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标題錯誤,罪過罪過
跟着冷了一張臉。同樣意識到了事情似乎遠遠沒有他們想的那麽簡單。
“墨,會不會是你太小心翼翼了,這裏是華都,今天是簡老爺子大喜的日子,難道你覺得會有誰敢對伯母和悅悅做出什麽膽大妄為的事情來嘛?”
和刑子墨快步的走在去找酒店經理的路上。鄂炳雲還是有些覺得是刑子墨太過小題大做了。
這就是為什麽事情都過去一兩個小時了,卻還是沒有引起大家的懷疑的原因。
因為他們所有人都一致的認為,在華都這裏,是沒有人敢對刑母和簡悅做出什麽事情來的。所以才會都沒有想太多,也并沒有往壞的方面響。
刑子墨一邊走在去找酒店經理的路上,一邊撥打着刑母和簡悅的電話。
刑母的電話就像刑父所說的一樣,一直都是處于關機的狀态,而簡悅的電話剛才明明就打通了的。卻被人給挂斷了,再接着打的時候也就一樣提示關機了。
“不!”刑子墨停下腳步,看着鄂炳雲表情嚴肅的說着,“你知道嗎?悅悅的電話剛才明明是通了的,可是現在也提示關機了。”
難道這樣還不足以證明事情根本就不像他們想的那麽簡單嗎?難道這還是他的小題大做嗎?
“那要不要馬上報警?”既然确定了事情确實是有問題,鄂炳雲當下便決定報警。
畢竟這兩個人,不管是她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是不可以有任何一絲一毫的損失的。
“不,暫時不能打草驚蛇。而且,這件事情如果交給警察來處理。後續的事情可能就不太好讓我們動手了。”
盡然敢動他的母親和他的女人,這人一定是早就活的不耐煩了吧!
既然他那麽想死,那麽刑子墨表示,他絕對不介意送他一程的。
刑子墨毫不猶豫的給希文打電話,然後讓他立馬去定位追蹤簡悅的手機所在地。
希文是個聰明人,聽到刑子墨跟他說讓他去查簡悅的手機信號定位系統的時候,毫不猶豫的便應了下來立馬說着馬上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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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子墨繼續快步的走着,雙手拳頭捏的死死的,氣憤不已的說着,“敢動我的女人。我到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跟在他身後的鄂炳雲默默的抹了一把額頭的汗,心裏在不停的祈禱着,祈禱着刑母和簡悅兩人一定要一根汗毛也不少的出現在他們面前,不然的話。估計死的很難看的就不僅僅是哪個膽大妄為,敢把主意打在刑母和簡悅的頭上的人了。
可以想象,如果她們兩個哪怕只是受了一點點的驚吓,估計他們幾個到時候也會被刑子墨黑嫌棄死的。
誰讓他們早在最開始的時候就知道了刑母可能是失蹤了的消息,卻一直自我感覺良好的認為,在華都的地方。是沒有人敢打刑母的主意,所以就壓根沒有往心裏去呢?
