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你們認識?”肖燃低沉的嗓音傳來。
他走過來将宋溫言攬入懷。
不少人已經認出他是誰。
金恒被這麽一砸,酒醒了一半。
宋溫言解釋道:“在國外讀書時認識的。”
當然,宋溫言省略了很多細節。
她在國外留學時金恒幾次三番騷擾她,宋溫言明裏暗裏整過他幾次,金恒後來老實了,不知道為何就突然改口叫她宋姐。
倆人算不上朋友。
當然,金恒倒是單方面認為他們是朋友。
肖燃打量了一眼金恒,相貌不錯,金樽娛樂太子爺,他是見過幾次的。
金恒也認識肖燃,擦了一把臉上的酒:“宋姐,這位是?”
肖燃看向她,宋溫言含笑介紹:“我男朋友。”
金恒愣了愣,眸中極快劃過一絲失落,被肖燃捕捉到,不禁眯了眯眼。
“你都有男朋友了,這麽快啊。”
肖燃摟着宋溫言,語氣有些不耐煩:“金少爺玩着,我們先走了。”
金恒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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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溫言道:“等等。”
肖燃以為她想和金恒敘舊,眉頭蹙了起來,宋溫言卻走向簡寧,在她意外的目光下拿出手機,對着她這副模樣拍了幾張照片。
“你想幹什麽?”
宋溫言笑着說:“明天學校論壇見。”
她轉身看向肖燃和陳開開:“我們走吧。”
簡寧大概猜到她想做什麽,驚聲大叫:“宋溫言!你站住!”
肖燃回頭掃了她一眼,簡寧被男人冷戾的目光吓得怔在原地。
肖燃牽着宋溫言,柔下了嗓音:“走吧。”
陳開開跟在倆人身後發呆,對于今晚的見聞還沒有消化,那個金少爺的身份看來不一般,竟然喊宋溫言宋姐。
那麽,宋溫言到底是誰?
不過有肖燃在,她也沒機會問。
出了酒吧,宋溫言給陳開開打了一輛出租車送她離開,再和肖燃坐一輛車離開。
他們走後,一個男人也從酒吧出來。
看着車子開走,淩越微微側頭問身邊的人:“這個姑娘似乎有些眼熟。”
跟随的人低聲道:“是宋家千金,宋溫言小姐。”
“宋溫言?”男人若有所思,想了一會兒總算想起來了。
他曾經在宋家的宴會上見過這個姑娘,沒想到再見會是這樣的場合,更沒有想到她和肖燃竟然是這種關系。
男人嗓音低冷磁性:“走吧,下次長長眼神,那個簡寧根本就沒辦法紅得長遠。”
淩越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只是身邊的星探告訴他發現了一個好苗子,他才纡尊降貴親自來這種地方看看。
原本是沖着簡寧來的,誰知道會看到這樣一場鬧劇。
現在的淩越還真有點期待淩初所說的那個鋼琴天才,他的公司不缺任何類型的藝人,唯獨就缺個天才。
也不知什麽時候才能見到這位傳說中的好苗子。
**
肖燃沒有送宋溫言回家。
他找了一家咖啡館,下車給她開車門:“下來。”
宋溫言乖乖下車。
肖燃牽着她進咖啡屋,去了包間。
男人懶洋洋坐下,拍了拍自己的雙腿:“過來。”
宋溫言笑着坐進他懷裏。
肖燃圈進她的腰:“說吧,怎麽認識的金恒。”
宋溫言就知道他想問這事,笑了一下:“在國外讀書時,參加學校彙演時認識的,他曾對我窮追不舍,我給了他一些教訓。”
肖燃挑起眉:“找人打他?”
宋溫言搖頭:“他啊,怕鬼。”
肖燃微怔。
宋溫言笑着說:“我也是意外知道的,後來裝鬼吓了他幾次,他徹底投降了,從此後對我的稱呼也變了。”
對金恒這個人,宋溫言表現得有些無奈,他狠起來是真狠,狗腿起來也是真狗。
宋溫言受不了她左一句宋姐,右一句宋姐,幾乎都在避着他,後來沒多久他就回國了,倆人就沒有再見過。
宋溫言說完,肖燃哼了一聲:“他喜歡你。”
宋溫言笑了起來。
“笑什麽?”肖燃蹙眉。
她問:“你吃醋啊?”
