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34、不要摘下來面具誘惑我哦!
是夜,雲隐攬着雲沫,駕着輕功飛進張府。
雲沫淡定的享受俯視的感覺,但內心卻激動壞了:唉呀媽呀,輕功比飛機好多了,低空飛行,方向随心所欲,還能感受秀發的飄逸,最重要的是,不會像馬航一樣無緣無故地失蹤啊!
“哎哎,不去書房!”見雲隐的方向,雲沫使勁地拽着他的衣領,仿佛拉着馬的缰繩,把人給拽停下了。
“松手!”雲隐脖子勒得厲害,自然沒幾分好氣。
雲沫剛想說些什麽,就被雲隐捂住嘴,帶到了一邊的角落,然後便看見幾道“嗖嗖”的人影,飛去了書房的方向。
“看來想到張府有暗道的不止你一個。”雲隐壓低聲音道,眉微蹙,還有人,怎麽辦呢?
雲沫嘴角抽了抽,不知該說什麽,倒不是因為自己猜出來的事也被其他人猜中而無語,畢竟自作聰明人還是很多的,而是,“你們覺得張誠喜歡白日宣淫?”
“……”雲隐不滿自家妹妹張口就是什麽白日宣淫,也不知她為什麽這麽問。
看着雲隐那呆樣,雲沫嘆口氣,“看來男人精蟲上腦時都這樣啊!不分時間地點的發情!”
“……”這次是精蟲上腦?雲隐剛要讓她注意言辭,只聽雲沫又說:“暗道是為了私會情婦挖的,怎麽可能會在書房?書房是白天待的,你覺得張誠會大白天地私會情婦和她……那啥!或者你聽說過張誠喜歡留宿書房嗎?而且書房裏下人添茶送水常進出,張誠進了書房,從書房裏消失會情婦,下人或者有急事找他的官員突然進去了,發現沒人,不就立馬被拆穿了嗎?你們這一群人的腦子,都是豆腐做的嗎?”
雲隐皺眉,有道理,“可密道不容易挖,尤其是避開別人的耳目,張誠哪有本事在別的地方挖一個,還在書房挖一個。”
“為什麽非就認準了在書房?”雲沫無語了。
“張誠手裏肯定掌握着不少秘密,難道不應該在書房的密道或者暗室裏藏着嗎?”
雲沫望望漆黑的天空,一群思想固定的腐朽們,誰規定了重要的東西一定會藏在書房啊?本偵探的私房錢可是藏在了閨房的被窩裏!
事實勝于雄辯,在雲沫的指引下兩人來到了張誠的卧房,雲沫在房間了轉了幾圈,開始找機關。
“對了,古人雲,反面的反面還是反面,敵人的敵人還是敵人,所以找個靠譜的人盯住張府裏的幾批人,查清楚今晚來的都有誰的人,我們也好警惕一下。”今晚來張府的不止他們,也不會只有剛才看到的那批人。張誠的替身今天高調出了城,傍晚便傳來了死訊,一部分腦殘的人估計會可惜死了一個皇帝的心腹,弄不到什麽好消息,可還有一部分人就和自己一樣,猜出了張誠的去向,來張府找找還有什麽剩下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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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雲沫嗤之以鼻,就算猜出了張誠真正的去向的人,還是腦殘,只不過是聰明一些的腦殘罷了。為啥呢?你想啊,張誠既然敢放棄張府離開這裏,魏明旭既然敢放張誠離開張府,說明兩人早就把該銷毀的、該帶走的,都處理好了,還會給敵人留尾巴?說不定魏明旭大BOSS還和自己一樣派人盯梢呢,看看京城裏那些稍微聰明一些的腦殘都有誰家的!
雲隐沖着某處擺擺手,吩咐了命令,也不去糾正反面的反面應該是正面,敵人的敵人可能是朋友這種沒用的事,反正她妹妹越來越……奇葩?好吧,借用雲沫說過的話,越來越蛇精病了。
雲沫對着卧房裏的那張床鋪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了許久,爬上床,不知按了哪裏,只聽“咔嚓”一聲小小的聲音後,靠牆的床帏後面的牆緩緩裂開了一道一米多高的封,“嗯,果然在床上啊。”大半夜裏安全不是麽,很少有人會在深夜裏來查看那不透明的床帏裏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人。
雲沫伸腳要進去,卻慢了雲隐一步,還被雲隐用他的劍擋在了門口,半刻中後傳來一聲“進來吧”,雲沫才反應過來,他這是擔心密道裏有什麽機關暗器,所以不放心自己先進嗎?心裏美滋滋的,就跟吃了豆沙包似的有些甜,笑了笑,彎腰鑽了進去,“二哥哥,你搶我功勞,明明我先發現了入口,你卻是第一個進來的,不甘心啊!”
