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左梓湖再次敲桌面:“告訴你們,油鹽湖都在新翔龍開發範圍裏面,這裏的一草一木一土都是新翔龍的,你們再挖,再挖試試?”

大家也都說:“再去挖啊,去挖啊?”

幹臘肉嘻嘻笑:“誰說要挖,我說了嗎,沒有,魚頭,你聽到我說這話了沒有?”

魚頭還是瞪着死魚眼:“你剛才說什麽,挖?挖什麽?這裏有金銀可挖嗎,你告訴我,我倒想挖?”

一個裝聾,一個作啞,表演的天衣無縫,葉多朵真想給他們鼓掌,可是形勢告訴她不能這麽做。

李媚兒:“嘿,裝,高手,剛被捉住的時候,是怎麽說的?”

劉春凱:“我得失憶症了怎麽辦?”

左梓湖:“這樣,我希望你們自己說過的話算數,這次會放了你們,不把你們交到派出所去,還不是因為你們沒盜到,但是你們破壞了原物的地貌,鑒于初犯,我們就不追究,可是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們,當然,要是你們有其他線索的話,我們很是歡迎。”

葉多朵:“領導,就這麽放了他們?”

“要不然呢?”真交到派出所,事情必會上報,到時專家,行家來上一大堆,他的事可就不好辦,會放了他們,還不是因為他們還沒有采取過份行為。

左梓湖才示意李強他們解開倆人手上的繩索突然想到:“你剛才說的,關于這裏有皇帝墓,是聽誰說的?”

幹臘肉和魚頭聽說馬上放他們,正想喜形于色,他們知道他們不是國家的人,但是,現在自己在別人的手上,萬一惹他們不高興了,交給了派出所,小則拘留幾天,大則吃國家飯,那可不是他們做這事的初衷,見左梓湖只是還有話問,問的也不是關乎自身利益的事,搶答:“爺爺的爺爺的爺爺,誰知道是哪輩開始傳下來的話。”

魚頭則說:“我讀書的時候聽我一個同學說,他也是偷聽他爺爺奶奶的話聽來,以前油鹽湖邊可是出過大人物,聽說,死了就埋在了這裏。所以……嘿嘿……放了我們吧,我們只是一時錢迷心巧,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才解開繩子,倆人一溜煙跑得沒了蹤影。

李媚兒瞪着黑夜中看不到的人影:“領導啊,為什麽要放他們?”

“我們是多辛苦才抓住他們,明傑的頭都被打出了鵝包,說什麽也得打回來。”跺腳,再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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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多朵只好安慰她:“算了,再不放人,去派出所的該我們啦,來來,說給我聽聽,你們是怎麽發現并抓住的他們?”

劉春凱哈哈笑:“手到擒來,我們是什麽人,高手,全是高手啊!!”

李強一拳打在他肩胛骨處:“吹,不知道牛皮也會被吹破,讓你說,就是給你得瑟的機會,兄弟,太得瑟了可不好哦?”

李媚兒哼一聲:“你們起什麽哄,人家朵朵問的是我。”

劉春凱掰下李強放他肩上的手:“也行,聽誰的不是聽,你想演講,那你請。”

許明傑把手放在額上,嘴裏絲絲:“兩小毛賊,小兒科。”

李媚兒那叫一個高興:“兵分兩路後,我們朝大門右邊的大小院落而去,空的,空的,全是空的,還是和先前看到的一個樣,黑乎乎,陰森森,靜襯托下的腳步聲顯得更加大。當我們一圈快逛下來,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有說話聲。可能是被我們的腳步聲吓倒,一下子沒了。

他們倆人和我們四人玩起了躲貓貓的游戲,過程是綿長的,結果是喜人的,現在你不是看到了,最終難逃放人。”

劉春凱:“我有話補充。”随即搖頭晃腦:“想想就可,二比一,就算他們武功多高,又如何,所以說呢,所以說呢,我們勝出。”全是廢話。

葉多朵含笑不語:“明傑你有什麽話說?”

許明傑翻白眼:“我沒什麽可講,我的頭啊……”

張維佳舉手:“我有話講?”

“準!”

“要我說,下次叫他們再碰到我們,可不能這麽便宜了他們,叫他們吃不了也兜不走。”

李媚兒拍手,“對,就要這樣,我就說領導怎麽可以這樣,他們現在當然是滿口答應不會再來,轉身還會把說過的話記心上?”

葉多朵當然是明白左梓湖的意思,她也不好多說什麽:“好啦好啦,我們就不要操這個心,領導自有按排。”

李媚兒撇嘴。

葉多朵笑笑:“累了,困了,睡了。”

葉多朵和李強他們離開村委往家裏走。葉多朵是真的感覺累了,那時以為,簽了合同就可輕松,哪想事情又生出來,現在搞的比簽合同還累人,不是動動嘴皮子就可以,必要時體力也得跟上。

葉多朵正打趣李強他們,今晚可高枕無憂,李強他們正連連回她,要是真的就好,葉多朵的手機好巧不巧響了起來,當葉多朵拿起手機看到上面跳動的家字時,拍腦門都來不及:“啊呀,我都忘了給家裏打電話,他們不會還等着我回家吧?”示意李強他們不要說話,可以先走。

“是我……媽,媽……今天我不能回家?”

