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番外,情人節
時間:早上七點。
地點:裏瑟和蘇注的家。
“鈴鈴鈴!!!”
蘇注嗚咽着把被子往上扯,蓋住頭繼續睡,完全忽略那個煩人的聲響。
“鈴鈴鈴!!!”
“鈴鈴鈴!!!”
本來前兩天就沒怎麽合眼過,好不容易回家想着好好洗個澡放松放松睡上一覺,還被煩人的電話騷擾,蘇注快抓狂了……
“裏瑟,去接電話……”蘇注嘟囔想讓身邊的人去接電話,可是手卻撲了個空。
嗯?人呢?
蘇注一下子清醒過來,身邊的床鋪早已涼,看樣子是睡了一半就起來了。
可是自己怎麽一點感覺也沒有?往日不會睡的那麽死的……
郁悶的抓抓頭發,蘇注的視線從床上轉移到了桌子上昨天喝了一半的香槟上,一下子,明白了什麽。
“該死的……”
自己怎麽都沒有想過,有朝一日竟然會被自己男人下藥……
“鈴鈴……”
“裏瑟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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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才接電話,你……嗯?裏瑟沒和你在一起?”
芬奇打電話等的都打算挂了,對面才傳來接通的聲音,剛絮絮叨叨的說了幾句,才反應過來蘇注在問什麽。
“裏瑟也不在我這。”
“有新號碼出現?”
“沒有。”
“那他去哪了?”芬奇聽着蘇注很不爽的語氣,也有些莫名其妙……
“你和他睡一張床,你應該最清楚……”
“……”
“發生什麽事了?”話筒那頭突然的沉默讓芬奇有些緊張起來。
不會是出了什麽事吧……
半晌過後,電話那邊傳來一陣中文的怒吼。
“他大爺的,裏瑟給我下藥了!!!”
通過萬能機器sherly翻譯過來這句怒吼的意思後,芬奇扯扯嘴角,覺得還是不參合小兩口的家庭矛盾比較好。
而且,自家小妹,好像沒有反應過來今天是什麽日子……
自己還是先不告訴她了……
憤怒的在家裏炸毛來來回回走了幾圈,蘇注心情糟糕的快要爆發了。
下藥,是因為什麽?
倒不是懷疑裏瑟外遇什麽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而是,擔心為了不牽扯到自己,裏瑟自己一個人跑去解決什麽麻煩……
剛才芬奇還告訴自己,今天一早去圖書館,發現小熊和維尼都不見了,桌子上還壓着張字條。是裏瑟說帶小熊和維尼出去,但沒有說具體是做什麽。
最煩這種兩頭都是迷的情況,發生了……
蘇注悶喊一聲,重重的坐到沙發上,開始給裏瑟繼續連環奪命call。
連打幾個都沒有接……蘇注有些洩氣,但還是繼續打。
打了十幾通還是沒有接……蘇注把電話扔到了魚缸裏……
家裏的電腦也被帶走了,手機,剛剛被扔進了魚缸……
“sherly,你能告訴我裏瑟去哪了麽?”蘇注坐在電視的攝像頭跟前,雙手合十可憐巴巴祈求狀,“我很擔心他。”
攝像頭的紅燈一閃一閃,突然停頓幾秒,又重新恢複閃爍。
蘇注看到魚缸裏自己的手機顯示着來電,嗖的起身奔過去撈手機。
感謝自己的手機防水。
“四月,圓舞曲,農業,薰衣草,網站,熱狗,奔馳,雪崩……”
“多謝!!!!”
芬奇正在網上看着狗窩,打算給小熊,維尼換一個更舒服的,就聽見重重的一聲響,然後蘇注飛奔着進來,招呼都不打的一頭紮進圖書架裏翻書。
“呃……蘇注,你……在幹什麽?”芬奇看着她來來回回的在書架裏穿梭,嘴裏還念叨着什麽,有些好奇。
“啪!”蘇注抱着一摞書,重重摔在桌子上,在排好順序在玻璃板上寫下數字。
“快,查!”
蘇注的筆杆在玻璃板上敲的當當做響,快速的頻率告訴着芬奇,眼前的這個女人,心情正處于很糟糕的狀态。
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是一位叫安娜的保險號,她的地址在……xx區11號,哦,這還有她一般在市中心的那個咖啡店工作……還有你……這就走了?”
“都發給我!”蘇注抄上筆記本電腦就往外走,連多餘的一點點時間都空不下。
市中心。
planner life咖啡館。
“這位先生來過。我記得,大約是兩個小時前。”安娜看了看蘇注遞過來手機裏的照片,回憶起早上那個讓人印章深刻的男子。
“他是今天的第一個客人,點了一杯黑咖啡,稍微坐了一會就走了,哦對了。他說會有一位女士來找他,說讓我把這個拿給你。”
蘇注收回手機,接過安娜遞過來的信封。又點了一杯拿鐵,找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開始打量着這個信封。
信封上面很簡潔,只寫了自己的名字,捏上去鼓鼓囊囊的,裏面好像有很多東西。
此時也沒心情小心翼翼的不破壞信封。蘇注直接拿出随身的小刀暫時充當拆信刀的角色,唰的快速劃開。
這是……拼圖?