雲隐輕哼一聲,不鹹不淡地說:“誰讓你動作太慢。”
兩人氣氛和諧的往前走,路經了幾個小房間,四面是木架子,雲沫看着上面的灰塵,很規則地圍成了長方形,四周是灰塵,而長方形內部纖塵不染。
果然不久之前已經把東西搬走了,搬得真幹淨!
看着雲隐臉上隐隐的幾分遺憾,雲沫聳肩解釋:“從魏明旭受百官和百姓言論的限制同意張誠辭官來看,他也不知道張誠竟然有個外室,畢竟魏明旭可不是允許屬下給自己添麻煩的人。所以說,張誠瞞着魏明旭自己有外室這件事,瞞着魏明旭這條密道,瞞着魏明旭這密道裏藏着的東西。那麽,把這些轉移出去的只有張誠本人,韻兒夫人的家外又有不少人盯着,所以,這些轉移出去的東西,最多不過藏在這密道的另一邊的宅子裏罷了!還有機會。”
會是什麽呢?
自己的秘密,百官的罪證,或者,魏明旭的把柄?
而就在這個密道另一邊的宅子裏,暗月早就潛入了,不,應該說是光明正大的進入了,因為盯在宅子外面的那些人,早就在暗月門殺手的手裏變成一具具染滿紅色液體的屍體了。
宅子裏随處可見黑衣人的屍體,窗戶紙被一道道飛濺的血花浸潤,屋裏唯一的燭火搖曳着,暗橘色火光一明一暗,讓屋裏大部分的景致隐沒,但火光觸及之處的小小範圍內,還是可以見到七零八落的桌椅,破碎的瓷器,以及,已經開始變得暗紅的血。
張誠坐在屋裏唯一還沒有倒下的椅子上,看似還算鎮定,可那微微擅抖着的拳頭卻出賣了他內心的恐懼。腳邊還趴着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伏在他腿上低聲抽噎着,正是韻兒夫人。
“張大人還沒想好?”慵懶而又頗有耐性的一道聲音響起,誘人卻又帶着無限的深遠,讓人想起那餐後休憩獵豹,好似威脅不大,只是滿足惬意地打個哈欠罷了,在這搖擺不定地幽暗燭光下卻是一番另類。只不過這另類太另類了,暗月還是懶懶地坐在桌子上,還是一個橫倒在地上的桌子,真不知他是怎麽坐穩的。
張誠低頭看看伏在自己腿上的女人,心中還是有幾分不忍,無奈地閉了閉眼,擡手指指淩亂的床鋪,随即如沒氣了一般倚靠在了椅子上。
暗月縱身一跳,踏上了地面,随着那桌子“哐啷”一聲碎成了幾半的聲音,走到床邊,一揮手扯開了床帏,正要俯身探查機關——
“咔嚓!”牆面便裂開一道一米多高的牆縫,随即縫裏伸出一只如玉的小手,粗暴地撤掉了挂在牆上遮住了視線的床帏,緊接着便是一道清澈還帶了幾分興奮的聲音,暗月先是一愣,随即便笑了,來的有點兒早啊!
“哎~沒想到這密道裏竟然這麽多迷惑人的岔路,從裏面打開門的機關也隐藏的這麽好,可還是被本偵探找到了不是麽——”
“——hi,美人兒!給你打9分,所以千萬不要摘下來面具誘惑我哦!”雲沫從牆縫裏爬出來,踩着床上淩亂還浸滿鮮血的被褥,笑意盈盈地居高臨下看着暗月說道。
------題外話------
沒寫到想寫的地方,唉,下一章,下一章!
其實我想讓這一章叫“暗道”的,但似乎不怎麽引人,所以還是拿雲沫的話當題目吧,也不知女主這個見了美男就打分的習慣好不好啊,不是花癡,勝似花癡,怎麽辦,要改嗎?還是讓男主以後好好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