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章節

住了八岐邪神。

而引泓泉是在風平浪靜的某一天突然出現在道武王谷夢周山上,被正好上山尋找招式靈感的泰誓發現。失蹤的人莫名其妙出現,泰誓慌忙去找朱尊,朱尊又連忙通知了劍子仙跡

就是道武王谷還在恢複中消息不太靈通,朱尊不知道外界三教之間的又一次內鬥,劍子仙跡也受到牽連,受傷匪淺。

于是前來看望引泓泉就是——重傷還不放心龍宿好友的劍子仙跡以及嗜血王權體質失控但是不放心劍子的疏樓龍宿。

當時劍子仙跡是手持一頁紙張而來,是青陽子所送。那紙張一碰到引泓泉就莫名消失融化後,引泓泉的身形才不再是時不時變成透明的狀态,而是變成了實體。

可惜昏迷的人沒有話語權,于是引泓泉自顧自被這兩位傷患人士打包,以一起治病為由,先前往春不歸,再轉道南域去尋醫仙玑明河影。

劍子仙跡是知道某人在春不歸有一個徒弟的,想着人家師尊總算找着了,怎麽着也該讓兩人見一面。絕對不是他忙忘了才一直沒去春不歸,畢竟人還活着,雖然是半死不活,也總比讓他去轉告遺言好吧。

到了春不歸才發現,這個小徒弟就是南域的人,果然是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劍子仙跡心滿意足的拉上元守默組隊,南域偏遠封閉,有個熟悉狀況的人總是比他與龍首兩個外鄉人去好。

可惜的是,引泓泉傷勢太過嚴重,還有燃命火的後遺症,死裏逃生已是不易。根基損壞的治療非是一時之功,只能依靠時間一點點恢複。更複雜的事情明河影也無法保證,比如睜眼醒來的會是哪一個人這種事。

“如果醒來的不是吾,你會怎樣?”

“殺了她,為師尊報仇。”元守默回答的快速且毫不猶豫。

“這個答案,你想了多長時間?”

“一天。”

“那你就要背負弑師的罵名了,不會後悔嗎?”

“醒來的是師尊,便不後悔。”

“哈,不愧是吾的徒弟,為師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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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陣沉默無言後,引泓泉繼續問,“那之後呢?你又怎會接掌一局通神?”他剛剛醒來沒多長時間,只是知道了南域內亂的結果,但很多事情經過并不清楚。

“來到南域沒多久,南域再一次發生內亂,幽玄虛淵、鱗族相繼興禍,那時的南域一片混亂。劍子仙跡與疏樓龍宿,天扇子,琴狐鹿先生,信君還有很多人都在為南域奔波。”

回想起那段經歷,元守默才驚覺自己有多麽的後怕:“我那時守在師尊身邊照顧。有一天,上官争先突然出現,他好像......瘋了。”

“瘋了?”這是引泓泉想不到的發展,不過認真想想令公上官争先這個人,又感覺他瘋了一點也不奇怪,實力與野心不匹配的結果總是自取滅亡。

“當時上官争先好像受到了什麽刺激,瘋瘋癫癫,一直在說自己本該是五玑之首。”元守默猜測,恐怕是因兵玑之位丢失,讓上官争先師尊一直懷恨在心。

“上官争先不知道從哪裏聽說了您在麒麟閣,找上門來。”元守默的神情變得陰郁。當時琴狐與鹿先生去闖罪人島,其他人也在外奔波,麒麟閣內無人防守,只能是他一個人擋在師尊面前,面對一個不能用常人來理解的瘋子。

“那,他有沒有,說什麽胡話?”引泓泉停下腳步,看向身邊的小徒弟,已經并肩的身姿讓他有些恍惚,到底那個少年已經長大了啊

迎着師尊擔憂的神情,元守默點了點頭:“有,他又瘋又癫,說着什麽奸生子,又指着我說是他的恥辱什麽的。”

“一個瘋子的話,不必過于認真,你只是他收養的孩子,又不是他的親兒子。”引泓泉暗暗松了口氣,上官争先看來還算守信,沒把真相全都抖落出來。

扶着師尊繼續前行,元守默低聲應是,心裏卻很複雜,事實上那天令公為報複打擊他,什麽都說了,包括他的身世,還有師尊與令公交易的事。甫聽到真相的他确實很茫然 ,原來真相比他曾經猜測的還要不堪。

但他答應過身旁的那個人,要光明正大的與令公一決,然後,徹底打敗他!

