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你真是夠了

“陸小姐,這個事情呢,咱們可以慢慢商量,不着急,”沈洛衡突然溫和的笑笑,又恢複了溫文爾雅的樣子:“李護士啊,趕緊帶着陸小姐回去,要不然陸小姐的傷口裂開,你可承擔不起!”

李護士打了個冷顫,她真是後悔啊,開着護士會議,自己幹嘛出來上廁所啊,居然遇上了陸夭夭這尊神仙。

陸夭夭扶住了李護士的肩膀,身子大半個重量都在李護士的身上,李護士累得哼哼的,但是還不敢說話,只好忍着,低着頭,心裏暗暗的詛咒陸夭夭。

“不用了!”幕誠攔住了李護士:“我來!”

說着,不待陸夭夭反應,再次将陸夭夭橫抱起來,随後便大步走了出去。

“喂,幕誠,你放下我的未婚妻!”沈洛衡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你真是夠了!”

安潤聞聲尋來,看到幕誠抱着陸夭夭,自然是氣不打一處來:“幕誠,你站住!”

幕誠站定了身子,看着安潤一身怒氣的跑來:“安總,怎麽了?”

“怎麽了,你懷裏抱着的,是我的外甥女,你說怎麽了,我倒是要問問你,陸夭夭好好的,怎麽就來醫院了,還做了手術?”若不是陸夭夭現在在幕誠的懷裏,安潤能直接将幕誠吃了。

陸夭夭身子動了動:“那個,幕總,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走路!”

幕誠沒有理會陸夭夭的話,而是對着安潤說道:“陸小姐這次住院的原因,沒有人告訴你嗎?”

安潤冷哼一聲:“我倒是想聽聽你怎麽說!”

陸夭夭擺擺手:“沒事的小姨,我沒事,就是當初闌尾炎的傷口裂開了,發了炎,有些高燒而已!”

闌尾炎?

他們都是這麽告訴你的嗎?幕誠有些驚愕的低頭,碰上了陸夭夭驚惶無措的眼神。

周圍的氣壓直線的下降,陸夭夭有些別扭的扭了扭身子,幕誠的手緊緊,以便可以更好的抱住陸夭夭,陸夭夭無奈放棄掙紮:“安總,你聽到了,是陸小姐的傷口裂開了,而且非常嚴重,怎麽,安總是要阻攔我将陸小姐帶回病房嗎?”

安潤冷哼了一聲,眉心一緊,看着幕誠,她依然是冷言冷語:“幕總,我現在就告訴你,陸夭夭現在,就要出院!”

幕誠後退了一步:“安總,陸小姐剛剛做完手術,安總确定嗎?”

安潤并不知道陸夭夭的情況是多麽的糟糕,只是聽梵霖說了幾句,便以為是因為發燒而導致後遺症犯了,并不放在心上,如今遭到了幕誠的阻攔,安潤自然是更加的生氣:“我當然确定,我現在就去給陸夭夭辦出院手續!”

陸夭夭一愣:“小姨……”

“你別說話!”安潤瞥了一眼陸夭夭:“你能不能哪天不心?”

沈洛衡追上來:“小姨,你在真是太好了,你現在告訴幕誠,陸夭夭就是我的未婚妻,讓她将陸夭夭放下來!”

安潤看到沈洛衡,面色頓時好看了許多:“沈醫生,你也在啊?”

沈洛衡點點頭,臉上帶着笑容,不過因為陸夭夭的事情,這笑容顯得有些假:“小姨,我正好是陸小姐的主治大夫!”

“你?”安潤有些疑惑的看着沈洛衡,一副斯文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啊,可是陸夭夭傷口發炎,就算是言重了,也是婦科的事情,他一個心外科的專家,跟着摻和什麽。

不會是陸夭夭的心髒……

安潤的眉心皺的更緊了:“幕誠,你告訴我,夭夭情況到底怎樣?”

幕誠冷淡的沉默。

沈洛衡接過話:“陸小姐因為淋了雨引發了肺炎,肺炎比較嚴重,導致心髒輕微的受損!”沈洛衡雖然不知道陸夭夭為什麽不知道自己刀口的原因,但是既然陸夭夭不知道,他也只好硬着頭皮瞞着:“所以現在在心外科接受治療!”

安潤眸中有火,竟有一發燎原之勢:“幕誠,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安總想要什麽解釋?”幕誠對安潤并不怎麽理睬,他只是小心的托着陸夭夭的身子,生怕一不小心,陸夭夭會有什麽閃失,若是傷口再次裂開,陸夭夭可就真的玩完了!

安潤指着幕誠懷裏的陸夭夭:“我的外甥女,前天還是好好的,今見了她,居然就變成這樣了,你還特地找了一個高護看着她,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是安得什麽心!”

幕誠眸中深沉。

他已經知道所有人都瞞着陸夭夭三年前的事情,因為陸夭夭失憶,他也不想将這件事再翻出來,一來是不想提起,二來也是因為怕陸夭夭受了刺激,他不想再讓陸夭夭承受一次傷害。

三年前,他自己對陸夭夭的确是有些狠心,但是當初陸夭夭在醫院,他也是找到了最好的醫生跟大夫照顧她,陸夭夭怎麽可能會留下病根呢。

而且這個病根三年之後還這般的霸道,只是淋了雨,便差點要了陸夭夭的命!

陸夭夭三年前雖然性格懦弱,但是身子還是一向不錯的,他不相信一個小小的剖腹産,便讓陸夭夭這般脆弱了!

也許三年前,是有人故意隐瞞了陸夭夭的情況吧!

幕誠閉了閉眼睛,也許三年前,自己應該接受醫生的建議,在醫院陪護的。

“安總,這次陸小姐受傷,是因為淋了雨,但是至于為什麽淋雨,這件事你應該問問梵總,好了,我的解釋就是這樣,安總,請你讓開!”幕誠說着,抱緊了陸夭夭,越過了安潤,直接走向病房。

“喂,你放下我的未婚妻!”沈洛衡一喊,醫院回廊之上的人都看過來,在看到喊出口的人是沈洛衡之時,所有的護士還有女醫生,心頓時碎了一地啊。

沈洛衡追上了幕誠,卻沒有強制的要陸夭夭下來,到了病房,幕誠将陸夭夭放在了病床上,幕以宸便握住了陸夭夭的手,剛才他一言不發,是因為他不知道為什麽,剛才的安潤有些陌生,他感到一種害怕。

不過現在陸夭夭回來了,在陸夭夭的面前,幕以宸很有安全感,即便現在的陸夭夭是個病人,并不能真正的保護自己。

“媽媽,你感覺怎麽樣?”幕以宸含着淚朱,剛才的事情似乎對他的沖擊很大,他想哭,但是又害怕自己哭出來會讓安潤讨厭自己,他很喜歡安姥姥,不想讓安姥姥讨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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