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來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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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泰一臉的激動之色,對張玄感激涕零。
張玄擺了擺手,不動聲色的将寒冰蟬蛹放進儲物袋中,剛才花狐、鬼枯二人的舉動他都看在眼裏。心中料定此物有他不知道的作用,而且這蟬蛹異常的冰冷,若非用靈力護住身體,恐怕已經被凍傷。
至于陳泰的感激之語,倒是讓他大覺臉紅,自己借助此事,在他手中獲取了不少靈草。也算是別有用心吧。
“不知道張大夫可願意入京為禦醫,本王願意向皇兄引見你。’不待張玄出言,靖王笑道。
“多謝靖王美意,在下還尚年輕,想一心專研醫術,待醫術大成之時,再勞靖王待為引薦。”張玄聞言一愣,想不到這靖王轉變如此之快,剛才可是要向自己發怒來着,可如今卻是這般模樣。心思如電委婉的說道。心中明白,如果自己毫不客氣的拒絕,估計得讓這位位高權重的靖王失了面子,也因此為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這可不是他想要的;至于進京為醫;也許在張玄沒有成為修仙者以前,估計聽得會激動萬分。但現在成為了修仙者,為族長報仇,完成對張拓的承諾。追尋長生不死。這才是他的目标。
“不錯,靖王;現在張大夫卻是還年輕。而且宮廷的那些人也不會贊同的。”陳泰見此急忙出道。心中卻是極為清楚,張玄是不會答應的,一個異國之人怎麽會做越國的禦醫呢?
“張公子的大恩,陳襄永敢不望,公子有什麽要求,盡管提出來。父親一定會同意的。”陳襄面色一笑道。她已經感覺到自己身體恢複到了七年前的樣子了,這讓她激動不已。
“是啊,張公子有什麽要求盡管提出來。”此話一出,一旁的陳泰面色一緊的看着張玄不以為意的笑道。
“在下沒有什麽要求,既然陳小姐是病已經好了,在下打算告辭了。‘張玄聞言目光閃過一絲笑意道。腹诽不已,如果自己再提出要些藥草,估計陳泰得找個地兒去哭了。估計得領兵前往鄰州去剿匪了。
“這...張公子明日再走不遲,今日老夫歀宴一番,也好報答公子大恩。‘
‘呵呵,張大夫何必急于一時。”陳泰聞言面色一松,笑呵呵的說道。
“陳襄年幼習舞,今日報公子大恩,願獻上歌舞。”陳襄雙眸柔情道。
張玄見此,心中苦笑不已,看來只能明日再走了。
而一旁的花狐和鬼枯二人聽張玄說出別意,面色一沉。不時聞其明日再走,欣喜非常。
“張大夫不知從陳小姐體內取出的是何物,妾身很是好奇。”花狐略一遲疑走上前來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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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此乃世間少有的一種毒,沾之不詳。花仙師不知道嗎?”張玄聞言一愣,沒想到此婦人會與自己說話,心中一思出道。雖然話有不客氣之意,但張玄可不怕二人報複。若來了,正可随了他的心願。
“呵呵,張大夫如此年輕,前途不可限量啊。”花狐聞言不以為意的嘆道。此話似呼若有所指的樣子,在她的心裏,張玄如此年輕,便練氣六層了,必然是真靈根無疑。
“多謝仙師誇獎,在下這區區小道,怎麽入得了仙師法眼。”張玄聞言一愣,笑呵呵的說道。心中卻腹诽不已,自己若非服下那麽多的靈丹,估計現在還在賊窩呢。
“王總管你立即下去擺宴。張公子與花仙師如此投緣,不如在聚宴暢談。”陳泰在一旁笑道。
襄城山林之外,一名面色黑黑的青年駕馭的一個發光的圓盤向着黑幕山飛去。此人正是張玄。
此行便是為了報答吳明對他的恩情,因為昨晚他在陳泰口中旁敲側擊得知,他将出兵剿匪黑幕山。
張玄略一思索,便決定将吳明救出匪窩,祭奠一下藥王,然後回家向父母告別。
已經七年沒有見到父母了,不知他們生活得怎麽樣了。還有那調皮喜歡笑嘻嘻的小妹,估計現在已經長成大姑娘了吧?嫁人了也說不定。看着手中的五色貝殼,張玄更是迫不及待了。想起小妹說要吃喜愛的雞肉,他便感慨不已,自己已經走上了一條與他們不同的路。
昨夜酒宴之上,花狐在他的意料中不斷的借機與他說話,旁敲側應的打聽他的來路,鬼枯更是頻繁的向他敬酒。
這讓在場的陳泰和靖王驚愕不已,沒有多想,只認為張玄很受仙師的喜愛罷了。
在花狐眼中,張玄只是一個剛走出家族的小毛孩罷了,略施小計,還不得問什麽還不說什麽嗎?
張玄對于二人此舉,怎麽會不明白,故作酒醉,胡言亂語。花狐說東,他便答西,胡亂的扯着;
一場酒宴下來,花狐二人什麽也沒問出來,使得花狐對他咬牙切齒,張玄狡猾謹慎。
不過卻是讓花狐二人對他收起了以往的輕視之心,小小年紀便能夠做到如此滴水不漏,必然是什麽大宗大派子弟。
而二人那裏知道,張玄在馬幫中生活了四年之久,每天都是謹慎無比,不會輕易吐露自己來歷。便是對于自己有大恩的藥王,還有幫助過他的吳明也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名字。
張玄正欲加快行速,突然身形一晃,如同箭矢一般射入了山林中去了。
附着雙手,目中陰寒,面色悠閑的望着廣闊無垠的天空,
“張道友請留步。”只見不遠處突然出現兩道長虹向着他飛來,其中一人高聲呼道。
不時,兩道驚虹光華一斂,身影顯現了出來,一名風玉猶存的婦人,和一名裝碩的漢子。此二人竟然是花狐和鬼枯二人。
張玄見此面色如水,心中驚疑不定,猜測着二人來尋他有什麽事,難道是那蟬蛹?
除此之外,此二人與自己沒有任何一絲瓜葛。突然想起花狐昨日看自己手中的蟬蛹那炙熱的神色不似作假,二人追來多半是為了此物。
“張道友何故走的如此之快,讓我二人好趕啊。”花狐二人停留在了離張玄十丈之外,呵呵一笑話語間充滿嬌媚道。
而身旁的鬼枯卻是面色謹慎的打量着四周。
“不知道兩位道友有什麽事?在下師命在身,耽誤了時辰,師尊他老人家可會怪罪。”張玄聞言心思如電面色平靜的說道。他之所以這樣說,也是變相的警告着花狐二人,自己是越國七派之人,可不是無名散修。如果二人還要動手,張玄只能選擇将二人葬在這山林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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