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他們說不看了,走了,又走了幾個房間,葉多朵又有了一個發現,她發現,有的屍骨邊有古器,當葉多朵指着一塊差不多半個手掌大的石塊時:“不會是玉吧,石頭的話,那得什麽朝代的事?”
左梓湖找了根肋骨,把所謂的玉扒出來:“大概是玉吧。”
葉多朵伸手去撿:“我要,我要,值錢的吧?”
左梓湖好笑道:“死人的。”
葉多朵:“除了新玉,哪塊不是死人的。”
“行,你撿了去吧,但是我告訴你,雖說我對玉不怎麽了解,不過據我所知,這個時候這種身份帶的也不會是多好的,除非,對,年代早,值錢,會值錢。”
葉多朵撿了玉,拿手上把玩:“沒想象中的好,你說年代早的值錢,數量少的也值錢,就它了,你不準說出去。”
“好。”
“啊,還有,你說你家的祖傳會藏這嗎?”
“不會,這裏的年份太早,我們家的,可沒那麽早。”左梓湖肯定的說。
“說說嘛,你家的是什麽朝代,這又是怎麽朝代?”
左梓湖不是很肯定的說:“這裏,據兵器來推斷,大概是七雄争霸前後,我們這邊因為不是中原,發展也比不上中原,早期的歷史還是相對比較簡單。我們家的祖傳則是唐中期。”
“這,都相差一千多年啊,哦,那肯定不對盤,很明顯啊。”此時,他們己走出生活作業區,來到猜測中的倉庫重地。
倉庫重地大門緊閉,葉多朵推了推,營門開始發抖:“都太太太太不知道多少個太字,可說是祖先的祖先輩,門還象門,可見當時的做工很到位,不象現在,哪哪,什麽什麽都是豆腐渣工程。”
葉多朵的話還沒說完,營門又在左梓湖使勁推了幾把後開始入下掉木頭,掉地上揚起碎塵,左梓湖:“快閃開,會砸身上。”
葉多朵退開幾大步,營門也在抖了幾抖後不再抖,這樣也挺好,門再不用打開,因為掉的木屑足他們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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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營大門後,葉多朵他們順着甬道走,發現,表象是除了門就是大小不一的甬道,并且還發現,倉庫重地也很大,門多,路多,他們只能象在生活作業區一樣,一間一間看過來基本不可能也沒必要。
左梓湖對葉多朵說:“來,先進這屋看看,裏面到底有什麽?”
葉多朵說聲好,伸手推門,門很快散架:“領導你發現了沒有,這邊的門都是關着的,難道說真的是倉庫重地,那邊,為什麽門都開着呢?”
葉多朵倒吸一口氣,頭燈照過去,很大一間屋,堆着,碼得整整齊齊的刀,全是刀,“果然是倉庫。”扔掉手上的:“我不要好刀才怪。”
左梓湖轉到刀跺前:“都是成品刀,我們的猜測沒錯。”
緊接着一道道庫房的門被打開,各種兵器出現在他們面前,葉多朵是丢了這件撿那樣,撿了那樣丢這件,到的後來,她自己都麻木不仁,不知道哪件最好,因為,有時,整個庫房中的兵器精美到無與絕倫,如工藝品一樣,對,可以稱之為工藝品,就連左梓湖也換了好幾種,現在的左梓湖手裏拿的是一把匕首,因為,當他們看到一些房子裏,當然那些放精美兵器的房子總是比放粗犷的小上很多。
葉多朵總是說:“我說這肯定是領導用的武器裝備吧?”
左梓湖應聲:“有道理。”
“因為它數量不在少數,也不是很大,做工較之精美。常識嘛。”
左梓湖轉了轉手上的匕首:“嗯,要不,你也拿上一把。”
葉多朵甩着劍:“可以啊,你給挑一把吧,你看我這手上的劍如何?我可是挑了好久。”
左梓湖:“可以,等再出現的時候幫你挑。”
葉多朵:“你說,我們要是真的就此帶出去,會不會引人注目,還有,就此次,我們要不要報警?”
當葉多朵走不動時,才想起,自從他們進入地下後,他們一直不停的走啊看啊,肚子不餓口不渴,精神倍兒棒,比吃了興奮劑還管用,黯然笑着拿出手機看時間:“啊,己經二點多,領導,吃的呢,我說我們會不會太專心了?”
