是還愛着他,并不想跟他離婚,只是當初自己做錯了事情而已。

她現在變成這樣,在他看來一定就是為了想要獲得他的原諒。

畢竟他之前一次又一次的逼迫着讓她在離婚協議書上面簽字的時候,每次王金鳳都是各種不答應。

這些日子以來,王金鳳的所有改變一點一滴全部都看在吳遠帆的眼裏。

她好像突然又回到了他最初剛開始認識她的那個時候。溫柔善良,臉上一直挂着笑容,說話也不是那麽大嗓門,似乎說話也沒有以前那麽尖酸刻薄了。

她的這些改變可以說是很大的,吳遠帆認為,王金鳳能夠做飯這麽大的改變,全都是因為她意識到了自己做錯了事情,所以想要改變自己來彌補。

盡管被戴綠帽子這種事情是很難讓人釋懷的,尤其是他還一戴就是戴了好幾年,并且他們偷|情還都偷出愛情的結晶來了,就更加難以讓人接受了。

可是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換做是誰也都會犯錯什麽的,關鍵就在于他肯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并且努力的去改正去彌補。

犯了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犯了錯誤之後還一個勁的錯下去,即便是被人指了出來也表示已經錯了這麽久了,無所謂再繼續錯下去了。

既然王金鳳都已經意識到自己做錯了,而且她的改變她也都看在眼裏,所以吳遠帆想,或許他們真的沒必要一定要走到離婚那一步。(未完待續。)

☆、225 一方土一方人

畢竟不管換做是誰也不可能會完全的肯定,下一個就一定會比現在的更好。

而且更加不能夠保證的是,下一個就一定不會犯錯。

所以在想明白了那麽多的因果循環和所以然之後,吳遠帆想,或許他們真的沒有必要一定要走到離婚的那一步。

或許他們還是可以再重新來一次的。

畢竟都已經是這麽多年的夫妻了,盡管對彼此或許已經沒了什麽多大的感覺,可是那種感情早就已經從愛情升溫到了親情。

現在都他們就好像彼此身上的左膀右臂,真的要從自己的身上分離的話,那一定會讓他痛不欲生的。

與其讓自己那麽痛苦不堪還不如給對方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也更加是給自己一次重新感受幸福的機會,畢竟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只有自己才最清楚,到底問題出在哪。

是的,只有兩個人彼此才最是清楚,他們之間的問題到底出在哪裏。

吳遠帆扪心自問不得不承認,王金鳳之所以會選擇背叛他,背叛他們的家庭,他自己也是有一定的責任的。

不可否認的是,在他工作穩定工資可觀的那段時間,他自己也是各種飄飄然。

他也同樣做過對不起王金鳳的事情,只是比起她的來,相對而言沒有那麽卑鄙而已。

可是說到底,如果他沒有各種對王金鳳冷淡,沒有處處冷落她,或許她也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幅樣子吧!

吳遠帆始終還記得當年那個臉上總是挂着笑容,害羞的叫着他遠帆哥哥的王金鳳。

那個時候的她溫柔的讓他心碎。

一個女人的改變,很大一部分都和她身邊的那個男人有關。

如果她變得尖酸刻薄蠻不講理,那也只能怪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做的不夠好,沒有給她幸福,沒有讓她開心,才會讓她變得極端,讓她變得不認識自己。

當吳遠帆終于意識到了。即便是現在的王金鳳變得完全就是個蠻橫不講理的潑婦,他同樣還是舍不下她。

準确的說,他根本就離不開她。

偏偏這個時候,當他想明白了這一切。想要再給王金鳳一個機會,也是給自己一個機會,想要重新再來一次的時候,王金鳳卻是對着他輕盈一笑說道:“不,我們還是離婚吧!”

王金鳳說。自從和他分開的這些日子,一開始盡管不習慣,盡管很難過,但是慢慢的她突然發現,自己又找回了從前的那份快樂。

她發現自己的脾氣原來并沒有那麽暴躁,自己的心眼原來也沒有那麽壞,原來她笑起來的時候其實也可以很美。

她還說,她現在在努力的減肥,要不了多久,她又會變成像以前那樣。至少還算風韻猶存。

是的,她确實變了,變得讓吳遠帆再一次的燃燒起了當年對她的那份愛與執着。

可是現在她卻淺笑着說着還是離了吧!一個人的日子會更好過。

直到那一刻吳遠帆才徹底的慌了,才發現原來輸的那個人從頭到尾一直都是他。

關鍵他還愛她啊!

所以這些天,他又過回了以前的日子,整日借酒消愁。

這段期間黎詩雅的變化吳遠帆也是看在眼裏的,所以今天他才會變得滔滔不絕的一直跟官傑銘聊天,說的全部都是他的感慨之言。

現在的他已經算是經歷過一次失敗的過來人了,他明白那種直到失去之後才後知後覺的發展自己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東西的感覺。

那種心痛到窒息,卻又無能為力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

所以他不想官傑銘再重新步入他的後塵。

他看得出來,黎詩雅不管怎麽說,她對于官傑銘卻是很認真的存在。她對他做出的那些犧牲,絕對不是一個常人能夠做得到的。

唯一能夠解釋這一切的原因都只有一個。那就是她深深的愛着官傑銘。

如果不是因為愛,又有誰會願意對他好到連自己都願意出賣?

