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一回身,便看到秦未澤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看着無辜的人死你很開心?”拾歡質問道。她不相信秦未澤狠心到如

此地步,這絕不是秦未澤會做出來的事情。

“不準這麽說!”秦未澤絲毫看不得她眼中的疏離。

“放開我,我要回京城!”拾歡掙脫他的鉗制,可是秦未澤依舊死死地抓着她,“不放!”

一把鉗制住她的下巴,秦未澤狠狠地吻上去。

不管她願不願意,一個翻身壓下她。想不到他居然會強迫自己,拾歡憤怒了,狠狠地咬下。趁着他分神的時候,一個翻身便逃脫了。拾歡一下子跳下床,站在了離他最遠的地方。

秦未澤摸着自己被她咬傷的唇,突然間詭異地笑了。拾歡看不透他,她的直覺告訴她,秦未澤一定出了什麽事,否則為什麽會如此的詭異。

半晌,他恢複了正常,一步步地靠近拾歡。可是拾歡一步步地後退,她不知道他要做什麽。

“歡兒,是我不好,我不該強迫你的。”他的眼神突然變得無比溫柔,伸出手輕撫拾歡的臉頰,“別生氣了好不好?”

拾歡別過頭去,秦未澤的手尴尬地僵在空氣中。

眼中閃過不悅,可是他依舊沒有發火。“歡兒乖,等我處理完這邊,我們一同回京城。再忍忍,嗯?”

“我現在就就要回去!”拾歡絲毫不妥協。

“不行!”

“我也沒有什麽留下的意義了,離開這麽久,孩子們也想我了。我要回去。”

秦未澤默不作聲,只是皺眉,“這邊留給韓家父子,我們一同回去。”

對韓骁與韓拾俊做了一番交代,秦未澤便與拾歡回京城了。拾歡漸漸地發現,秦未澤根本不給她任何落單的機會。他一直在她的身邊陪着,哪怕是拾歡不理他,他也毫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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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那殺戮根本與他沒有任何關系,回去的路上,秦未澤特意讓人繞道,去看那些風景。

拾歡始終覺得秦未澤在防備什麽人,而且這個人一定是與她有關系的,否則為什麽會如此緊張?

可是這段時間,拾歡都是與他分開睡。即便是一個房間,他們二人也是分床而睡。

秦未澤一開始反對過,可是拾歡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你想要強迫我嗎?”他便再沒有說什麽。

看着拾歡獨自一人站在回廊之上看風景,秦未澤從後後面一下子抱住了她,“歡兒,還生氣呢?”

“沒有。”拾歡想要離開他的懷抱。每每秦未澤一靠近,她便覺得怪怪的。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事情。

不讓她掙脫,秦未澤輕輕地咬住她的耳垂,“歡兒,我想你了。”他的聲音十分暧,昧,讓拾歡有些不知所措。

分明是同一個人,可是為什麽會給她兩種感覺?

難道這其中有什麽貓膩?拾歡不由得皺眉。可是秦未澤抱着她的手開始不老實,拾歡一下子推開了他,轉而站在一旁。

突然間懷抱空空如也,秦未澤愣住了。

“未澤,我們約定好的,你忘了了?”拾歡擡眼看向秦未澤說道。

他笑了,“若是我不想遵守約定呢?”

“你向來都是一諾千金,答應我的事情都會做到,今日這是怎麽了?”拾歡歪着頭問道。

秦未澤的臉色有些不好,不過轉而說道:“逗你的。好了好了,進去用膳吧。”

跟在秦未澤後面的拾歡突然間眼中閃過精光,她剛剛故意試探,她與秦未澤之間從未有過約定,恐怕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可是他分明就是秦未澤,難道是被下蠱了?還是被催眠了?

心中已經生出了疑惑,拾歡一定要弄清楚這其中的詭異之處!