如果早在他們知道這件事情的第一時間,他們就提起高度的重視,那麽現在刑子墨也就不會表現的這麽炸毛了。
所以說,這件事情他們也是絕對脫不了任何的幹系的。
這個時候,跟在刑子墨的旁邊,刑子墨身上傳來的冰冷讓鄂炳雲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心裏邊一直祈禱着希望這其實都只是一場誤會,希望她們兩個真的都只是恰好手機都沒有電,又恰好有什麽事情耽誤了所以沒有出現在婚禮現場。
最好是這樣就沒事了。
就算退一萬步說真的是被什麽人劫持了之類的,也希望她們能夠完好無損的回到刑子墨的身邊。
不然……
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那後果,鄂炳雲簡直想都不敢想。
這邊酒店的管事本來是徐經理,客人要求店鋪監控錄像一般情況下是并不允許的,畢竟這很有可能還會侵犯到其他客人的隐私。
但是負責監控錄像室的幾個值班人員又是知道刑子墨他們的身份的,深知他們完全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人。
所以在一時間找不到徐組長的人,更加聯系不上他的時候,直接就自己私自做主把門打開讓他們進去了。
關鍵是他們心裏很清楚明白,看刑子墨這時候生氣的模樣,就算他們不答應,估計他也會把門給拆了直接進去的。
他們是在擔心,別一會兒如果耽誤了什麽大事的話,會連帶他們幾個也一起拆了的。
應了他們的要求,從他們開始懷疑的那個時間段一直看起。
諾大的監控屏幕畫面上,十七個關于大廳的監控攝像頭下,每一個都無比清楚的記錄着大廳每個人的一舉一動,就連他們臉上的表情都能夠看的非常的清楚。
每個人在幹嘛都能夠看的一清二楚,包括他們的嘴型如果能夠再清晰一點在近一點,估計都能夠從他們的嘴型猜出他們所說的話的內容。
一直換了好幾個時間,卻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時間再往後半個小時。”刑子墨當場宣布。
畢竟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身邊多了誰少了誰其實真的不容易被發現的。
這段時間刑母也都一直很正常的陪着王沁一起,兩人手挽手的模樣就好像是一對親姐妹一般,臉上的替王沁感到幸福感到高興的笑容絕對不會是僞裝出來的,那一看就是發自內心真實的祝福,真實的笑容。
所以,至少可以完全否認的就是他們剛才假設的可能性,刑母是絕對不會因為今天是簡易川和王沁結婚的大喜日子,所以自己一個人心裏難受,然後獨自一個人找個房間自我療傷去咯。
所以,他們也就只好繼續認認真真的看。
刑子墨一直都在很認真很認真的盯着畫面看,就是害怕會錯過了很重要的畫面。
一直到旁邊那幾人都看的有些犯困了,事情的進展這才突然有了重大的磚機。
“等等。”刑子墨突然一聲等等,吓得他們幾個頓時什麽瞌睡什麽的都沒有了。
“怎麽了?看到什麽可疑的了嗎?”鄂炳雲也是時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認認真真的盯着屏幕啦看着,但是他好像并沒有看到什麽可疑的事情。
刑子墨指着屏幕第二排的第四個小窗口說道:“對,就是那個,把它放大了。”(未完待續。)
☆、229 連命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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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那些個專門負責監控錄像室的人一聽刑子墨這話,立馬就放大了他指着的那個小窗口。
她們這也是在心裏暗自都喘了一口氣,這都看了大半天了,總算是看到刑子墨他們要找的東西了。
刑子墨若有所思的用手指勾勒着唇型,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他們。
“她怎麽會在這裏”
“她誰啊”
鄂炳雲好奇的湊近了一些,就看到獨有放大的屏幕上,有一個女人在角落一直注視着婚禮現場的一切,表情看上去十分的生氣,與整個婚禮現場臉上都是一片開心祝福的大衆太過格格不入。
而且她的視線似乎一直停留在簡易川和王沁的身上,那種從骨子裏透露出的就像是恨意一樣的東西,讓鄂炳雲看的都有些心有餘悸。
那個時候的夏青萍還依然陪伴在王沁的身旁,一直沒有離開過監控的範圍。
“再放大一些。”刑子墨說着,他總覺得黎詩雅看上去臉色有些怪異,包括衣着似乎也有一種讓人看了覺得有些許的怪異的感覺。
鄂炳雲澤皺了皺眉,“我想起來了,她不就是簡悅之前那個同班同學而且還是她後媽來着然後被簡伯父給”