腰間的手緊了緊:“你說呢?”
宋溫言哄他:“不管誰喜歡我,可我只喜歡你。”
她招人稀罕,從小到大喜歡她的男生都特別多,肖燃有些頭疼,雙眼凝視着她:“你要是不這麽漂亮多好?”
宋溫言歪了歪頭:“我就只有漂亮這個優點嗎?”
“當然不是。”肖燃低頭吻她,每親一下,嗓音便低啞幾分:“你的好,一點一滴我都記在心裏。”
咖啡屋裏呆了半響,咖啡是沒喝多少的。
宋溫言被他摟着出來時,雙唇紅腫,臉色還有些紅,肖燃俯身在她耳邊說了什麽,她更窘迫地低下頭。
肖燃笑出聲:“這麽不禁逗?”
“你總是這樣。”宋溫言輕聲抱怨,肖燃的心軟了軟,摸摸她的頭發:“好,我的錯,不逗甜甜了。我送你回家好嗎?”
“嗯。”
他伸手,宋溫言把自己的小手放進他掌心,男人握緊。
而此時的宋家。
宋在江和賈柔君忙完在家用晚餐,問起家裏傭人,都說小姐還沒有回來。
夫妻倆對視一眼,吃飯的時候,宋在江道:“你有沒有覺得言言這次回來,心裏裝着很多事?”
“發現了,也時常出門,還避開我們。”
宋在江疑惑:“會是去見誰呢?”
“大概是朋友吧,孩子大了,咱們也別管太多,免得讓她心煩了再出國,咱們又是幾年見不到,你想再經歷這樣的事?”
宋在江自然搖頭:“當然不想再經歷,可說起這事,我至今都搞不清楚她當初為什麽突然就離開。言言這孩子不會這麽任性,我也不好多問。”
賈柔君笑了笑:“那就別問了,女孩子總是心思細膩敏感些,她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這時,開門的聲音響起。
宋溫言從門外進來,夫妻倆看了過去,賈柔君首先注意到她嘴唇的異樣,微微蹙眉“回來了,吃飯了嗎?”
宋溫言溫聲答:“吃過了,爸媽剛回家?”
宋在江笑着沖她招手:“過來陪爸媽說說話。”
宋溫言乖巧的坐下。
夫妻倆忙着公司的事,宋溫言每天都在讀書,早出晚歸,雖然同住屋檐下,但并沒有每天都見面。
倆人寶貝女兒,自然要問問她在學校的情況,宋溫言自然不會把一些矛盾告訴父母。
賈柔君慈愛地拉過女兒的手:“你回國也半年多了,還沒有接觸過咱們這個圈子的人,上次在宴會介紹過你之後,很多人都有跟媽媽打聽你,你想不想去見見?”
身處這個圈子,人際交往的應酬是很有必要的,作為宋家的女兒,宋溫言不認為自己會一輩子彈琴,她以後也是要接觸生意上的事,交際當然是每個繼承人都應該學習的。
“爸媽安排吧,我也長大了,應該學着接觸這些事。”
宋在江和賈柔君都滿意的點頭,女兒雖然軟和,但是一向知道事情的輕重。
他們就這個女兒,諾大的家業自然是要有人繼承的,還曾經一度擔心宋溫言只喜歡鋼琴。
以前有謝奂在,那孩子經商頭腦很厲害,他們倒是放心。
可是現在謝奂不在了,宋溫言總要學會守護自己的東西。
夫妻倆也不想告訴她,如今的宋氏在市場值越來越高的同時已經成了許多同行針對的對象。
商場如戰場,一個不小心,興許就會步謝家的後塵。
宋在江和賈柔君能做的,只能在宋溫言接受自家公司之前為她鋪平道路。
其實這些,倆人不說,宋溫言也明白。
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父母:“爸媽,我在國外留學時的主修并不是鋼琴。”
宋在江和妻子對視一眼,問她:“那你學的什麽?”
