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心有不甘
游澤将女配強留在身邊就算了,還占有欲極強,明明不愛女配,卻要覺得既然已經是他的女人,就必須為他服務。然後天天折騰她,讓她懷上他的孩子。最後為了讓女主幸福得沒有後顧之憂,甚至逼着她跟自己結婚。
女配銅錢受不了傾易的無情以及游澤給的精神折磨,最終帶着肚裏尚未出生的孩子,懦弱地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
如果說男女主角惹不起,那這個游澤簡直有毒。銅錢可沒忘記剛才他還說,過了這一晚,她便是他的妻子。所以在擺脫男女主的同時,最緊要是遠離這個霸道得沒理由的男人。
“我喜歡誰,變不變心,就不勞你費心了。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做這些無非是想我跟你離婚,然後各走各路。婚是一定要離的,但我希望咱們能好聚好散,如果你指望我以出軌為前提跟你離,那是不可能的。同樣,你要真這樣,我也會把你跟唐小姐做的那些龌蹉事爆出來,就看誰比較不要臉。”反正她光棍一個。
銅錢抿抿嘴,坐到旁邊的沙發上,心裏卻在不停的吐槽,為什麽要穿在失身前呀,特麽的搞多了,站一會都腿軟。
“你,”傾易氣得你了半天,硬是不知道該反駁什麽,再瞧銅錢懶洋洋靠在沙發扶手上,那樣子怎麽看怎麽的無賴,“現在不要臉的是你吧,跟人出軌的也是你,你倒想反咬我們一口。”
“你來來回回說了我幾遍不要臉了,我就不要臉怎麽啦?這婚你要不要離?離就爽脆點,天一亮,我們就跟傾爺爺說清楚彼此無愛,把婚離了。”
為怕他不相信,銅錢想了想,又加了句,“離了後我會離開A市,該滿意了吧。”
“不行!”
“不行!”
游澤和傾易難得異口同聲的反對。
銅錢挑了挑眉,坐正,掃過二人,兩人都微眯着眼看着她。
“你以為結婚是鬧着玩的?剛結婚沒一天就跟爺爺說離婚,你想氣死他?”傾易也不知為何,當她那麽爽快的說要離開他,他突然就不想那麽快同意離婚了。然後他很好地為自己找了個借口,她莫名轉性不再糾纏他,他可以信,爺爺呢?說不得懷疑他在背後難為她,進而斷了他繼承人的位置。
對,還是先忍忍,總有機會甩掉這女人的。
唐桔聽到傾易這話,猛地擡頭看他,眼裏還滲滿了淚水,手用力地揪住他的手臂。
好不容易讓那女人肯離開他了,他又為了哪樣?還是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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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男人都這樣?得不到的都會心有不甘?都喜歡女人把他當唯一?
傾易低頭就看到唐桔傷心的樣子,又開始心疼懷裏的心上人,暗暗拍了拍她,安撫着她不安的情緒。
“她出軌,傾老爺子就不氣了?”游澤看了半天,終忍不住開口,事情似乎與感覺到的有出入呢。
聽姓傾的口氣,他似乎改變了主意,不願離。
在游澤說不行的時候銅錢就心感不妙,這人莫不是現在就想把她強行帶回家吧?
特別這一個兩個的腦回路,她實在理解不了。
“這是兩碼事。”也不知是因為情況與預料的不一樣,還是氣銅錢沒再纏着他一哭二鬧三上吊。他忽然就不那麽怕跟游澤抗衡,“總之銅錢你出軌就是不對,別想背叛我後還這麽輕飄飄的一句好聚好散。現在,跟我回家去,大半夜的跟別的男人一起像什麽樣。”
說着他不可察地給了唐桔一個眼色,放開她,走到銅錢身邊拉起人就要走。
他必須回去敲敲她,到底是游澤給了她迷藥吃還是吃了迷藥把人迷糊了。
“放開她!”銅錢還沒甩開傾易,另一高大的身影已一步上前阻止了他的去路。
狗血了!銅錢沒料走勢突變,在她幹脆順着他們意向走的時候,居然弄巧反拙。
想耗着不離?那怎麽行。
當然不行,游澤将她往自己身後拉。
一直當背景板的唐桔恨得牙癢癢,她這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說好的要給那女人難堪的呢,說好的離婚呢?怎麽這兩個男人都拉着那女人不放,她算什麽?
“阿澤,人家夫妻倆的事你多事什麽呢?還是你早就跟她有一腿?”唐桔柔弱地要往游澤身上靠,眼裏都是指責,“嗚嗚,你居然這樣對我,我不活啦!”
那眼淚婆娑的樣子倒令傾易心揪了揪,很想上前把嬌人抱得緊緊的哄一哄。
“我跟她什麽關系,你們不是最清楚了。”游澤躲開唐桔的攻勢,眼神犀利地看着傾易,“我給你們一天的期限,把婚都離了。如果做不到,我會不惜利用任何手段,至于你傾家能不能承受,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
話已到此,游澤也真不想再看什麽戲,不顧幾人臉黑的樣子,開始趕人。
“都出去吧,我需要休息。”
雖是淡然的語氣,可那上位者的氣勢卻是令人感覺到了很重的壓迫感。
唐桔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麽,可在游澤一個冷瞥下,莫名心虛。
“游先生,別忘了,這是我們的房間。”剛還想帶走銅錢的傾易難得腦轉了轉,他傾家确實鬥不過游家,可輸人不輸陣,這點他必須得扛住。
好一個我們,游澤撸了撸衣袖,話都懶得說,一手将一米八多的傾易拎到了門口,丢出去,啪的鎖上門。
回頭,唐桔已收起眼淚,不自在地吞了吞口水。
“走不走?”他輕輕撥了撥襯衫袖口,不是很喜歡動手。
“走”
“走”
這次輪到銅錢和唐桔同時出聲。
且銅錢比誰動作都要快,在傾易被捏走時就沖到了房門口。
等游澤問的時候,她已經出了門。
門外還沒走的傾易只感覺到一陣風般刮過,連剛才在他面前經過的是誰也沒看清楚。
游澤無奈地哼了聲,将唐桔丢出門去。
再說銅錢,當聽到游澤限傾易一天內離婚,她就知道這事定了,然後她要做的是,滾蛋。
結婚的酒店座落在一豪華農莊裏,農莊就跟之前安生那裏一樣,位置有點偏僻。出得農莊,約是淩晨4點,站在大馬路上等路過的夜公車,銅錢不自禁打了個呵欠。
她拿出剛才在傾易身上順的一只黑色皮錢包,翻了翻,除了幾張卡,只得五百不到的現金。
“男主你個窮鬼!”