鄂炳雲秉着呼吸看着刑子墨,悠悠的說道:“我好像聽甜甜提起過,這個女人對簡悅好像有着莫名的深仇大恨。并且,她在和簡伯父結婚之前就已經和那個叫做什麽關節炎的男人好上了。”
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鄂炳雲才突然意識到,他們的身旁還坐着幾個這酒店的員工呢。
他剛才居然就那樣口無遮攔的把關于簡爸的那段糗事給說出去了。
早知道這件事除了他們幾個,知道的人并不多。如果要是這件事情現在被媒體知道了的話,還不知道會被那些人會說成什麽樣子。
鄂炳雲黑着一張臉看着這兩個表面看上去再認真仔細的盯着電腦屏幕的人,實則估計耳朵都能豎起來了的酒店員工。
他們兩就算是背對着他,也都突然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
誰讓鄂炳雲說着說着突然就停下來了,所以就算他們不問也知道,他擔心的莫非就是因為他自己口無遮攔爆出了不該爆的消息,估計這會兒正在擔心他們會說漏出去呢。
鄂炳雲的聲音在他們身後悠悠的響起,“你們剛才都聽到什麽了”他問的有些咬牙切齒的。
那意思分明在說。如果他們聽到了什麽不該聽到的消息。那麽久別怪他會做什麽不該做的事情來。
兩人都不約而同的咽了咽口水,不停的說着自己什麽也沒有聽見,并且舉雙手發誓自己,各種毒誓發的幹脆利落的鄂炳雲差一點就信了他們真的沒有聽到了。
“算了。還不是你自己長了張管不住秘密的嘴。怪得着人家”
刑子墨這會兒擔心的根本就不是這個問題。他擔心的是,難道刑母的失蹤以及現在簡悅也跟着聯系不上,這兩件事難道都跟黎詩雅有關系
反正這兩個人一看就是那種怕死的人。這種情況下他們說出來的話,如果這兩個人敢洩露一絲一毫出去的話,後果有多嚴重,他們自己也能夠想像得到的。
刑子墨相信,他們不會那種活的不耐煩了的人。
“鱷魚,你現在給李挺打電話,讓他找一下黎詩雅現在在哪。”刑子墨一邊說着一邊站起身往外走。
因為監控那邊顯示,差不多就是那個時間段後面開始,畫面上就沒有了刑母的影子,而很快的黎詩雅也消失在了視線。
聯系上黎詩雅和簡悅他們之間可以說是怨念頗深的關系,刑子墨覺得有必要相信,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跟她妥不了幹系的。
“那你呢”鄂炳雲忍不住問。
刑子墨轉過身看了鄂炳雲一眼,“我要去找簡悅。”
他不知道簡悅和自己母親發生了什麽,不知道她們現在人在哪,也不知道她們是否面臨着生命的威脅。
他現在唯一知道的就是呀嗨好後悔,後悔當初聽了簡悅的話,贊成她的那句,其實黎詩雅他們也是可憐人,如果事情沒有走到決絕的那一步,還是不要把人往死路上逼才是。
就是上一次的簡悅和歷澤炫的照片的時間,在刑子墨第一時間知道做這事的人是黎詩雅的時候,他就很想叫做她一頓。
要讓她明白,簡悅是她惹不起的對象。
可是簡悅卻勸她,她說黎詩雅本身就已經很可憐了,而且這些照片的事情,認識她的人根本就不會相信,不認識她的人怎樣看待這件事她都不在意。
所以越是在意了,就越讓她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是有意義的,就會更加讓她不罷手。
對于刑子墨來說,要讓一個人放棄一件事那還不容易嗎要麽就是她從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這樣子來的話,就什麽事情都不會發生了。
要麽就讓她徹底的失去使壞的能力,什麽缺胳膊少腿,挖去雙目割掉舌頭什麽的,刑子墨并不覺得對一個女人做這些事情會顯得自己很殘忍。
畢竟有些女人,根本就是蛇蠍一般的存在,不對他們狠一點,那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就好比現在,如果當初自己堅決自己一貫的雷厲風行,或許今天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這會兒刑子墨已經百分百的肯定了,這件事絕對跟黎詩雅有關系。
臨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轉過身對鄂炳雲說道:“切記,盡量讓知道這件事的人少一些。多一個人知道,對于她們來說就多一分危險。還有。讓甜甜保證手機通暢,我懷疑她興許會第一個聯系她的。”
“我知道,你自己要小心。”鄂炳雲囑咐着。
盡管對面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之輩,但是畢竟他們是在明處,而她在暗處,再加上很有可能簡悅和夏青萍這會兒已經被她給禁锢起來了,就怕她到時候威脅刑子墨什麽的。
刑子墨笑的冷的吓人,“所以你們最好要在我之前找到她們。”