☆、180.180在下玄末語

他們一路回到京城,可是自始至終,秦未澤都未曾碰過拾歡。不是他不想,而是拾歡總是會以各種借口推脫。

越是和他相處,拾歡的心中越是覺得疑惑。

若是換做以前,秦未澤肯定會死纏爛打的。可是自從那日她說完約定的事情之後,秦未澤便真遵守起來。

這種子虛烏有的約定換做以前秦未澤是根本不會相信的砦。

拾歡一直不動聲色地觀察着秦未澤,不過除了對自己的态度,其他的好像并沒有什麽變化。

回到京城,拾歡第一時間去看孩子們。

一進門,拾歡便看到秦逸守在秦寶的身邊,逗她開心。而秦湛和秦恒則是在一旁哀怨地看着秦逸。

見有人進來了,他們下意識地回頭。看到拾歡的那一瞬間,他們的臉上出現了狂喜,一下子跑到拾歡面前,抱住了她鳏。

“娘親!”秦湛和秦恒分別抱住了拾歡,而秦逸雖然規規矩矩地站在拾歡面前,可是眼中也滿是欣喜。

“湛兒好想你!”

“恒兒也是!”

他們兩個小家夥說道。他們知道娘親随爹爹去打仗了,雖然想念,可是還是很乖地留在宮中,跟姑姑在一起。

“哥哥也是!”秦恒和秦湛異口同聲地說道。

秦逸被他們說得有些不好意思,拾歡輕輕地把秦逸抱進懷裏,“娘親也想逸兒了!”

看過他們三個,拾歡便抱起秦寶。這個小丫頭明顯比以前胖了,而且看到拾歡抱着她,小嘴一直含着笑容,咿咿呀呀地和拾歡說着話,還伸出小手揮舞着。

看着他們都安好,拾歡也算放下心來,“靈兒,辛苦你了。”

一旁站着的靈兒笑道:“不辛苦。逸兒才是最辛苦的。整天守在寶寶跟前,除了練功和讀書,一步都不離開。湛兒和恒兒也很懂事。”

“哥哥對寶寶太好了,比對我們都好。”秦恒抗議着。

秦湛則是敲了他的頭一下,“寶寶是女孩子,自然比你這個皮糙肉厚的要金貴。哥哥多疼愛也是應該的。是吧哥!”

秦逸瞪了他們二人一眼,兩個小家夥頓時老老實實的。

“為何不見爹爹?”秦逸不解地問道。

靈兒也有些疑惑,此時哥哥不應該跟拾歡一起來嗎?可是為何此刻不見蹤影?難道分別了這麽久,他不想孩子們?

“他原本想要過來的,可是剛剛有大臣觐見,所以他便遲了些。”拾歡說道。

靈兒皺眉,這不像是哥哥的作風。除非火燒眉毛的事情,否則哥哥一定會陪在拾歡身邊的。

當聽說他不過來的時候,拾歡反倒是松了一口氣。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在孩子面前和他做戲,想必那樣會很尴尬的。

不過看着拾歡的樣子,靈兒也覺得有些不對。

難道他們吵架了?不過她并未當着孩子的面問出來。看來這件事還得去問呂不周才對。

他們又說了好一會兒話,拾歡逗着懷中的女兒。這個小家夥可十分不老實,在拾歡懷裏也是東瞅瞅,西看看的。

秦未澤推門走了進來,幾個孩子恭恭敬敬地行禮。秦未澤笑着點點頭,接着便抱過拾歡懷中的秦寶,“還是寶寶可愛。”

聽爹爹誇寶寶,秦逸自然是開心的。可是秦湛和秦恒撇撇嘴,自家老爹就是偏心。以前是霸占着娘親,現在又偏愛妹妹。他們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親生的。

看着這三個兒子,秦未澤笑了笑,“也該給他們找一個好的師父教武功了。”

“也好。”拾歡并未多說什麽,原本這幾個孩子的武功都是秦未澤親自教的,由魏達監督他們練習。

可是既然他這麽說,拾歡也并未反對。

而三個孩子雖然有些疑惑,可是看着娘親并未說什麽,他們便乖乖地點頭。

入夜,拾歡以孩子為借口,自己與孩子們一起住。

靈兒為了方便照看這些孩子,便把兩個相鄰的房間打通了。寶寶住在裏屋,而他們三個男孩子住在外面的那一間。

這樣一來倒是方便了拾歡,她有足夠的借口可以和逃避秦未澤。

就算是秦未澤想要做什麽,有幾個孩子在,他也不便下手。

不過他倒是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每日都會過來陪着拾歡和孩子們。

“不周,你可察覺到未澤的不對之處?”拾歡佯裝身體不适,讓呂不周給她診治,趁機問道。

呂不周點點頭,“我的确覺得有些不對。單單讓他自己睡這件事,若是換做以前,他早就發怒了。可是到現在還能這麽心平氣和,果真不正常。”

拾歡翻了一個白眼,“除了這件事呢?還有別的嗎?”