一塊一塊厚度目測為3毫米的形狀不一的塊兒從裏面蜂蛹的沖出來,似乎為能讓蘇注更頭疼郁悶而驕傲。
看看,現在看這種東西都拟人化了。自己是有多喪失理智……
這樣子看來,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發生了,都能這麽閑情逸趣的弄裏瑟特工版高智商拼圖給自己。
蘇注大概掃了一眼全部的分塊兒,然後開始從四周往中間拼,不要問為什麽,因為四周好認,對拼起來方便一些……
“自己真是瘋了,大半天的不睡覺,坐在咖啡館裏拼拼圖……”又灌下一口咖啡,蘇注加快了速度。
拼好後的整體,既不是兩人的照片,也不是感人的情書,更加不是求婚什麽的。
而是畫了一個圖。
雜亂的線條和數字組成的,類似電腦亂碼加電視雪花屏的效果。
這裏面确定有值得深究并且有價值的信息?
“……這是什麽?”
“這應該是我問你的問題,芬奇。”
“裏瑟給你的?”
“嗯……”
芬奇咬了一口剛點餐送來的披薩,開始摩拳擦掌的打算進行破譯。
“交給我了,你等着看把!”
20分鐘過後。
“我解出來很多組合,你這五個都看看,這應該是只有你們兩才知道的意思,所以剩下的我也幫不了你。”
芬奇看着破解出來後依舊看起來是一對亂碼後的結果,果斷的把接下來的全數交還給蘇注。
“這不還是亂碼麽……”蘇注從街邊小吃車上接過卷餅邊吃邊往車那走,一目十行的掃完前四個。到第五個的時候,停住了視線。
“ garden,moon,eight.”
大爺的,費了這麽大功夫,就是為了讓我猜出這三個詞?
在月夜酒吧附近的公園,下午八點見面。
我要是會去的話,就把名字倒着寫!!!
晚上11點。
公園。
寒風刮過,蘇注一個哆嗦,又打了一個噴嚏。本來就沒什麽人的公園,這一聲還真夠響的。
下午一賭氣回家又睡了一覺,等醒來發現都十點多了,還是不見某位先生回來的痕跡,蘇注又急匆匆的開車趕了過來。
別說,這黑漆漆的公園,有些陰森……
再一次打電話給裏瑟,這次沒響幾聲倒還接通了。
“裏瑟!”
“嗯。”
“你在哪?我到了。”
“6點方向,前進一百米。”
6點方向,蘇注數着步子前行着,兩旁的路燈微黃的燈光撒射下來,把影子拉的長長的,又漸漸模糊起來。
直到,顯現出另一個人的影子。
“裏瑟!”
蘇注看着一天沒見的裏瑟,哪裏還記得最開始叫嚣着要收拾裏瑟,心裏眼裏滿滿的都被眼前這個男人占去了。
“bear。”一身西裝的裏瑟笑笑,突然開始用荷蘭語命令起小熊和維尼。
兩三秒過後,就看到裏瑟身後兩旁的樹突然閃耀起來。一直亮亮閃閃到這條筆直的路的盡頭。
兩旁的樹纏繞着各色的小花燈,然後又挂着很多的照片,該有某人不是很漂亮的解釋字跡。
9月8號,第一次遇見你,你給我看了你家人的照片,還給了我手帕。
第二年3月16號,我在貧民窟裏看見了打着手電筒四處尋找的你。
4月28,下雨天,你給了我一把雨傘。
5月一號,我們在電車上相遇,第一次一起收拾了電車混混。
…………
8月22,為了接近新號碼,我向你求婚,作為假夫妻,我們搬進了新家。雖然只住了幾天。
…………
“今天2月14號,情人節,為了解開我出的迷題,你坐在咖啡館我坐過的位置。”
照片不用想就知道是sherly的傑作,最吸引蘇注的,還是每幅照片下的簡單介紹。
“嗯?這最後一副是空的?”
看到最後,蘇注發現最後一副的不同,扭頭看着一直跟着自己的裏瑟。
“那是因為,sherly還沒有來得及拍下來。”
裏瑟嘴角翹起,從懷裏摸出一個盒子打開,單膝跪下。
“因為,我今天想在這,向你求婚。”
“嫁給我,成為我的妻子。”
作者有話要說: 求婚了!
我并沒有忘記這篇文,我努力更……
情人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