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易韶凱最近幾天總是會有意無意的去樂風,有時候是找個包間喝酒,有時候是在門外在車裏面坐上一個小時,很少再見到文恩,也許是這幾天她在趕專題的事情。
這次的專題也并不是必須文恩做或者說并不是必須文恩一個人做,但是他想試下她的能力,是不是如她的性格一樣,結果也的确沒有讓他失望,除了不夠成熟之外各方面都很熟練。
她裝作不認識他讓他很惱火,如果她有猶豫他也許就不會逼的那麽緊,其實那個專題是一個星期之後才用的。
這幾天他無意中總是會來樂風是因為他想現場捉到文恩,讓她百口莫辯。
他很好奇這個女孩,在和他有過關系之後面對他為什麽還能這麽鎮定,鎮定的讓他以為那晚只是一場春夢,更難堪的是他一個人的夢。
那晚他抱着文恩出來之後,文恩對他又抱又蹭的,他警告過她讓她安靜點,但是對于喝醉的人來說這就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警告。
文恩哼哼唧唧的扯衣服,她還穿着夜總會的工作服,本來就暴露了大片皮膚現在更是裸露,易韶凱承認他不是正人君子但是他也不想對一個被下藥的女人下手,并不是她不夠吸引而是讓自己覺得掉分。
“你叫什麽名字?”文恩覺得好熱,身體裏面好癢好熱,“可可。”易韶凱把這個名字在嘴巴裏面念了一遍,簡單的音節滑過舌尖,覺得這個名字很好聽,像是要在嘴巴裏面融化一般絲滑。
“你家住什麽地方?”文恩這時候已經眼神迷離,斜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看易邵凱。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呢。”易韶凱被問到了,他認識她嗎,和她熟嘛,他為什麽要抱她出來,剛才為什麽要救場。
“因為你現在在我車上。”文恩點點頭抿着嘴看着易邵凱好不得意的笑,“也對,但是我不告訴你。”易韶凱要吐血,他難得做好人,要知道他做好人的概率有多低,今天難得做了一次好人,還碰到個難纏的。
“你不告訴我我怎麽送你回去。”文恩身子在座椅上往下滑,後背在車座上磨蹭,前襟的衣服下拉,露出胸前的點點春光,在忽明忽暗的車庫裏面顯得魅惑十足。
“你為什麽要送我回家?”易韶凱好脾氣的再次說明情況,“因為你現在在我車上。”“那我為什麽會在你車上?”“因為,剛才我帶你出來的。”“那你為什麽要帶我出來?”“因為你向我求救。”“那我為什麽向你求救?”易韶凱這次是真的無語了,“等清醒了買本十萬個為什麽看看。”
文恩有片刻的安靜,易韶凱一手打方向盤一手推她,“诶,先別睡,你去哪兒?”文恩不耐煩的揮掉他的手。“別煩我。”這是什麽世道,幫人還被嫌棄。
易韶凱最後帶她去了酒店,酒店大堂看他扶着一個迷迷糊糊的女人習以為常的給他開了房間,易韶凱從來沒有覺得帶女人來酒店是件丢人的事情除了這次。
進了電梯文恩就不老實了,在易韶凱身上這裏摸摸那裏按按,易韶凱捉住她抹上他胸口的手,文恩的手又繞過他的腰在他腰上亂摸,易韶凱覺得血液一下子用上腦袋,他把文恩強制的按在胸口不讓她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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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制止住了文恩的手上和身體上的動作,但是嘴巴是閑着的,文恩伸出舌尖在易韶凱的脖頸處輕舔,有時候還不重不輕的咬他一口。
這些時有時無的小動作讓易邵凱像是螞蟻爬過一樣的難耐。
“你再動我就不客氣了。”易韶凱忍得很辛苦,他多想推開她或者是把她拖上床。
文恩咯咯笑,頭在易韶凱的肩頭上蹭,像讨好主人的小貓一樣乖巧,嘴巴裏面卻說着挑釁的話。
“你能怎麽樣。”他能怎麽樣,他能怎麽樣,為什麽他裝得那麽辛苦,她卻笑得那麽得意。
易韶凱拉開文恩的身體對着她的嘴巴吻下去,文恩開始掙紮了一下後來主動環上他的脖子,身體不斷的往他身上貼。
