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舒帆的生物鐘很準,早晨六點半準時睜開了眼,可今天是周末,他賴在床上不想起來,翻了個身,和還在熟睡中的蔣維元臉對着臉。
少年人在酣睡中,平日裏冷峻的面孔放松下來,有種少見的柔和,他微微張着嘴巴呼吸,呼吸淺淺的,看起來毫無防備,年紀看起來也小了幾歲,他的胳膊還搭在舒帆腰上,時不時的摩挲兩下,仿佛在确定舒帆還在不在自己懷裏。舒帆伸手在他臉上隔空描繪他的五官,忍不住點了點他的如山脊一般挺拔淩冽的鼻梁骨。
舒帆想,他就是個無法無天的小屁孩,天生欠管教。又想起兩人第一次在五樓空教室裏對峙,小屁孩那樣對自己,心中還是很不爽,手順着蔣維元的下巴一路摸到他堅硬的胸膛,然後又繼續往下摸。
蔣維元睡的死死的,沒被舒帆的動作影響睡眠。
上次做愛還是前天中午,兩人一下課就火急火燎的趕回來,一進門就開始扒彼此的衣服,從玄關親到客廳,從沙發做到卧室,課間兩個半小時,兩人用了兩個小時做愛,最後蔣維元上下午課還遲到半個鐘頭。
昨晚上蔣維元想操他,舒帆沒願意,只因上了一晚上的考研網絡課,下課時都十二點半了,舒帆整個人已經學懵了,只想癱在床上,對于那事兒一點興致都沒有,蔣維元巴巴的等了他一晚上得到這個結果,氣鼓鼓的摸着他的屁股打飛機,手指在他菊穴裏進進出出,舒帆撅着屁股任他操弄,人已經睡死過去。
可如今,舒帆想要了,蔣維元卻睡的死死的。
舒帆從床頭櫃裏摸出潤滑劑,這已經是當月的第三管了,舒帆估計這個月還能再消耗兩管,他往手心裏擠出一坨,把它揉開了,均勻的塗在左手中指和食指上,面朝着熟睡的蔣維元跪趴下來,高高撅起屁股,左手挑開內褲,摸上菊穴,用沾滿潤滑劑的手指在穴口揉了揉,然後緩緩的伸了進去。
手指一插進去,舒帆難耐的輕輕呻吟了一聲,他跪趴在床上,頭抵在蔣維元的胸膛上,另一只手伸進薄被下面,摸索到蔣維元的腿間。少年人的陽具在早晨微微有些勃起,舒帆沒有費多大功夫,用手揉了揉,上下撸了幾下,陽具就快速充血,高高翹起來。
舒帆更加興奮,把薄被掀開,蔣維元青壯蓬勃的肉體展露出來,舒帆往前膝行兩下,将蔣維元的陽具扶住,低頭一口含住,另一邊已經往菊穴裏塞進兩根手指,兩根手指并排深深搗進菊穴裏,又帶出一串水漬。紫紅色膨大的龜頭卡在嗓子眼,舒帆鼓着兩腮使勁吞咽,舌頭在有限的空間內舔着莖身,深喉了片刻,舒帆受不住将陽具吐出來,舔弄陽具下已經鼓囊囊的囊袋。
陽具從溫熱的口腔裏出來,沉睡中的蔣維元似有所感,夢呓般地悶聲哼了兩聲,好似非常不滿意,挺着陽具往上拱了拱,可是什麽也沒有拱到。
舒帆感覺菊穴已經潤滑的沒有滞澀,便長腿一伸,跨坐在蔣維元身上,屁股微微擡起來,手扶着蔣維元硬漲的陽具對準又熱又滑的小穴,屁股一點點往下沉,慢慢将陽具一寸寸吃了進去。
菊穴一點點被填滿,舒帆渾身燥熱,先是紅着臉趴在蔣維元胸膛上不敢動,等穴裏适應了陽具的尺寸,開始鼓噪着想解癢時,舒帆才坐直身子,雙手撐在蔣維元胯上,小幅度的搖屁股,菊穴小口小口的吃着粗長的陽具,把龜頭往深處碾,往爽利處插。
蔣維元的陽具一進穴裏就跳的厲害,舒帆動起來了,蔣維元也憑着本能向上頂跨,把舒帆頂的坐不住,狼狽的趴在他身上搖屁股。蔣維元沒動兩下,自己就醒了過來,神還沒完全醒,迷迷糊糊的抱着舒帆的身子,聳着胯操弄個不停。
蔣維元操着操着,完全清醒了,他沒有說話,死死盯着舒帆的臉,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将他兩條腿扛在肩膀上,壓着他操,陽具像杆子長槍,在小穴裏飛快的抽出來又插進去,舒帆被插的啊啊啊啊的大叫,清晨起來嗓子本來就幹啞,一忘情大叫,沒叫兩下嗓子就喊的生疼,不甘的閉上嘴,唔唔唔的從鼻子裏發出呻吟。
蔣維元把枕頭墊在舒帆的腰後面,把他的屁股墊的更高,坐在床上抱着舒帆的屁股猛幹,陽具在菊穴裏進出快的都有了重影,舒帆受不住這麽快的速度,這麽猛烈的刺激,爽的後腦勺一陣陣發飄,前列腺被磨得像是着了火,小穴徹底放棄抵抗,裏面的腸肉失控的抽動着,前面發硬的陰莖不會兒就射出一道白濁,再插一會兒,又射出一道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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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帆不知道自己射了幾次,陰莖已經有些抽痛,再也射不出來什麽,甚至連硬都硬不起來了,蔣維元還沒有射過一次,舒帆快崩潰了,帶着哭腔說:“.......你、你快射呀。”
蔣維元低下頭親他的嘴,兇狠的咬他的脖頸,吸他的奶子,就在舒帆感覺自己要被操死時,他将舒帆又翻了個身,整個人趴在舒帆身上,陰莖又快又狠的深深插幹在小穴裏,插了百十下便射了出來。
舒帆感覺到他射了,渾身如脫力般趴在上,嘴裏哼唧哼唧的抱怨。
蔣維元掰着舒帆的頭,與他親吻,舒帆這時又不願意了,一邊躲他的嘴一邊嘟囔:“大早晨的,還沒刷牙呢。”
蔣維元啞着嗓子,道:“我不嫌棄。”
“.......我還嫌棄你呢!”舒帆氣哼哼的,不情不願的跟蔣維元磨着嘴唇,張開嘴讓蔣維元的舌頭伸進去,親了一會兒又推他,抱怨道:“趕快下去,你重死了!”