刑子墨離開以後,鄂炳雲剛準備給李挺打電話,突然看到房間裏面那兩個酒店的員工還在。
響起刑子墨說的那句話。這件事越少的人知道對于簡悅和夏青萍來說才越安全。鄂炳雲不禁蹙眉。
兩人也意識到了自己又聽到了什麽不該聽到的重大新聞,都暗自在心裏叫苦不疊。
蒼天啊大地呀,他們是真的多希望自己什麽也沒有聽到啊那還不都是刑子墨和鄂炳雲他們兩個自己當些他們的面說出來的。
他們根本就不想聽好嗎
“你們都聽到了”鄂炳雲蹙眉,看着他們的眼神有些淩厲。
“不不不。我們什麽也沒有聽到。我們什麽都不知道。”兩個人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額頭手心到處都在冒汗,吓得不行。
“那你們都知道了什麽”鄂炳雲繼續問。
“啊什麽我們什麽也不知道,我們在監控室裏面睡着了”
另一個也跟着附和。“對呀對呀,我們睡着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兩個人一邊說着一邊各自坐到了椅子上,很快的就擺出了一副已經睡得做美夢了的模樣,看的鄂炳雲也是一驚。
這樣也可以
好吧這會兒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去跟他們計較這個到底行不行得通的問題了,反正在鄂炳雲看來,在華都還有人敢跟他們作對的,想必除了黎詩雅,估計也沒有第二個人了。
果然這女人記仇起來是件很讓人頭疼的事情,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了一樣。
想想剛才刑子墨恨不得活拔了黎詩雅一樣的表情,鄂炳雲都忍不住想要替黎詩雅默哀幾分鐘的沖動了。
她這要麽就是想死了,要麽就是活的不耐煩了。
反正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了,刑子墨再要真的做出點什麽事情來的話,鄂炳雲表示那都是正常的再正常不過了的。
誰讓黎詩雅好死不死的偏偏要去惹刑子墨生命裏最重要的兩個女人呢
鄂炳雲打電話告訴了李挺事情的重要性,并告訴他,這件事情進行的同時一定要特別多保密。
就像刑子墨說的,現在這個節骨眼上,知道的人太多只會讓情況更加難堪。
李挺皺了皺眉,在電話的那頭低低的咒罵了一句,“又是這個女人”
他就搞不明白了,既然這個女人這麽喜歡惹是生非的,這麽喜歡為難簡悅,為什麽刑子墨一直都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來呢
只是聽鄂炳雲說是夏青萍和簡悅都突然先後的失蹤了,李挺還有些不敢相信,畢竟就憑黎詩雅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她又是靠什麽才能夠同事對付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的
果然女人之間的戰争更加的血雨腥風什麽的。
“查到了什麽都要記得第一時間先打電話通知我們。”鄂炳雲提醒着李挺,這件事情絕對要很認真的去對待。
打過電話之後,再回到婚禮現場的時候,鄂炳雲已經隐約的察覺到了,她們或許應該都已經開始在懷疑是出了什麽事情了。
希文跟紀子皓還有左雲舒他們三個人正在挨個挨個的跟宴會的賓客們解釋,說是臨時事情有變動,所以今天的婚禮就進行到這裏就結束了,再一一的送他們離開。
衆人都還表現得意猶未盡,可是既然人家主人都已經主動提出送客了,她們也不能一直賴在這裏不走啊
所以雖然還沒有完全的盡心,還沒有鬧個愉快,但是大家也都心照不宣的相繼離開了。
因為他們似乎也都察覺到了,應該是發生什麽事情了,所以才會讓原本還在舉杯和大家一同愉快的喝酒的簡易川突然在聽了紀子皓的話之後,突然臉色一變,人也就沒有一句解釋的話直接往裏面走去了。
新娘子也是直接放下酒杯就走人了,弄得在場的大家都面面相觑,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紀子皓跟大家解釋的理由也只有四個字,突發事變,希望大家理解包容一下,希望他們能夠很是理解的配合一下。
大家盡管好奇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麽樣的大事件會讓新郎新娘在跟賓客舉杯共飲的時候突然說走就走。
可是看他們那模樣,很顯然絕對是一點都不肯透露的。
“鱷魚,現在怎麽辦悅悅呢悅悅她去哪裏了”
一聽說現在不僅是夏青萍失蹤了,就連簡悅現在也聯系不上了,藤芷甜整個眉頭都囧的跟個川字一樣了,着急的不得了。
“別擔心,沒事的。”鄂炳雲心疼的撫了撫藤芷甜的額頭,對還留在現場的每一個人說道:“從現在起,你們都随時保證自己的手機是通暢的,能夠保證第一時間接的到電話,包括陌生號碼在內,不管是什麽電話,只要是打進來的,一定要第一時間接起來。”