“為護師尊,我與令公打了起來。”元守默道:“令公雖然有些瘋癫,但武學根基還在,我無法輕易取勝。于是最後一招,我使出了師尊教我的霜雪焚星。”

“胡鬧!”引泓泉聽的心驚肉跳,連忙拉過元守默的手腕,還好,脈象平穩。“那可是同歸于盡的招式,吾給你演示這招,是讓你看見類似的招式趕緊跑,不是讓你學來給自己用。你真是,吓死吾了。”

“師尊放心,您當時只是演示,我也沒有真正學會這招。”這句話元守默也不算撒謊,他确實不算學會這一招,畢竟這是刀招,而他并不習刀,他是拳掌一脈。可這不代表這招霜雪焚星他不能用,利用相同原理,将刀氣代換成拳掌之氣,傷人七分自傷三分,已是當時局面最好的結果了。

“可能是這招吓到了令公,他開始畏首畏尾,才會給我反殺之機。”推開一局通神的側門,因七夕的緣故大部分的門人都在外面維持南域秩序,所以此刻的一局通神寧靜祥和,完全看不出這裏數十個月前還是黎民哀嚎,血流成河的景象。

“令公死後,我在琴狐鹿先生還有信君的勸說下,接任了一局通神之主的位置。”

“身居高位的感覺如何?”

引泓泉突然高聲道,“是不是發現自己起的比雞早,睡得比狗晚,一天到晚雞皮蒜毛的事不說,連門下弟子偷溜都要管,簡直就是個老媽子。”

元守默初一聽十分詫異,聽到前方庭院傳來動靜才反應過來這些話是說給別人聽的。果然,師尊的話才落下,就見那人有了動作。

“咱多年未見,你就這樣擠兌我?”

一道藍白人影,伴月踏風,周身氣質溫文自信,手中的銀骠玄濤在月下閃爍着銳利的鋒芒,俨然一派道家風骨。

番外.②

“嘯傲八表域中,獨騁威雄,慣玄影無蹤,任太虛,蕭瑟鳴風。”原無鄉收起手中的銀骠玄濤扇,笑意盈盈:“許久未見了,吾該稱呼您霜雪焚星.若驚鴻還是陌上煙雨.引泓泉呢。”

“随便随便,你熟悉哪個就叫哪個。”南域這邊的衆人更熟悉他引泓泉的名字,他便用這個名字自稱,但哪個都是他,何必要區分呢。

“不過你來就來了,還念什麽詩號,公平起見,吾是不是也該給你念一個?”引泓泉思索起來,禮尚往來嘛,總之不能虧。

哎~,原無鄉很給面子的捧場:“鴻君想要念,我小當家當然是給捧場,我可以退回去,咱們從頭再來,這次我保證聽鴻君念完詩號。”

“算了算。”引泓泉悻悻的想,他倒是有一個詩號,卻是屬于引泓泉這個名字的,與若驚鴻這個名字不匹配,這讓他這個強迫症不能接受。

當初沒有詩號,是他年少不懂事。今時不同往日,等原無鄉走了,他就給自己再起一個詩號,兩個名字兩個詩號,想念哪個念哪個,哼。

“徒兒,備茶,要今年的錦綿。”

“是。”

引泓泉請原無鄉坐下,又囑咐元守默,讓他送完茶就去休息,不用管他們兩人。

夜間的風有些微涼,引泓泉微微攏了攏肩上的披風,“直說來意吧,你這道真共主不在大本營待着,下山做什麽。麥跟吾說,只是來找那兩個小丫頭。”

“當然不止。”茶壺滾滾吹起袅袅青煙,原無鄉收起手中銀骠:“鴻君,你可知靖玄九星?”

引泓泉提着茶壺的手微微一頓:“然後呢?”

原無鄉接過鴻君手中的茶杯,尚未飲,一股清涼醉人的氣味已是先香奪人,果然是鴻君喜歡的那種類型。“鴻君可知劍風雲?也是昔日的風雲兒,鴻君與他應也有一面之緣。”

“吾知。”引泓泉點點頭,明月依舊在,卻是不見故人歸,他真是沉睡的太久了,久到他一睜眼,就要先給他們輪流上墳。

“十日前,吾夜觀星象,九星中黯淡無光的天樞貪狼星突然星光大作,片刻之後又恢複如常。吾好奇一算,卻什麽也沒算到。”

引泓泉慢吞吞的飲一口茶水:“一顆星星而已,明明滅滅不是很正常,也許是你看錯了呢,再說你幹嘛這麽關心這個,道真那麽多事情還不夠你這個共主操心嗎?”

“那鴻君可知,天樞貪狼星就是劍風雲?”

“是嗎,真令吾意外。想不到昔日鮮衣怒馬的少年也成長為有擔當的人了。”

“所以,天樞貪狼星重新亮起又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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