“別的?”呂不周突然說道:“未澤在暗中尋找簡寒之的下落,并且下了格殺令!”

“瞞着你做的?”

“是的,這件事他并未通過

我,而是私下裏吩咐魏達去做的。”

拾歡皺眉,這不像是秦未澤的作風。而且這種事情有什麽好瞞着呂不周的呢?

“不周,未澤一定有問題。可是我不知道到底哪裏不對。你找機會探查一下,看看他是否被下蠱了。”

呂不周搖頭,“未澤的體質特殊,他的身體種過好多蠱蟲,因此一般的蠱蟲是對他無效的。再說了,我還沒有見過哪個人能那麽順利地把蠱蟲下到未澤的身上而全身而退的。”

“事無絕對,還是探查一下的好。”

呂不周點頭,“好,這件事我會去辦。不過未澤最近真的在給三個小家夥選師父。”

“我知道,放心,有我在,我會留心的。”

很快,給孩子們選的師父便來了。這個男子長相十分普通,可是劍法極高。聽聞是玄冰劍法的第三代傳人。

玄冰盟在江湖上的地位赫赫有名,而且這個男子長得又如此平凡,秦未澤便把他選進來,讓他每日教導三個皇子的劍法。

拾歡也留心看了看,這個男子并未有什麽不妥。而且每日練功的時候魏達都會在一旁看護,因此不會有問題才對。

“你叫什麽?”

“在下玄末語。”那人一拱手對拾歡說道。

而一旁的秦未澤則是拉過拾歡的手,“歡兒放心吧,玄先生是武學大師,肯定會教好孩子們的。”

“皇後娘娘請放心,我定會盡心的。”玄末語說道。

拾歡點點頭,又交代了一番轉身便離開了。可是她并未注意到,身後的玄末語久久地盯着那個身影。

“師父,我們開始吧。”秦逸站在一旁說道。他有些不悅地看着這個玄末語,他居然盯着娘親的背影看,這是大不敬的。

聽着這孩子的口氣有些不好,玄末語玩味地笑了一下,“既然大皇子都說了,那麽我們便開始。我醜話說在前面,我可不會因為你們是皇子便優待你們。若是身驕肉貴的,我奉勸你們還是不要練為好。”

這個人居然敢這麽說話,秦湛挺起胸脯說道:“哼,休要小看人。我父皇的劍法厲害,而且也比你嚴厲多了。”

“哦?是嗎?你們的父皇有那麽厲害?”

“那是自然!”

看着秦湛那自豪的小模樣,玄末語笑得十分開心。秦逸有些莫名其妙,“師父為何如此開心?”

“我不是開心,是笑他幼稚!”

“你!”秦湛一下子生氣了,“你居然敢如此說本皇子!”

“說一句就生氣了,不是幼稚又是什麽?若是連這點兒委屈都受不了的話,那我勸你還是別練了。”他懶洋洋地靠在一旁的柱子上說道。

這個師父還真是與衆不同,說話做事居然這麽無法無天,膽大妄為。好像根本不把他們當皇子看待。

秦湛和秦恒默默地握緊了小手,他們一定要好好地整治整治這個玄師父,否則難以咽下這口氣。

玄末語只是看了他們一眼,便指着一旁的空地說道,“練劍一個時辰,不準偷懶。”

“師父你還沒教呢!”

“你們的父皇不是教過你們嗎?練吧!”說罷他居然坐下了,開始喝茶。

玄末語給他們的感覺好像是回自己家一般,如此的随意,哪裏像是進皇宮教皇子的架勢。

雖然心中不滿,可是他們并未說什麽,而是按照往常的樣子開始練劍。

一旁的魏達也甚是疑惑,可是皇後娘娘已經吩咐過,皇子們練習劍法的時候誰也不準打擾。

玄末語輕輕地品了一口茶,不由得目光飄向了遠方。他的眼神幽深,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麽。

一想到剛剛見到皇後的場景,他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指尖有些泛白。

☆、181.181酒有問題

這幾個小家夥是跟着這玄末語練功,可是心中總是不服氣。每每看着他一副“你們能奈我何”的樣子,他們就覺得生氣。

可是在沒想好怎麽整治這個師父之前,他們是不會輕舉妄動的。

拾歡每日都會去看看孩子們的練功情況,而每每看到那玄末語的時候,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之中總是別有深意。

“玄先生有事嗎?”拾歡不解地問道。

玄末語笑了笑,“在下只是聽說皇後娘娘身手不凡,想要讨教一番不知可否?砦”

讨教?拾歡皺眉,她會武功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他又是如何得知的?