值得深信的人已經都排派出去查看打聽去了,要不是怕打草驚蛇,估計這會兒他們早就已經派私人飛機什麽的到出去鎖定目标了。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着黎詩雅主動跟他們聯系,一旦手機定位系統被找到,她也就別想再活着離開那裏了。
藤芷甜有些不敢相信的說着,“那個女人是瘋了嗎悅悅都已經那麽大方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諒她了,她居然還不死心她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藤芷甜已經很久沒有這麽生氣了,因為考慮到自己現在是個孕婦,不管做什麽說什麽都要考慮到自己肚子裏面的寶寶,所以她一直都是保持着最愉悅的心情來面對的每一天。
但是現在,她實在是沒有辦法不生氣。
陳金枝一邊拉着她的手安慰她別激動,一邊說着簡悅和夏青萍好人有好報,不會出什麽事情的。
她同樣也不敢相信,一個女人的仇恨起來,原來可以這麽害怕。
其實陳金枝一直覺得,并沒有什麽人是最可怕的,每個人都會有他自己的軟肋。
但是如果說一個連命都不要了的人,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置之不顧了,那才是真的可怕。
心裏一直暗暗的祈禱着,希望他們不會出任何的事情,希望他們能夠很快的找到她們,希望這一切都只是一場誤會。
☆、230 沒有理由的恨
其實陳金枝心裏面一直覺得,并沒有什麽人是生來就讓人覺得可怕的,每個人都會有他自己的軟肋。
但是如果說一個連命都不要了的人,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置之不顧了,那才是真的可怕。
陳金枝只好在心裏一直暗暗的祈禱着,希望他們不會出任何的事情,希望他們能夠很快的找到她們,希望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虛驚一場而已。
有句話怎麽說來着?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陳金枝真的很是好奇,這黎詩雅的仇恨到底都是為了什麽,才會累計到這麽可怕的地步。
可怕到連她都覺得有些心有餘悸。
畢竟這種連命都不要了的人,是什麽事情都能夠做的出來的。
可想而知,仇恨值那是得多滿啊!
……
簡悅看着躺在那個明明就躺在自己跟前,卻又沒辦法觸及的夏青萍,內心心疼不已。
“黎詩雅,我知道你很恨我,但是阿姨她是無辜的好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犯法的?”
盡管知道自己跟一個已經喪失了理智,近乎瘋子一樣的人講道理根本就是可笑至極,可是現在除了跟她說大道理之外,簡悅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幹些什麽。
現在坐在她眼前的黎詩雅根本就是個瘋子,還是個無可救藥到歇斯底裏的瘋子。
簡悅真的不敢相信,刑母居然是被黎詩雅帶走了的,而且,她居然給刑母下了迷藥,綁了她的雙手在那個看上去破舊不堪的床上。
簡悅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麽過來這個鳥地方的。
她只知道自己很擔心刑母的安全,離開簡爸的婚禮現場之後就一直給刑母打電話,一遍又一遍,即便是電話裏面一直提醒着對方已關機的信號,仍舊不肯死心。
一遍又一遍的撥打着。
卻意外的插進來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簡悅當下就反應過來,這個打來的陌生電話一定和刑母的失蹤有關系。她急忙的按下了接聽鍵。
果不其然,那邊電話已接通,上來就開門見山的問道:“你是不是在找人啊?”
黎詩雅第一時間就聽出來了,給她打來電話的人是黎詩雅。就算她換了號碼,刻意裝飾了一下自己的聲音,但是她打心裏對自己的那份恨意真的是一下子就能聽出來。
“黎詩雅?”簡悅可以完全的肯定,給她打電話的人絕對是黎詩雅沒錯。
因為這個世界上除了黎詩雅,好像在沒有第二個人像她這麽讨厭自己的。而且還是個女人。
黎詩雅愣了一下,沒想到簡悅那麽快就聽除了自己是誰,既然簡悅都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黎詩雅也就更加開門見山的說話了。
“你知道我是誰那就更好說了,你要找的人在我手上,如果你不想她有什麽三長兩短的話,就乖乖的聽我的話。”
簡悅不屑的笑了笑,“黎詩雅,你當我們現在是在拍警匪片嘛?你當你綁架了夏阿姨就可以威脅到誰了嗎?”
