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 那天回家的時候易韶凱已經睡着,文恩覺得他真是享受,如果不用應酬每天都是早睡早起習慣就是定時鬧鐘,這種人就是命好。

拿了衣服輕手輕腳的去浴室,快速的洗漱好,爬上床已經兩點,這樣的日子現在還好,再過一兩年就該吃不消。

易韶凱翻過身子手臂搭在文恩身上,文恩連呼吸都停止,在黑暗中看着離她很近的易韶凱。

易韶凱長得真的很帥,睡着時候能看到睫毛投下來的一片陰影,他是标準內雙,隔得遠根本就看不出來而且應該也沒人敢在他清醒的時候和他對視。

易韶凱往她這邊湊了湊,鼻子在她身上嗅嗅,“今天沒喝酒?”聲音裏面透着沙啞還有似睡非睡的慵懶。

文恩也往他懷裏面靠靠,“沒喝。”

易韶凱把她抱在懷裏面親昵的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早點睡吧。”文恩好笑的看着他不再有什麽動作。

熟悉的像是相處很久一樣的自然。

晚上睡覺有個人抱着真好,尤其是無論多晚回家家裏床上有個人的感覺真好。

文恩的幸福感沒有持續多久,第二天上班她接到家裏鄰居的電話說媽媽受傷并且住院,文恩給主管請了假就往家裏面趕。

她這兩天沒有給媽媽打電話,一遍遍的罵自己為什麽不每天都打個電話,雖然媽媽不可能會告訴她實情。

先是長途汽車再是長途汽車再是城際公交,一路轉車文恩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問清楚媽媽住在哪兒個醫院,又往醫院趕,她知道媽媽身體不好,就怕她再出點什麽差錯。

她不怕吃苦不怕窮就怕這唯一的親人也放棄她。

媽媽住在縣第一人民醫院,這是縣這裏最好的醫院,雖然不能和大城市相比但是在小農村來說也算是不錯的。

文恩問走廊裏面的護士知道媽媽住在哪個病房裏面。進了病房看着媽媽打着石膏吊起來的腿眼淚就留下來,張文英看女兒掉眼淚心裏面也是一陣酸澀。

“你怎麽回來了?”文恩坐在病房裏面其他病人家屬讓出來的凳子上控訴母親,“要不是李嬸給我打電話,你是不是就不告訴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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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英也不敢說怕耽誤女兒上班怕惹得女兒更多的眼淚。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只是扭了一下。”

文恩拉着媽媽的手,“你什麽時候才能給我說你不好,你很痛。”

說完眼淚又掉下來,同病房的其他家屬還對張文英說,“這是你女兒啊,張姐你有福氣啊,女兒這麽漂亮。”張文英笑着說,“是有福氣,就是女兒是個淚寶貝。”

文恩看母親也沒什麽特別大的問題一路上一直吊着的心也放下來,聽母親和其他人還打趣她,覺得不好意思,問媽媽有沒有吃飯,去外面買飯。

她走的急,身上只有一百多塊錢,去護士站問了母親的醫藥費問題。

“你買飯買到地球之外了嗎?”文恩只想着回來看母親忘了還有個人等着她吃飯。

“對不起,我忘記了,我已經請假,您自己找點吃的吧。”

易韶凱稍微停頓一下分辨不出情緒接着說,“你請假我怎麽不知道?”

文恩拿好小販遞過來的飯,“我不直接歸您管,長途加漫游很貴的,我挂了。”

易韶凱聽她這麽說覺得想要吐血,她請假竟然沒有給他說,而且他還在理所當然等着開飯。

拿起衣服摔門而去,沒有她他能還不吃飯。

文恩最喜歡的就是坐在一邊看媽媽吃東西,這刻她會覺得身為為人子女的自豪。

“恩恩,你回家一趟把錢取出來吧。”

文恩知道媽媽把她給的錢存起來用的還是她的名字,“好,媽,以後我給你錢你別省了,我掙得足夠我們兩個花的。”

文恩扶着媽媽重新躺好,“你不是還要嫁人嗎,媽給你攢點嫁妝,省得以後婆家人家看不起咱們,這次住院把你的嫁妝要花掉了。”

找到存折,文恩開始犯難,她沒有身份證,她的身份證還在易韶凱那裏。

“易總?”

“嗯。”聲音不太高興。

“您能把身份證快遞給我好嗎?”這是文恩認為最快的方法了。

“你要身份證幹什麽?”文恩覺得這人問話真是多餘,她要自己的身份證幹什麽,這是個矛盾的事情。

“我需要取錢但是必須身份證,很急,您能快遞給我嗎?”

“沒空。”更冷淡的聲音。

“不用您寄,麻煩您麻煩下您秘書下行嗎?我真的很急。”

“但是我不急。”

文恩聽着話筒裏面嘟嘟的聲音,這人抽風,神經病。

她都說很急,還挂電話。

她等下去哪兒整錢啊,這人有毛病,小肚量沒氣度。

張文英問文恩有沒有交費,文恩推說她忘記帶身份證沒有取錢已經給護士交代推遲交費。

她不敢告訴媽媽她不是忘記帶身份證而是身份證放在別人那裏,而且那人還是個沒度量的神經病。

她拿着戶口本和張玉穎的身份證去銀行取錢都不行。

快下班時間,銀行那些工作人員本着不加班原則很不負責任的告訴文恩不能取錢。文恩氣的想砸櫃臺,明明離下班還有十分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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