左梓湖看了看他們所處的地方,一間百把平米大的房子,地上堆着箭,只是,只能看不能動,在葉多朵看到傳說的中羽箭時,激動的想拿幾根玩玩,順帶帶回家,剛拿在手上箭就羽化了,只剩下質地比較豎硬的頭部,這還有什麽用。
倆人随地坐下,也只能這樣,也許下一個房間裏有可坐的,可是,不是刀就是槍,反正都是兵器,硬的擱屁股,軟的,比如眼前的,羽化,不如就地,如果連地都不可靠的話。
說到餓,肚子的饑餓感陣陣來襲,也咕咕叫了起來,葉多朵不客氣的,手忙腳亂的把左梓湖正從背上解下的包扯到自己面前:“有什麽,好餓啊。”
左梓湖這麽坐着,看葉多朵打開包,拿出面包,瓶裝水:“還有沒有,來點肉吧?”手在包裏摸索。“午餐肉,香腸,也行。”擡頭,正看到左梓湖看着,尴尬的笑着:“嘿,嘿,肚子很餓。”
左梓湖沒說什麽,也拿了面包和水,吃起來。
三口下肚,人也有了力量,葉多朵問左梓湖:“領導,吃飽了,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他們的目的是左家的祖傳,可是,這裏明顯不是。
左梓湖喝完最後一口水,拿出匕首,在手裏甩了甩:“看來只能回去。”
“可是,領導,你家祖傳?”
“還得找,你不是己經畫出你知道的山洞了嗎,我們一個個找。”
“可是領導,我還有疑問想問你,先說現在我們呆着的地方吧,明明我們從石室下來看到有腳印,這很明顯的表示有人來過,可是,腳印卻憑空消失了,人肯定是走了,那是從哪出去的,還有就是人是從哪進的石室,銀礦山?這些你說是七雄争霸時候的,我們之前查過有關資料,沒聽說過,有人在此為王,我想,這般的魄力不是土財主有那膽識做出來,造反哪。有的只是我奶奶說的太公說,太公說。接前面說的這麽一來,有人挖盜洞好象也順理成章,問題是,他們想挖的是墓葬呢還是這個?還有就是,山上大小山洞,難道真的是歷代遺留下來的盜洞,人們都查找無果?再就是,相距幾千年後,倒是有人定了盜洞的位置 ,這得有多精深的歷史蘊底啊。”
葉多朵又想起:“哦還有,那就是你家的祖傳,領導你發現了沒有,自從拆遷開始後,這邊都亂了套,你打着名號來找祖傳,有人半夜三更奮亢挖盜洞,我們葉家村,不,油鹽湖的平靜就這麽在拆遷中被打破,并且是暗流湧動式樣,表面上還是一片恬靜,讓人感覺不奇怪嗎?領導,話又說來,我們今天回去,繼續找你家的祖傳,那這裏怎麽辦,不是有人來過嗎,你能保證來過的人再回來轉上一轉?哦對了,領導,我都忘了問你,昨晚,也就是今淩晨的盜洞賊,他們後來去哪了,後山進洞的人,不見了影,你們那怎麽有人挖洞,是同一批嗎?還有後來你們下洞後發生了什麽?”
葉多朵的一連串問話,左梓湖只有思考的份,現在,問話告一個段落,專等左梓湖解惑,葉多朵眼睛定定的看着左梓湖:“領導?”
好在左梓湖的思維能力不是一般人可比,他說:“先說說今淩晨的事吧,我懷疑在我們那邊盜洞出現的很可能是從你們那下洞的盜洞賊,我是這麽推斷,他們從你們那邊下,以前,你們喊幾聲,他們都會出來逃離,現在,他們也不繼續挖,也不出洞,只能說明一點,他們己不在原來的地方。而我們那邊,有盜洞是事實,可是,從發現有盜洞到昨晚發現有人出現,沒有明顯下洞的痕跡,再一個,我們下洞後在洞裏追了很長一段路,我們還和他們打過照面,因為裏面叉路多,後來,我們追着追着失去了他們的蹤跡,可是,他們到天亮也沒從兩洞口出來,你猜猜,他們會去哪?”
葉多朵被左梓湖說的一頭暈,“你的意思是,他們還在盜洞裏,不可能,他們不吃不喝嗎?他們能躲哪去,哎,你說下面叉路很多,又是什麽意思,有迷宮?領導照你的說法,石室中出現的腳印,我也可以說就是那些人的?”
“可以這麽說。”
葉多朵聽了左梓湖的話後大叫道:“領導,還是不可能啊,要是照你的說法,下面的路錯蹤複雜,我們地面上才多少路?我家後山到村委多少路,村委到銀山多少路,三點還得連起來,還有還有,現在我們在油鹽湖下面,這路不結成了蛛絲網?地面上做路的話也不見得很快能完工,這說的是現代,古代呢?還地底下?”
左梓湖古怪一笑:“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