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醒了?

宣少爺踢踏着步子,剛走出走廊,便是與郎瑞雪遇了個正着。

“小……”

朗瑞雪面無表情的瞟他一眼,眼神中夾着一抹鄙夷與嘲諷,然後是直接無視他的存在,朝着利湛野的包廂方向走去。

“我這又是怎麽得罪她了?”宣少爺悻悻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言自語着。

他當然不會知道,就在剛才,郎瑞雪與洶湧妹迎面相遇了。然後現在又這麽一遇宣嗣,這還不知道那洶湧妹是誰的貨啊?

宣少爺心裏覺得自己可無辜又委屈了,很想追上去問個清楚,可是卻又不敢,因為裏面有利湛野啊,擺明了現在就是不待見他嘛,要是他再去了,破壞了他的好事,那他肯定得皮骨分家。

他是絕對不會這麽蠢的,這種好奇八卦的事情,在沒有利湛野的時候,偷偷的問問小嫂子不就行了。就這麽定了。然後又一副好心情的踢踏着步子,橫着螃蟹一樣的身子朝着大門走去。這裏不行,換個地兒。

唐谧坐在車上,迷迷糊糊的竟是睡着了。昨天一晚上沒睡覺,可以說是精疲力盡又傷心傷神的,再加上早上唐懿又是對她一翻冷言冷語的。這段時間來,可謂是她有生二十三年來,最難過的日子了。

坐在利湛野的車上,也不知道為什麽一下子就舒心安然了,然後是靠在他的肩膀上暈暈乎乎的就睡着了。或許連她自己也沒發現,她對利湛野的信任已經遠遠超出她對唐永年這個父親了。

利湛野側頭看一眼頭趴在他肩上的唐谧,上午的時候就已經發現她那兩個大黑眼圈了,還有滿臉的疲憊與失落。雖然她在他面前很努力的展顏微笑,但是卻無法掩飾她內心深處的那一抹無助與淡涼。已經不複當初的無憂無慮與天真無邪了。

伸手撫了撫她披垂在肩上的發絲,帶着疼寵與溺愛。眉頭隐隐的蹙了一下,精睿的眼眸裏劃過一抹陰戾。讓郎瑞雪将車停于一旁,僵直着身子就這麽讓她靠着一動不動。

唐谧睡的很安穩,似乎是這幾天來睡的最舒服的一覺了。睡着之際還輕輕的呷吧了兩下嘴巴,無意識的把左手往他的腰際一環,左手則是無意識的在尋着什麽,好似缺了一種叫安全感的東西。

然後在摸到他的大掌時,就那麽心安理得的握住,臉上溢出一抹安然而又惬意的微笑。

見着她這樣子,利湛野勾了唇角,露出一抹會心的笑意。對于她的信任與依賴很是滿意的樣子。

前面郎瑞雪很識趣的打開車門離開,不來打擾這一刻難得的靜谧。盡管心裏有些羨慕但是更多的卻是替利湛野感到高興,還有就是歡喜。說明他已經徹底從之前的陰影中走出來了,就算有一天她站在了少爺面前,少爺也不會有任何情緒波動了。

郎瑞雪沒有站的很久,也沒有離的很遠,就站在離車子五米遠的地方。視線也沒有一直鎖在車子這邊,而是四下環視着,偶爾會朝着這邊看一眼,不是要探視利湛野與唐谧什麽,而是出于她的職業與責任,她必須對少爺負責,随時保證他的安全。誰知道利翎又會使什麽壞招出來,盡管現在不太可能,但是她必須警防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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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經黑了,路燈早早的就已經亮起了。車內開着暖氣,溫度适中,唐谧睡的很熟,完全沒有要睡來的意思。而利湛野也沒有要叫醒她的意思,就這麽一動不動的坐着。至于唐谧,已經坐開始的趴着他的肩膀一點一點的在改變,此刻她已經趴在他的腿上了,只是兩手的動作還是保持着之前的動作,左手環着他的環,不過右手不是握着他的大掌,而是不知何時竟與他十指相扣了。

對此,利湛野表示再一次很滿意她的潛意識裏的動作。

唐家,唐永年已經急的如火難焚了。這都已經快七點了,可是唐谧卻還是沒有回來。打她的手機,一直無人接聽,他都已經快打爆了。到了最後,再打過去,直接是語音提示關機了。唐永年氣的把自己的手機都給摔了。然後就是對唐懿的一通質責,質責她為什麽不去接唐谧,唐懿除了垂頭認錯之外,半句不敢頂撞。

心裏最得意的莫過于林娅楠了,她想着應該是她昨天晚上說的話起作用了。唐谧這個賤人終于走了,以後她再也不用面對那張令她厭惡憎恨的臉了。這麽多年了,每每面對唐谧那張臉,她都有一種想要把它撕破的沖動。這張臉,長的跟那個賤人太像了,怪不得唐永年對她是越來越緊張了。只怕他的心已經有了別的想法了,她絕不能讓這個小賤人再攪了她的生活。

如今好了,她的眼睛與耳根終于可以清靜了。她再也不用面對那種令她讨厭的臉了。

唐永年在屋子裏來回的徘徊着,滿臉的焦急,就差去警局報案了。該聯系的電話,他全都打遍了,不過沒有一個能給他答案的,氣的他肺都快炸了。

猛的想起昨天晚上打電話給唐谧的那個號碼,雖然昨天把唐谧手機裏的通話記錄删了,手機也還給她了,但是那個號碼他卻是記下了。

快速的拿起電話,撥通已經熟記在腦海裏的號碼。

利湛野的手機一直都是放在郎瑞雪身上的,唐永年的電話打來時,郎瑞雪還站在離車五米遠的地方,看一眼來電顯示,是陌生號碼,郎瑞雪直接挂斷。

一般情況下,郎瑞雪并不接陌生來電。所以常用的,與利湛野有聯系過的號碼她都直接存在腦海裏的。對于這個號碼,她一點印像也沒有。

這也怪不得,如果唐永年是用自己的手機撥過來的話,郎瑞雪或許還會有點印像,但是此刻他是用家裏的座機撥過來的,那自然郎瑞雪是一點印像也沒有,當然也不會接電話了。要是每一個陌生的電話她都接,那少爺的手機成什麽了?

唐永年聽着話筒裏傳來的“嘟嘟”忙音,又是一陣惱火,那個男人他竟然敢挂他的電話!

“唐谧,你死哪去了!啊!”唐永年勃然大怒的摔掉話筒,沉聲咆哮着。

“唔!”唐谧伸一個懶腰,但是怎麽感覺怪怪的,手裏好像扣着什麽,懶洋洋的睜眸,入她眼睑的是……皮帶扣?

“醒了?”頭頂響起熟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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