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照顧他的情人

白非英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一夜,祁瑾軒真的會讓周茂他們離開嗎?

第二天一大早,Pete讓去他白非慎房間,主人讓他負責照顧白非慎的起居。

他和白非慎的關系在他們來到祁家之後,就一直很僵持,白非慎喜歡祁瑾軒,是山莊裏的每個人都知道的事情,而祁瑾軒那時對白非英愛護有加,白非慎一直視白非英為眼中釘,明裏暗裏不知道給他下過多少絆子。

十年前他第一次和祁瑾軒在一起後,非慎對他更是恨之入骨,現在讓他去照顧非慎是故意為難他,白非慎現在在山莊裏是什麽樣的存在呢,他這次回來從未聽到過身邊的人提起這個人,難道他離開後,白非慎就上了祁瑾軒的床???

他帶着滿腹疑問,來到一個一樓的小房間敲門進去,看見白非慎正坐在祁瑾軒的腿上,身上的衣物很是淩亂,就像剛剛經歷過摧殘一樣,難道昨晚祁瑾軒在這裏過夜?

他走到兩人旁邊,“主人”

祁瑾軒摸着白非慎的臉頰說“以後就由他來照顧你怎麽樣?”

白非慎乖巧的點頭“謝主人”他表面開心的笑着,內心早已經想到一千萬個折磨白非英的辦法,以前那個高高在上的人,現在終于能被自己踩在腳下。

“以後你就留在這照顧阿慎,他說的話,要當做我的命令一樣執行,知道了嗎”

“是,主人”白非英看着坐在他祁哥哥腿上的人,恨不得現在就沖過去把人推開。

祁瑾軒起身要離開,又開口說一句“阿慎的一日三餐你來做,我中午也會過來陪他吃飯”

白非英後槽牙都快咬碎了,還是平靜的回答“好”

祁瑾軒離開房間,出門後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太了解白非英了,剛才那眼神下暗藏的醋意都快把房間淹沒了。

而他的目的也無非就是讓白非英吃醋,知道誰才是他最重要的人,至于白非慎,不過就是白非英不在時的玩物罷了,他沒膽量,也沒有能力欺負到白非英頭上。

房間內的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白非英無法相信祁瑾軒會和白非慎在一起,他以前不是和自己一樣都不喜歡非慎嗎?

白非慎輕笑一聲,拿起碗把早餐倒在地上,“阿英,把這裏打掃幹淨,我先去洗漱”

白非英擋住他的去路,“你故意倒的,那就麻煩你自己收拾”然後拎起他的衣領把人摔在地上,從進門他就是想這麽做了。能忍到現在已經是看在祁瑾軒的面子上,真以為他是誰,敢欺負到他頭上。

白非慎用力的反抗,他怒喊道“主人說了,讓你聽我的命令”

“那你去找他告狀吧,我在這等着”白非英雙手抱胸,一臉笑意的看着地上的人,他不信白非慎敢去打擾祁瑾軒的工作,就為了告他的狀。

也的确如他所想的那樣,白非慎他當真不敢,他知道祁瑾軒根本不喜歡他,不過是利用他氣白非英罷了,可他總不能輸在第一次的挑釁上,不然以後白非英更不會把他當一回事。

白非慎沒說話起身回了卧室,反正祁瑾軒中午會過來,他不信白非英敢不收拾,白非英還真就敢。

他去廚房大戰兩個小時做好了午飯,等白非慎看着桌子上的菜,眼睛都差點瞪了出來,這是什麽??難道未來自己每天都要吃這些嗎?

飯菜剛擺好,祁瑾軒也進來,看着桌子上的飯菜輕微搖了搖頭,還是那麽一言難進,還好能吃,又看到撒了一地的粥。

他皺起眉頭,“這是怎麽回事?你們打算讓我看着一地殘渣吃飯嗎?”

白非慎顫抖着身體說道“我早上不小心打翻了早飯,讓阿英收拾一下,他可能忘記了”

祁瑾軒看着白非英怒聲說道“去收拾,我說過讓你聽阿慎的話,違令十鞭,收拾完自己去領罰”

“是”白非英不服氣的回答道,蹲在地上收拾起來,收拾好便自行出去領罰了。

白非慎看着他的背影微揚起嘴角,可下一秒就被祁瑾軒打了一巴掌,“滾回卧室跪着”

白非慎顫抖的爬起來回了卧室,祁瑾軒一個人津津有味吃着午飯,午飯結束後,他回到房間,拿起一根細長的木尺,走向跪在地上的白非慎。

白非慎跪在地上止不住的全身抖起來,祁瑾軒低聲說“阿英是你能為難的人嗎?”說完就用木尺向他打了過去,每一下都打在非常隐秘的位置,幾十下後,整個卧室都充滿了慘叫聲。

白非英那邊也正跪在地上領罰,他在心裏将祁瑾軒罵了無數遍,居然為了白非慎對自己用刑,十鞭下去,原本傷勢未愈的後背後滲出道道血絲,

他并沒有先回房間處理傷口,而是去了白非慎的房間收拾餐桌。

剛打開房間的門,就聽到卧室傳出聲音,有白非慎的哭聲,還有啪啪啪的聲響,他站在門口真想一腳把門踹開,

他的祁哥哥怎麽可以和別人在一起,但他忍住了,為了周茂他們,自己一定要冷靜,可淚水卻止不住的流出來。

“祁哥哥,是真的不要我了嗎”

聽着裏面的聲音,他站在客廳收拾着餐具,每一根手指都在用力的捏住碗,可淚水模糊了他的視線,只聽啪一聲,碗掉落在地上,這也驚動了卧室裏面的人。

祁瑾軒放下木尺,随意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打開門看到蹲在地上收拾碎片的白非英。

白非英看他出來,手指不小心被碗的碎片割破,他趕忙道歉“主人,我不是故意打擾你們的”

祁瑾軒看着他流血的手指,又看到他後背滲出的血跡,也只是嗯了一聲就離開這個房間,白非英收拾好地上的殘渣,朝卧室看去,白非慎還安靜的躺在床上,只給他一個後背。

而此時床上的白非慎抱着的雙膝痛哭,他身上好痛,這并不是祁瑾軒第一次打他,在非英離開的這兩年,他好像變成了祁瑾軒的發洩口,在他想起白非英或工作不順利的時候,都會來這個房間施暴,而他沒有祁瑾軒的允許,連離開房間都是奢望。

也曾想過逃離這裏,可山莊裏白家的人都不喜歡他,別的人更不會幫他,他試過在祁瑾軒不在的時間偷跑出去,每次被抓回來都是無盡的酷刑在等待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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