宋溫言說:“你們等一下。”
她跑回房,從行李箱裏拿出自己的東西,又回來把東西放在父母面前。
是一本學位證書,封面鍍金設計,簡約而大氣。
夫妻倆懵了懵。
宋在江看了一眼宋溫言,急匆匆打開,又驚又喜的怔住了。
這是國際一流學府,萊斯利大學的學位證書。
賈柔君都有些意外了:“言言,你還有多少事瞞着我們?”
宋溫言并不是一個只知道享樂的富家女,相反,她知道自己身處什麽位置,明白自己會有什麽樣的未來,甚至已預料到自己今後的道路。
她知道自己要什麽,也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麽。
她是喜歡鋼琴,但是家族企業不可能撒手不管,所以在高考分數出來後,她沒有選擇去音樂學院,而是選擇了萊斯利大學。
僅用兩年,她修完了學分提前畢業。
這種事在萊斯利這種天才遍地的學校并不少見,可宋在江夫妻倆一直以為女兒在音樂學院讀書。
這四年,他們每每想出國去看看她,都被宋溫言嚴詞拒絕,只能視頻聊聊天。
宋溫言固執,夫妻倆是開明的父母,并沒有過多幹涉她的生活。
沒想到現在突然得到這樣一個驚喜。
對于宋家來說這是一個天大的好事,意味着宋溫言不是對商學一竅不通,以後接手公司也會更順風順水。
賈柔君反應過來,問她:“那你的鋼琴?”
宋溫言說:“我修完了金融學分,無所事事,就又修了鋼琴。”
所以說起來,她是學了金融又學了鋼琴,兩不誤。
宋在江驚喜不已:“好好好!我們言言從小到大就聰明,真厲害!看到你這麽優秀,我和你媽媽也不擔心什麽了,等你畢業,或者等你不想彈琴了,就來公司接觸接觸吧。”
宋溫言點頭:“爸媽放心,公司我不會不管的。”
“好好好。”宋在江心情十分好:“還有,下周我和你媽媽會和幾位新加入公司的合作商打高爾夫,你也一起去?”
“好啊。”
**
五月初,宣城已暖和起來。
簡寧在酒吧駐演的事被曝光出來,僅僅幾張照片作為導.火.索,之後便出來很多她刻意勾.搭富家子弟,以此獲得小費的視頻,學校論壇被淹沒在她的桃.色事件中。
簡寧曾因為上屆校花黎落的原因而備受關注,和黎落也算得上是宣藝著名的姐妹花,駐演事件曝光後,她因為罵聲太多幾次三番逃課。
對于這件事,陳開開有些佩服宋溫言:“我以前覺得你就是乖,現在還覺得你狠,別誤會,我這是在誇你!”
宋溫言笑了笑,沒說話。
倆人從學校操場走過,被人攔住。
是一個清冷漂亮的姑娘。
宋溫言不認識,陳開開可是熟得很:“黎落同學有什麽事?”
黎落看了看宋溫言,清冷冷地道:“我有事要和宋溫言談談。”
宋溫言倒是溫溫和和,看起來格外溫軟:“那就在這裏說吧。”
黎落開門見山:“簡寧駐演這事是你曝光出來的?”
“是。”
“你為什麽這麽做?”
宋溫言平靜道:“因為她幾次三番想欺負我,而我不想被人欺負,所以就反擊。你是來找我要說法還是解釋?”
黎落搖頭:“我什麽都不要,我只是覺得你太惡毒,你根本不知道簡寧家境有多貧寒。她不在酒吧駐演根本交不起高昂的學費,因為你的關系,學校已經打電話給她家長,全校通報批評,她以後可是要走娛樂圈的,有這個黑點在,你讓她以後怎麽辦?”
初夏的陽光溫柔,曬在身上暖洋洋的。
樹枝搖晃,穿着短裙的姑娘溫溫柔柔地一笑:“我惡毒?”
宋溫言道:“好像不是我讓她穿着暴露的在酒吧表演,好像也不是我讓她濃妝豔抹勾搭那些富家子弟。貧寒的人比比皆是,怎麽別人沒有像她這樣自甘堕落,一邊出賣色相一邊還自诩高雅?想賺錢不是醜事,在酒吧駐演也不是醜事,醜陋的是簡寧心術不正,才會因為幾張照片就引出這麽多事。想賺錢,可以啊,她大可以用自己的鋼琴技能去給別人做家教,賺的應該也不會少,或者可以去兼職,什麽都是賺錢的方式。再不濟,你不是她朋友嗎?既然她家窮,你為何不幫幫她?為何又不為她的演藝道路考慮?”
