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特殊的藥

這次勉強的勝出,并沒有帶給白非英任何喜悅的心情,他的左肩的刀傷已經裂開,現在整個左臂毫無知覺,任何人在他這種情況下都會選擇認輸,可白非英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只有死沒有輸,并且就算為了白家人他也不能認輸。

中場休息的時間,白非夜走過去,“阿英,認輸吧,下來”

白家人也圍攔了上去,“非英哥,你下來,我們不怕他們,換我上去”

白非英看着衆人,“有我在,就沒有任何人可以欺負你們”然後又低頭在白非夜耳邊說了一句話,白非夜聽後像是搖頭,最後點頭同意,他跑進白非英的房間。

白非英知道這不是什麽白家人與祁家人的戰争,是他白非英自己與祁家衆人的決鬥,從他這次回山莊開始,祁家人就沒有想放過他,他們只是不敢在沒有祁瑾軒的命令就對自己動手而已。

下一場開始前,白非夜還沒有回來,他看向自己的房間的大門,轉身繼續投入戰鬥。

他和現在站在臺上的人可以說沒有什麽仇恨,以前也算是很好的兄弟,所以對方并沒有太為難他,故意給他露出一個弱點,順勢下臺。

白非英點頭對他表示感謝,祁家人卻向他投去惡毒的目光,不過他并不是因為自己以前和白非英的交情才手下留情,只是他了解祁瑾軒對白非英的感情,現在得罪白非英沒有任何好處,萬一以後兩個人又在一起,山莊不還是白非英說了算。

白非夜也終于趕在下一場比拼前回來,他輕輕點頭遞給白非英一瓶水。

白非英接過水一口氣喝光,這瓶水加了曾經白家給他的藥,這個藥只針對他的體質有效果,可以讓他迅速恢複體力,并且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但藥效只能堅持一天,第二天會感受到比現在傷痛的百倍那麽痛,且疼痛感會持續三天,傷口愈合時間也會增加。

白非英扔掉手中的水瓶繼續他的戰鬥,有了藥效的加持,整個人都充滿力量,再看看這些人怎麽可能會是他的對手,衆人也覺察出白非英的變化,臺下議論紛紛,均猜測他剛喝的水有的問題,到底是什麽水居然讓人這麽快恢複體力。

顧明宇走過去撿起那個瓶子,他聞了聞,對祁瑾軒搖頭,走進山莊的化驗室,得出的結論卻讓他大為震驚,只檢測出少許能讓人止疼的藥物,他把瓶子放在化驗室保存好,現在他需要白非英的血液來化驗。

等他走到大廳,擂臺上已經接近尾聲,白非英必然會是這場決鬥中的冠軍。

祁瑾軒低聲問道“有什麽問題”

顧明宇搖頭道“沒有問題,只有一些止疼的藥物,不過我想取一點白非英的血,在好好研究一下,如果真的有這種奇藥,咱們研發出來會對山莊的戰鬥力有很大的幫助”

此時臺上白非英一腳将最後一個人踹下擂臺,白家人歡呼聲響起,祁家人不服的聲音也随之而來,帶頭的祁長林跪到祁瑾軒面前。

“主人,白非英作弊,他喝的那瓶水一定有問題”

白非英也走下擂臺,“我只是因為舊傷吃了一顆止疼藥”

“不可能,是什麽止疼藥可以讓人恢複體力”

白非英看向顧明宇“那你要問顧醫生,藥都是顧醫生給我的”

顧明宇點頭道“我剛查看了瓶中的水,的确只是止疼藥而已”

祁瑾軒用探究的眼神看着白非英,他現在需要安撫住祁家人激動的情緒。

“你覺得以你的身份有資格參加這個這次的決鬥嗎?”

白非英跪在地下沒有說話,的确不管是他現在奴隸的身份,還是以前山莊管理人的身份,他都沒有參加的權利。他清楚祁瑾軒這麽發問并不是故意為難他,只是祁家人現在的情緒太激動,他們需要一個發洩口,而他是最好的人選。

“第一名的成績作廢,第二名為冠軍,白非英過去領罰,五十鞭以示警告”

白非英無奈起身跪到刑法臺上領罰,他在山莊十三年,跪在刑法臺上的總次數都沒有這幾天多。

祁長林又開口道“主人,我申請親自施刑”

祁瑾軒的眼神明顯染上怒意,但依然點頭允許,祁家這群人的确需要好好治理一番了,他起身回了書房。

大廳內的白家人此時都握緊了拳頭,替臺上的白非英捏了一把冷汗,祁長林是祁家最憎恨他的人,因為當年他的親弟弟是因白非英而死。

當年那個祁長木仗着祁家的勢力,在外面為非作歹不說,甚至唆使其他人販賣毒品,山莊的規矩是任何人不允許做毒品生意,這規矩是白非英定下的,也是祁瑾軒支持的。

白非英也不是故意致他死亡,是他搶了別的山莊的生意,被人報複而死,只是恰巧白非英站在那沒有阻攔。

祁長林拿起鞭子重重的打在白非英的背後,但不管他打的多用力,此時的白非英根本感受不到一絲的疼痛,可以說面無表情的承受完五十鞭的責罰在,這讓施刑者毫無成就感。

刑罰結束,在衆人的注視下被帶入書房,他深知今天真正磨難才剛剛開始。

白非英走進書房跪在地上,這次祁瑾軒并沒有說話,只有顧明宇問他“非英,你剛剛吃的是什麽藥?”

“止疼藥”

“哪裏來的?”

“我以前放在山莊的”他猜祁瑾軒已經查看了他房間內的監控視頻,不過那個藥只有一片,他以前并沒有吃過,哪怕他們去搜查,依舊什麽都找不到。

“白程浩給你的嗎?”祁瑾軒開始猜測會不會是那天白程浩給他的。

白飛英否認“不是,白少爺什麽都沒有給過我”

祁瑾軒握筆的手指開始微微用力,他正在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怒意。

顧明宇繼續耐心的問道“非英,我并不想知道這個藥的來歷,只想知道成分和作用,你能告訴我嗎”

白非英看着祁瑾軒握緊的手指,他覺得他應該識趣一些“顧醫生,成分我真的不清楚,我只知道那是可以止疼的”

祁瑾軒的聲音随着筆斷裂聲響起“止疼?那你可要好好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麽需要止疼?是因為昨天削水果割破的手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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