“還能忙什麽,當然是工作的事。”

“是的,都簽的差不多……可是,公司另派了工作給我們,我有什麽辦法……知道,有時間我就回家。”

“知道知道……不用,你不用過來……我很好……只是我的工作很忙……對,還在村委……可是我經常跑出去……你人來也沒用,找不到我。”

“嗯,你說……怎麽回事,跑咱家?……她發什麽神經……後來怎麽?……我奶奶呢……沒事就好……”

一通電話,說的葉多朵口幹舌燥,她己經夠忙,還有人看她不舒服,想讓她更忙,忙的團團轉才肯罷休,怎麽有的人吃飽了撐得慌嗎,幹嘛沒事找事?

葉多朵随便想了想,就匆匆洗澡,不過,她給自己下了個結論,下次,如果讓她逮到機會,哼,哪能放過那對人,說什麽也要把加她身上的讨回來,她才不管她是誰。

屋漏偏逢連夜雨。

葉多朵做了一個晚上的追盜洞賊的夢,要不是鈴聲把她吵醒,她呀,一定能把盜洞賊繩之以法。葉多朵把手機塞到枕頭下,還可以再睡五分鐘,五分鐘後她得起床,要不然,上班會遲到。

當葉多朵到達村委大院門口的時候,左梓湖己經在等她,很快兩人上山而去,接着幹昨天的工作。

葉多朵己經憋了一個晚上,要不然,她說她怎麽會做一晚上的抓盜洞賊的夢:“領導,現在我們己經清楚其實山裏根本沒有什麽皇帝墓,我們看到的就算是,也是空的,可怎麽還會有人來盜,昨天看到的那麽多盜洞就是最好的例子,人們不死心嗎?”

“大概是吧。可想而知,造地下陵墓的年代己久遠,久遠到無從考證,就是有一點,照流傳下來的村言村語,應該是個皇帝墓,好就算流言誇大其詞,那必也是個王的墓,可是為什麽會無從考證,哪怕是造反的王,史書裏還是會一筆帶過?可有關這裏的卻丁點也沒有呢?”

葉多朵:“還有還有,這個地底下的建築說它是墓好了,你說墓主和兵工廠是同一個人嗎,墓有路通往銀礦洞,銀礦洞不是可以直接下到兵工廠嗎?這三者之間不可能是巧合,如果說是巧合,那也太巧了,領導,你說?”

左梓湖停下手上的:“你說昨天你們走的那條甬道直接到達銀礦洞?”

“眼見為實,我依臺階上到石室,可是從石室通往兵工廠的路消失不見了?我懷疑有機關。”

“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這其中定有機關。”

“領導,墓主這麽設制的意思是?”

“有兵工廠,造在湖底肯定是想造反,而他利用造墓的時機,你知道,古人特別是将相王候造墓那不是幾天,幾十天的事,那是幾年,幾十年的事,想那個兵工廠也不是一天二天就能造就,所以……”

“所以這個墓主乘造墓的時候,進行兵工廠事宜,只有這樣打掩護才不會被發現,他大概是想等時機成熟的時候,他就可造反成功,領導,你說,他造反成功了嗎?”

“應該是沒有。”

“因為墓是空的,兵工廠的突然戈止?”

“嗯,要麽就是事情出現了重大轉機,他通過別的渠道成了王,那麽這裏的一切,他就用不上了,用不上,他只能毀掉,因為在地下,毀不毀沒多大關系,就讓它沉睡在地下就可。”

葉多朵點頭:“好象是這麽回事,因為一切太安靜了。”

“嗯。”

“村言村語,多是當時做工的人洩漏出來,還有……哎呀反正是有人漏出口鋒來,時間久遠,越傳越歪,皇,王就我們油鹽湖的口音差不多。”

“你說這次你從甬道過去,兵工廠的路消失不見,而我們從石室進入去有通往兵工廠的路,上次我們追從你家後山盜洞進入的盜洞賊,不是追着追着沒見了嗎?後來,石室裏反倒有了淩亂的腳印,不是正好不謀而合。”

“好象是這麽回事。可是領導,為什麽無從考據呢?”

“這個,我推斷不出來,什麽時候有空再查找,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找到祖傳,之後就可上報墓和兵工廠的事,剩下的拆遷合同,我想,村人們經過這幾天的好好考慮,應該不成問題。”

這才是大老難問題好不好,葉多朵就想說這句話:“可是領導,你家的祖傳能找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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