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離開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房裏。我從夢中醒來,收拾好自己。去井邊打水伺候爺洗臉吃飯。
“草草,你會寫字嗎?”他一邊洗臉一邊問我。
“會啊,我上過學。”我回答說。
“你上過學??在我們國家乃至怎個大陸女子是不可以讀書的,除非是大戶人家的女子。”他有些質疑。
“哦。”我簡單的回答。
“待會兒吃完飯你陪我去讀書吧。”他眉飛色舞的說。
“是。”
“诶,草草,怎麽覺得你從王宮回來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你是不是喜歡大王啊?”他滿臉疑惑。
“不是,只是想家了。”我幹脆的回答。
我們都沒有說話,只是自己做自己的事。直到吃完早飯,我陪着他去了他的書房,書房不是很大,卻是特別幽靜。幾案上一株不知名的蘭花靜靜的盛開着。書架旁的牆上挂着一幅水墨玉蘭。高雅,純潔。落款是殇。
書桌上擺放着一些書冊,一方硯臺,一疊紙,一筆架上挂着不同型號的毛筆。我興趣滿滿的在書房裏賺了一圈,最後落座在書桌前。提起筆練字,以前也寫過毛筆字,最多也就只能看出那是個字。
“焱哥哥呢?”一嬌媚的女聲突然想起。
“哦,他出去了。你坐那等吧。”我靜靜的說。
怎料,女子發狂般沖到書桌前奪下我的筆,摔在桌子上,然後一巴掌落在我的臉上,響亮的聲音在屋梁上回響。
“狐貍精,叫你勾引我焱哥哥。”俊俏哦臉蛋兒此刻是那樣的扭曲。
“你他媽有病啊。”我捂着臉怒吼道。同時回敬她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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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麽。”怒吼聲在門外想起。只見他一個箭步沖到我們面前。将女子拉倒自己背後,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焱哥哥,她打我。”女子一臉委屈的啜泣道。順勢撲到他懷裏。
“我······”我還沒來得及為自己辯解。
“滾。”他冷冷的吼道。
我奪門而出,在下臺階時不小心,摔倒在地鞋子掉在一旁。我不顧腿上的擦傷,咬緊牙爬起來,撿起鞋光着腳跑回了自己的屋。躺在床上啜泣,掏出手機照着自己已經腫起來的臉。委屈不知道向誰訴說,只能對着鏡子哭泣。
聽着他們談笑風生,他只有對她才會那麽溫柔。我決定離開這個傷心之地。我收拾好東西,換上大王賞賜的衣服。都是名貴的绫羅綢緞。我猶豫了一下又換了下來,穿上起初的那件樸素的衣服。把頭發簡單的挽在腦後,将值錢的東西都收了起來。
院子裏談笑聲漸漸的遠去,我知道他們離開了。于是我背着包袱出了門。來到大街上,一切都還是那麽陌生。我漫無目地的游蕩者,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不知不覺,天慢慢的暗下來。肚子也有些餓了,而且比較狼狽。于是在街邊的粥鋪下坐了下來。
“姑娘,吃點啥。”粥鋪的大娘和藹的說。
“我沒有錢。”只見大娘,回到粥旁盛了一碗粥端過來給我。
“吃吧姑娘,大娘請你。”我感激的望着大娘,她用眼神示意我。“粥涼了就不好喝了。
将軍府裏,紅毛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到處跑。
“爺爺,爺爺~~~有沒有看見那個黑頭發的姑娘啊。”他着急的說。
“沒有,你去問問家丁吧。”老爺子冷靜的說。
“你····”老爺子話還沒說完,他就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見到那個黑頭發的姑娘了嗎?”
“中午的時候看見她出去了。”一個守門的家丁恭敬的回答。
“你們怎麽不攔住她····”他生氣的說,還不忘狠狠地踹那家丁一腳。
“我···我···”沒等家丁說完他就跑了出去。在大街上沒有目标的找了起來。這時,好多路邊的小攤都收攤了。
“姑娘,你怎麽還不回家啊。”大娘依然和藹的說。
“我沒有家,不知道要去哪裏。”我有些失落的回答。
“這樣啊,隔壁怡紅院在找洗碗的。”你去看看吧。
“謝謝你大娘。”我跟大娘告別後,來到怡紅院的門口。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進去了。
怡紅院的老鸨,是一位高貴優雅的婦人,與那些滿身銅臭見錢眼開的老鸨截然不同。所有人都叫她怡娘。
我被帶到姨娘的房間,怡娘正在和一位穿着華麗的男子談些事情吩咐我在一邊候着。
原來,男子是怡娘的心上人,決定辭官帶着怡娘回鄉。所以怡娘打算把這怡紅樓賣出去。
“敢問,老板你打算多少錢,将這裏出售。”我大膽的上前問。
二人有些詫異的看着我。
“姑娘,這價錢你是出不起的。”女子溫柔的說。
“我是沒有錢,但我有一些首飾,你可以看看。”我平靜的回答。
我将包袱放在桌子上,拿出幾件首飾。給女子看,女子有些驚訝,呆呆的看着那些東西。
“這像是皇宮裏的東西。”男子驚訝的說。
“是的,放心吧這些東西都是正當得來的。”我回答道。
二人還是有些疑惑,盯着我的頭發問:“你不是我國人,怎麽會有我國王宮的東西。”
“這是說來話長了,你們看我也不像是壞人啊。我只是一個無依無靠,無家可歸的弱女子。想要自給自足的生存下來罷了。”我解釋到。
“好吧,我相信你。”女子溫柔的說。
她拿起一對手镯細細的觀賞着。那是一對金黃色镂空的純金手镯,花鳥栩栩如生,可謂巧奪天工。
“就這個吧。”她拿着一直镯子說。這裏本來就是收容那些可憐女子的地方,我要那麽多錢也沒什麽用處。
我把另一只也遞給她,她搖搖頭說“不,這一只就夠了,和你很投緣,那只我就借花獻佛當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吧。”
“謝謝您。”我很高興的跟他道謝。
“不客氣,我讓人帶你去休息,明天帶你熟悉一下這裏,我就要離開了。”她滿面笑容的對我說。
将軍府外,大街上,他呆呆的坐着。眉頭緊鎖,有氣無力的說:“草草,你在哪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