易韶凱覺得她沒有接過吻,因為她總是咬他,像是想吃放在高處冰激淩的小女孩一樣的急切,卻又因為高度不夠無可奈何的幹着急。
一個長吻耗費了文恩大部分的體力,結束這個吻之後文恩就靠在易韶凱的懷裏面喘氣,不會換氣使得她臉頰因為缺氧泛着淡淡紅色,可能是藥效的作用她眼神已經不清晰。
到了房間所在的樓層,易韶凱把文恩拖出來,開門的時候讓她靠着自己,文恩回複了正常呼吸又開始不老實,從後面抱住他,在他腰上又擰又掐,易韶凱覺得她在耍流氓。
“別動,劫色。”文恩把手比作搶的形狀抵在易邵凱的腰上,易邵凱的嘴角抽搐一下,一個正常的女人喝醉之後是這麽個樣子。
“你想怎麽劫?”文恩好像想了一下,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推倒,吃掉。”易邵凱摸出門卡插進暗槽打開房門。轉過身把文恩扶進去不理會她的瘋言瘋語。
房門在身後關上,文恩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大力氣,把易邵凱突然推向門板,做一個自認為性感十足的表情,**嘴巴。磨着牙看着易邵凱的臉,好像真的在看從哪兒裏下口吃。
“你知道現在在幹什麽嗎?”他不想強迫別人,他也不想成為解藥,文恩點點頭,她不知道這是做什麽但是她知道她想讓他抱着自己。“不後悔?”文恩的回答是拉近他的頭吻上去。
易韶凱也從來沒像今天這樣忍這麽久,抱起文恩走進房間把她放到床上,文恩還樂呵呵的在床上翻滾,等到他壓上去的時候,她還皺眉推他,但是易韶凱已經不會再給她機會後悔,這是她自找的。更何況他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從額頭眼睛鼻子嘴巴脖頸鎖骨一直往下,文恩難耐的哼哼,不知道是舒服還是難受,弓起身子迎合易韶凱,對男人來說最大的鼓勵就是身下的女人難耐的呻吟和無意識的配合。
解除自己身上的束縛和文恩身上的束縛,兩個人赤身相見,文恩穿上夜總會的制服他覺得她****,脫掉衣服之後她的美妙身材讓易韶凱吸一口氣,俯下身子,切合的更加緊密。
文恩抱上易韶凱的後背,在他後背上亂摸,易韶凱悉悉索索的吻落在她胸口,文恩覺得身體裏面的不安分子更加的活躍,手指插進他的頭發揪着他的頭發,不知道是讓他更重一點或者是輕一點,只有這樣才能緩解身體裏面的難受。
無論文恩是怎麽想的,對易邵凱來說這就是邀請。
突然的異物進入身體,文恩睜開眼睛委屈的看着他,易韶凱忍得更難受,進去之後突破障礙他知道她是第一次,但是現在是進退維艱,既然這樣就長驅直入。
文恩難受的不斷的推他,易韶凱捉住文恩的手放到頭頂身體被定在床上,胸前的起伏更貼近他。
那夜不得不承認易韶凱很滿足也很有成就感,文恩也是格外的配合,動作和聲音都毫不吝啬,她雖然是第一次但是動作也讓嘗過魚水之歡的易韶凱都覺得吃不消。
那晚上他付出很多,到最後連澡都沒有洗就摟着還濃妝豔抹的文恩睡着了。
但是第二天空着的另一半床讓他一晚上的好心情和成就感全部煙消雲散,床頭還留了一張紙條上面是兩個字“房費已付”。
易韶凱反應了一會大腦才開始正常工作,他被嫌棄了,在**一夜之後被嫌棄了。他開始找有沒有丢失什麽東西,錢夾裏面少了一千五,他心裏面的天平更傾斜,如果她是要錢,她大可以躺在床上等着他醒來他給的數目絕不會僅是一千五。
去洗手間沖涼,易韶凱發現昨晚上進房間之後他沒有開燈,不知道那個女人臉上塗了多少東西現在大部分都搞到了他臉上。
易韶凱向來有輕微的潔癖,連洗了兩遍還是覺得髒。昨晚他就覺得好像吃進去了什麽東西,現在想想可能是把她臉上的化妝品吃進去了,這讓易韶凱更覺得反胃,連帶他一周心情都不好,就想找到那個拿了他錢的女人,好奇的成分居多。
現在他知道了那個女人是文恩還是他的下屬,她說叫“可可”,虧得易韶凱還記得這個名字去夜總會問有沒有叫可可的,原來這只是她編造的一個名字,他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的心機。
但是他在這裏等了一個星期都沒有再見到她,領事說那天的那個女孩已經離職,但是他還是來碰運氣,不管是或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