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作者有話要說: 我承認,這章我發糖惹~這不算福利吧?
我斷更的這幾天确實非常的忙
臺風正面襲擊福建,我所處的行業幾乎是24小時戒備(值班)
再加上自己的副業遇上整體搬遷新址,忙碌之極
我整個人都快不好了
不過事情忙得差不多了,更新會恢複繼續~~~
特別感謝一直追着看的各位親們~麽麽噠愛你們
日子好像有了微妙的變化,尤其從吳潔回來之後這變化就更明顯了。而王盟發現吳邪這段時間總是春風滿面的,那樣子看上去就像在和誰談戀愛一樣。王盟覺得奇怪,因為他也沒見過有哪個女人跟吳邪有來往的,那那個倒黴的主會是誰啊?
嗯?倒黴?怎麽不倒黴!你跟人談戀愛人家帶着個燈泡跟着,換你你樂意不?
咳咳,話題好像岔遠了。王盟瞟了一眼吳潔,他覺得吳潔是不是被吳邪給傳染了,也變得有點不大對勁。本來她挺話唠動不動就要跟他擡杠的,但最近卻突然變沉默了,問她為什麽,她說她在為她的學業發愁。雖然讀書對于會賺錢的人來說并沒有什麽鳥用,但吳潔還是想要那本看起來沒什麽用的畢業證書,要不然太對不起付出去的學費了。
“錢錢錢,你最近怎麽滿腦子想的都是跟錢有關的事情?”王盟費解的看着吳潔,“你是多缺錢花呀?!”
“因為我的卡被吳邪給沒收了。”吳潔垂頭喪氣的趴在桌上,吳邪還真是說到做到,不僅扣光了她的工資不說,還沒收了她所有的□□,害得她現在都沒錢可以用了。
“活該!”王盟打了個響指。
吳潔白了王盟一眼:“大哥,少說兩句會死麽?”
王盟聳聳肩,比了個閉嘴的動作,然後坐到一邊玩他的游戲去了。
啊,沒錢寸步難行啊!吳潔像融化了的冰淇淋一樣貼在桌上,但實際上她身上還是有張有錢的卡的,只是那張卡上面寫的是吳邪的名字。吳邪跟她說,卡裏的錢可以給她随便花。可她哪裏敢啊,因為那裏頭存的錢是吳邪所有的家當!
Advertisement
我的天,吳邪你是瘋了吧?!吳潔直起身扶了撫額,此時她的內心是崩潰的。
到點下班,吳潔收拾收拾在店裏等吳邪回來,而王盟早就跑得沒了影。她揉了揉發酸的眼睛,趴在桌上小憩,想說先趴一會兒吧,反正吳邪也沒有這麽早回來,可趴着趴着竟迷糊的睡着了。人在迷糊狀态的時候特別容易做夢,吳潔正是如此,她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嘴角是微翹的,因為夢裏的她正在大塊剁的吃牛肉,滿滿一整桌的牛肉,沒有人跟她搶。
然而,吳潔真的聞到了牛肉的味道!她微微睜開眼,發現眼前的桌子上竟有一包打開的牛肉幹,而吳邪正拿着一張報紙在那裏扇啊扇!
牛肉!吳潔一個伸手就要去抓牛肉幹,可吳邪的手更快,一把奪過牛肉幹害她撲了個空。
“起來了?!”看她在那裏揉額頭,吳邪還是忍不住把牛肉幹遞給她。
“為了牛肉幹怎麽都得起來!”吳潔邊嚼牛肉幹邊說着,順道還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吳邪摸了摸她的腦袋,眼裏盡是寵溺,他說:“跟我去買個東西。”
“不去!”吳潔嚼着牛肉幹很幹脆的拒絕。
“啧!”吳邪眯起眼睛推了一下她的額頭,“我的錢都在你那裏好不!”
好吧,這确實是個不能推脫的理由。吳潔起身跟上吳邪的腳步,可不知不覺中竟被吳邪給帶進了大商場。什麽?他難道要去買衣服?吳潔疑惑的看着走在跟前的吳邪,可見他繞過服裝店後就更納悶了,他到底要去買什麽?
訂制首飾店門口,女營業員笑盈盈的站在門口說着歡迎光臨,而吳邪則是大步流星的跨了進去。
“我訂的東西到了麽?”吳邪向營業員問到。
“吳先生請稍等。”營業員走到櫃臺後去。
吳潔好奇的看了吳邪一眼,還沒來得及問他到底買了什麽,營業員就把東西給拿了出來。
“吳先生,這是您的東西。”
營業員将東西遞給吳邪,而吳邪轉手将東西丢到吳潔手裏,說是送她的。送我的?吳潔目送吳邪去收銀臺,而後,她自己吧嗒一下的打開了盒子。盒子裏躺着一對藍寶石耳釘,吳潔輕輕的把耳釘拿出來,對着店裏的射燈一看,果真看出了耳釘的不同之處。耳釘的托上面好像——有字?!為了确定自己的判斷,吳潔向營業員借來放大鏡一看,果然,自己的判斷是對的,耳釘托上面刻着一圈的藏文。
“好了,看夠了麽?”付完錢的吳邪回到吳潔這裏将卡直接塞回她口袋,“看夠了就走吧。”
“唉,那圈藏文是什麽意思呀?”吳潔邊走邊拿着耳釘看着,可還沒研究出一個究竟耳釘就被吳邪給奪了過去。
“一生平安。”
吳邪輕揪過吳潔的耳朵,将耳釘往她耳朵上一戴,又招了招手讓她把另外一個耳釘拿出來,然後也是這樣幫她戴上。其實他早就發現她打了耳洞,只是一直都沒見她戴耳環,剛好那天到這附近買東西,順道就進來訂一副送給她。
而吳潔卻也是心安理得的收下了禮物,對于吳邪要送她東西這種事,她從來不矯情,基本是他給什麽她就收什麽。可這種帶有祝福的東西,她還是第一次收到過。
“吳邪。”
“嗯?!”吳邪應了一聲,順手将她的手塞進自己臂彎,讓她牽着自己走。
“呀,沒什麽。”
吳潔自然而然的牽住了吳邪的手臂,很顯然她已經漸漸習慣了這樣的相處模式,可心裏仍覺得有那麽一絲尴尬。她明白吳邪心裏的想法,但她,卻不知道怎麽給吳邪答案。好在吳邪沒有逼她,他說,讓她慢慢習慣就好了。
習慣?吳潔瞄了吳邪一眼,想說習慣還真是件可怕的東西,慢慢的習慣就如同滲入骨髓的毒,一旦毒發發,那便是無藥可救。
所以,她是不是可以嘗試着慢慢去接受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