三個小家夥被魏達帶去旁邊練功去了,這個院子裏只有他們二人鳏。

“先生為何覺得我會武功?”

“在下自然有在下的辦法。不知皇後娘娘可否賞臉?”

這個人真的很奇怪,居然敢向她這個皇後提出比武的要求。她突然間玩心大起,随即點點頭,“好,我若是贏了,那麽先生便告訴我你是如何知道的。”

“一言為定。”

拾歡随即出手,掌風略過他的臉頰。這玄末語靈活閃躲,突然間抓住拾歡的手,任憑她如何掙脫都掙脫不開。

“放肆!”拾歡冷聲說道。

可是這玄末語不但沒有放手,反而一把拉近她,另一只手居然環上了她的腰身。兩個人極其“暧昧地”貼在一起。

“你大膽!”拾歡真的被他惹怒了,這個男人分明就是一個登徒子,連皇後都敢調戲。

“我就是大膽了,你能奈我何?嗯?”他說得十分輕柔,可是這個人的做法,話語和眼神都莫名地讓拾歡感覺熟悉。

她愣在原地,可是玄末語的嘴角卻揚起了笑容,“皇後娘娘是舍不得我嗎?”

“找死!”拾歡一個後踢,玄末語松開了一只手,趁着他分神的空檔,拾歡拔出匕首,直接向着他另一只手紮下去。

他快速地松了手,“娘娘還真是狠心,不知道對我們這位皇上是否也如此啊?”

“玄先生輸了,你可以告訴我如何知道的吧。”

“好啊。”

拾歡等了半晌,都不見他說話,“為什麽不說話?”

“我是答應告訴你,可是并未說何時告訴你。在下現在累了,不想說了。我準備去看看他們的練功情況,娘娘不一同去嗎?”他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個男人就是一個無賴!

突然拾歡有一種錯覺,好像眼前這個人做的種種和秦未澤好像。他在對着自己的時候就是如此。

任憑你怎麽和他鬥,他都有辦法賴賬。

可是眼前的人相貌平平,而且無論是從身形還是從他的功夫上來看,都不可能是秦未澤。

正想着,秦未澤突然出現了。見拾歡與玄末語站在一起,不由得皺眉問道:“歡兒怎麽來了?”

“皇後娘娘是來看皇子們練功的。”玄末語答道。

“嗯。”秦未澤走到拾歡的身邊,拉着她的手,“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吧。”

他們在前面走,玄末語跟在後面。他那如刀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秦未澤。

拾歡再次找到了呂不周,她的心中真的很疑惑。而且越想越覺得這裏面有問題。

“不周,查的怎麽樣了?”

“我可以肯定未澤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問題。并沒有絲毫下蠱的跡象。”

“那這就奇怪了,到底是什麽讓他的性格大變?”拾歡皺眉。

“你還是跟他分開睡?”

聽着呂不周的八卦,拾歡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問點兒別的?”

“不用問別的,單單憑借這一點就足以說明他有問題。若是換做以前的未澤,肯定死活賴在你的房間裏。好像自從從戰場上回來之後,他并不會強求你什麽。”呂不周覺得這個就是問題。

拾歡也覺得這個秦未澤似乎太過溫柔了一點。以前的秦未澤霸道和溫柔并用。他心中疼愛拾歡,可是卻絲毫不容許她拒絕自己。

但是現在的變化好像有些不同。

“還有一個人,你要查一查,近日來新來了一位先生,教孩子們劍術的——玄末語!”

一提到這個名字,呂不周的眼神瞬間變了,“你說叫玄末語?”

“正是!有什麽問題嗎?”

呂不周頓時覺得事情棘手了,他看着拾歡說道:“若這個人真的叫玄末語,那麽拾歡你一定要小心防備現在的秦未澤!”

“什麽意思?”