簡悅就想呵呵了,她這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才會惹上黎詩雅這麽個瘋子。根本就是沒完沒了的咬住她不放。
“你有什麽事就直接沖着我來,你拉着個毫不相幹的人幹嘛?你就這麽點能耐了嗎?”簡悅當時想起來就生氣,早知道自己就不應該裝什麽白蓮花,非得勸刑子墨不要把她逼到走投無路的地步。
這下倒好了,這個女人還是那樣死腦筋的不放手,還在想着做壞事,真的是夠了。
簡悅明顯的有些生氣了,她始終覺得黎詩雅不管多壞,也應該是做不出來傷害一個無辜的長輩的事情來。
所以至少目前她可以有一點是放心的,那就是刑母現在應該還是安全的。
簡悅才離開酒店的婚禮現場不多遠。所以現在她想到的就是立馬回去告訴刑子墨,告訴他這一切其實就是黎詩雅在其中搞鬼。
可是電話那端的黎詩雅卻好像是能夠猜得到她現在在想什麽一樣,語氣十分的不友好的威脅道:“簡悅,我可警告你了。如果你現在敢告訴其他人任何一個字,我就敢跟你發誓,你以後絕對休想再看到她。”
簡悅,“……”
這個女人真的是瘋了。
還有,為什麽每個人都能那麽輕而易舉的就猜到她心裏面再想些什麽啊?真的是夠了。
黎詩雅的為人,簡悅算是摸清楚了。這女人發起瘋來還真的是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的。
這不,為了證明自己對官傑銘的愛有多真,居然狠心出賣自己的感情,出賣自己的肉體,不惜想盡辦法爬上了她家簡爸的床。
可想而知,這個女人的思維有多麽的不正常,又有多麽的恐怖
一個人心狠手辣到連自己都舍得出賣了,這樣的人是萬萬不能夠輕易的就和她翻臉的。
這樣想着簡悅這才不得不打消了告訴他們的想法,她真的擔心刑母會為此受到傷害。
如果是因為她讓刑母收到了傷害,那麽她這輩子都沒辦法原諒自己的,也更加沒有臉面再去面對刑子墨的。
所以簡悅只好換了語氣,“說吧!你到底想怎麽樣?”
她既然選擇了在第一時間給自己打電話,看樣子她想要報複的對象根本就不是刑母,就應該是自己才對。
不過這樣也好,也就更加能夠保證刑母的安危了。
“看到你左前方的那輛顏色特鮮豔的紅色小轎車了嗎?過去,他會帶你到該到的地方的。”陳金枝就像是在命令她的傭人一般的口吻。
簡悅還想拒絕來着,可是黎詩雅根本就不給她機會,直接挂了電話。
加上考慮到刑母的安危,簡悅也不敢有任何的猶豫,便聽話的走了過去,跟着上了車。
駕駛座上的是個男人,一個戴着鴨舌帽似乎是害怕被她認出來的男人。
簡悅坐在後面認真的打量着他,他從後視鏡看到了簡悅對他的打量,低低的咒罵了一聲,“該死。”
他是用手擋着自己的臉。另一只手伸了過來問簡悅要她的手機,“把手機給我。”
“為什麽?”簡悅手中緊緊地握着手機,她并不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麽,這個手機會是她唯一救命的稻草。她想要死死的抓牢。
“沒有為什麽,拿過來。”男子顯得情緒有些激動,直接想從駕駛座翻身到後排簡悅的位置準備直接用搶的。
他又不傻,當然知道不能讓簡悅求救。一會兒他在前面專心的開着車,萬一簡悅在後面偷偷的發信息或者是打電話了呢。那麽他不就要被抓個正着了嗎?
