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昨天出差回來的時候直接就癱了,累死在床鋪上不想起來O_o連文都木有寫,今天補上。雙更無能啊撸

我全家,包括你。這句話如同魔音繞梁一直在吳潔的耳邊回響着,就算她縮進浴桶裏憋氣也不能把這句話給憋出腦海。嘩的一聲,水花四濺,吳潔終于憋不住鑽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吸氣。

就在回家之前吳邪給了她一個镯子,一敲雙響,看樣子就十分名貴。他說這是給她的遲來的20歲生日禮物,那個吻也是。也是?也是!她氣得大罵吳邪,可卻得到了另她停止問候的答案——我就只對你一個人這樣過。吳潔将鼻子沒進水裏呼着泡泡,她心裏如鹿亂撞,因為吳邪講這話的時候特認真,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樣子。

又是無法睡得安穩的一夜,吳潔的腦子裏混亂的想着許許多多的事,直到她的被子被人一下子從身上扯下來才猛的驚醒。敢這樣掀她被子的人,除了吳邪,還能有誰?吳潔生氣的坐起身,一把奪回被子蒙住頭往床上一倒,準備繼續進入睡眠。可都還沒睡多久,她臉頰上感覺到一陣陣溫熱的鼻息,睜開朦胧睡眼,她發現吳邪的臉居然離自己這麽近!一個鯉魚打挺,嘭,腦袋直接撞到了床板上!

啾啾啾~似乎可以看到有一圈鳥兒在吳潔的頭頂上飛舞了。

“舍得起床了?!”吳邪站直了彎下去的腰。

“……”吳潔摸着被撞疼的腦袋坐直了身軀,她撩開窗簾看着外面,天還是黑乎乎的,“這才幾點啊?”

“該出門了。”

摸黑出門是常有的事,收拾完畢跟着他們出門的吳潔看了看手表不禁眉頭緊鎖,尼瑪才淩晨3點半!你這是去趕路還是去投胎啊?

……

吳邪的作息一般都很規律,可一旦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的時候,作息便會全部打亂。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為什麽那麽早就醒了,睡不着,索性不睡起來做點事情。走廊的小夜燈一直都是亮着的,光線不強,但可以免去開大燈看路的煩惱。吳邪一路摸到了客廳,卻發現小哥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坐在了那裏,看樣子他沒有睡。

“這次跟我一起去活動活動筋骨吧。”吳邪沒有開燈,接着映進來的月光走到小哥邊上坐下,“我總覺得這次會有危險。”

小哥不說話,冷冷的看了吳邪一眼,但眼神似乎沒有态度那麽冰涼,那樣子好像默默應允了吳邪的請求。

“你從她長沙的家裏順回來的東西我已經交給她了。”吳邪盤上手,轉頭無比佩服的看着小哥,“你真行啊你……”

吳潔的原來的家在長沙,可打從來到杭州以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當年為了查清她的身世吳邪曾去過她家,因為DNA報告顯示她并非那對遇難夫婦的親生女,所以他必須到這裏來走一趟。可,這趟走下來,卻也發現了令他大跌眼鏡的事情!長沙呀,他的盤口底下居然藏着這麽一個人,而且這麽久都沒有被人發現!但其實如果當年他燒掉所有的資料,那這個秘密就永遠也不會被人知道。很可惜,他一心軟,将所有的資料封在了吳潔長沙的宅子裏,包括那個二響環。

逃不過的東西始終逃不過。吳潔的血液裏流淌着老九門的基因,也難怪她對下鬥那麽有興趣。原來這不是一時的興起,而是以生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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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呼了一口氣,并非如釋重負,而是憂心忡忡。有些東西他可以憑經驗預判結果,可唯獨關于吳潔的事情,他做不到,尤其從5年前怕失去她的那一刻開始,慢慢的,他就真做不到了。

“你自己惹的麻煩,自己去解決。”小哥站起身朝門口走去。

如果可以,我寧可不惹上她…吳邪将手背到腦後,臉上的笑不知道是喜還是是憂,可惜,來不及了。

……

他們身上帶的東西別說上火車,上飛機都不可能,所以只能先開車出去,到另一個地方再去中轉。車子在路上飛馳着,吳潔早因為困蟲襲腦縮成一團睡着了,而吳邪靠着車窗閉着眼打盹,時間一久竟也慢慢進入夢鄉。等他們醒過來時,車子已經快到了中轉城市了。

在中轉城市接他們的是提早到了那裏的王盟,這次他負責當下半程路途的車夫。簡單的吃過飯,大家又踏上了旅程。這次吳邪和小哥換了位置,坐在了前排跟王盟交代事情,而後排就留着那兩只睡眠嚴重不足的家夥在那裏打呼嚕。

“王盟,剩下的事情知道該怎麽做了麽?”交待完事項的吳邪換了個姿勢做好,相比于其他,他還是更相信王盟一點。

“嗯。”其實不用吳邪交代王盟都會認真的去做好,“對了老板。”

“嗯?”吳邪應了一聲。

王盟朝他使了個眼色,意在後視鏡裏的吳潔,然後小聲的說着:“她家的鎖被翹了…”

“這事我知道。”吳邪比了個“噓”的手勢,示意王盟不要出聲,避免後頭的人聽到不該聽的事情。

王盟心領神會的點頭,接着說到:“老板還真被你料中了,真的是裘德考的人劫了阿太。”王盟覺得哪裏不太對又接着補充到,“不過很奇怪,來的是個年輕的外國人。”

“裘德考估計命不久矣了。”

“诶?”吳邪的話另王盟覺得莫名其妙。

“藥,古醫學典籍,年輕的外國人。嚇,亡命之徒在生命受到嚴重威脅的時候總會想辦法保命的。要不然你覺得年輕的外國人如果沒有人指導能有這麽大作為?若不是正主急于想要這些東西又何必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來?”吳邪慢慢分析着,“他們下不去的地方,當然得找個下得去的人下去啊。”

所以,吳邪覺得這次肯定有危險,當然這句話他沒有說出來。

“老板,你又在打什麽鬼主意了?”聽到吳邪不說話,王盟就覺得吳邪心裏肯定又在盤算着什麽,否則已他現在的能力,要把人救出來簡直太容易了。

“沒。”吳邪看了王盟一眼,“我只是不想救裘德考那個老家夥而已。”

不想救,那就是要看着對方絕望的死去咯?王盟倒抽了一口涼氣,不過轉念一想,這倒是挺符合吳邪現在的作風的。換作以前他可能會放過對方,可現在不一樣了——

以前他是天真,現在他是吳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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