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傅老師

第六十一章傅老師

眸子一轉,她笑嘻嘻的道:

“知道了又怎樣,你是我老公嘛,我們不在一起才會被人說閑話呢。

況且我們只是補習功課,上梁不正……不對,是身正不怕影子斜,走自己的路,讓他們随意去說呀。”

“呵……”傅深忍不住輕笑一聲。

這小女生,還真是變臉比翻書還快。

見他笑了,容一連忙拉着他進房間。

不過她左右看了看,因為房間太小,除了一個衣櫃,便是一張小桌子。

她往常做作業都是在客廳,房間裏連個凳子也沒有。

看來看去,只有床邊是唯一能坐的地方!

容一也顧不得那麽多,拉着傅深就往床前走,強勢的将他一按。

傅深坐在床邊,眸色微微暗了暗。

此刻的她穿着一套短袖短褲睡衣站在他跟前,他是坐着的姿勢,所以入眼的,是她精致的鎖骨。

和鎖骨下……

屬于女孩子的馨香在鼻息間萦繞,竟輕易的讓他有了反應。

容一卻毫不自知,她拿起初中的化學書,在他身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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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的道:“傅深,你快給我講講,這道題該怎麽做?為什麽我都看不懂啊。

而且有沒有什麽方法,能讓我在兩天之內學會物理化學?

不對,是一天半,我還得留時間複習其他七門功課。”

“你知不知道邀請男人坐床上,意味着什麽?”傅深目光幽幽的凝視她。

“啊?”容一眨了眨眼睛,擡起頭一看。

這才發現,她和傅深挨得很近,由于把書遞過去,她整個身體都倚靠在他身上。

并且,她穿的是超短睡褲,此刻兩條腿又白又長,畫面很是……

“咳咳,那什麽,我……我給你倒杯水。”

容一連忙将書放下,轉身走到衣櫃前。

翻箱倒櫃,總算找到了一件長款格子襯衫。

她快速将襯衫穿好,并且扣上扣子。

長長的薄襯衫将她的身體罩住,遮住了她的小腿,幾乎沒有再露出任何不該露出的。

容一看了看,這才滿意的走到桌前,拿起茶壺倒了杯水,端到傅深跟前。

“等會兒講課肯定會口渴,先喝一口潤潤喉,而且這還是我奶奶特地去采的薄荷加少量冰糖泡制出來的,獨家配方喔。”

“你錯了。”傅深忽然揚出三個字。

容一蹙了蹙眉,“啊?”

“不是你的奶奶,是我們的奶奶。”

傅深認真的強調後,這才接過她手中的水杯,喝了口水。

并優雅的,随手放在旁邊的床頭櫃。

容一心裏的小鹿又沒來由的撞了撞,傅深撩起人來,怎麽這麽喪心病狂!

再這麽下去,她還能好好學習麽!

好在傅深也有分寸,拿起書本開始給她講。

“你看這道題不會,是因為你并沒有真正的熱愛這門科目。

例如說,有的人生來喜歡詩詞歌賦,她的文科一定很好,并且是抱着熱愛、喜歡的心态去研究。

研究,鑽研,不是學習。”

容一聽的眼睛一亮,是喔,她之所以其她科目好,是因為重生前,那時候興起華服潮,不管是什麽視頻軟件上,總有人拍古裝。

而她那時候就自然而然愛上古裝,從而去看了不少詩詞,發現一些課本上簡單的詩詞,卻有着很美的意境。

例如初中的“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

以前她讀這句詩的時候,就是讀,腦海裏沒有任何畫面。

可後來,她才知道,那到底是一副怎樣唯美的意境。

至于英文,那時候回到容家後,幾乎所有人都會英文,為了不受人嘲笑,為了能順利繼承家産,她很努力的學。

那時候滿心都是楚司南,以及楚司南病危的“母親”,所以動力十足。

不管怎麽說,那時候是有愛和興趣發電,可現在,她完全是為了學習而學習。

傅深見她明白,又道:

“其實化學是很有趣的,各種化學物,可合成很多美麗的東西,甚至很多奇妙的場景。

例如說羽毛可以引爆出一片紫色的煙霧、雪地裏吹出長長的透明蛇、沙子裏生出壯觀的火蛇等。

這些,你感興趣麽?”

“當然啊,一聽就很炫酷很夢幻的感覺。”容一小雞啄米般的點頭。

傅深指了指手中的書,“學會了化學,便能會這些魔術,并且能自主研發出更多有趣的現象。

還有物理,燒不斷的棉線、可自己走路的杯子等,和化學是一樣的道理。

只要你感興趣,你抱着鑽研的态度去研究,弄明白,才能事半功倍。”

“傅深,喔,不,傅老師,你說得太有道理了!”

容一崇拜萬分的凝視他。

“老師”二字,讓兩人間多了種奇怪的感覺。

傅深看着她一臉求知好學的模樣,真像個小學生一般。

莫名覺得,此刻的他真是她的老師。

原本還有些異常的想法,可這種氛圍下,卻像是一種亵渎、玷污。

“開始講課。”

他收起心思,拿起書本給她講。

這一次容一沒有再睡着,而且因為傅深講解的方式更加易懂,很多她弄了幾年也不懂的知識,在短短幾分鐘內,她便恍然大悟。

并且越學越覺得有興趣,越想研究了解到更多的知識。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直至清晨五點,她還在認真的學習。

而傅深也似乎忘記了時間的存在,嚴肅的給她講題。

夏日的天,五點便已經大亮,透過窗,對面的樓房輪廓處,一片橙紅。

是朝陽,朝陽要升起了。

容一正準備再繼續問問題,傅深看了看天色,卻道:

“好了,你先睡會兒,等會兒還得去上學。”

“啊?多少點了?”容一看了看牆壁上的挂鐘,才發現,五點過了!

她竟然學了一通宵,這簡直不可思議!

而且她一點不困,她索性道:

“我不困,不如繼續講吧,講到六點半,我就收拾去學校。”

“不行,必須睡。”

傅深将書本放在旁邊的床頭櫃,霸道的握住她的雙肩,往床上一按。

可由于他保持那樣的姿勢講了一晚,這一動,手臂酸麻,重心不穩。

竟猝不及防的,将容一壓在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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