黎落噎了半天,一張臉變化莫測,冷冷道:“這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宋溫言嗓音不疾不徐,平靜而溫和:“你做不到的事卻要求我這個陌生人做到,憑什麽呢?”
陳開開聽得激動又興奮,差點跳起來鼓掌。
看着黎落被宋溫言損得臉色漲紅,就覺得爽得不行。
看準時機插話:“我說黎同學,惡毒這個詞可不能這麽用啊。簡寧能有今天,都是她的報應!誰讓她幾次三番整我們言言。”
陳開開說完,拉着宋溫言離開。
黎落氣得不輕,幾個深呼吸後還是難以壓下心中的怒氣。
想起吳舟和鄭豫的計劃,這才覺得好受一些。
宋溫言……
她冷哼了一聲。
你別太得意,好好等着吧!
**
接下來一段時間,宋溫言進入緊張的備賽階段,大多數時間都呆在琴房。
除了準備學校的比賽,她還得準備鋼琴比賽,不過她倒沒什麽壓力。
程阮似乎格外看重這次鋼琴比賽,練琴也專注,倒沒有來找麻煩,兩個人維持表面的風平浪靜,相安無事的過了一段時間。
很快到了和父母約定的打高爾夫球時間。
宋溫言換了運動服,戴着個黑色墨鏡和棒球帽,随父母一起前往高爾夫球場。
宋溫言到場時看到肖燃,倒是愣了一下。
男人換下平時的西裝革履,穿得休閑,仍舊身形修長高大,人群裏格外英俊亮眼。
自從上次宴會後,宋在江一直覺得肖燃看上了自家女兒,此刻再看到肖燃,更是意外。
他記得,他沒有邀請肖燃啊。
怎麽這人總是不請自來?
除了肖燃,來的還有一些別的少爺名媛,當然,吳遷也在。
宋溫言一一打過招呼,輪到吳遷時,他伸出手:“好久不見了,宋小姐。”
宋溫言蹙着眉猶豫。
肖燃卻已把吳遷的手握住,随意的交握兩下便放開:“肖燃倒是久仰吳先生大名,終于見面了。”
吳遷的眼神落在肖燃臉上,不鹹不淡:“同樣久仰肖總大名,不知以後有沒有機會合作。”
肖燃沒理會,轉而看向宋溫言,含着笑,嗓音似乎也溫柔下來:“宋小姐會不會打高爾夫?”
被忽略的吳遷看了看倆人,挑起了眉。
這兩人似乎認識。
宋溫言說:“會一點。”
“來比比?”
“好啊。”
肖燃又笑着道:“宋小姐別怕,我會讓着女孩子的。”
宋溫言點點頭:“沒怕。”
宋在江和賈柔君多看了肖燃幾眼,總覺得肖燃看他們家女兒藏着溫柔,以及……寵愛?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宋在江拉着妻子坐下:“這肖燃怎麽回事?”
賈柔君也疑惑的搖搖頭。
肖燃和宋溫言拿着球杆擺好姿勢。
其餘人都坐在身後,隔着小段距離,宋溫言一邊估算方向和距離,一邊問:“你怎麽會來?”
肖燃把球打了出去:“你最近都在忙,見你的次數少了,想你呗。”
宋溫言彎起唇,也打出球。
兩顆球先後滾了出去,球停下時,倆人前行一段距離,再次揮杆。
直到倆人先後把球打進洞後,觀看的人站起來鼓掌。
有了宋溫言和肖燃熱場,大多數人都欲欲躍試,紛紛拿着球杆上場。
吳遷走到宋溫言身邊:“宋小姐有興趣陪我打一場嗎?”
