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又A又冷的
連翹站在黎煌對面,目光卻看着車裏的席否。
“黎小姐,我就是來看看孩子的。”
黎煌笑了笑,“幸好席否看到你了,不然我真就開車離開了。”
她說着,将兒童座椅的安全帶解開,把席否抱了出來。
席否站到連翹身前,像平常一樣,垂着腦袋。
連翹彎身,擡手輕輕撫摸着席否的臉,卻一句話也沒說。
黎煌看到連翹的眼神,有些愧疚。
“連翹小姐,不好意思啊,讓你們母子倆因為我跟席暮謙的私事兒分開了。”
連翹聲線淡淡的道:“他住在老爺子那兒,也挺好的,比跟着我好。”
聽到這話,黎煌想起了昨天席否條件反射躲避挨打的姿勢。
她眉心凝了凝。
做為一個母親,卻保護不了自己的孩子,所以連翹才會這樣說吧。
連翹對席否道:“好好聽太爺爺的話知道嗎?”
席否點了點頭。
連翹站起身,對黎煌颔首:“黎小姐,勞煩你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說完,又看了席否一眼後,轉身快步走了。
席否乖乖的,就這麽目送媽媽離開,沒哭也沒鬧。
黎煌低頭看着席否,這孩子,乖的讓人心疼。
她的手,繞過席否的後腦勺,搭在了席否的肩膀上。
“寶貝,咱們走吧?”
席否連不都不說,就乖乖的跟黎煌上了車。
快到家的時候,身後的車,滴滴按了按喇叭。
副駕座的保镖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道:“好像是席少的車。”
黎煌回頭看了一眼,車牌號果然是席暮謙的,她對席否道:“你看,你二叔也回來了。”
席否沒啥動靜。
黎煌悻悻的嘟了嘟嘴,這叔侄倆,是同一挂的,都淡定的可以。
車子開到別墅門口,黎煌一眼就看到了拉着遛狗繩站在大門外的蘇年年。
她對司機道:“停車停車。”
車停穩後,黎煌解開安全帶下車。
蘇年年見到黎煌,跺腳罵道:“你丫的怎麽才回來呀,我等了你半個小時了,快凍死了好嗎。”
黎煌看了看時間,也沒遲到呀。
“我不是跟你約好了五點的嗎。”
“我特麽不是怕你一會兒天晚了看不見嗎。”
黎煌對她呲牙笑了笑後,拍着手對着正在用力掙着狗繩,朝自己汪汪叫的拉布拉多犬喊道:“狀元,快來媽媽這兒。”
蘇年年的小身板兒,被掙的晃了好幾步,最後索性松開了繩子。
狗狗飛奔向黎煌,往她身上好一通爬。
而黎煌則是抱着它,用力的撫摸着:“好寶貝,想媽媽了是不是?”
後車裏,席暮謙看到這一幕不禁蹙眉。
這女人……怎麽跟一條狗也這麽親。
他拉開車門下車,黎煌聽到動靜,回頭對他燦笑。
“暮謙,這是我養的狗,叫狀元。”
聽到黎煌叫自己名字,狀元立刻‘汪’了一聲回應。
席暮謙上前,皺着眉心:“你可沒說,你養的狗這麽大。”
黎煌看到他的表情,有些擔心:“你不會是不喜歡狗吧?”
席暮謙傲嬌的揚了揚臉:“你讓這麽大的狗跟席否玩兒,它不會傷了席否嗎?”
黎煌揉搓着狀元的腦袋:“不會,狀元從來不傷人,而且很溫順的,不信你摸摸。”
席暮謙可沒要摸的打算。
蘇年年小跑着走到黎煌身邊,對席暮謙招了招手:“席少你好,又見面了,我是黎煌的好閨蜜,蘇年年。”
席暮謙對她淡淡的點了點頭,對黎煌道:“我先進去,看好你的狗,不要讓它到處亂跑。”
“知道啦,”黎煌揉了揉狀元:“狀元坐下。”
狀元立刻乖乖的坐下,伸着舌頭盯着黎煌看。
席暮謙轉身走進了別墅裏。
蘇年年雙手握着黎煌的手臂,興奮的跺腳低聲道:“你家老公的型兒太正了,性感至極啊,光看着都覺得解饞。”
“性感?”黎煌聽到這詞兒,不禁斜向她:“你這詞兒用的合适嗎?”
“怎麽不合适,現在就流行禁欲系男神啊,又A又冷的,性感十足。”
蘇年年說着,戳着黎煌的額頭一下:“你呀,不行,太不開竅了。”
黎煌翻了個白眼:“上次是誰說,真心不希望我砸在他手裏,覺得我更優秀的。”
蘇年年嘿嘿一笑:“這畢竟是個看臉的世界嗎,顏值即正義,所以……你偶爾也得允許我善變一下呀。”
黎煌撇嘴一笑,她是真拿這個花癡沒辦法。
“行了,別跟我貧嘴了,趕緊回去吧。”
“什麽呀,你不請我去你家坐坐啊,我還從沒看過你家的大別墅呢。”
黎煌有些為難的呲牙:“席暮謙不太喜歡我帶人回家,所以……”
“我又不是別人,你沒告訴他,我是你最愛的女人嗎?”
黎煌聳肩:“我有多愛你,并不影響他給你使臉色看。”
蘇年年嘟了嘟嘴:“哪有這樣的。”
黎煌悄聲道:“下次他不在家,我再叫你來玩兒。”
“不來,我又不是見不得人。”
她說着哼了一聲,佯裝生氣的道:“此處不留奶,奶就去猴子哪兒混吃混喝,我滾啦。”
黎煌聽她這麽說,不禁低聲笑了起來:“路上開車慢點兒。”
“知道啦。”
蘇年年上車,開車離開。
黎煌對狀元道:“乖乖坐着,我給你帶個小朋友來陪你玩兒。”
她回到車裏,将席否領了出來。
席否站在黎煌身後,似乎有些害怕。
黎煌蹲下身,看着席否道:“席否,它叫狀元,我從它一個月的時候把它養大的,它雖然體型有些大,但很溫順的,你試着摸摸它。”
席否不敢動手,黎煌拉着他的手溫柔的問道:“嬸嬸拉着你的手,跟你一起摸好嗎?”
席否點了點頭。
黎煌道:“寶貝,要說話哦。”
“好。”
黎煌淺笑,拉着他的手,跟他一起撫摸着狀元。
不過半分鐘後,席否原本有些恐懼的小臉兒上,有了一絲的笑容。
黎煌歪頭看着席否,他開心了,自己心裏也暖暖的。
真的是好奇怪的感覺呀。
她起身,正要帶着孩子和狀元進別墅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見是蘇年年打來的,她接起:“牢騷還沒發完啊?”
“不是不是,剛剛被你老公帥了一臉血,忘記跟你說正事兒了,我聽說鹿良回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