那知蔣維元就在這一會兒功夫,已經養精蓄銳,雞巴直挺挺戳在舒帆屁股間,三兩下就又蹭了進去。
舒帆哭笑不得,菊穴一方面因為那根粗硬的玩意兒再一次填充了空虛而滿足,一方面又為即将到來的密集快感而恐懼,緊張的裹住那根粗長堅硬的玩意兒,企圖讨好它,讓它溫柔一些。
“舒老師,你好欠日啊.......”蔣維元邊操邊在舒帆耳邊說,“大早晨的就坐在我雞巴上,這麽喜歡我的雞巴嗎?”
舒帆的羞恥心在蔣維元面前已經喪失的差不多了,他撅起屁股,扭着腰配合着蔣維元的操弄,抽着氣道:“我就是欠日.......欠你日......”
蔣維元激動的又是一陣大操大幹,下了床,站在床邊抱着舒帆的屁股操。操了一會兒,舒帆也下床,扶着衣櫃讓蔣維元站在背後幹他,衣櫃上有一面穿衣鏡,兩人交合的地方被穿衣鏡照個一清二楚,舒帆邊呻吟邊看着鏡子裏兩人交合的地方,看着蔣維元粗硬黑長的陽具在他鮮紅的菊穴裏進進出出,每次拔出來都會帶出來一串淫靡的水沫。
蔣維元也向穿衣鏡看去,在鏡中與舒帆對視,他把舒帆扭到穿衣鏡前,讓他整個人貼着冰涼的鏡面,兩人身上的熱氣讓鏡面瞬間蒙上一層白霧,蔣維元伸手把鏡面上的霧氣擦了,讓兩人的在鏡子裏的影像更清晰,他咬着舒帆的耳朵,難耐的說:“舒老師,好好看着,看我怎麽操死你。”
舒帆被鏡子裏的畫面刺激,陰莖又硬了起來,戳在鏡子上,鏡子将他的身體完完整整的反射出來,纖毫不差,就像是兩根一模一樣的陰莖在互相摩擦,舒帆把手伸到胯下打飛機。
兩人都紅着眼睛看着穿衣鏡,穿衣鏡裏的他們激烈的交合沖撞,一個悶聲操幹,一個咿呀着挨操,兩人的身體親密的摩擦着,有種會擦出火星的錯覺。
蔣維元感到暢快,陰莖傳來一陣陣快感,他死死盯着鏡子裏的舒帆,鏡子裏的舒帆被他操的眼神迷離,雪白的身體染上一層熱騰騰的緋紅,粗重的呼吸與呻吟甜蜜的交織,蔣維元箍住他細窄的腰,發狠的頂他,把沉重的衣櫃頂的哐哐哐跟着頻率晃動。
再一次高潮後,舒帆疲憊的鑽進被窩,說什麽也不來第三次了,蔣維元精神抖擻的把舒帆從被窩裏挖出來,抱着他進了洗手間洗了個澡,洗的清清爽爽後,兩人沒有穿衣服,又躺回床上。
舒帆拿起手機想訂外賣,一看天氣竟然顯示有大雪,他光着屁股下床把窗簾一掀開,外面已然是銀裝素裹的世界。
他興奮的轉頭:“蔣維元,快看,下雪了!”
蔣維元看他赤身裸體的站在窗邊,說完話撅起屁股趴在窗戶上向外面看,一會兒又轉過頭來跟他說外面的雪有多大,銀杏樹上都是雪,小區裏停的車都被大雪給埋了,竟然還有人在堆雪人........蔣維元笑着聽着他說話,心情輕松又愉悅。
窗外的雪安靜的飄下來,雪花越飄越大。
兩人躺在床上,蓋着一層薄被,沒說一會兒正經話,又滾成一團。
腎虛(??ˇ_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