肖燃提着球杆走過來:“吳先生,我陪你打。”
“抱歉,我想先和宋小姐來一場。”
兩個男人都看向宋溫言,想知道她會如何選擇。
遠處看着這一幕的宋在江夫妻和吳氏夫妻站在一起。
吳太太低笑着說:“我們兒子和你家女兒站在一起啊,我是怎麽看都覺得很配。”
宋在江因為這事已被賈柔君教訓一次,再也不敢起這種心思,淡笑着說:“溫言和誰都挺配,我覺得肖總也很不錯。”
他并不是屬意肖燃,只是因為想打消吳家想聯姻的想法。
畢竟這個圈子裏,目前最優秀的男人是肖燃,吳遷雖然也優秀,到底少了幾分肖燃做事的果決和魄力。
吳太太聽見這話,臉色有些不好:“肖總的确是大家都看好的乘龍快婿,誰家的女兒不想嫁給肖總呢,可肖總這棵樹太高,宋先生和太太還得好好考慮呢。”
賈柔君剛才打量了肖燃許久,無論是哪個方面,他無疑都是優秀的。
而且眼神做不了假。
他看宋溫言的眼神實在過于溫柔,愛意藏也藏不住。
聞言,賈柔君笑了笑:“我看不一定。”
與此同時,面對兩個男人的宋溫言随意的笑笑:“不如你們倆人打一場。”
吳遷卻仍舊不依不饒:“我還是想和你打一場,剛剛宋小姐已經陪了肖總,現在不會厚此薄彼吧?”
肖燃眼神冷了下去。
宋溫言看了一眼長輩們的方向,隔着一斷距離,不太能聽見他們說了什麽。
宋溫言表面帶笑,看起來很乖巧,嘴裏說的話卻是:“不好意思吳先生,我挺讨厭你的,你能不能離我遠點?”
肖燃低笑了一笑。
吳遷則是愣了愣。
遠處看着這一幕的長輩們還以為他們三人說了什麽有趣的事。
而想的長遠的則是關注到肖燃和吳遷都圍着宋溫言,看來宋家的這位小千金是個香饽饽,很多人都想聯姻。
因為肖燃和吳遷都是能力出衆的商界新貴,同行們對宋在江夫妻的恭維更是沒完沒了。
吳遷回過神來,倒沒有生氣:“我為什麽總有一種錯覺,肖總和宋小姐好像很熟的樣子?”
長輩們走了過來,吳太太笑着問:“吳遷,你和宋小姐聊什麽呢?”
“在聊肖總和宋小姐。”
“他們?”所有人看向宋溫言和肖燃。
宋在江問:“聊他們什麽?”
吳遷意有所指道:“在聊他們仿佛認識。”
“這怎麽可能?”沒等宋在江夫妻倆說話,吳太太首先拉住宋溫言的手,親昵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溫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麽可能認識肖總呢,你這孩子,淨是瞎說。”
吳遷只是笑笑,沒說話。
遠處突然傳來驚呼聲:“讓開!快讓開!”
循着聲音看去,一顆高爾夫球場飛了過來,直直沖着宋溫言打來。
賈柔君連忙要保護女兒,已有人比她更迅速。
一個高大的身影極快地把宋溫言摟進懷裏,他背過身,高爾夫球砸在他的背上。
男人低低悶哼了一聲,雙臂仍圈緊懷中的姑娘。
宋溫言連忙問:“肖燃,你怎麽樣?”
他摸摸她的頭,聲線溫柔:“吓到了嗎?”
宋溫言倒不是被吓到,就是擔心他手上,眼眶都有些發紅,軟聲問:“疼不疼啊?”
“一點都不疼。”肖燃摩挲了一下她眼尾:“不哭不哭,真不疼。乖乖。”
這保護,這寵愛。
豈止是認識!?
吳太太風中淩亂了……
不止是她。
宋在江和賈柔君都愣了好半天,其餘商界人士更是一向只見過肖燃雷厲風行的模樣,這會兒見他這麽溫柔,好像在哄一個孩子的模樣,簡直目瞪口呆。
宋在江心情複雜:“你……你們,那個……什麽情況?”
宋溫言眼睛紅紅的不說話,肖燃看得心疼得不行,又不好當着她父母的面親她,安撫地摸摸她的腦袋。
他謙遜地道:“伯父伯母好,我是溫言男朋友。”
衆人:?????
宋在江:家裏的房子塌了!!
PS:燃哥要掉馬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