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葉多朵很想摔手機,這都什麽和什麽啊,不過,她懷疑李媚兒的話不可靠,這小妮子老是拿她開涮,好象她欠她的一樣,沒事添油加醋小事一樁,這會兒要是真有點動靜,她不搞個特大新聞,哪對得起她對她的青眯。

葉多朵心裏糾結的還不是因為,葉振坤到底有沒有去村委那找她,他去村委只一個目的,找她。上次的不甘心那麽明顯,過幾天再找她很正常。葉多朵撫額:有完沒完啊?

真正讓葉多朵煩的問題是,葉振坤,他去村委找她做什麽,這人?那她到底要不要過去看看呢。

葉多朵迎着太陽,趴陽臺上,眯眼,被太陽光照着,渾身不舒服起來,站起身,進入房間:她還沒想好,要不要過去看看。隔壁就是監視盜洞的房間也就是以前她的房間,現在,她只能睡到隔壁。

左梓湖在差不多九點的時候才過來,那個時候,葉多朵又睡着了,她沒再等下去,在她想來,吵架,半小時不算吵,就算左梓湖再怎麽拿出領導風度,頂得了一群挑釁的人。

這不,葉多朵被左梓湖打來的電話吵醒,她還在做夢,那那蛛絲一樣的路線,點點都是山洞,左梓湖下命令,要她在一分鐘之內跑遍,這是在開玩笑吧,可是,她只能跑,誰叫她想掙人家的錢。跑得滿得大汗不說,還被左梓湖催,不夠快不夠快,還不夠快。

手機鈴聲解救她于危難之中,下意識的拿起電話,心裏在煩誰呀,這麽不識相,大清早,擾人睡覺。

“下來,我己經到了。”

葉多朵的頭腦一下子清醒過來,她怎麽還在床上,瞪眼想理清腦子,可是一片渾。

左梓湖挂斷的電話又響起,葉多朵的腦子這才又清醒了點:工作,上班,她怎麽睡糊塗了。叭坐起身,看身上,衣着完備,笑道:是睡過去了。

手抓電話:“我這就下來。”

走到院子裏,左梓湖正站在樹蔭下:“走吧。”一臉的古怪。

葉多朵甩了甩頭發,甩去一身的熱:“嗯 。”往房子裏走去,當然,還有一種走法,屋旁的弄堂。

“今天我們找這幾個,都在我家後山到村委之間的山上,大小十五個,有的只是意思意思的叫山洞,不過一個淺坑坑。”

“好,還是聽你的。”左梓湖跟在葉多朵後面。

山上不好走,山上灌木樹枝茂盛,哪怕葉多朵全副裝備,還是免不了被荊棘勾住,哪怕她的手上拿着竹耙,任她把行走之路上的一切擋路撥開,還是會受傷。還不算左梓湖走在她面前,一口一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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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多朵奧惱的說:“晚上得打一副盔甲,要不然,等到祖傳找到,我身上還有好皮膚嗎?如果現在是冬天,還好上一點?”

左梓湖半轉身指着前方:“是那嗎,小心,還有一根荊棘你沒撥開,小心,腳上……”

可是己來不及,葉多朵還是被紮了個連鎖反應,先腿上,被紮着立即伸手去拿,馬上紮手上,兩枚三角刺紮手臂上。她是手捏到荊棘後才想起,這樣子會被紮傷,趕緊扔掉己來不及,荊條被扔反彈正好紮她手臂上。

痛啊。葉多朵“啊”一聲,荊棘在手,痛己造成。

左梓湖走到葉多朵身邊:“我來拔。”一個個拔掉。血絲很快串上皮膚。

葉多朵呼呼吹了幾下:可惡的荊棘。“走吧?”

根據所知,有一個稍大點的山洞就在他們現在所站的前方二米處,。

葉多朵:“我己記不太清,因為山上洞太多,大大小小,小時候差不多都進去過,你知道,小孩子,就會個顯擺,哪有洞沒有洞,我進去過,我進去過,呵呵。”

葉多朵指着一篷不知道叫什麽名的綠色植物:“這裏吧,洞口掩住了。”

蔓藤植物,在大概洞的位置附近長成一片。

昨天,他們也不是沒遇到過這種問題,好大他們的準備工作做的比較充分。

兩人合力手起刀落,蔓藤被砍的肢離體散,很快就可以打掃戰場,葉多朵拿出竹耙耙,把被砍散的蔓藤耙到一邊:“去你的,去你的,叫你擋我道。”

左梓湖也沒空閑,修着沒被砍掉的,盡量讓出入地大到不礙人的自由出入,用葉多朵的話說寧可多化時間,要不然,有的受,山上毛蟲多啊,咬上一口被吸點血小意思,要是腫了,那也是小意思,可要是被咬了,疼不說,還奇癢難忍,那才叫苦不堪言。

葉多朵一手撐竹耙,抹了把汗:“差不多了,我們進去吧。這個洞大概十多米深,在衆洞中算大,當然,和銀山的沒法比。”

左梓湖帶上頭燈一馬當先,“我實在想不出,我曾祖父會把祖傳藏哪?”