可是這段日子以來,發生的事情确實事太多了,多到讓大家都變得脾氣暴躁,都沒辦法坐下來靜靜的聊一下天談一下彼此的感受。

漸漸的他發現,現在的黎詩雅就好像是在走當初王金鳳走的路一樣。從深愛慢慢的變得冷淡,再變得尖酸刻薄,直到兩人一說話就吵架。

完完全全的就是在走着王金鳳走過的路,簡直一模一樣。

所以吳遠帆站在自己是個過來人的角度,一直苦口婆心的提醒着官傑銘,提醒着他不要一直活在複仇的道路上,而錯過了對自己好的人。

有些人,錯過了就真的錯過了。

官傑銘也正是聽了吳遠帆的一番提醒,回到家之後想到了很多很多,全部都是他和黎詩雅他們曾經那些幸福甜蜜的過去。

再看看現在,似乎他們之間真的變可很多很多,變得他自己都已經開始看不明白自己,更加看不明白黎詩雅了。

官傑銘當下立馬就去準備了食材,為的就是給黎詩雅做她最喜歡的紅燒兔塊,那也是他唯一會做的菜,剛好是她最喜歡的菜。

只是官傑銘一定不會直到,黎詩雅為什麽會這麽喜歡這道菜吧!

就是因為他只會做這道菜,那時候他經常做給她吃,就算做的再怎麽不好吃,可是每次她都會吃的很開心。

因為那裏面有種味道是在外面吃不到的,那就是愛的味道。

慢慢的到後來,她就喜歡上了這道菜,吳遠帆也因為經常做這道菜的原因,做的味道也越來越好,直到真的成了他的拿手菜,也真的成了黎詩雅最愛的一道菜。

人生就是這麽的理所當然,更加就是這麽出其不意。

以前都是黎詩雅各種撒嬌各種生氣各種讓他做這道菜,官傑銘卻是各種不耐煩各種推遲各種不答應。

現在他精心挑選食材,無比用心的做了出來,打電話給黎詩雅,換來的卻是她的關機。

他想不到黎詩雅在幹什麽,他不知道她口中的在工作是什麽工作。

她并沒有跟他提起她要出去找工作上班。更加沒有提起她已經找到了工作,并且今天就已經開始上班了。

官傑銘忍不住嘲笑自己,看看他都做了些什麽,居然連這些最起碼得事情他都一無所有。

可想而知。他對黎詩雅的關心和疼愛真是少之又少。

官傑銘默默的把菜全都用蓋子蓋住,自己則是一點胃口也沒有,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吳遠帆提醒他的那些話,想的全部都是黎詩雅這幾天來的變化。

他有種強烈的預感,預感他即将要失去黎詩雅了。

官傑銘心煩意亂。現在的他一無所有,黎詩雅如果真的要選擇離開他,他甚至連挽留的底氣都沒有。

可是現在的他已經是失去了所有,他不想再失去一個曾經拿自己當成命一般的愛人。

那樣的他會更加崩潰更加受不了的。

可是現在電話也打不通,官傑銘又不想在家裏傻傻的坐以待斃,從他和黎詩雅認識這麽久,從對她的了解來看,他大概也知道,今天黎詩雅的情緒之所以會那麽不好,有一部分原因絕對還是因為簡易川。

畢竟今天是簡易川和另外一個女人結婚的日子。聽說婚禮現場特別豪華陣容特別強大,簡易川為了和這個女人結婚,為了表現出他的濃濃愛意,想必也是花了不少心思更加砸了不少錢進去。

官傑銘自然而然的也會想到,那時候盡管簡易川也答應了娶黎詩雅為妻,可是整個過程根本就像是見不得光的一樣,用偷偷摸摸四個字來形容也不會覺得有任何的不對勁。

結婚的時候甚至連個正兒八經的形式都沒有,還是在簡悅滿十八歲的成人禮上,随口的提了一句而已。

整個過程都難得的不被重視不被看中,連個正兒八經的儀式都沒有。就連證明他們是夫妻的那個紅色本子都是在黎詩雅的再三要求下才去領的。

直到黎詩雅被趕出家門的那一刻,才可以算的上是“風風光光”,至少那一刻她被所有人直到了,她是簡易川的妻子。

只不過是過去式而已。

再看看現在。簡易川是多麽的重視他現在這個新婚妻子啊!各種大排場大人物大花銷,都快成整個華都同慶了。

這些的這些連他這個大男人都能夠想的到,更何況是想來就容易想太多的女人呢?

