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鷹眼
周圍的海軍聽見斯摩格的話只覺得晴天霹靂。“火拳艾斯已經有孩子了嗎？”
“他不是才19歲嗎？看這孩子都這麽大了……禽獸，海賊果然是禽獸啊。”
達斯琪将自己的眼鏡戴好，看着萊娅的眼睛裏面流露出一絲絲的母愛。“這麽可愛的孩子，居然有這這樣悲慘的經歷。”
斯摩格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這蠢孩子又在想些什麽。
艾斯看着周圍人偷來的目光，終于察覺到自己的話多麽的惹人誤會。“你們腦子裏面都在想些什麽啊，萊娅都16歲了，難道我3歲就能弄出來一個孩子嗎？！”
斯摩格臉上的的表情微微的一停頓。“你想用傑克爾換懸賞金？你是不是忘記了你自己也是一個海賊光明正大對的闖進海軍基地，還敢在這裏大放厥詞。”
“喂喂喂，歧視我們海賊麽？”艾斯将自己手裏的包丢給了萊娅，然後壓低帽子笑了笑。“我說過的吧？我們一個是火，一個是煙，很難分出勝負。不過如果你執意要打的話我也奉陪到底。”
“這裏是海軍基地，容不得你這樣放肆。”
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發動了果實能力，戰鬥一觸即發的時候，萊娅突然很不識趣的開口了。
“艾斯，我餓了。”
萊娅不在乎會不會戰鬥，她只是很直白的表達自己現在的感受。
艾斯稍微收斂了一點；“雖然說我也餓了，但是很明顯面前的人不願意痛快的把東西給我們然後讓我們離開啊。”
“為什麽不能給？不都是人類嗎？只因為我們是海賊？海賊殺海賊是一條不能使用的生存之道嗎？”萊娅很認真的看着斯摩格，眼睛裏面有着深深的疑惑。
斯摩格收回了自己的煙霧。
這要怎麽說呢？斯摩格不是那種講究無腦子争議的海軍他知道有些人當上海賊也是逼不得已，心存善意。
但是這樣的人是少數，多數的海賊還是非常殘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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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面前這個女孩雖說是十六歲，看起來還很單純，跟在火拳身邊，很容易走上歪路。
“艾斯，把你身邊的女孩子留下錢可以給你，也可以讓你離開。”不能讓火拳将人帶壞。
這一次，艾斯臉上的笑意完全消失了“斯摩格，你知道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麽意思嗎？”
“你想将我的夥伴搶走？”
“這個女孩子看上去還單純的像一張白紙，跟在你們海賊身邊只會将人教壞。”
兩人之間逐漸有着十分凝重的氣氛，在身邊流淌。
萊娅終于弄清楚了現在是什麽情況。“但是我也是海賊。”
萊娅說的很堅定，其實她出島以來接觸的東西還挺少的，知道的也還不多。認識的路飛是海賊，索隆是海賊，艾斯是海賊，大家都是海賊。
既然如此，海賊是好的，她也是海賊！
萊娅擺出了攻擊的姿勢。
艾斯突然狠狠揉了揉萊娅的頭：“好了，一邊看着我的包去，這裏還用不上你。”
萊娅诶艾斯推開，就聽見艾斯說。“打不打，不打就痛快給錢。”
這一次面對如此挑釁的話，斯摩格卻沉默，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達斯琪，給他們。］
也不知道斯摩格為什麽突然就改變主意了，真的讓達斯琪給了艾斯他們五千五百萬貝利。
“斯摩格上校，這是為什麽呢？”
“火拳艾斯和他身邊那個女孩子的信息以後多留意一下。”他有一種預感，那個女孩總有一天，會給世界丢下一個炸彈的。
艾斯數着錢袋心情很好，卻發現旁邊的萊娅緊緊的皺着眉頭。“你在想什麽呢？”
“我在想啊，什麽是海軍，什麽是海賊呢？”
“如果說作惡的就是海賊，那海軍就沒有壞人了嗎？海賊不會做好事了嗎？為什麽要分的這麽細？”
艾斯臉上的笑容完全收斂了。
他沉默了很久，然後笑着揉一揉萊娅的頭發。“看不出來萊娅還會問這樣的問題，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樣子的，好壞善惡都得定義。不過我們何必給自己一個框架，看的順眼的人幫了就幫了讨厭的人殺了就殺了。”
“我們是大海的孩子，我們是自由的。”
“想做什麽就去做，這才是海賊。”
艾斯帶着萊娅找着了見間旅館，就去尋找着能出海的船，然後也跟白胡子上的衆人聯系一下。
他把錢都交給了萊娅保管，萊娅在旅館裏面轉了轉覺得有些無聊。準備回房間的時候，突然看見了牆角放着一根木劍。
萊娅癟癟嘴，好像有點想索隆了。
在船上的時候，萊娅每天早上起來之後，都會跟着索隆一起練刀。索隆用的是自己的，萊娅用的則是索隆弄來的木劍。
“每一名劍士都有最适合自己的刀，你現在是個新手，用用木的就行了，等你以後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再換。”
萊娅将木劍上的灰擦了擦，然後就自己練習了起來。
“學劍最重要的是姿勢，你每天劈上一萬次，就算是入門了先将姿勢打好，再說別的。”
一刀一刀的劈下去，周而複始的重複着這樣的動作，萊娅心中漸漸變得空無。大腦放空，眼下只有自己一人、眼前只有手中一刀。
劈下、擡起，劈下、擡起。
不停地重複着同樣的動作，卻也有着不同。
“沒想到這樣的地方還能看見這樣的孩子。”每一劍其實與上一劍都不一樣，這樣的動作其實可以在不知不覺之間給你糾正姿勢，因為錯誤的動作是沒辦法産生刀勢。“年紀輕輕的，倒是很有天賦。”這聲音有點兒像低沉的打鼓，傳入耳朵裏面，讓人的心有些癢癢的。
這是一個男人，坐在萊娅旅館對面的屋頂上。
他戴着一頂有着白絨毛的黑色禮帽，外面穿着一件黑紅色的巨大風衣，露出精壯的胸膛。他有一雙入老鷹般銳利的黃色眼睛，胸前挂着一個十字架，身後背負着一把巨大的刀。這刀沒有刀鞘，這人也一點不擔心會弄傷自己。
他盯着看了一會兒突然覺得有些奇怪：“這刀……怎麽有點那個諾諾羅亞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以後固定12點更新，今晚九點還有一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