葉多朵小聲道:“誰知道。領導,你說,當時你曾祖父不是還留在這嗎?你不是說吃了上頓沒下頓,也許他換錢了?”

“不可能,就算是吃不上飯,他也不會這麽做,據我爺爺說,他聽我曾祖母說,這條規矩不是誰可改變的,這麽說吧,不能動祖傳算是左家的家規。”

葉多朵哧笑一聲:“領導,好象家規這種,大戶人家家裏會有,你們家都落魄成這樣,我想,能活下去才是根本,守着一條死規定,有什麽用。”

左梓湖道:“話不能這麽說,當時的人還是比較重信重義的吧。”

葉多朵晃着頭,頭燈跟着晃:“也許後來,你在這裏的曾祖父又結婚了呢,又有了小孩,他把祖傳傳給了他們呢,而他們也許己經挖了去,賣了呢?”

左梓湖:“我們走到洞底,一人一邊。關于我曾祖父有沒有再結婚,公司來E市考察的時候我己調查過,沒有,我曾祖父一直在等我曾祖母回來,他大概死于一九六零左右,我曾祖母的養父母,則早在我曾祖母離開後就搬走了。”

葉多朵連連說不好意思。是她想多了,她怎麽可以信口開河呢,她怎麽可以暈了頭腦,眼前和她一起工作的是她領導,領導,有背景的領導啊。

葉多朵老老實實的從洞頂搜到洞底。

“朵朵?”

葉多朵扭頭:“嗯?”

“沒事,你繼續吧。”

葉多朵一頭霧,領導這話什麽意思啊:“哦。”

費時不到半小時,倆人在洞口彙合,沒有結果。不用說,得往下一個洞前進。

又是一番披荊斬棘,無果,無果,無果。如果說,昨天沒有希望,他們受了,看着西落的太陽斜在半空中,今天還是沒有,有精神沒精神,人的信心己落到底部。

葉多朵和左梓湖坐在洞口,今天的十五個洞己告罄,畢預定的提早了幾小時,可是這不是他們想的,他們倒寧願很快找到,而不是每天設定找多少個洞,好象注定他們會找不到,是不是不找到最後一個,就沒希望呢?

“領導?”葉多朵有氣無力,為上山,為進洞,每天砍掉多少灌木,葉多朵費多少勁在其中,她手上的泡就是最好的證明,可是,沒得到想要的。

左梓湖折了枝樹枝,把葉子一片片摘下來:“我晚天猜想,今天這十五個洞的可能性很大,因為這裏離我家曾祖母的養父母家很近,我曾祖父如果轉移的話,藏在其中一個洞裏的可能性很大,但,結果是不是。”

“那會藏哪呢,你說你們左家是銀山村人,所以上次你會第一時間跑銀礦洞找,結果是沒有。領導,要不,我們再去銀山那邊的山洞找,你有沒有好好問過銀山那邊的人,山上有多少洞?”

“問過,也找過,銀山那邊洞不是很多,我都找了好幾遍,聽那個給我找洞的人說,要說山洞,數葉家村最多,如你奶奶講的故事那樣,大多數洞是盜墓賊所為,不過,這種洞也沒有藏的價值。”

“因為,要是藏那,萬一後來的盜墓賊又開挖了,會被偷了去。”

“是的。現在剩下的洞都在村委到銀山之間,我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找到祖傳。”

葉多朵作揖:“保佑我們能找到。”

左梓湖笑了:“但願吧。”

“為什麽這麽說呢,你不信嗎,我也不信,可是我就是想這樣做,也許真的有效呢。領導,我是說萬一,萬一找不到,怎麽辦?”葉多朵不是第一次這樣問。

左梓湖的表情告訴葉多朵,他覺得希望不大:“一個原因,那邊離我曾祖母養父母家比較遠。”

“不是離銀山近了嗎?”

左梓湖看着葉多朵木然,“啊對,離銀山近。”

葉多朵有節奏的點頭:“所以,有可以你曾祖父把祖傳放在那裏,畢竟我們都不知道你曾祖父是什麽時候藏的祖傳,也許你家祖上老早以前一直藏着沒換過地方呢,要是這樣的話,村委過去的山洞的可能性好象更大。”

被葉多朵這麽一穿插,倆人的信心徒增,她說的有道理呀,既然葉家村這邊邊找不到,哪能排除其他地方的可能性。

葉多朵握拳:“一個都不放過。”

左梓湖嗯一聲,“朵朵。”正事談的差不多,左梓湖喊了一聲葉多朵。

葉多朵還沉浸在自己的創新中:“嗯,怎麽說領導?”

“那個早上葉振坤來找你。”

葉多朵的心一緊:“哦,是嗎?”長長一天,葉多朵不是沒想過問左梓湖早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可是,好幾次,話到嘴邊,她就是無法開口,她不好開口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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