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還是個孩子
第二十六章還是個孩子
容一這才鼓起勇氣,視死如歸的道:
“你不想我和別人接觸,其實是怕我長得太美,被其他人喜歡再搶走是吧?
我也知道我生來就可愛動人、傾國傾城,但是這種事情其實是可以彌補的。
從明天起,我會變一變,保證別人見了我就想跑,并且即使和我接觸,也絕對不會對我有非分之想,行麽?”
“呵……”一聲淡笑情不自禁溢出的。
傅深凝着她,“容一,你還真是自戀,不過也行。反正我的主要意圖,也不在這一條上。”
不在這一條?
容一瞬間蹙眉,難以置信的凝視他。
那合同上只有短短的那麽點字,除了限制她和異性的接觸,就是違規後的懲罰,還有什麽其他的麽?
傅深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嘴角勾着若有若無的笑容。
那優雅又幽深的姿态,宛若黑夜裏的罂粟,致命、危險。
容一駭然睜大了眼睛,“你……難不成你指的是,滿足心理生理需求的那一條?”
“難不成你覺得,我要了你這未婚妻,還不能碰你?”傅深挑眉反問。
“咳咳……”容一被自己嗆了,“可是我才過十八歲,我還在讀書呀!”
她當時覺得傅深這麽高高在上的人,怎麽都不可能對她這樣的年紀動手,所以并沒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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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
“別忘了,十八歲已經是成年。況且,你不止是學生,也是我傅深的未婚妻。
不然你以為,我為何搬來你隔壁?”傅深話語悠長的詢問。
容一臉色瞬間漲紅,他……他搬來住她隔壁,只是為了滿足他的生理心理需求?
這……
這裏所有的街坊鄰居全是看着她長大的,在他們眼裏,她還是個孩子。
尤其是奶奶也和她住一起,要是被奶奶發現,她還怎麽活!
“怎麽,不樂意?”傅深眉心微擰,聲音顯得格外低沉,滲人。
“沒……我怎麽敢……怎麽敢。”容一連連擺手,總覺得此刻的他像是一匹野獸,随時會将她拆吃入腹。
她連忙道:“我才想起,家裏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幫忙,我得回去了。”
說完,轉身一溜煙就跑了。
傅深凝着她的背影,薄唇不由自主緩緩勾起。
之前還大言不慚一臉成熟的說什麽34G,現在小小的玩笑就吓着了?
容一啊容一,真是……
還沒來得及感嘆,樓下忽然傳來一陣喧鬧。
容一剛下樓,就見街坊鄰居們都圍在門口看熱鬧。
一人正叉着腰罵秋雲芳:“秋雲芳,你兇什麽兇?只準你孫女做,不準別人說嗎?
她上樓去那麽久,不是和那男人做那事還能做什麽?小小年紀不學好,書不好好讀,整天不學無術。
現在有大老板來,就迫不及待賣身讨好了?就憑你們這樣的人,遲早也是被人一腳踢開,總有一天會被玩膩的!”
“李雲美,我再說一次,我家一一自己有分寸,她還小,她不會做那種事,她只是去參觀屋子而已。你何必和一個小女孩過不去?”秋雲芳氣得臉色通紅的反駁。
“呵?有分寸?分寸就是坐着別人的豪車任人接送,住着大款裝修的房子?
小小年紀不想着學習,就想着歪門邪道,這就是她的分寸?”李雲美譏諷的反問。
容一雙手瞬間緊握成拳頭,記憶裏,李雲美是前面街口的老奶奶,據說好像以前和秋雲芳的丈夫,也就是她從未見過的、已經去世的爺爺有些感情糾葛,對秋雲芳一直懷恨在心。
往常倒是不會來找麻煩,今天怎麽就來了?
眼見着李雲美又要罵難聽的話,她大步上前:
“住嘴!李奶奶,我是怎樣的人和你沒有關系,用不着你在這裏指手畫腳,請你立即離開!”
“喔,終于爽完了下來了?你個小賤蹄子,怎麽絲毫不知道自重?還有臉在這裏罵我?
你真以為你傍上大款了?別人也不過是随便玩玩你而已。”李雲美嘲諷惡毒的罵着。
容一聽着低俗的畫,心底一陣憤懑,冷笑着道:
“就算別人是随便玩玩我又怎樣?有本事你也去傍大款啊?你這種人是羨慕嫉妒,自己吃不到葡桃就說葡桃酸吧?”
“你……你簡直是不知羞恥!你還以為很自豪是不是?你這賤蹄子,今天我就替你爸媽教訓教訓你!”
李雲美說着,上前狠狠一巴掌扇向她的臉。
容一總覺得哪兒不對,今天的李雲美是明擺着來找茬的,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眼看着她的巴掌就要打在她身上,她準備閃躲時,忽然……
“李大嬸,你別動怒,有事好好說嘛。”
張桂蘭上前,抓住李雲美的手,笑着打圓場,“你看一一年紀也小,她還不怎麽懂事,只是有口無心而已。
我相信她要說的并不是那個意思,你就別跟她計較了。”
說着,她又看向容一道:“容一,你說是吧?論輩分李大嬸好歹都是你奶奶輩的,說出去大家會覺得你為老不尊的。
你快跟你李奶奶道道歉,随便拿點家裏的小玩意做做賠禮,這事就算了,大家好歹都是街坊鄰居嘛。”
“喔?”容一冷笑着的看向她,心裏瞬間明白了張桂蘭的用意。
她冷幽幽的反問:“我若是不呢?你以為我怕和她吵嗎?為老不尊又如何?我容一什麽時候在意過別人的閑言閑語?”
“你……你……”秋雲芳氣得臉色通紅,眼角瞥到一抹身影,她連忙忍下怒氣,笑着道:
“也對,一一你向來特立獨行慣了,也罷。
李大嬸,有什麽事情你就怪我吧,要打你也打我吧,是我這個做大嬸的沒有将一一教好。
而且你真的是誤會了,一一不是那種人,傅總裁也不是那種人,他們都有分寸的。”
“有沒有分寸,還輪不到你們置喙。”
冷硬的聲音忽然傳來。
所有人看去,就見一身黑色西裝的傅深邁步走來。
他周身散發着矜冷高貴的威壓,每走一步,四周似乎蕩開一股無形的寒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