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要我怎麽報複你

她老早就想這麽做了,可是身體的緣故,不敢輕舉妄動,幾天下來,身體雖然沒有完全康複,但也是可以下床走動的。

抽屜剛拉開,青陽林嘯高大的身影赫然走來,目光裏閃着兇狠的光,箍住她的手臂。

“不就看看,有什麽了不起,本小姐沒興趣了。”

她哼了一聲,向門外走去,被困了幾天,都快發黴了。

結果,剛拉開門,便有人牆堵着門口。

入夜之後。

青陽林嘯還在對着電腦拼命的忙綠着,林暮雪在屋子裏四處走動。

看似散步般的悠閑,實則是在了解整個房子的結構。

她慢悠悠的竄到陽臺,海風很大,打在身上有些冰冷。

陽臺的右邊是一座壁櫃,上面放有名貴的古董以及著名書籍,這邊也是直接相連着隔壁套房,林暮雪靠在牆邊,借着護欄的力,腦袋往外伸,想要看看隔壁的情況。

和他所住套房的結構是一樣的,陽臺上的門大大敞開,屋內的紗窗撩起,上下翻飛。屋子裏根本沒開燈,看樣子應該沒人在。

林暮雪直起身子,偷偷瞄了瞄屋子裏的男人。

青陽林嘯的手指還在噼噼啪啪的敲擊着鍵盤。

要是她現在從這裏翻過去的話?

他肯定會發現的……

再等等看。

林暮雪供着身子趴在護欄上,若有所思。

剛回神,便發現一道黑影落在自己的腳下,她一怔,忙轉過身去。

青陽林嘯慵懶的姿态靠在門邊,幽深的目光正在打量着她。

“你看着我做什麽?”

“你一個人在這裏做什麽?”

“吹風不行嗎?”

青陽林嘯上前挽住她的胳膊:“風這麽大,回房睡覺。”

“除了睡覺,你還能想點其他的嗎?”林暮雪皺眉不悅。

他卻勾唇輕笑:“那一起看電視。”

林暮雪被強行帶回了屋中,又被他強行按坐在床邊。

“有什麽好看的?”

“女人都不喜歡看愛情……”

“無聊。”

那些你死我活的愛情劇,早就遠離了林暮雪的生活。

結果,青陽林嘯低沉的嗓音接着開口,嘴角邪邪的笑着:“動作片。”

“神經病。”林暮雪臉色微紅。

為什麽這個男人動不動就會想到那些事?或者說男人天生就是這樣的?

“其實現場版的會更好。”

他笑如惡魔,滾燙的唇瓣貼着她。

因為她身體的傷,他一直隐忍着,只看不能吃,全然是在折磨着他的身心。

他重重的四肢壓着她,腦袋靠着她的肩窩,呼吸勻稱,睡覺的樣子也是無與倫比的英俊。

就像一個孩子,貪戀着母親的懷抱。

林暮雪輕輕推動着他的手腳,結果他就像八爪魚一般,緊緊抓住她。

這該死的男人,睡着了,也要抓着她不放。

想要大力推開他,又怕把他弄醒了,說不定這只禽/獸又要折騰她了。

思來想去,林暮雪拿着自己的一撮頭發,在他鼻前輕輕饒着,她就不信,他不放手。

如她所料,他輕輕打了一個噴嚏,便翻了一個身。

混蛋!

林暮雪咬牙切齒。

想起白天,他的弱點是睡覺。

上一次指蕊拿麻繩綁她的繩子她還保留着,藏在了床底,就是等着有朝一日奉還給這個男人。

林暮雪蹑手蹑腳的穿上被他扔掉在地上的衣褲。

然後趴在地面,将繩子撈出來。

看着沉睡中的男人,那安逸的容顏,她就氣不大一處來。

她不留情面,将他的雙手雙腳打了死結,想着他的力氣這麽大,又用繩子将他的身子和整個床給一起綁住,等會看他還怎麽嚣張。

覺得差不多之後,林暮雪才去洗手間用洗漱杯盛滿水。

出來之後,又盛氣淩人的一腳踩在床邊,那霸氣十足的樣子,倒是不比他平日裏的狂妄弱一分。

水倒在手裏,向着他的臉撒去。

狹長的睫毛輕顫,幽深的黑眸慢慢打開。

青陽林嘯惺忪的目光便看着她居高臨下的俯視他。

他勾唇一笑:“女人,起來的真早。”

林暮雪臉色一沉,杯中的水便盡數的全潑在他臉上。

幹淨的臉上頓時濕漉漉的,金色的秀發上滴着水珠,身下的被單也立即被打濕。

青陽林嘯皺眉,想要起身,身子一動便發現四肢被束縛着。

該死的女人!

随後,眉宇間又舒展開來,躺在床上,也不掙紮,只是緊緊的看着她。

林暮雪一只腳橫跨在他臉側,左臂撐着膝蓋,杯口抵着他的下巴:“說,要我怎麽報複你?”

青陽林嘯嘴角的笑輕揚,清澈的眼底波瀾不驚,從容不迫。

林暮雪皺眉,都這時候了,他竟然沒有一丁點兒害怕的情緒,就仿佛,他自信的以為,她真不敢對他做什麽。

“你也可以試着像我對你一樣的方式來對付我。”他聲音慵懶随意。

她先是沒反應過來,随後臉色大變,一腳踩在他的胸口,嗤之以鼻:“想的倒是美,等會我會把你賞給指蕊,她對你可是興趣滿滿的。”

“女人,你知道你這麽做的後果?”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的後果。”

洗漱杯是玻璃杯,林暮雪用力的砸在桌面,杯子頃刻間碎開。

林暮雪攆着玻璃裂片,抵在他的喉結處:“讓你的手下離開,不然就讓你失血在這間屋子裏。”

“有勇無謀的下場,一般都會死的比較凄慘。”他挑眉,仍是風輕雲淡,可話裏卻是濃烈的警告。

“現在可不是你猖狂的時候。”林暮雪的情緒相對于他的鎮定倒是顯得焦慮了一些,她的話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手指稍微用力,青陽林嘯的脖間便泌出了淺淺血絲。

他眉宇間輕皺,那黑眸中掠過一絲淺淺的痛楚。

林暮雪嘴角一提:“放我出去,不然我的手再抖一下,恐怕你的喉管就破了,我可不保證我會救你,想你這種人,死一萬次,也不足惜。”

“你綁着我,我怎麽去傳話?”

林暮雪想了想:“等會我把門打開,你就說玩膩了,讓我走,怎麽樣?我既能走,又讓你賺足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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