“早些年間,我和未澤闖江湖的時候,我們一時興起便給自己起了诨名。他的诨名便叫玄末語。這麽多年沒用過了,現如今又出現了這個名字,那麽一定有問題。”

“你的意思是……眼前的秦未澤是假扮的?而那個玄末語才是真正的秦未澤?”

怎麽可能,若真是假扮的,憑借呂不周的眼睛還看不出這其中的破綻嗎?

可是這麽久了,呂不周幾乎每日都會與秦未澤碰面,這個秦未澤除了性格有些改變之外沒有任何的破綻。

對孩子們十分疼愛,也十分顧慮拾歡的想法。

只要她有任何的皺眉,他從不會強迫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

“無論如何,你的直覺應該是正确的。想必從他屠殺那三十萬的匈奴士兵開始,未澤便已經有問題了。恐怕這其中有我們不知道的什麽緣由。”

“但是也不排除這個玄末語是重名的人。”拾歡說道。

呂不周點點頭,“的确如此,那麽明日便讓我去試探一番便知道了。”

拾歡的心情很複雜,的确那個玄末語的說話辦事與秦未澤的風格很像。可是他若真的是秦未澤,為何白日與自己比武的時候不洩露絲毫呢?

難道是等着她自己去發覺?他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正想着,秦未澤突然推門進來了。拾歡想起了呂不周的話,在真相沒有查清楚之前,她還是防備一些比較好。

見拾歡坐在那裏,秦未澤笑了笑,“歡兒怎麽一個人坐在這裏?孩子們呢?”

“寶寶睡了,孩子們還在習武,并未回來。”

“看來這個玄先生還真是盡心盡力呢。”秦未澤坐下,接着一揮手,命人端來了酒水。

“既然孩子們都不在,陪陪我可好?從邊關回來一直到現在,你都未好好地陪我。”

“孩子們纏人的很,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原來也是如此的,怎麽從邊關回來你便受不了了?”拾歡故意提到了以前。

秦未澤笑了笑,“以前也是如此嗎?以前我們可是很恩愛呢。”

說罷他倒了一杯酒給拾歡,“這是上好的桂花釀,味道甘甜,嘗嘗看。”

“我不想喝酒。”拾歡并未動手去拿那杯酒。

“歡兒乖,就喝一點。”

“未澤!”

“我都由着你跟孩子們睡了,難道連喝酒都不能陪我嗎?”

他這樣一說,拾歡反倒是覺得不好推脫了。可是看着那杯酒,拾歡的心中七上八下。

秦未澤喝了自己手中的酒,接着便把另一杯遞給拾歡,“怎麽樣?”

“好,我喝。”拾歡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才乖!”秦未澤笑着看着拾歡。

她放下酒杯,這酒果真不同凡響。甘甜可口,十分好喝。

不過她并未貪杯,尤其是在眼前的人身份不明的情況下,更不能喝酒了。

秦未澤突然間伸出手,把拾歡拉進自己的懷裏,緊緊地抱住她,“歡兒都不想我嗎?”

“未澤,寶寶在呢,放手。”

“不放,孩子們總是纏着你,我怎麽辦。”

拾歡想要掙紮,這是覺得自己的頭越來越暈,她猛然間握緊了拳頭,酒有問題!

“我累了,想要休息了,你也回去吧。”拾歡并未動聲色,只是想要起身離開秦未澤的懷抱。

可是秦未澤卻緊緊地抱着她不放,“歡兒若是累了就睡吧,為夫在這裏守着你。”

守着?恐怕她睡着之後他便不會守着那麽簡單了。

她的頭越來越暈,這酒裏面肯定加了什麽東西,否則怎麽會一杯酒就讓她如此呢?

拾歡掙紮着,可是她微弱的力道根本掙脫不開秦未澤的鉗制。

“為什麽這麽做!”拾歡抓着他的衣領問道。

“只不過給我們增添一點小樂趣而已,歡兒很快便會喜歡的。”說罷打橫抱起了拾歡,向外面走去。

☆、182.182靈魂互換(一更5000+)

秦未澤抱着拾歡出去了,身邊的人也并未覺得有什麽異樣。畢竟皇上對皇後的感情那麽深厚,抱着出去也是常有的事情。

“派人照顧好公主!”秦未澤冷聲對一旁的人吩咐道。

“是!”