真是的,說真的他一開始本來是特別反對的,并沒有想着要做這種事情,偏偏心裏面就是有那麽一股子的念想,迫使着他這樣做了。
簡悅被男子激動的模樣吓到了,更加被他肥碩的身體給吓到了。
就他那胖胖的身板如果真的壓過來的話,肯定能直接把她活活的壓沒了氣的。
吓得簡悅二話不說就把手機扔給了他。
誰知道男子還不肯罷休,也不知道從哪裏找來個口罩不像口罩,眼罩不像眼罩的東西,非得讓簡悅給戴在眼睛上面。
簡悅一開始也是不願意的。可是說着說着前面駕駛座那男子又是一副立馬就要從前面翻過來的沖動,吓得簡悅不得不又乖乖的配合,乖乖的戴上。
簡悅在心裏氣的直跺腳,這個幫着黎詩雅的男人簡悅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他絕對不可能是官傑銘,單說是體型也相差太遠了,更加不可能是官傑銘的二叔吳遠帆。
這個男人應該是黎詩雅後來才勾搭上的把,看他那樣子似乎也有些心有餘悸的。
或許是因為他知道黎詩雅讓他做的并不是什麽見的人的勾當,又或許是因為他心裏面并不是特別想。
簡悅原本還想試圖說些什麽大道理,好讓他有放棄這麽做的打算的,卻無意間聽到他接了個電話。給他打電話的人十有八九就是黎詩雅沒錯。
因為她清清楚楚的聽到這個男人跟電話那邊說着人已經上了他的車,并且表示自己的手機是被他沒收了的,也根據她的要求給自己把自己蒙上了。
說的那個人肯定就是她咯。
後面就聽到這個男人說了一些貌似是希望對方要言而有信什麽的,很明顯黎詩雅是答應了他什麽。作為他藏着她一起幹壞事的條件。
後來就看到這個男人心情好的不得了,還時不時的從前面的後視鏡裏面偷偷的偷看她。
盡管看不到他的臉,簡悅卻可以很确定的說,他絕對是一副口水直流的模樣。
一看就是個色膽包天的人,估計黎詩雅跟他做的所謂的交易,肯定是以出賣自己的肉體為代價。
簡悅就呵呵了。原來做什麽事情我真的都會上瘾的啊。
這不,她連出賣自己肉體這種事情也是上瘾了,簡悅不得不在心裏默默的嘆一句,真是難得。
然後簡悅就在一片黑暗中感受着周圍的景物在不停的與自己插肩而過,直到感覺都過了很久很久,久到簡悅都能差點睡着了的情況下,車子這才停了下來。
男子不由分說的就要伸手去抱簡悅,被一雙不安好心的手觸碰到的時候,簡悅渾身都是一陣惡寒,立馬精神的不得了,又是大叫又是反抗的。
“你幹什麽呢?你是怕別人不知道我們在這裏是吧?”黎詩雅估計就是聽到了簡悅的叫喊聲,這才出來了,對着男子大罵了幾句,男子這才沒有在繼續對她動手動腳。
黎詩雅一把摘下了戴在簡悅頭上的眼罩,一直處在黑暗中,突然得以見到光明的簡悅還有些許的不習慣。
果然就是黎詩雅沒有錯。
簡悅還真是想謝謝黎詩雅的嫉惡如仇呢,因為剛才她會那麽生氣還不是因為替他做事的男人想要對簡悅動手動腳的,她當然會不高興了,所以才會把她罵的狗血淋頭的。
哎!簡悅無奈的搖搖頭,女人嫉妒起來的時候就是這麽無理取鬧,尤其還是一個一直對自己各種有意見的,當初還是她的後母的女人,那樣的嫉妒起來真的是會要人命的。
簡悅看了一下,自己都不知道被他們帶到了哪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了,四周都有種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感覺,偏僻的不得了。
難怪她剛才還會覺得一路上像是在坐蹦蹦床一樣抖啊抖的,就差沒把她抖暈了吐了。
只是跟着黎詩雅又往前面走了幾步,看着周圍的環境簡悅卻越來越覺得有些眼熟。
他在腦子裏面不停的回憶,想要記起這些東西,到底都是在哪裏看到過,才會覺得有印象。
直到走近那間小破屋,簡悅才猛的清醒過來。
她沒有看錯,這就是上一世的時候,自己以為自己會在那一天成為這世界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