所以黎詩雅有情緒官傑銘并沒有生氣,相反的這時候還有些擔心起她來。

官傑銘擔心,向來想事情做事都比較極端的黎詩雅會做出什麽傻事來。

這樣想着官傑銘是更加的坐不住了,立刻起身往外面走去。憑借着自己多年來自以為是的對黎詩雅的了解,想着應該去什麽地方找到她。

……

然而黎詩雅這邊顯然已經是鐵了心的要徹底的離開官傑銘的身邊了,也就是在突然發現他開始想要心疼她的那一瞬間,她徹底的做好了決定。

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用自己的離開來教會他學會怎樣去珍惜,該離開的時候就要果斷堅決。

兜兜轉轉無果,一時半會兒的黎詩雅也不知道該先做點什麽,誰知道就那麽湊巧的突然在路上碰到了一個讓他熟悉的身影。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個人應該是刑子墨的母親夏青萍。

呵呵,黎詩雅的心裏莫名其妙的就生出了四個字來,那就是……冤家路窄。

盡管夏青萍對她而言,還有那麽一點點的恩情所在,可是再想到她是刑子墨的母親,而刑子墨又是那個把簡悅寵到骨子裏的人,頓時什麽恩情什麽的也就不複存在了。

黎詩雅遠遠的看着夏青萍走進了一家小百貨鋪,并且确定了她确實事一個人出來的沒錯,這才猶豫再三之後,壯了壯膽子走了過去。

“阿姨?”黎詩雅連叫她的時候都顯得有些小心翼翼的。

正聚精會神的挑選着自己要買的東西的夏青一開始并沒有聽到黎詩雅在叫她,仍舊繼續的挑選着自己的東西。

黎詩咽了咽口水,莫名的覺得心虛不已,明明她卻還什麽都沒有做呢。

“夏阿姨?”黎詩雅提高了些許的音量,并且拍了拍夏青萍的肩膀,她這才反應過來有人在叫她,于是轉過身來。

看到黎詩雅的第一時間夏青萍皺了皺眉,一時半會兒的突然想不起來她是誰了。

可是她既然都叫自己夏阿姨了,連她姓什麽都知道,那肯定也就是自己認識的才是。

夏青萍尴尬的笑了笑,“這位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啊,我這人有個不好的毛病,就是這記性太差了,我這腦袋糊塗的就想不起來你是誰了。”

盡管看着是有些熟悉,但是就是怎麽也想不起來她叫什麽名字。

黎詩雅笑的甚是可愛,“夏阿姨,你忘了嗎?我是黎詩雅啊!就是上次在那家早餐鋪,我們後來還一起喝過下午茶,你都不記得了嗎?”

黎詩雅說的時候那叫一個溫聲細語啊!可是心裏卻在嘀咕着罵着夏青萍根本就是心高氣傲狗眼看人低。

一個和她見過兩次面的人,怎麽可能會一點印象也沒有?說到底還不是因為她高高在上的身份,就完全不把別人放在眼裏了。

如果是換做別人,她至于會這麽快就忘了嗎?

這不,至少黎詩雅可是把她記得清清楚楚的。

“哦,我記起來了,你是雅雅啊!”夏青萍拉着黎詩雅的手,一臉的不好意思,“你看我這記性,真是的。這年紀大了就是這樣,記性差的不行,雅雅你可別見怪啊!”

黎詩雅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會不會,我怎麽可能會生阿姨的氣呢?阿姨對我的好喲了都記在心裏的呢,感激你都還來不及呢,怎麽可能會生你的氣啊?”

聽到黎詩雅這樣說了之後,夏青萍暖心的笑了笑,拉着黎詩雅的手拍了又拍,“雅雅你可真是個乖巧懂事的好姑娘。”

夏青萍還在心裏感慨着,到底是一方土才能夠養出一方人。

華都就是最好的存在,他們幾個就是最好的證明,恰到好處的證明了這句話。(未完待續。)

☆、226 最大的假想敵

不過最讓夏青萍感到欣慰的就是,她在回來華都之後,能夠認識煩他們這群心地善良,年輕又有朝氣的年輕人。

跟他們相處的這短短的日子裏,讓她覺得生命更加的充滿了活力,更加的充滿了朝氣。

每一天都将是新的開始,每一天都開始變得讓她心裏有所期待。

每一天完全都是在笑聲中度過的,每一天都會覺得有那麽一些些的遺憾,遺憾的是和他們相處的時間太過短暫。

更多的是夏青萍還覺得,就連現在的刑僅開也對她的态度改變了不少,改變的讓她甚至有些受寵若驚。

那種變化,她堅信絕對不僅僅是因為他對她的愛,對她的那些愧疚和欠缺的愛所造成的。

這在夏青萍看來,也是和認識他們有着很大的關系。

因為他們的朝氣蓬勃,青春和積極向上的生活樂觀的态度,還有他們彼此對待愛情分那股子感染了身邊的他們,也一并改變了他們。

夏青萍甚是欣慰。

因為這群在她眼中甚是可愛的孩子,一個成了她的未過門的兒媳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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