一路抱着拾歡回到寝殿,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看着那熟睡的面孔,他忍不住伸出手輕撫她的臉頰。

身邊所有的人都在變,可是唯獨拾歡一直保持着原本的樣子。看着她熟睡的樣子,也只有在睡着的時候她才會沒有任何的防備吧砦。

好想就這樣守着她,只有他們二人一直到永遠。

半晌,秦未澤輕輕地低頭,想要去吻拾歡。她睡得很熟,微微嘟起的唇瓣好想等人采撷一般鳏。

可是他的唇還未等碰到拾歡,門外突然間響起了敲門聲。

“爹爹,娘親在這裏嗎?”秦湛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秦未澤皺眉,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他起身,并未開門,只是對着門外說道:“娘親累了,已經了休息了,你們不要打擾她。”

“我們不是來找娘親的,是找爹爹的。”秦恒的聲音響起。

“為父也睡了。”

“爹爹騙人,明明就是剛剛回到房間的,怎麽就睡了。我被人欺負了爹爹也不管,嗚嗚嗚……爹爹不喜歡我。”秦恒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門外的守衛們都聽見了。

一旁的魏達卻皺眉,這兩個小主子不去欺負別人就不錯了,怎麽會被旁人欺負呢?平日裏他們調皮搗蛋都是大皇子秦逸才管得住他們,現在居然來找皇上了,還真是稀奇。

他們一只敲門,一直說話,大有秦未澤不出去他們便不走的架勢。

無奈秦未澤只得起身,打開門便看到了秦恒烏黑着眼圈站在門口。

“恒兒這是怎麽了?”一把抱起他,秦未澤仔細地查看着他的眼睛。

“嗚嗚嗚……爹爹,恒兒好痛!我找不到娘親,只好找爹爹。可是爹爹你又不管我!嗚嗚嗚……我好痛!”秦恒一邊說着,一邊抱着秦未澤的脖子便大哭起來。

秦未澤皺眉,“到底是誰欺負你了?”

“是秦湛,你看他把我打的!”他伸出小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湛兒,到底是怎麽回事?”秦未澤冷聲問道。

秦恒小臉一揚,也不說話,“是我打的,誰讓他不好好練功總是偷懶,該打!”

“爹爹……”秦恒死死地抱着秦未澤的脖子根本不松手。

秦未澤沒辦法,只好一邊安撫秦恒,一邊訓斥着秦湛,“湛兒,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恒兒畢竟是你的弟弟,你要好好照顧才對。”

“我們也是大哥的弟弟呢,可是大哥從未照顧過我們,都是照顧寶寶的。”秦湛抗議道。

“還不認錯,魏達,把二皇子帶去書房,罰抄書一百遍!”秦未澤皺眉說道。

魏達有些為難了,一百遍,這得寫到什麽時候才行啊。而且皇上怎麽會想起罰抄書來了?往日不都是罰蹲馬步嗎?難道變套路了?

衆人正說話,秦逸突然間跑過來,“爹爹快去看看吧,寶寶哭鬧的厲害呢。”

真是焦頭爛額,秦未澤突然間有些頭痛。為什麽所有的事情都在一個時間發生了呢?

而此刻拾歡正熟睡在床上,他又不好推脫孩子們的要求。

若是此時不管不顧地把孩子們關在門外的話也不成體統,他還是先去安撫好孩子們。反正那酒的效力很強。

秦未澤随即放下秦恒,“宣太醫,給三皇子看看。朕去看看公主!”

見秦未澤走了,秦湛和秦恒兩個小家夥暗中給了秦逸一個眼神,秦逸點了點頭便跟着秦未澤離開了。

接着還未等魏達說話,兩個小家夥立刻鑽到了房間裏面,接着把房門關上了。

“二皇子,三皇子!”魏達在門口喊道。他可不敢進去,畢竟皇後娘娘在裏面。若是進去看到了什麽不該看的,他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秦湛麻利地爬上床,接着掏出了一顆藥丸喂到拾歡的嘴裏。

“師父說的一點也沒錯,娘親果真是醉了。”秦恒在一旁說道。

“還是把這解酒藥給娘親服下,不然明日該頭疼了。”

秦恒捂着自己的眼睛,“讓你打我一拳,你幹嘛下手那麽重。你看看,腫成這樣,寶寶看了會吓到的。我不管,你得讓我打回來!”

