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罰洗衣服

白棠兒這一口完全是洩氣咬的,聽到玉臨風發出一聲類似于愉悅的悶哼聲後,她愕然擡起頭來,譏笑道。

“想不到王爺你對我好有感覺啊,要不我再咬你一口?”

這男人絕對有受虐傾向,真變态!

聞言,玉臨風惱怒地立即推開了死壓着他不放的白棠兒,陰沉的俊臉上有着幾近扭曲的暴怒之色。

“本王沒見過比你還不要臉的女人!徐峰,進來把她從二樓的窗戶裏扔下去!”

白棠兒的無恥行為已經觸及到了玉臨風的底線,逼得他殺機盡現。

徐峰很快開門走了進來,有些驚訝地看着有些狼狽的兩人,卻沒有多話,大步走過去,用力扯住了白棠兒的一條手臂,便冷酷無情地把她往開着的窗戶邊拖。

王爺讨厭這個女人,更讨厭這個女人肚子裏的孩子,從這裏扔下去,這女人絕對是一屍兩命。

白棠兒被徐峰拽到了窗戶邊,雙手死死地扒着木框,立即扯開嗓子對下面的路人大喊。

“不好了,玉王爺要殺人了,他不但對我始亂終棄,還想要殺人滅口,我白棠兒的命好苦啊,怎麽會被冷血無情的玉王爺給糟蹋了呢?我苦命的孩子啊,你爹不要我們,還要殺了我們……”

底下的路人聽樓上的白棠兒這麽一喊,紛紛擡起頭去看,只見一個面無表情的男子正壓着白棠兒,似乎要把她整個人從二樓的窗戶裏扔下來,不少人随即認出這個面無表情的男子是玉王爺身邊的貼身随從徐峰。

随從在上面,玉王爺肯定也在上面,該不會是玉王爺真的想殺人滅口吧?

“王爺,怎麽辦?”

徐峰看着底下紛紛指責他的百姓,側頭冷冷詢問玉臨風。

若真當着這麽多人的面把白棠兒扔下去,極有可能損壞王爺的好名聲。

玉臨風是把白棠兒剛才那一番喊叫聽進耳朵裏的,因此他更恨這個無恥的女子敗壞他的名聲,額頭上的青筋隐隐暴跳着。

玉臨風給世人的表象永遠是溫文儒雅,風流潇灑,哪怕有人譏諷他是個瞎子,他也可以笑着不當回事,但這個白棠兒,兩次見面皆輕易地挑起了他身體裏的火氣,暴露了他嗜血無情的本性,弄得他很暴躁,只想弄死她,讓自己耳根子徹底清淨!

但經過她這麽一嚷嚷,倒使得他騎虎難下了,真把她公然扔下去,他的名聲自然不好。

“關窗!”

好半晌,玉臨風咬牙切齒地沖徐峰命令道。

徐峰很快把一半身子露在外面的白棠兒給扯了回來,啪的一聲關上了窗戶,拽着白棠兒的手臂,硬把她拖回了玉臨風的面前。

“王爺,把她放了,還是把她殺了!”

“喂,我是個人诶,而且是個孕婦,你們要不要這麽冷血無情!”白棠兒一把掙脫掉了徐峰的鉗制,冷笑地看着冷血的主仆二人,慢悠悠地開口說道。

“小風風,管管你的狗奴才,我可是你将來的王妃,他這麽對我說話,是不是太大不敬了。”

“你!”徐峰這回面癱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別樣的表情,捏着拳頭,惡狠狠地瞪着大言不慚的白棠兒,只需自家王爺一個命令,他就可以一掌活活劈死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你別癡心妄想了,本王的王妃永遠不可能是你。”

玉臨風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一樣,負手不屑地冷笑了幾聲。

他的王妃必然是自己喜歡的女子,這個白棠兒好比可惡的蟑螂,讓他感到無比的厭惡!

“你不用笑話我,因為等我真的成了你的王妃之後,你恐怕要自己打自己臉了,到時候你多丢臉呀,小風風。”白棠兒猖狂無比地說完,趁徐峰毫無防備之際,跳過去狠狠啃咬了一口玉臨風的薄唇,在他發怒之際立即閃開了,像只偷腥得逞的小狐貍,笑得狡黠而得意。

“小風風,今天我不陪你玩了,改天再見,別太想我哦。”

說完,白棠兒在主仆兩人陰狠嗜殺的臉色中光明正大地開門離去,嘴裏還哼着很歡快的歌。

“王爺,就這麽放她走了?”徐峰心有不甘。

這個無恥的女人竟敢輕薄王爺!

“派人先盯着她的一舉一動,本王會找機會弄死她的!”玉臨風厭惡地用手背抹去了白棠兒留在他薄唇上的香甜氣息,沒有神采的墨色眸子散發着濃濃的死亡氣息。

他本想放過她一馬,不過她既然要不知死活地纏上他,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白棠兒下了樓,走了出去,在衆人驚詫不已的目光中大步離開。

玉王爺這……唱的是哪一出,剛才恨不得把人給弄死了,此刻卻又放人了?

白棠兒依然是從後門溜回丞相府的,前門的那些看門狗不認她這個三小姐。

一回到屋子裏,小蓮便哭喪着一張臉站到了白棠兒的面前。

“三小姐,剛才二小姐的丫鬟來過了,說讓三小姐把後院的衣服全給洗了,才讓您有飯吃。”

小蓮的表情很難過委屈,甚至是憤憤不平的。

同樣是小姐,二小姐憑什麽把三小姐當成丫鬟使喚。

“是嗎?”白棠兒不以為然地挑眉,“走,帶我去後院看看。”

白芍兒這是氣不過專門來找她麻煩了?

小蓮抽噎了一聲,很快領着白棠兒來到了後院。

只見後院的地上堆滿了小山一樣高的髒衣服,床單被褥,似乎把整個丞相府的衣服都搬到這裏來了。

“三小姐,這麽多衣服,我們洗到明天也洗不完啊。”小蓮慘白着一張臉,又哭了出來。

“小蓮,哭是最沒用的。”白棠兒轉頭冷冷訓斥了膽小的小蓮一句。

“當別人欺負你的時候,你要加倍欺負回去,這樣別人才會認為你軟弱可欺而再次欺負你知道嗎?”

這丫頭整天就知道哭,太脆弱了。

小蓮努力憋住了眼淚,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那三小姐……這麽多衣服我們真的要洗嗎?”

“洗啊,當然要洗了,不然沒飯吃不是嗎?”白棠兒盯着那一堆屬于白芍兒的衣服,惡劣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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