看着鏡子中自己的眼睛,秦恒的心中那叫一個郁悶。

“誰叫你猜拳輸了,如果你贏了,你就可以打我了!”秦湛撇撇嘴。

兩個小家夥正吵嘴,拾歡突然間醒過來了。她一下子坐起來,看着自己的衣衫完好,再看到兩個孩子在身邊,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娘親你醒啦!”他們兩個十分興奮地說道。

“恒兒你的眼睛怎麽了?”拾歡擔心地問道。

秦恒一臉委屈,“娘親,是秦湛打的!”

“不得已而為之!”秦湛淡淡地說道。

這兩個小家夥說話好奇怪,拾歡一時間聽糊塗了。不過還未等她問清楚,門已經打開了,而秦未澤一進門,看到拾歡醒過來了,眼神頓時有些不正常。

“你們怎麽進來了?”秦未澤有些不悅地看着秦湛和秦恒。

“我們來看娘親,爹爹是讨厭我們嗎?”秦恒一臉受傷地說道。

看着裝無辜的秦恒,秦湛則是冷着一張小臉,就是賴在拾歡的身邊不走。

這兩個孩子能出現在這裏,這背後絕對有人指使。否則他們怎麽會知道拾歡喝醉了,還會送來藥丸?

拾歡的心中疑惑,可是看着眼前的秦未澤時,拾歡的眼神中滿是憤怒。

他居然在酒中做了手腳,這根本不像是秦未澤會做的事情。恐怕他動手腳的目的也不是那麽單純吧。幸好孩子們機智,否則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麽事情呢。

不是下蠱,不是催眠,那秦未澤到底怎麽了?

秦未澤冷着一張臉,“都出去,別打擾你們娘親休息!”

“湛兒,恒兒你們先出去。”拾歡摸了摸他們的頭,“湛兒,去給恒兒上藥。”

“是!”娘親都這麽說了,他們兩個便恭恭敬敬地行禮,退了出去。

見孩子們都走了,拾歡看着秦未澤,“為什麽在酒中動手腳?”

“我說過了,只不過增添一點小樂趣而已。”秦未澤坐在拾歡的身邊說道。

“小樂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酒裏面你下了十日醉。喝下去的人會完全失去抵抗能力。未澤,為什麽要給我喝這個東西?”

聽着拾歡那一聲聲的質問,秦未澤突然間笑了,“自從我大勝匈奴之後你便對我不理不睬,更是不願意親近我。我們是夫妻,不是陌生人!若非不得已,我會用這種手段?”

“從什麽開始,你對我也會耍手段了?”拾歡不由得有些傷心。

聽着她有些受傷的語氣,秦未澤慢慢地緩和了自己的情緒,“歡兒,我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難道錯了嗎?”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裏面的情緒十分複雜。仿佛這句話包含了千言萬語,可是他又什麽都沒有說出來。

為什麽他會有這麽複雜的眼神?

“我不明白你為何要對那些匈奴士兵趕盡殺絕,我也不明白你為什麽要屠城,更不懂你為什麽會對我耍手段。最起碼以前的秦未澤不是這樣的。你告訴我,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你。”

聽完他的話,拾歡笑了,這下好了,所有的罪孽都扣在了她的身上。

“別說的這麽沉重,我承受不起。”

看着拾歡那冷淡的眼神,秦未澤的眼神有些受傷。突然間起身,一摔門離開了。

他走了,拾歡莫名地松了一口氣。

她也不知為何,一直覺得秦未澤從戰場回來之後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響起了剛剛的事情,她起身便回到了寶寶的房間內。三個小家夥正圍在寶寶的床前,靜靜地看着她睡覺。

“你們怎麽會出現的?”拾歡不解地問道。

“師父說和我們打賭,說娘親你喝醉了,我們若是能把解酒藥順利地送到你的口中就算我們贏。”秦逸解釋道。

秦湛得意地說道:“而且我們如果贏了,他可是會送我們一人一匹汗血寶馬!”

汗血寶馬?那是飛龍谷才有的東西。難道玄末語又是淩子歸假扮的?

應該不會,淩子歸分明回紫玉山莊去了,怎麽會無端地出現在這裏?她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小。

而且細想下來,玄末語是如何知道她醉酒的?他讓孩子們送去的分明不是解酒藥,根本就是十日醉的解藥。否則她怎麽可能這麽快醒來?

他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跟班王妃,搞定悍妒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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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一回身,便看到秦未澤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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